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刚开始还并没有什么异动,过了片刻,只觉得井水翻滚,接着双鱼八卦的似乎又被翻滚了出来,月光正好照在其上,双鱼八卦上的两条双鱼,如同鱼跃龙门般,忽然由井口翻出,放大数倍,在半空遨游。
其实众人都知道,这是双鱼八卦上那两条鱼的影子而已,经过月光、水和风的作用,形成了这种游动的感觉,也即是达到了老人所要求的,“双鱼活了”。
老人自个其实也是第一次见这种景象,惊叹过后,不由自主地点头,唇角带着微笑。
再仔细看这双鱼,被放大后它们面貌的细节也都能看出来,果然并不是普通的鱼,而是长着长胡须,头上生着细角的“龙鱼”。
一切迹象果然是指向龙脉。
好一会儿,这井水才安静下来,双鱼也逐渐消失,月光偏离,一切恢复到之前的模样。
可是双鱼八卦却沉在井底,没有上来。
这一刻,尉迟靖忽然担忧起来,转身对老人道:“它,它没有浮上来。”
老人笑道:“以它的质地,自然是浮不上来的。不过没有关系,老夫我现在相信,你们是皇帝派来的人。因为只有对邾国忠心耿耿,对皇帝忠心者,才会对此井产生敬畏之心而虔诚跪拜,才会触动这风、水和月的组合,而且双鱼八卦一旦沉入井底,则是龙脉门大开,既然如此,这便是天意,老夫有什么权力拦着你们呢?”
尉迟靖这才明白,龙脉既然是龙脉,关键之处自然是有东西护着的,若不能解开双鱼八卦之迷,龙脉门不开,就算找到龙脉也没用。
尉迟靖一下子跪了下去,因为她的身份,上官夜及其他随行士兵跟着一起跪了下去。
“老人家,因为龙脉事关邾国国运,明天一过,将会有另外一拨邪恶之人进山,破坏龙脉,若老人家依旧对邾国忠心耿耿,请立刻转移村中之人,并带着我们到达龙脉之关键之处。因为明天一过,将会有另一拨邪恶之人进山,届时只怕护龙族会被他们杀完。而他们的目的则是破坏龙脉,为了能够保护龙脉,我必须要先见进入龙脉之门才可以。”
老人见状,沉吟片刻才道:“就知道,若是没有大事,绝不会有人想起这里的,既然如此,我们旦听姑娘的。”
说着,老人回首,神情郑重的,以他们的语言,向护龙族众人们宣布了些什么。
之后,众人立刻回家打包。
其实他们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资源匮乏,家里实在一贫如洗,没有什么东西,这样一来倒可以轻装上阵。
一部分人由护龙族几个年青人,根据老人所指的路线,先往安平郡而去,老人叮嘱他们不许进入安平郡,而在人迹罕至的黑树林附近等待所有人下山,并嘱他们不许打扰安平郡百姓。
还有一部分精壮汉子,大约十几人,跟着尉迟靖及老人,一进往大山更深处行去。
因为有老人带路,果然一路行之并没有多艰难,只是路线奇诡,若没有人带路真的有可能迷失在大山中。
而所谓的龙脉之门,其实是在一道激流暴瀑之后。
尉迟靖观察这边地势,只觉得龙腾飞跃,青山流水,真正是难得的风水宝地,而周围更多出现奇珍异兽,足见此处的确是有资格做为龙脉之处的。诸人穿过激流进入洞中,只见钟乳石下,一涡清泉,泉深而无底,清澈发寒,泉中时有龙鱼翻滚,不言而喻,此处正是龙脉关键之处。
而此山,便是龙首。
尉迟靖看过之后,便在周围以已之所学,尽量布置出一个风水大阵,如烟雾笼罩,将整座山头护于其中。
布完阵后,尉迟靖面色苍白,啊地呕出口鲜血。
上官夜等人吓了一跳,然而尉迟靖却是满面喜色,“终于,赶在他们到来前弄好了,我们现在走吧。”
上官夜道:“靖儿,你到底布了何阵?为何能够如此放心?”
