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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每说一句,他额头的冷汗就多冒一颗。抑制不住地抽动着嘴角,此刻他绝对有理由相信,暴走的女人杀伤力堪比地球人的唾液……
想到唾液,他立刻就回想起刚才那个吻——那个只他一个人知道的吻。
顿时,他的心里涌起一阵心虚,只好尴尬地移开目光。他隐约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了一丝冷意,忍不住轻颤一下。看来,接吻的后遗症,要发作了。
可在刘世美看来,都敏俊的反应,就是心虚到发抖。心里的烦躁感瞬间直冲脑门,她想也不想就脱口道:“算了算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我会遵守诺言,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说完,她便不顾都敏俊的反应,径直转身离开这个让她倍感烦闷的地方。
“……”
都敏俊想叫住她,可身体的不适越来越明显,他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叫出声。
此时,门外又传来了李辉京的声音,“世美~~你找到颂伊没有啊?”
不待她回答,他便径直走向刘世美身后的那道门。刘世美还来不及阻止,他已经推开了那道门走了进去。
刘世美只得讪讪地收回伸出的手,僵直地立在门口,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她的心已经吊在了嗓子眼,屏住呼吸等着迎接东窗事发……
可是,几分钟过去了,里面什么也没发生?
她这才小心翼翼地看向门内——
李辉京正把千颂伊扶在肩上,准备离开这里。而都敏俊,早就不见了踪影。
“世美~~愣着干嘛?”李辉京费力地说道,“快点过来搭把手!”
“……哦!来了!”
走上前扶住千颂伊的另一边。在跨出这间休息室后,刘世美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
戚!都敏俊大叔逃走的时候,倒是颇有兔子的节奏!!!
、第二十二个记录
两人扶着千颂伊跌跌撞撞地走到甲板的出口处。各自的经纪人早就等候在外,一看到自家欧尼(姐姐)出来,马上迎上去嘘寒问暖。
可是,她们却不能立刻坐上自己的保姆车回家。据说是韩宥拉在游轮上失踪了。
果然,同样等候在外的韩宥拉的经纪人朴一宇急得原地打转。见到有人出来,他马上跑过去询问:“刘世美xi,请问你有没有看到我们宥拉?”
“……我很抱歉!”刘世美摇摇头。在出来的路上,她已经听说了这件事。
游轮再大,也是有限的。经过各方工作人员的地毯式搜寻,并没有发现韩宥拉的踪迹。于是,不得不交给警方处理。
韩国警察的效率还是相当高的,约莫二十分钟左右,便有几辆警车出现在码头上。从警车上陆陆续续下来了十几个人,简单地询问情况之后,便着手展开了调查。
刘世美从一群忙碌的身影中看到了熟悉的脸孔,她快步走过去打招呼:“哥!”
刘锡正在做笔录,听到妹妹的声音后抬头看向来人,“世美!”
对于妹妹出现在这种派对,刘锡并不感到意外。他不解的是,他妹妹的身上,怎么会披着一件男人的外套?他的视线落在那件男式外套上,眉头慢慢皱起,然后看着刘世美的眼睛,问道:“外套是怎么回事?”
“……啊,这个……”刘世美刚要解释,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原来世美在这里!”李载经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刘世美身边,带着温和笑意的黑眸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外面风大,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载经哥!”他的眼神温柔而专注,这让刘世美有些尴尬,尤其还是在自己的哥哥面前。脸颊也不争气地红了起来,还好这里光线不强,不然,她真想找个地缝给自己钻。
刘锡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虽然他不认识,但经常在商业报刊上看到,倒也不陌生。尽管这个男人一直面带笑容,他还是感到了一种压迫感,无端地让人紧张。尤其是那双幽黑的眼睛,从眼底透着一股阴寒之气。而且,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人的灵魂!
自己妹妹身边出现了个这样的男人,作为哥哥,他怎能不担心。脸上挂起友好的笑容,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你好!我是世美的哥哥!请问先生怎么称呼?”
“S&C集团的常务李载经!”李载经转过身来握住刘锡的手。一听说是哥哥,他心里的敌意便少了几分,脸上的笑容也稍微真挚了些。之前远远看见的时候,他是真的很生气。他李载经想要的女人,岂容别人觊觎?
“世美年轻不懂事,还望李先生不要在意!想必李先生事务繁忙,世美的话,我会送她回去的!”刘锡说得客套,但却是不容质疑的语气。
“是啊!就不麻烦载经哥了!”刘世美抬手捋了一下耳鬓边上被风吹乱的碎发,顺着刘锡的话说道。虽然和李载经的关系融洽了一些,但还没熟稔到要对方专程送回家的地步。
“刘先生今晚会很忙吧……”说到这里,他特地看了看周围忙得不可开交的警察,才笑着说道,“还是由我代劳吧!”
“……”
刘锡一愣,他说得没错,自己确实没有时间做私事。
“不要紧,我坐保姆车回去就好了!”她本来就是那么来的,自然也是那么回去。
“哦……我刚才好像看到你的保姆车开走了!”刚才过来之前,他只是对刘世美的经纪人稍微提了一下自己的意愿,那个经纪人立马笑颜逐开,跳上车扬长而去。不得不说,那是个懂得职场艺术的聪明人。
“……怎么会呢?”刘世美闻言朝保姆车停放的方向看过去,随即心头一汗。果然,之前还规规矩矩停在那里的加长型商务车,现在连车带人消失得影儿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她还是不相信,伸长脖子四处寻找车的影子。可是,目光所及之处,连半个熟人的影子都没有,更别提车了。
码头上的车越来越少,一同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们正陆陆续续坐车离开。而千颂伊和李辉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看来,搭便车的想法也难以实现。
文室长真的已经走了吗?刘世美心里很疑惑。她跟文室长一起工作了很多年,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发生。难道是临时发生什么事了?
