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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有些这些小伎俩的,不过治国强国需要大智慧,朕是不必懂这些小伎俩,自然有很多人为朕效劳。”
安歌这才发觉夸曹炟夸得太明显了,曹煜此时的敏感,她说什么都是错了。当下便闭了嘴。
三人一起观察这座墓室,曹煜一心想超过曹炟,这次寻找的格外用心。曹炟又摇起手腕上的引魂铃,从和那些僵尸相遇到现在,他明白到这串铃的不简单,果然一晃铃,就发觉周围的铁锁链也跟着晃,而安歌忽然发觉,在这些铁锁链中,有一条很细的,在别的锁链都在晃动的时候,这根最细的反而没有晃动。
曹炟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这时候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交换了个眼神,都把目光落在了曹煜的身上。
此时曹煜正抓了其中一根铁锁链,有些发蛮力地扯着,似乎要把气都撒在铁锁链上。
曹炟道:“屋子里唯一能够有变化的似乎就是这些铁锁链,可是这些铁链看起来都差不多,很难相信机关是在这些铁链上。”
安歌道:“是啊,我们还是找找别的地方吧。”
二人一唱一盒,意思是扯铁锁链没用,但曹炟话里的意思分明又是说,如果能找到那根不一样的,说不定就有转机。曹煜开始很生气,觉得二人在讽刺他,但一眼看到另一根比较细的铁锁链时,他没有功夫和他们磨牙了,立刻抓住那个铁锁链往扯,这一扯就感觉到了一种微微的震动。
安歌和曹炟对视了眼,果然有机会!而曹煜此时却轻描淡写地拍拍手,淡然道:“朕找到了这个机关,可见朕对机关方面还是有些心得的。链锁莲能扯得动,只是一个人可能不行。”
曹炟道:“那我们一起扯吧。”
说着走过去与曹煜一起扯那根铁锁链,墓室果然在动,甚至动得比较厉害,脚下的青砖地似乎在往上,安歌惊喜道:“它在上升!”
同时看到头顶的墓室出现了一线缝隙,很明显,只要扯着这个铁锁链,那么平地会上升,而天花板会打开,这是同一个机关,需要的只是蛮力。然而高兴劲儿还没过去,青砖地落回了原地,而开花板一丝缝隙也闭合,也就是说,和曹炟和曹煜两人的力气,依旧不能做到这一点。
安歌刚才还在想,此处机关虽然比较难以发觉,但是火公主被关在这里这么久,一定还是会发现的,为何她最后没有利用机关出去呢?
现在有答案了,这个机关虽然存在,但是一个人的力量是出不去的,甚至两个人的力量也出不去。安歌忽然想到,当时这墓里就只剩余火公主、霓兮和况玄明,莫非是要合三个人的力量才可以?也就是说,火公主想要出去,除非元兮和况玄明一起帮她,有一人不帮她,也亦是出不去。
很明显,火公主始终没等到这两人帮她,甚至从来进入石室的只有况玄明一人,而他想随时出去,恐怕是与霓兮商定了什么信号,总之霓兮亲自在外面给况玄明开门,这二人配合的天衣无缝,死死地关住火公主。
这也是火公主满身怨愤的原因之一。
因为她的父亲不在门外,随时可以救她,但他始终没有那样做。
安歌心中对火公主动了怜悯之心,一边来到曹炟和曹煜的跟前,三人一起抓住铁锁链用力地扯,结果这次三人似乎都没费什么力气,很轻松地扯动了铁锁链,脚下的青石地板升地,头顶的天花板打开,三人就这样出了那可怕的石室,进入了另一个墓室。
看清了墓室中的情景,三人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没错,珍宝堆基如山,搬来金子和银子的人,似乎觉得这些东西处理起来太难了,因此很不耐烦地将它们倒在这里,根本未加整理。曹煜几步跑到中间去,忍不住张开双臂,似乎要把这些金子全部都抱在怀里,脸上是做梦般的狂喜,如果牺牲掉所有的士兵能换来这些金子,又何愁没有新的血液注入军队吗?