尉迟靖笑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布袋。
打开布袋,只觉得那灰色的灰,随着风而去。
“这是我父亲所带领的陈留旧部及我父亲,龙形物毁了,我以为父亲带着众人英雄离开,然而灵珠阵和倒阴阳八卦阵中,时不是出现的我父亲的影子,可见他并不放心离开,既然不离开,又能做些什么呢?所以我已经暗中收了他们的英雄,此阵,便是无敌兵阵,以后这龙脉,生生世世由我父亲及他的军队来守护,而他们的英雄也终将借此龙脉之龙气而超然解脱。”
上官夜并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见尉迟靖说的笃定,便点点头,一行人准备下山了。
不过上官夜很快就明白了尉迟靖所说的无敌兵阵是什么意思。
不过这是经过十几年甚至数十年的验证后,才让他彻底明白的。
大约十年后,有一支三万多人的戎卢兵被大月氏追赶,无意间入巍山,往龙脉方向而来,后来这三万多人的军队一夜之间消失,再也无踪。
又过了数年,一支由马贼发展成的小股军队,进入巍山,本想躲避朝廷的追击,结果进入大山后便再也没有出来,有当地百姓捡到他们的武器和马匹。
又多年后,一位朝廷大将军终于叛国,并且无意间得知龙脉之事,居然率领自己麾下十万军进入巍山,但是就如前面的结果一样,这些人大部分都失踪在山中,小股人从山中狼狈逃出,声称他们遇见了阴兵,那些阴兵邪恶凶残至此,将所有人都杀死在山里。
至此,上官夜终于明白,其实尉迟靖是将一支阴军军队,带去保护龙脉了。
说起来也只有这样,才能让陈留旧部解脱,因为一切的一切,皆因当年的陈留王,爱上了倾城而起,因此也该让他们自己去结束这一切。
………题外话………——亲爱哒们,谢谢大家一路以来的支持,这段时间都没有好好的回复大家,实在抱歉,实在是因为大肚婆不能频繁上网。明天,此文就结局了,将上传最后一章。说实话,舍不得大家,舍不得此文,这整个孕期,幸好有大家的陪伴才会这样的充实。此文或许有许多不完美的地方,但却是心血之作,希望是如愿带给大家,一点点娱乐和故事。在这里祝福亲爱哒们,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永远不闹文荒,能够找到自己想看的文哈哈。爱你们,不久的将来我们会再见。么么哒,爱你们。爱你们。(=^ω^=)(=^ω^=)要记得我哦(=^ω^=)
☆、第538章 全剧终(万字)
后来,百姓也数次遇见阴兵,但是却说他们,“金甲闪闪,面容慈和”,乃是上天赐下来保护百姓的神兵。
有百姓在巍山角下,自发建立了多处“王庙”,王庙里所尊雕象,正是一个英俊的盔甲男子撄。
有人说,百姓所尊者,正是陈留王。
当然,这已经都是后话。
只说尉迟靖护好龙脉,在上官夜和老人的带领下,下山。
至山腰处,却与正在上山的倾城等人,遇个正着。
倾城一见尉迟靖,眸光便冷冽如冰,而尹铉与上官夜的目光对视,当然也是恨不得用目光就将对方杀死。但是两队人马,并没有马上大打出手,尉迟靖主动站出来道:“桑日娜娜!实话告诉你,我已经请了我父亲护在此处,你若还有脸见他,你可以自行进入见他。我们却没有必要在这里打斗。”
倾城目光漠然,“你那死鬼父亲,我自然是要找他的,多年来,并不是我有负于他,而是他对我赶尽杀绝,有负于我。但是你即是尉迟靖,想必你的娘亲就是沈青,我却不能就这样放你走了,我要杀了你,让你和你那死鬼父亲在此做个伴,也可让他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这是一定要与尉迟靖斗上一斗才行了。
