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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3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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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国的面子也不会杀我,我猜他只是想关我一段日子,给我个下马威罢了。”
    “那你来此又有何意义呢?”石隐叹了口气,“你只是为了气我,便冒险来到这里,说实话,我没有感动,只有疑惑。”
    明云夕愣了下,随即自嘲地道:“我自不侈望你感动什么。”
    二人说到这里,有片刻的静默。
    明云夕见石隐手中寒芒闪烁,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闪过一抹绝然之色,忽然向着石隐跪下去,“夫君,或许云夕确实做错了,夫君只是感念云夕的救命之恩,而云夕却侈望着夫君的爱情。此时此刻,云夕别的也不想多说什么,我只想告诉夫君,云夕来此,其实是想要带回陈留公主尉迟靖,我知道你爱那尉迟靖至深,只要我带了尉迟靖回去,或者将她留在车渠国,说不定你会放过车渠国。”
    居然与尉迟靖有关!石隐的脸上闪过一闪恶毒的寒芒。
    “尉迟靖?你说,夏君爱尉迟靖,因此你才要想办法带尉迟靖回去?为的,只是救车渠国?”
    “是,求夫君看在云夕一心为夫君着想的份上,放了车渠国吧。车渠国不能毁在我父皇的手中,更不能毁在我的手中。”
    “呵呵——”石隐只是冷冷地笑着,“明云夕,你何苦将自己说的那样伟大?你以为,你把男人喜欢的女子送给他,他就会感念你的恩德吗?他只会觉得你是个贱人。明云夕,你活到这么大,连这个浅显的道理都不懂,怪不得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
    话音一落,明云夕只觉得眼前寒芒一闪,接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她怔了下,才啊地尖叫起来,捂着脸惊吓地往后面退去,与石隐拉开距离。
    她的脸上,一道很鲜明的斜着的刀疤,从左额角,一直到了右下巴下,脸上的鲜血从明云夕的指缝中流出来,明云夕那瞪大的眼睛,眼珠子仿若要掉出来,看着她这样的惨样,石隐哈哈地笑了起来。
    直到这时,明云夕才哑着嗓子喊道:“你,你不是我夫君!你是谁!你是谁!你这个恶毒的人,你为何要害我!”
    “夕云,我就是你的夫君啊,你看着我,竟是不认得我了吗?”石隐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救命!救命啊!救命啊!——”
    明云夕惊恐大喊,她是绝不愿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的。
    石隐笑够了,才道;“明云夕,别喊了,附近的人都已经被我们控制,没有人会来救你的,而且这把刀上粹了毒,就算有人来救你,你也同样活不了。你不是很想死吗?很想为车渠国牺牲吗?那我就成全你,可你知道车渠国最后的结局是什么吗?”
    此时的石隐,在明云夕的眼里,当然已经不是夏炚。
    而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怪物,他此刻正在越过夏炚,杀死她。
    想到这里,她忽然恶狠狠地道:“车渠国的公主,绝不会死得不明不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而且我的夫君,他一定会为我报仇的!”
    石隐笑着强调,“你好好的瞧瞧我,你的夫君,不就是我吗?”
    “不,你不是!”明云夕几乎是大喊着。
    石隐笑得越发深刻,叹了声。
    是与不是,反正也没有那么重要,她只是想看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痛苦的死去而已,所有能够好好享受爱情的女人,都该死。因为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没有什么真正的爱情。
    明云夕的眼前发黑,伤口一直在流血,她其实却并未感到多少疼痛,但越是这样,越证明石隐说的话是真的,伤口沾了毒,才会这样麻木吧?她定是要死在这里了。她的身子,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地滑下去,眼前阵阵发黑,又轻轻地唤了声,“夫君——”
    脑海里出现了与夏炚相识的情景,最后自嘲地笑着垂下头,在失去意识之前,却忽然想到了尉迟靖。
    尉迟靖,你说过会帮我的,你在哪里?
