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怀里的人嘤咛了一声,幽幽睁开了眼睛。惺忪的眼眸有一瞬间的呆滞,随后便快速别开了眼,脸颊红得像只熟透的虾子。
“呵!”都敏俊轻笑出声,幽亮的黑眸里温柔缱绻,一把将她抱在自己身上,闻着她身上的香味,他满足地呢喃道:“从今以后,我便不再是孤单一人!”
刘世美一窒,心里快速划过一抹疼痛,为他曾经的孤独寂寥。同时也感到很欣慰,因为从此以后,她便是那个陪在他身边的人。
但是,时间只剩下一月余。
想到着里,刘世美的心突然被浓浓的失落感占据。着就是所谓的得到的越多,越害怕失去吗?
他还没离开,她就开始想念。她不敢想象没有他的日子,该怎么继续?
察觉到刘世美的异样,都敏俊扳过她的脸,却看到她湿润的眼眶,紧抿的双唇微微颤抖着。他的心里一惊,心里闪过一丝害怕。
他慌乱地抹去她眼角的泪水,有些无措地问道:“怎么了?”
刘世美不说话,眼泪比之前掉得更凶了。趴在他的胸膛低泣着,冰凉的泪水滴落在他的胸口,仿佛一把把小刀子,刺得他微微的疼。
“怎么了?”他的声音已然透着焦急与不安。
“……真的非走不可吗?”良久,他才听到她几近呢喃的声音。她泪眼迷蒙地望着他,一瞬不瞬,希望他能留下来的心已经无限膨胀,无法遏制了。
都敏俊的心募然一痛,他爱怜地抚上她的脸,用手指轻轻摩挲,“……我不走!”
刘世美的瞳孔猛地扩大,眼眸一亮,她用力眨巴眨巴眼睛,牢牢地盯着他,不敢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走了。”都敏俊微微叹了口气,拥紧怀里的温软身躯,既高兴又心疼。
“不走了?”一种狂喜从心底蹿起,快要把她湮没,但她还想再确认一下是不是自己幻听,“真的吗?”
“真的!”都敏俊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颊,“不管是一个月后,还是两个月后,都不走了!”
狂喜瞬间笼罩着刘世美,她趴在他身上,用力回抱住他,脸颊在他的胸口摩蹭,一下又一下。
都敏俊的身体陡然一僵,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世美~”低沉沙哑的嗓音压抑着重新燃起的情欲。都敏俊把她的头摁在自己的胸膛,制止她乱动,只有着样,他才会好过一点。
刘世美怔忪了几秒,便明白了过来。只是她并没有安分待着的觉悟,而是坏心地向上挪了挪,靠在他的耳边厮磨。
“干…嘛…”
温热如兰的气息喷在他的耳边,瞬间便烫红了他的脸,烧灭了他的理智。果断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之前清明的眼眸又黯了下去,缭绕着深深的情欲。
他用行动给了她想要的答案……
甜蜜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都敏俊和刘世美就像一对正式的夫妻一样,除了工作的时间,整天都腻在一起。一起买菜做饭,一起去超市采购,一起看日出日落……
着样的日子,正是都敏俊梦寐以求的幸福!
不过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了李载经的眼中。
自从上次李申暴露以后,他就换了一拨人监视他们。手里拿着手下汇上来的照片,李载经狠狠地捏在手里,揉了个稀巴烂。
阴鸷的眼眸里正酝酿着狂风暴雨,他踱步在落地窗前,冷冷地注视着窗外,转动着右手食指上的异形戒指。
突然,他勾起嘴角笑了起来。只不过着样的笑容,比起愤怒来得更可怕。
“告诉韩彩英,该是她表演的时候了。”他的声音犹如地狱传来般阴冷,丝毫不觉得一条生命对于他来说,有什么价值。
在他的人生观里,世界上的人虽然很多,但真正需要的却寥寥无几。剩下的全都是没用的,他们的存在如同蝼蚁。不过偶尔着样的蝼蚁,也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是!”角落里走出一个男子,赫然就是警察满世界寻找的李申。
“慢着,”李载经走到办公桌前,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注射器和麻醉迷幻剂,“把着个交给她,她知道怎么用。”
“是!”李申应道。
“去吧。”李载经大手一挥,李申便消失在办公室,只余下一缕吹起的风,说明刚才有人从那里经过。
李载经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唇边的笑容阴冷而肃杀。他慢条斯理地掏出电话,对着屏幕上刘世美的名字点了下去。
“您好,载经哥!”电话里传来刘世美轻快的声音。
听到她对他用了敬语,客套疏离,他的眼里快速盈满怒气,不过出口的话语却依旧温和优雅,“我说过我们之间,无需那么客气。”
“……呃,”电话里刘世美怔愣了一下,随即便讪笑了一声,依然客气地问道:“载经哥找我有事吗?”
李载经握着电话的手微微收紧,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声音带上了笑意,“今天晚上公司有个客户见面会,你作为S&C集团的形象大使,自然应该出席。”
一听是公事,刘世美的心里放松了下来,“没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写得好纠结,希望不会中枪!
、第四十四个记录
都敏俊的眼眸黯了黯;一种危机感募然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你在想什么?”刘世美走到他跟前伸手环上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惬意地闭上了眼睛。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粘人,才要分开一下下;就如此的不舍,只想和他腻在一起。
“到底在想什么?”她俯在他的胸膛,说话的声音震得他的心口酥酥麻麻的;很奇特的感觉。
“没想什么。”都敏俊的下巴搁在她的头顶;紧紧抱着她;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被抱得太紧,刘世美感到些许不适,但她还是没有挣扎,任由他那么抱着。
“我不信。”刘世美撅着嘴嘟囔道。
都敏俊失笑,她在他的面前,一直都这么可爱,不像面对别人时那看似温柔实则疏离的样子,这样真实的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我在想……要不……我们出去旅行吧!”
