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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牛只好跪了下来,自己撑自己的嘴巴子,刚开始还投机取巧,但见尉迟靖眼睛一瞪,立刻实打实的打了起来,直打到自己的嘴巴子都红肿渗血,尉迟靖才道:“好了,听得这啪啪的声音烦死了,阿牛,我希望从现在开始,你能明确自己的身份,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能够明白。今天就到这了,滚吧。”
阿牛连声说着是是是,就慌忙地退了出来。
……当晚,阿牛出了小邺城,来到安阳皇宫,拿出随身所带的名刺,接着由人领路,直接带到了皇帝的寝宫。
皇帝夏炚正坐在案前看折子,阿牛请礼后,他头也没抬。
“你不好好的呆在靖丫头身边,跑回来做什么?”
“皇上——”阿牛拖长着哭音,“您要是真的心疼云飞,就不要把我安排在那丫头的身边吧!”
“噢,发生何事?”皇帝夏炚依旧没有抬头。
“第一,我叫牛云飞,姓虽然土了点,但是尊重我的人至少都叫我云飞对不对?可是那丫头,偏偏要叫我阿牛!”
“嗯。还有呢?”
“第二,再怎么说,我云飞也曾是皇上您身边的近侍,云飞从安平郡跟随皇上您打天下,直跟到这皇城安阳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云飞不敢说自己多么的尊贵,但是就算看在您的面子上,她也不能这么——打我——啊呜呜呜——”他说着居然大声地哭了起来。
夏炚哦了声,“她打你?你平时这么机灵,她怎么打到你?”
夏炚放下了手中的笔,终于抬起头看向这个属下兼兄弟,然后有些惊讶地道:“你,你的脸怎么了?”
不问还好,这一问,牛云飞简直是哭天喊地,连滚带爬地来到夏炚的脚下,紧紧地抱住他的腿,“这丫头太可恶了,云飞跟在她的身边,总有一天会被她玩死的,皇上您就看在以前的情份上,不要让我回去了,派另外的人去看着她吧,否则,下一次,云飞可能不能再活着回来见您了。”
他鼻涕眼泪都抹在夏炚的龙袍上,夏炚也有些哭笑不得,低喝道:“停!”
他还在哭。
夏炚又道:“朕让你停!要不然立刻把你轰出去!”
他这才终于强行忍住哭声,还是有些抽抽答答的,听得夏炚问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阿牛于是把这日遭遇的事情,带着哭腔,细细地向夏炚说了一遍。
夏炚听完,居然是笑了好一会儿。
阿牛绝望地看着这位主子,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之后,夏炚有些同情地拍拍阿牛的肩膀,“阿牛啊,其实名字就是个代号,阿牛也好,云飞也好,其实都是你,这个又不会改变。再说朕觉得,阿牛这个名字更加亲切,以后朕也叫你阿牛了,那你不会觉得这个名字土气了吧?”
“啊?皇,皇上,能不能,能不能——”
“就这么定了,阿牛啊,其实这件事本来就是你蠢,你要讨好她,你要做她最信任的人,就得要付出代价,但是你呢?居然将自己听壁角的事儿,当成光彩的事告诉她,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奴才就是奴才,你倒是问问天下当主子的,有哪个主子会喜欢听壁角的奴才?”
阿牛低着头嘟嚷道:“那,那也不能这么打我……”
“主子惩罚下人,那是应该的。再说你本来就做错了事,还不兴人家惩罚一下?若是在朕这里,指不定让人打断你的腿再缝了你的嘴,让你再听壁角!”
“那,就算我这件事做错了,那要听壁角,还不是你让我这么做的?”
“你——云飞啊云飞,以前觉得你是最机灵的人,现在怎么笨得跟猪一样!朕让你听壁角是让你悄悄的听了来告诉朕,不是让你去告诉她。你再这么笨的话,下次不要回来了,死在外面得了!”
牛云飞低着头,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见他神情沮丧,夏炚吸了口气,放缓了语气道:“牛云飞,你是不是天烬帝夏炚的好兄弟?”
“只要皇上肯当我是兄弟,我当然是,万分荣耀,求之不得。”牛云飞道。
“那就行了!朕是因为信任你,而你也是我唯一能够信任的人,所以才把这么重大的任务交给你。你是不是打算放弃?如果你真的打算放弃,冲着我们的兄弟情,我也会好好考虑一下,把任务交给别人的。”
“不不不!不用了!这么荣耀的任务,当属我牛云飞!怎么能让给别人!”
“那好,那你还不赶紧滚!要让她发现你半夜不在屋里睡觉,偷偷跑来皇宫,你不想活了!”
“是是是,阿牛马上就滚!”