    ……
    石隐眼见着明云夕倒在那里,轻微地抽蓄几下,便再也不动了,脸上的笑容也终于收敛了,冷冷地冲着明云夕的尸体道:“明云夕,你可知道,你的夫君,此时就在这安阳皇宫,他来救你了,可惜,你真是没福气,居然等不到她。不过,女人的命不是都该如此吗?无望的等待,绝望的死亡,只能说你命不好吧。”
    说完,她又看了眼她的尸体,便转身往牢外走去。
    在明云夕断气的时候,夏炚手中的酒杯忽然落在地上,碎裂。
    这是一个很明显的失礼行为,曹炟及尹铉,还有柳溢都看着他。
    夏炚忙道了声,“不好意思,一时失神。”
    “没关系,夏君,不知这安阳的酒,还能喝得习惯吗?”
    自是喝得习惯的,安阳的酒,算是各国中酒制的最好的国家之一,小四河的酒固然也好喝,然而却显得粗糙了些,热烈了些。而夏炚原本就是在安平君长大的小郡王,不说自小娇生惯养吧,那也是品尽了美酒,阅尽了美人,如今在荒蛮之地为君,虽然还是君,但相比之下,自不如在安阳的好。
    但他嘴里却说,“喝惯了小四河的烈酒,这安阳的酒未免太清淡了些。”
    柳溢道:“更烈的酒也有,只要夏君想喝。”
    夏炚却笑道:“不了,其实夏某今日来,的确是有事相求。”
    说着却拍了拍手,随侍逞上一个手掌大的盒子,“所谓礼下于人,才能开口求人。这是夏某送给和帝的礼物。”说着打开盒子,里头却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碧玉,莹润的光泽召显它的名贵,有时候,一块上好的玉,就是无价之宝。
    曹炟点点头,侍监接过盒子逞上。
    做为见过不少宝物的曹炟,自识得这东西的价值,此时微微一笑,“无功不受禄,不如夏君先说说,此次到我安阳来,到底有何事?”
    夏炚道:“夏某此次来,一是约见故人尉迟靖;第二件事吗,乃是为了我的云夫人。”
    从他说话的顺序来看,约见尉迟靖显然是更重要的事情。
    “云夫人?”曹炟一时茫然。
    “就是车渠国公主明云夕,她年纪小,任性妄为,前些日子居然瞒着我闯入了安阳的皇宫。听说她被和帝关了起来,因此夏某不敢耽误,立刻赶来,希望能够将她好好的接回。而这块碧玉,便是孰她之物。”
    一块碧玉,一个人,似乎很划得来的买卖,但是如果这个人是车渠公主,便又另当别论了。
    曹炟收下了碧玉,道;“没想到夏君与明云夕是这样的关系,若是早知道,必奉为上宾款待。”
    “谢谢和帝,那么——”
    曹炟向柳溢道:“柳大人,让人去把车渠公主接出来,参加酒宴。”
    柳溢应了声是。
    夏炚又道;“还有陈留公主,亦是很久未见她了,不知——”
    “她最近正好外出游玩,不在宫里,夏君,有缘自会再相见,只是夏君这次来的不是时候。”
    夏炚的目光一黯,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尹铉却道:“皇上,何苦要瞒夏君?那尉迟靖谋反叛逆,欲杀皇上,证据确凿,如今更是逃之夭夭!夏君想要见她,却哪里需要问皇上,而是要问夏君自己才对。而且云夫人也绝不能就这样放走,若想见云夫人,必须得拿尉迟靖来换,尉迟靖身犯大罪,理该名正典刑!”
    “什么,靖儿不见了!”夏炚亦是大吃一惊。
    曹炟却只是面目沉沉,“大司马,未经证实的事情,还是不要宣扬得好,免得引起误会。”
    又向夏炚道:“靖儿的确是失踪了,
    不过,朕相信她只是一时没有回来,她总归还是要回来的。”
    “你——”夏炚还要说点什么,忽然见有人来报,神色惊慌,“皇,皇上,牢里的那位车渠公主,她,她死了!”