有钱财就有一切,就算是做为皇帝,也没有办法跳出这个诅咒般的真言。曹炟似乎也有些吃惊,然而更多的却是忧心忡忡,钱财多了,自然想想办法花出去,以曹煜的性格,战争是他的爱好,而这些钱财似乎够他打一辈子的仗。
而安歌却敏锐地感觉到这里的气息不太寻常,仔细地观察,才发现不远处一个金堆前,有个人正爬在金子里寻找着什么。
安歌示意曹炟往那边看,感觉到曹炟立刻提高了紧惕,盯着那人道:“谁在那里?”
那人连头都没回,“是我。”
安歌听出来他的声音了,问道:“是况玄明?”
那人没有回答,曹煜也不动声色地到了曹炟和安歌的身边,三人一起向那人走近,之后发现那人双手在金子堆里找什么,拿起一支金碗,看了看,不是,扔了,又拿起一只金步摇,观察了下,不是,继续扔掉了……
曹煜道:“况离,你这个小人,骗朕到了那石室中,我们差点被困死里头!”
那人微叹了声,转过身来,却是青衣寂寂,目光如水。却与安歌在梦中所见的况玄明的神态有很大的区别,似乎的确是况离而不是况玄明。只见他的目光略过曹炟和曹煜,落在了安歌的身上,“安姑娘,想必有些事你已经知道了,那与我一起找吧。”
“找什么?”安歌疑惑道。
“找火公主的灵识,找不到她的灵识,我们所有人都出不去这个墓。都将被困死在此处。”
“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第314章 一只鸡蛋(二更)
“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到底是况玄明,还是况离?安姑娘,等你有答案了,请你告诉我。”
安歌备感诧异,终于道:“你,你不知道自己是谁?”
那人似乎不知道怎么说,只是又叹了声,满目茫然。
安歌忽然走到他的面前,握起他的左手腕,将他的衣袖蓦然撸上去,往手臂上看去,她记得当年,况离在山上练功,她拿了饭菜去送给他,大概是因为那天山上的雾太大,也有可能况离的衣袂被风吹起,总之安歌忽然就看得有些痴了,没注意到脚下,结果一个踩空,整个人就往山下滚去玛。
幸好况离听到她的惊叫声,一个飞身过来挡住她,但是因为她滚到了一片荆棘前,况离为了挡住她而自己站在了荆棘中,结果左臂上被荆棘刺出一个很长的血口子,此后多年,都伤痕都在。
而这时,这人的手臂之上,赫然有个与况离当初胳膊上一样的伤痕,安歌退了一步,很肯定地说:“你是况离。”
况离哦了声,茫然道:“你怎么能如此肯定?”
“我就是能肯定,你是况离没错。”安歌道澉。
况离看看自己的胳膊,再看看安歌,忽然想到了什么,颤声道:“你——你——”
然而他最终也没有把想说的话说出来,面前还有两个男人,这句话若说出来,不知道要引起多大的风波。是以他最终把剩余的话都咽了下去,转在面对着金子堆,好一会儿才使自己平静下来。
再转过身时,又是那种青衣寂寂,目光如水的模样了。
“安姑娘,你说的不错,我的确是况离。”此时他脸上已经没有那种迷茫之色,也不解释为何又认定自己是况离,只是向他们继续说:“其实火公主身体虽然已经腐败,然而灵魂并未灭去,因满腔怨不能得到发泄,因此凡是进入墓中的人类,都基本只有死路一条。
而我们到了这墓穴深处,更是触怒了她。可是让她怨愤的也只是,她爱的男人,不爱她而已。而当初献祭之时,也因为火公主过于怨愤,而至她灵魂出窍,激发出一种力量,往墓外逃去。
况玄明为了封住她,继续完成仪式,于是将她的魂迫封印在金器上,但是火公主本身亦有术力,在封印的刹那间,有一魂一魄逃走,却都是掌管人情绪中的爱与恨的,是以现在的她很疯狂,我们只有替她找到被金器封印的她其他的魂魄,才能够唤醒她原本的善良及一切。”
安歌没有问况离是如何知道此事的,这墓中很多事不能以常理解释,甚至也不能按照一般的逻辑分析,就好像她亲历了火公主嫁人及被关起来的过程是一样的性质。
安歌只问:“那封印法器有什么特点?”
