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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氏回到府中后,还是觉得今日之事透着诡异,于是派了身边信得过的丫头,去戏楼子看看,那里到底会不会出事。
丫头体体面面的出门,一个时辰后却是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据丫头说,戏楼子如常开戏,起初并无异常,谁知道戏到途中,忽然不知从哪里来了几个打架的人,冲进戏园子里相互追逐殴打,恨不得将对方置于死地,在这个过程中,好些客人意外受伤,众人于是纷纷涌往门口,打算逃走,结果发生踩踏事件,年龄大些的,好几个被踩得受伤,而她也是仗着年轻力强,才能全身而退。
钟氏听闻后,不由惊道,“这安姑娘倒真有几分神通啊!”
而此时,安歌正在小郡王夏炚的书房,云飞已经将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他,他面如寒霜,将手中的笔挂在笔架上,这才抬眸看向安歌。
“你好大的胆子,可知老夫人若真出了什么事,便是你十条命也赔不起!”
云飞本来还得意,听得夏炚语气不善,连忙低了头,恨不得能够隐身。
安歌却道:“现在老夫人不是好好的吗?况且是你让我帮你解决这件事,并没有说应该如何行事。那巨蟾留在府中,迟早会出更大的事儿,它压住的可是郡王府的气运,时间久了别说老夫人会首当其冲出事,就是全府的人,包括郡王您,也逃脱不了恶运临身。”
夏炚见她说得笃定,目光灼灼,不像是夸大其辞,但始终还是难以相信,一只巨蟾就会压住全府气运。
半晌,他道:“好,今日之事便不追究了,但若是办得不圆满,到时候一块儿找你算帐。”
从书房出来,安歌径直出了府,往客栈而去。
夏炚的目光盯上云飞,云飞连忙跪下去,“云飞错了,请小郡王责罚!”
夏炚微叹了声,道:“打听到齐王的消息没有?”
“尚没。”云飞的声音有些抖。
☆、不可能(二更)
夏炚道:“可惜不能叫这丫头知道太多事,否则叫她掐算一下齐王在哪里,也免得费这些神了。”
云飞听闻,连忙站了起来,“王爷,您信安姑娘这一套?”
夏炚想起一些往事,道:“为何要不信?不信,是因为你见识少。天下奇人众多,奇术更是层出不群,就说当年的敬和皇妃沈婥,若她无奇术,如何能帮皇上夺天下?再说,堪舆风水,人面八字,本来就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不能因为自己不懂,就去否定这些。”
云飞听得连连点头,从未想过自家的王爷思想如此开通。
不过,钟氏毕竟是钟氏,虽然被那天的事情惊吓了一下,到底还是沉得住气,三天了,都没有向儿子提起那天的事情,也没有找安歌来。夏炚也与娘亲一样的脾气,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直到第四天,打听到安歌住处的钟氏,瞒着儿子亲自来拜访安歌了,倒把安氏惊得好一阵子手足无措。安歌见状,只好与钟氏另约了地方见面,就是那日出事的百香楼,如今楼梯已经重新修整过,钟氏却还是有些提心吊胆,最后决定在一楼喝茶。
其实那日的事情,并不是安歌算出来的,而是安歌负责说,云飞负责做,所以才能在短短的时间内,让钟氏频繁出事,从而达到取信钟氏的目的。
此时,钟氏笑着说,“没想到你小小年龄,居然有这手本事。安姑娘,以前安平郡没听说过你这号人物,看你们住在客栈,是否外地来的?”
安歌平静答道:“并不是,安歌与娘亲,都是安平郡人。”
钟氏哦了声,还想问什么,安歌却反守为攻,道:“不知老夫人今日找我何事?”
“噢,是,是这样的……”
钟氏拿出一支写着八字的红签,递给安歌,“我想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
安歌看了眼红签上的八字,心头不由狠狠一震。
其八字为辛卯、丁酉、庚年、丙子,乃是极贵的八字,此命注定会是在万人之上。
安歌第一次见这种八字,当年看曹煜的八字,也是极贵之命,也是万人之上,她才确定曹煜便是自己寻找之人,万没有想到这世上,竟有与曹煜不相上下的八字,只是,怎么可能会是夏炚呢?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夏炚不过是个小郡王,与那天子之位相距何上十万八千里,简直就是不可能。
“老夫人,此八字,当真是小郡王的八字吗?”
“正是,安姑娘,是不是这八字有什么不妥?”钟氏颇为担忧。
安歌微微怔住,脑子里的念头转来转去,又问,“他掌心里是否有一颗朱砂痣呢?”
钟氏微微一怔,摇头道,“没有,我儿子的掌心纹路可好了,白白净净的,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安歌一时间略微茫然,又想,这极贵之八字,就算是有帝王之相,也未必就是能够做皇帝的。暂时还是不要多想。
盯着八字研究了一阵,又道:“老夫人,您想听真话吗?”
钟氏点点头,“自然是要听真话了,否则我为什么要找你啊!”
安歌道:“从八字上看,小郡王得子甚晚,恐怕是在,十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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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服钟氏
“啊!”钟氏大受打激般,“那时候我都老了,说不定都死了!我给他娶了一个夫人,七个小妾,他有这么多的女人,怎么可能十年之后才会有孩子?你到底会不会算!?”钟氏的声音不由高起来,惹得有些食客扭过头来看向他们。
“他会与自己所爱着的姑娘有孩子。”
安歌如此说完,便住了口。
钟氏却忽然想到什么,自言自语地说:“这么说,现在给他娶的这些女人,都不是他所爱。也是,每次他都不同意,从来也没有去碰过——”说到这里,似乎意识到有些家事还是不能够外扬,连忙住了嘴,又问了句,“他会与自己所爱着的姑娘有孩子对吧?”