刘世美的眼睛顿时一亮,惊喜地看着他,“真的吗?”
看着刘世美晶亮的眼眸里毫不掩饰的期待,都敏俊微微汗颜。他给她的真的是太少了,只是旅行,就能让她高兴成那样。
“真的!”他在她耳边说道。如果可以,他愿意陪她走遍天涯海角,看遍世界美景。
得到都敏俊的允诺,刘世美心下暗忖,等今天的工作结束了,她无论如何也要给自己放个假,然后和他去旅行。虽然他亲口说了不会走,但她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万一……万一最后不能留下来,她只想多留一点回忆给自己。
……
傍晚时分,李载经出现在金城公寓的电梯里,一身玫瑰红的西装将他衬得尊贵无比,黑色暗花的领带稳重又不失优雅。如果不是眼底的阴鸷太过凌人,他无疑是一个高贵的王。
电梯停在23楼,他举步跨出电梯,优雅从容的身姿无可挑剔,眼底的阴鸷被很好的隐藏起,只剩下温和的笑意挂在嘴角,恰到好处。
修长的手指轻轻摁下2303的门铃,白衬衫的袖口露出一截在西装外,特别有男人味。
刘世美早已准备好,只是很意外前来接她的会是李载经本人。按理说公司的客户见面会,作为常务,不是应该跟客户联络感情吗?
李载经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一下刘世美,黑色缎面的背心裙配上一个皮草披肩,看起来很温暖,又很大气,十分符合公司的形象。
李载经露出满意的笑容,“真漂亮!”
刘世美不好意思地笑笑,两人一起走进了电梯。
都敏俊一如以前一样,直到电梯门关上,他的视线才从可视对讲机上移开。不过他的心情和以前截然不同,以前是忧伤难过,现在是忧虑不安。
他并不担心世美对他的感情,因为这一点,早已毋庸置疑。让他不安的,是李载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都与这个男人有关。只可惜,并没有找到半点证据,就连那个黑衣男人,也同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这边的刘世美,跟着李载经一路都有些拘谨,自从那天晚上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就没法坦然面对他,尤其是在独处的时候。
虽然之后李载经便没有过越矩的行为,但言语上,偶尔一两句总能让她感觉到异样。等她想撇清时,他又像没什么事一样让她总找不到机会开口。
“世美很紧张吗?”李载经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低沉的嗓音很是悦耳。
“没、没有!”正在晃神的刘世美一下子回过神,有些窘迫地看着他的侧脸,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李载经不置可否,修长的双手握在方向盘上,看似很认真地开着车。半晌,他的声音再度响起,“是不是哥做了什么,让世美觉得为难了?”
刘世美闻言心里一惊,犹豫着要不要直接说个明白。可万一对方没有那个意思,自己岂不是太自作多情,这样以后要怎么相处?
最纠结的就是似有若无的暧昧,如果他直接说了,她倒是可以干脆的拒绝,现在这种情况,真的是不好应对。
看见刘世美眼里挣扎,李载经把她的心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他沉思了片刻,决定把话挑明了。一直缩手缩脚,可不是他李载经的风格。
“吱——”
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音。车子被李载经甩了一盘子停在了路边。车子的应急灯快速闪烁着,犹如刘世美此刻的心情。
她局促地看着李载经,直觉他会说出让她为难的话。她的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握了握,心里打定主意,只要他开口,她就趁机把话说清楚,这样对大家都好。
李载经解开了安全带,转过身面对着刘世美,一双黑眸紧紧地锁住对方,让刘世美觉得心头一窒,她突然有了想要逃离车里的冲动,手不自觉地移到安全带的锁口,但始终没有摁下去。
李载经已然察觉到刘世美的小动作,他的眼底晦暗不明,受伤、冷然、狠厉、嫉妒……各种复杂的情绪在他心头一闪而过,最后留在脸上的,是一抹略带感伤的笑意。
“看来,世美是真的很怕我呢。”连声音都比平常黯了几分,听起来带着几许自嘲的意味,“为什么呢?”
“……”看到他这个样子,刘世美心里沉甸甸的,她不想伤害他,这个如大哥般亲切的人。
“为什么怕我?”李载经又逼近了几分追问道,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感觉到彼此喷在脸上的热气。
刘世美不自觉地往一旁缩了缩,放在安全带锁口的手微微收紧了些。心里挣扎了片刻,她毅然决然地扭过头,直视李载经的黑眸,红唇轻启:
“载经哥,我已经……”
“嘘——”李载经把手放在她的唇上,制止她说下去,“不要再说下去……给我个机会可以吗?”
刘世美心里一颤,李载经不应该是这样的,那一刹那的乞求,是她的错觉吗?再看向他时,他已经恢复了一贯的优雅,只是难掩眼底的落寞。
刘世美在心底叹了口气,如果没有遇到都敏俊,她或许……
李载经转过身系好安全带,车子再次平稳地驶在去往公司的道路上,两旁的灯光映照进车里,忽明忽暗。
良久,耳边再次传来李载经优雅低沉的声音:
“我不会放弃的……唯有你,我不想放弃!”
“载经哥……”刘世美的心里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憋闷得难受,又像是被人拽住了心脏,闷闷地生疼。她已经伤害了这个骄傲得像王一样存在的男人。
“对不起!”此刻,她能说的唯有这句话,虽然没什么作用。
他没有回应,只是认真地开着车,这让刘世美的罪恶感更加深重,她只能默默地低下了头,任由良心受煎熬。
李载经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