这么想着的刘世美,掏出自己的手机,准备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一直注意着刘世美的李载经,在看到她打开随身的手包时,就猜到她要干什么。他眼眸微阖,再睁开时,眸里已经盛满了温柔的笑意,“怎么?世美是不相信哥吗?”
“怎么会?”刘世美的动作一僵,看了眼手机,又讪讪地放回了包里,“那个……可能要麻烦载经哥送我一趟了!”
“我的荣幸!”李载经满意地答道,还顺手替她理了理肩上的外套。“夜里风大,小心着凉了!”
对于李载经今天晚上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刘世美完全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她并不是不经世事的小女孩,就算没真正的恋爱过,她也曾在电视剧里演过,更甚至,她还有十五年的暗恋经验,对男女之情,自然也是明白的。也正是如此,她才更困惑了——
他对她,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刘锡看在眼里,越发觉得李载经城府颇深。世美的身边,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危险的男人?而他这个当哥哥的,竟然毫无所觉,他果然不是个称职的好哥哥!
无奈今晚,他确实走不开。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两人走出他的视线……
一路上,李载经都绅士有礼,谈天说地,睿智风趣。这让因两人独处而微微感到尴尬的刘世美慢慢放松了下来,不时被李载经幽默的话语逗得忍俊不禁,频频失笑。
“多亏了世美,我们公司高端服装的订单量简直暴涨,铺天盖地的,设计师们都乐坏了,说是要我好好感谢你哦!”李载经专注地开着车,嘴角一直保持着完美的幅度,不时瞥一眼副驾座上的刘世美。
刘世美轻笑出声:“载经哥说笑了,这本就是设计师们的功劳!”
“设计师们的确辛苦,我们世美更是功不可没哦!没有你,我们的品牌不会这么快得到认同!”
由自己代言的高端定制品牌,能够快速得到上流社会的认同,她心里无疑是非常高兴的。与其说她成就了品牌,还不如说是品牌成就了她。
想到这里,还得多谢S&C集团那些顶尖的设计师们。于是,她轻轻抿了抿唇,有些俏皮地说道:“说起来,还真得好好感谢那些设计师们!不如载经哥……也替我好好谢谢他们吧?”
李载经顿时失笑:“怎么一个二个都要我去感谢?”
“因为载经哥一看就是个好人啊!”刘世美接话接得飞快。两人相处得自在了,说起话来也就随意了许多。
“……呵呵!是吗?”李载经在心里不屑地冷哼,他可从来都不是好人,也不想做好人。因为好人,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这时,他的脑子里浮现出大哥李韩庆那张求饶的脸……
“当然是!”刘世美扭过头看着李载经的侧脸,非常笃定地说道。
“嗯……”李载经装作为难地想了一下,“为了不辜负世美的期望,我一定努力做个好人!”
“呵呵……”
两人聊得很开心,转眼间,车子已经稳稳地停在了金城公寓的楼下。
“谢谢载经哥送我回来!”刘世美站在车门外,朝李载经微微鞠了一躬。“路上小心!”
李载经这时也走下车,绕过车身来到刘世美身边,把她下车前留在车上的外套又重新披在了她的肩上,“我看着你进去了再走不迟!”
刘世美的心头一暖,载经哥,真是个不错的人!要不是时间不允许,她真该请他上楼喝杯咖啡!
心里腾起小小的幸福感,她再次鞠躬行礼后,在李载经温柔目光的注视下,走进了公寓的大门。
由于心情不错,她的脸上始终带着笑意,这深深地刺痛了23楼那双从一开始就注视着楼下的眼睛……
、第二十三个记录
因为之前游船上的接吻事件,都敏俊的身体反应异常强烈,就像重感冒的患者,心跳加速,忽冷忽热。难以入睡的他本想看书打发时间,却发现无论如何也集中不了思绪。无奈之余,只好踱到阳台上看看夜景。
谁知,竟然看到了让他妒火中烧的一幕。
顿时,一阵噬心的痛从心底蹿起,顷刻间袭遍全身,让他几乎站立不稳,不得不扶着栏杆。尽管入眼的画面很刺眼,他仍然不愿意移开视线,只是死死地盯着那张巧笑嫣然的脸。
抓着阳台围栏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强度和韧度都一流的栏杆在他的手下早已变了形。随着他的怒气上升,屋内的灯泡瓷器之类的顿时碎了一地。
听到背后传来的玻璃碎裂的声音,都敏俊终于从情绪失控的状态中回过神来。他无奈地扶额——自己居然在嫉妒!自己居然会嫉妒?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了解自己了——
越来越容易冲动不说,对她的在意,更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听到隔壁传来的声音,他知道她已经到家了。
他募地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难道只是知道她在隔壁,他就如此安心吗?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他认命地收拾一地的狼藉……
待他终于把一切打理整洁,天色已经蒙蒙亮。这个时间,不管有没有睡意,都不适合再躺在床上。默默地为自己沏一壶茶,他倍感疲惫地靠在沙发上,一阖上眼,脑子里全是她的笑脸。
猛地睁开眼,他顿觉心里不平衡。凭什么他辗转难眠,她却睡得那么踏实?
烦躁地端起茶水啜饮一口——
呀西!怎么这么烫?
悻悻地放下茶杯,若不是这套茶具是由16世纪最着名的陶瓷大师许筠先生亲笔题词的李朝白瓷,是根本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珍藏;若不是打扫屋子太累人,他真想……
哎,他现在不但变得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