安歌不知她为何如此问,只是点点头。
钟氏道:“我知道了!”
安歌却又道:“不过,郡王府中如今有恶蟾压着气运,不说孩子,只怕将来一切都会受影响。”
“你说的是荷塘中的金蟾吧?看来他不搞死它,是不会罢休的。”老夫人喃喃说完,终究还是不放心地问了句,“安姑娘,你不会是奉了我儿子的命,故意这么说的吧?我可是听说,金蟾入宅,财源滚滚,而且自它出现后,我的生意真的好多了啊!”
“老夫人,我不会骗您,更不会骗小郡王,我那日去荷塘看时,小郡王并未吩咐我将恶蟾处死,只是让我去分辩那蟾到处是恶是善。我瞧它面目凶恶,身披彩澜,口欲无底,恐怕不止要吃鱼,更会吞财、吞人命,老夫人觉得它出现后,生意变好,乃是贵府气运回光反照之兆,若任由之,终究耗光气运,最终败落。”
说到这里,见钟氏脸色已然变了,安歌又道:“况且,在此巨蟾没有出现的时候,贵府不也是极致显贵吗?其实根本不必任何的帮助,小郡王也是极贵之相。”
钟氏暗暗权衡,终觉得安歌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以前没有巨蟾时,府中上下不也好好的,现在既然安歌说巨蟾乃是恶蟾,便没有必要冒险了。
当下道:“那么好吧,安姑娘可有除恶蟾之法?”
“若老夫人同意,明日由我布下方阵,府中家将下塘将其赶到岸边再杀死,深埋便可以了。”
“为何要赶到岸边,不能直接将它杀死吗?”
“此蟾巨毒,若是它的血流入塘中,只怕此塘再无生机。”
“好,好,那一切就从安姑娘的好了。”
钟氏离开时,给了安歌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安歌已然与云飞谈好了价钱,这五十两便算是外块吧,当下收入怀中。刚刚要离开,便见柳益带着一个道士模样的人进来,二人找了张桌子坐下,柳益上小二上最好的饭菜,转目看到安歌,连忙走过来道:“安姑娘,在此巧遇,便与为兄吃杯酒如何?”
安歌摇摇头,“不了,刚刚吃过。”
柳益指指那道士,“我特意从外郡花大价钱请来的,据说于寻龙点穴非常擅长。”
安歌向那人看去,那人也正看着安歌,神情很是倨傲。
安歌的目光扫过他的眉目,向柳益道:“此人命不久矣,柳先生慎用。”
“啊?安姑娘,您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喜欢男子(二更)
“柳先生,没事的话我先告辞了,家母还等着我回去。”
安歌说走就走,柳益在后面紧追了几步,终究只能看着她的背影叹气。
为了第二日除恶蟾之事,安歌在宣纸上画了一张方位图,打算第二日在荷塘打桩下脚,驱赶恶蟾上岸。
忙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迷糊之下没上~床,爬在桌上便睡了一晚。
第二日早早地来到郡王府,却见夏炚面有忧色,向她冷道:“昨日我娘是不是找你替我看八字?”
安歌点了点头,“正是。”
夏炚忽然欺到她的身前,咬牙切齿俯首盯着她,“你到底对她说了什么?”
安歌想了想,并没有说什么特别的话,也不知他为何生气,只道:“如实说了而已。”
“怎么个如实法?为何她今日竟邀了很多的名门闺秀前来?”
这时云飞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道:“是呀是呀,老夫人又要给王爷娶妻呢!”
安歌这才明白怎么回事,一幅事不关已的神情,淡然将夏炚推开些,“娶妻乃是小登科之喜,是好事,你发什么脾气?再说,今日可是除蟾之日,你对我如此疾言厉色,我的心情受到影响,中间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应该算到谁的头上呢?”
“你——”夏炚恨恨咬牙,终究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她说的对,好不容易钟氏同意将此蟾除去,为了防她改变主意,还是尽早先办好这件事才好。
安歌将昨晚画好的方位图交给夏炚,“先叫他们打桩吧。”
这时,有个丫头走到近前,向夏炚道:“王爷,老夫人说各位小姐都到了,让您前去与各位小姐打招呼呢。”
夏炚狠狠盯了安歌一眼,应了声,随着小丫头走了。
云飞苦着脸低声道:“王爷又要受罪了。”
安歌不解道:“你们王爷不喜欢娶妻吗?可是一般的男子,只要有能力,不是娶的妻子越多才越快乐吗?”
云飞又叹了声,“你也说了,那是一般的男子,我们王爷,可不是一般的男子啊!”
安歌很聪明地猜测道:“难道他不喜欢女子?”
云飞差点瞪出了眼珠子,“安姑娘,你在胡说什么啊,他不喜欢女子,难道喜欢男子?”
没有等到安歌的回答,他忽然想到什么,紧张兮兮地抱住自己的胸,“王爷的确是不喜欢女子啊,有这么多的小妾,至今他却还守身如玉,难道,难道他真的,真的……”
看着云飞的脸色都被吓白了,安歌淡然道:“打好桩还得一会儿,你不会让我一直站在这里吧?”
……
桩打好的时候,正好是正午时分。
府中人都用过了膳,云飞当然也给安歌端了几样好菜来,末了,安歌抬眸看看太阳,一天中,极阳之时便是正午时分,也就是属阴的恶蟾最弱之时,现在开始驱赶事半功倍,当下对云飞说,“现在,立刻着人按着刚才打好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