况离道:“它是一件金器,因为按照火公主的八字,只能以金器来封印她。第二,法印是一尊龙神,刻在金器上。这就它们的特点了。”
然而,曹煜再也笑不出来了,此时这一堆堆的金子,似乎都开始嘲笑他们。
曹炟挂心着沙漠外和乌弋山的战事,这时也不由微微心焦,就算能解释吃喝的问题,那么看这样子一天两天,一个月甚至是一年,都不一定能找到那只封印着火公主的法器,难道真的要在这里无限制的等下去吗?
曹煜很快也想到了这一点,冷嘲地说:“五弟,军中无帅将乱,乌弋山必胜,你英雄救美虽是好意,想必安大人却肯定因为乌弋山杀戮我军而感到负疚。”
“若负疚,亦是我负疚,与安歌无关。”曹炟说完,不再理会他,径直随便找了个地方,开始一件件的看金器。因为不会有人会把那怪异的人身蛇首的龙神刻在金器上,实际上他们把金器拿起来看一眼,就会知道是不是法器了。
找了几件,他扔下法器,往别处看去。
况离也不理会他,继续翻找法器。
安歌亦有不同的意见,问道:“况先生,我们不能用别的方式吗?比如,用什么方法招唤她的魂魄过来……”
“安姑娘,她现在自由的魂魄是疯子,你不会愿意她出现在你的面前的。”
是啦,若是招唤魂魄,必将把她现在自由的魂魄先招来。
安歌也有一下没一下的翻找法器,肚子咕咕地叫了下。
安歌的脸蓦然红了,曹煜想到他堂堂一个皇帝,居然带着的人跟着他一起饿肚子,不由越想越生气,怒道:“可恶!”
安歌没想到自己肚子响了下,就引得他骂,不由尴尬的脸更红。
曹炟冷冷盯了曹煜一眼,走到安歌的面前,笑道:“歌儿,你饿了?”
安歌红着脸点点头,曹炟在自己的袖子里掏了半晌,像变魔术似的,掏出一只煮熟的鸡蛋,要知道鸡蛋易碎,熟了后也至少能保持两天,所以自从进入沙漠后就是风干肉或者是奶饼,青茶,多日没有吃过鸡蛋了,曹炟这只鸡蛋也是当日从军营里出发的时候,突发奇想,想着安歌说不定想吃,就在袖子里装了一只,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场。
安歌不由咽了下口水,眼睛也发起亮来。
曹煜冷冷地哂笑:“五弟,你对女人还是像以前那么周到,也是难得。”
曹炟回道:“谢谢皇上夸奖。”
当下拿了一只金器在鸡蛋上嗑了下,然后细心地剥了皮儿,放在安歌的手中,“吃吧。”
“可是你们——”
“我们是男人,扛得住。再说皇上是真龙下凡,不管怎么样,上天一定不会让皇上饿死。”这样就杜绝了安歌因君臣之礼把鸡蛋给曹煜。
安歌知道再客气下去,说不定会起口角出了什么事,干脆也不再客气,一口把鸡蛋整个的吞了,反而因为吞得太急,噎得喘不上气来,曹炟赶紧替她捶了捶背,温柔而适度的力度,使安歌终于把蛋给咽了下去,越发地不好意思了,曹炟却只有心疼,用袖子轻轻拭去她唇角的蛋渣。
这动作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