    在坐诸人,皆是一惊。
    曹炟与夏炚一行人赶到牢里的时候,死牢已经被封锁起来,非有皇帝口喻,是不可进入的。
    柳溢先行进入看了下情况,出来后,面色难看,伸手拦住夏炚,“夏君,还是莫要进入了,等仪官们为公主整理好仪容再行相见。”
    夏君一把推开他,与曹炟一起进入了牢里。
    牢里的环境并不是很好,谈不上阴暗潮湿,甚至还很干净,只是,牢房就是牢房,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压抑和阴森感。
    牢门已经被打开,为了保护现场,明云夕的尸体还保持着原样,只见她靠坐在墙下,脸上的血染将身上的衣裳染出很多黑紫色,脸上的伤使她面目狰狞,但是生前的绝望与挣扎,还有那双死不瞑目子眸子,都使她备显凄楚。
    大概死前定是很痛苦的,她双手成爪,抓着几根稻草……
    夏炚见状,猛地扑了过去,将她抱在怀里,好久好久才轻轻地唤出她的名字,“夕夕——”
    男儿有泪不轻弹,特别是像夏炚这样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但此刻他的泪水却滚滚而下,因为要努力地忍住哭泣的声音,他整个人都在擅抖着。曹炟见状,便知此事不能善了,这时冷着脸对柳溢说,“不是让你着人去找这位明云夕的底细,怎地她是夏君的夫人,你都没有查出来?”
    柳溢忙道:“已经汇人去给车渠国送信,可是前日接到车渠国的回信,说明云夕并非是车渠国的公主。其他的并未多说,而派去打听消息的人,至今尚未返回。”
    其实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曹炟也明白这点。
    “夏君,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便!”
    “和帝,你要给我一个交待!”
    夏炚说到这里,将自己的外裳脱下来,盖住明云夕的尸体,为她留最后一点体面,然后亲自抱起她,往门外而去。
    他的背影那么孤寂,那么悲伤,曾经曹炟抱着沈婥的尸体,及抱着安歌的尸体的情形又重现眼前,曹炟非常理解此时夏炚的心情,竟然没有反驳他,只是让人好好地调查这件事的始末,为何明云夕在牢里好好的儿,偏偏在夏炚赶来救她的这一日,而被杀死在牢里。
    ……
    入夜。
    万物俱寂。
    曹炟来到了月云夕停灵之处。
    夏炚的目光始终在月云夕的脸上,经过整理,她的仪容是好看多了,但脸上的伤痕外翻,依旧令人恐怖。然而夏炚却似乎看着世上最美的女子,对于曹炟的到来仿若未见,曹炟的目光是不忍落在女子的身上的,只向夏炚道:“晌午时分,死牢所有的牢卒不明原因的失去一段记忆,他们所有人都不知道公主死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想必,是有什么人做了手脚。”
    夏炚噗嗤冷笑,“曹炟,你赢了。”
    “什么?”
    “当年,我强占安阳,把安歌的尸体送到你的手上,你抱着她的尸体出城,一夜白发。我却不能够理解你当时的伤痛,我曾说过,我放了你,便是让安歌看清楚,我与你,谁才是真正的强者,现在,有结果了,你夺回了你的安阳,你是强者。”
    曹炟只是沉默,对于过去的事情,他已经不想再问谁对谁错。
    夏炚又继续道:“只是,我不该用安歌的尸体刺激你,所以现在,你用同样的办法报复了我,我来找我的女人,你却只给我一具尸体!曹炟,倒是没看出,原来你是这样一个呲牙必报之人。”
    “你怎么想也好。”曹炟不想分辩,又道:“现在你打算怎么样?”
    “我要把她带回去,然后再带兵来为她报仇,曹炟,你敢如当年我放了你那样,放了我吗?”
    这是他的激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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