尉迟靖知道,这一战是躲不过的,她不战,无非就是上官夜与尹铉一战,牺牲的无辜人更多偿。
而上官夜当然不会让尉迟靖涉险,就准备上前叫阵。
却被尉迟靖给拦住了,“上官,这个妖女,害死我父亲,害死我娘亲,害死陈留旧部,又因为她,而害我多年来纠结于爱恨情仇的旋涡中出不来,我与她之间,实在是有难解的血海深仇,我们之间必有个输赢,她是术数高手,普通人等冲上去也是白白送死而已,只有我可以与之一战,而我也应该与之一战。但是你放心,我定不会输给她的,因为我还要回去,做和帝的新娘,这是我给他的承诺。”
就在这时候,尉迟靖的目光微闪,她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混在尹铉的队伍中,而那人正在与她示意,却正是夏炚。
夏炚果然接到她的信了,并且义无反顾的来了。
她心里有些微酸,这么多年,其实他对她的要求,并没有真正的拒绝过,他的确也做了些过分的事情,但是对她却是极好的,她叫他来,也是冒险一举,不知道他最终会如何选择。但无论他怎样选择,于他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而是一件悲惨的事情。
想了想,她没有立刻与倾城动手,而是将目光转到尹铉的身上。
“尹铉,这么多年,你是否真的一直爱着倾城?你是否觉得,倾城一定也爱你至深?”
尹铉冷笑,“这里,似乎并不是应该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
尉迟靖也嘲讽笑道:“那你可知道,当年倾城与陈留王生的孩子,如何了?”
尹铉微微一怔,“那个孽种,当然是早已经被倾城亲手杀死了。”
尉迟靖笑得有些轻蔑,“尹铉,你知道你这辈子,最大的错误是什么吗?一直以来,你的确如倾城所形容,你只是天下最下等的男子而已,你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最下等的男子,而努力了一生。可惜现实是残忍的,你纵然贵为大将军,甚至有野心去窃国,想要做那万万人之上之人,现实却告诉你,你在倾城的眼里,还是最下等的男子而已。”
以前,倾城的确把“他是最下等的男子”挂在嘴上,但这是倾城与尹铉之间的私话而已,他不明白尉迟靖如何知道的,当下脸色数变,“小丫头伶牙利齿,只是嘴上会占些便宜而已,在你心中,你父亲自然是高人一等,但还不是个绝户,可怜他只你这么个不识天高地厚的女儿,连传宗接代之人都没有。”
“不知道你可听说过一句话,生男无喜,生女无怒,独不见卫子夫霸天下!我自不会去霸天下,而我与和帝真心相爱,他定会只尊我一人为妻。我虽是个女儿,却令陈留旧部重新倔起,天下人,无不敬仰我父。而我马上就要成为邾国的国母,我父虽然膝下无子,但却不会没有人传承他的精神。反而是你,可知你如此大逆不道,是自取灭门之道。最可笑的是,倾城与陈留王之子,明明还在人间,并且他已经成为一国之君!”
“你,你胡说什么?青天白日说什么梦话!”尹铉气得几乎要跳脚了。
尉迟靖见倾城一直阴郁地盯着她,却并不阻止她说下去,这时问道:“我以为这件事,所知者世上只我一人,不知道你这个贱人如何得知?”
尹铉的目光蓦然转至倾城,“你,你没有杀死那个孽种?”
倾城怒目向他,“那是我的孩子,我为何要杀死他?!”
尉迟靖却忽然道:“看你们之间的样子,怕倾城你此次来到龙脉之处,的确是要破坏龙脉的,只是破坏龙脉之处,重新造龙脉非为尹铉,而是为了你的儿子有更大的发展吧?从头至尾,你只是利用这个一生糊涂,从未认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