就这样,牛云飞缓缓退出大殿,快要出宫门的时候,又有一个太监追上来,给他一个荷包说是皇上赏的,里头装了上百个金叶子。
他的心情转好,一路摸着肿痛的腮邦子,回到了小院略下不表。
三天后的某日,上官夜得到消息,说是因为小邺城与安阳发起了一次小冲突,两城百姓因为一道水的原因而混战,虽然只是一道水,说的却是护城河的水,乃是非常重要的生存之基。因为小邺城的用水都来自于护城河,而安阳百姓因为上游,因此把护城河的水给挡了。
虽然只是两城百姓的事情,但关系到百姓生存问题,两国的君主都出面了,具体是怎样谈判的已经不太清楚,只知道安阳百姓拉起了闸门,将水重新放到下游来,解决了小邺城的用水问题。
可是,曹炟在回城的路上却遭遇到伏击,之后曹炟与两三侍卫失踪,而尹白玉现在正调动人手到底寻找曹炟。
上官夜觉得这个机会很好,立刻着人暗中调查,最后有人说,在小邺城附近的土丘村发现了曹炟的踪迹。
他马上将这件事告诉了尉迟靖。
尉迟靖犹豫了下,终究点头,“好,我们现在立刻前往土丘村。”
另一方面,曹炟的确与两个侍卫是在土丘村,此时他站在村子最高的土丘之上,极力往远处眺望,似乎是想要看到什么,却又总看不到。另外两个侍卫也都学着他的模样往远处看,其中一个道:“皇上,我们来到土丘村,看这个什么仙女之舞,尹将军知道了定要发怒。”
曹炟不理会他,继续盯着远处,那是一片芦苇荡,在夕阳下,随风摇摆,渐渐地似乎真的出现一个女子,在芦苇荡中跳舞,舞姿轻柔如同仙迹,曹炟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双手合十往那个方向,“仙子,曹炟以帝王之名,企求于您,请您让安歌的灵魂,再次回到朕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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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再相遇
他态度笃诚而郑重,两个卫侍也跪了下去,向远处行大礼。
一阵风刮过,曹炟再抬头时,那芦苇荡中的仙女已经不见了,只见苇蓄随风而起,像下雪一样,漫布整个天空。
曹炟不知道仙女到底有没有听到自己心声。
常言道,君子不信鬼神,然而在经历过了这么多事情以后,曹炟开始相信鬼神的存在,或者说这只是他自己的希望,他希望鬼神的存在。他从小邺城出来时,的确是遭遇到了伏击,但是那些人低估了曹炟的实力,根本没把他们怎么样,曹炟则趁机来到了这土丘村,只是听人传说,土丘村有个可以实现人类各种愿望的仙女,藏在芦苇荡里,一旦看到她的身影,即向她许愿,愿望就可以实现。
曹炟于是向她许下,让安歌的灵魂再次来到自己身边的愿望些。
回到土丘村,发现所有的门户都紧闭,却有人从窗户和门缝里偷看他们,当然像曹炟这样面目英俊却满头白发的后生也是相当的扎眼,而两个侍卫腰别大刀,威风禀禀,百姓们害怕他们,紧闭门户也是情有可原的。
眼见夕阳渐下,今晚是不可能离开土丘村了,一侍卫忽道:“先前过来时,看到南头有一个土庙,实在不行住在那里吧。桕”
另一侍卫道:“乱说什么,皇上是什么身份?怎么可以住那样的地方。只要挑看起来还行的房子,亮出名刺,看谁敢不让我们留一夜?”
两人如此争执,曹炟却淡淡地道:“土庙甚好。”
既然主子都发话了,三人便往土庙行去。
这座土庙里原本供的是哪尊神,已经很难看出来了,外观斑驳,穹顶破旧,若说它能挡风遮雨,要求似乎还高了些。不过天气看起来还是很晴朗,应该不会下雨。土庙中原本还有些供品,此时滚落在地,已经腐败生霉,依然有小老鼠在偷食。
处处都是一幅破败景象,地面也比较潮湿,两个侍卫这样观察了片刻,都摇头觉得曹炟不应该住在这里。但是曹炟似乎一点都不计较,看到一处略微干净的地方,大袖稍微拂了下灰尘,便坐了下去。
“今夜便在这里吧。”
他是不想打扰任何的百姓。
两个侍卫也无耐了,只好跟着坐了下来,一个生了火,另一个拿出干粮在火上烤了。
天色渐暗,四周俱寂,两个侍卫无聊之下,吃了东西后有些昏昏欲睡,反而是曹炟越发的警醒,这种安静他并不陌生,曾经数次都经历过,每次这种安静的后面,都藏着巨大的危险。
借着一点火光,他静静地向外面看去,庙门口似是刮过一阵风,扬起一片尘土。
透过破烂的穹顶,他发现月儿被云雾遮住了大半,已经是若隐若现的状态,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乌云密布。
不一会儿,风更大,然而除了风声,周围却更加的安静了。
曹炟轻轻地拍拍两个侍卫的肩膀,他们也忽然警醒,都打起精神盯着庙门外面,果然,一会儿功夫,忽然冲进来一群黑衣人,手持大刀暗器,直奔而来,他们很是安静,并不喊打喊杀,然而眼神里却有一种必杀之意,令人望而生畏。其中一个侍卫大喊:“皇上您先走!”
但其实这样的时刻,想走也是来不及了。
曹炟两指夹住一把向他砍来的大刀,微微用力,铮地一声,刀折断,持刀之人忍不住往前跌了一步,正好被曹炟扼住了脖子,只听得嚓嚓一声,这人便双眼一闷,倒在地上不动了。
两个侍卫的武功也很好,与那些突如其来的黑衣人打得难解难分,一时倒没人敢来围攻曹炟。他蹲下去,摸着倒地之人的衣服,想从他的身上找到些蛛丝马迹,以确定来犯之人的身份。
然而这群人是很紧慎,衣服里根本没有他们可证明身份的东西,曹炟略微有些失望,就在这时,躺在地上的人,蓦然睁开了眼睛,并且双手成爪,向曹炟袭来,因为事出突然,曹炟毫无防备,居然被那人扼住了脖子,二人脸对脸,距离非常近,曹炟发现那人双眼凶戾,眼眸是一种令人可怖的不正常的灰白色,如野兽的眼睛。
曹炟抓住那人的手,想把他的手扳开来,但那人的劲力非常大,一时之间居然难以摆脱。
曹炟被扼得眼冒金星,袖间滑出一把短刀,准备将这人的双手砍下。
就在这时,忽然又闯入一群人,听得一声娇笑,有个少女道:“呵!倒是有趣得很,遇鬼了,这些儿人竟然能够死而复生!”
曹炟尚未看清来者何人,就有人挥出长剑,刷地砍断了扼住曹炟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