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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想走,我安思还能留住你不成?安知你现在这个样子是谁弄成的,这事你就该问你那主人,留在这里半点用都没有,你……”
“思儿。”安老蹙眉站在二人身后不远处。
安思扭头看过去,见是安老,顿时这女儿家之相就流露出来,略为委屈地说道:“爹你看这个人,想走又不走的,还埋怨咱们呢。”
云笙这脸色就不好看起来了,虽然这心里头是有些埋怨,可也从来就没有说出来,怎么到了这女人嘴里头却成了这样。还有这女人丢不丢人,都三十出头的人了,这屁大点事还找爹,还真是……
可如此瞅着,心里头的感觉更加怪异,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都要当奶奶的人了,还跟个姑娘似的,也不嫌丢人。”云笙不知怎么着,就将话给说了出来,见安思因自己的话,立马就离开了安老的怀抱,这心底下就满足了,不可谓是不高兴。
至于为何云笙想不清,自然也不去想了,表面上却是不显些什么。
安思也知道自己一把年纪,实不该再向父亲撒娇,可这十多年流落在外,最思念的莫过于是幼时靠在父亲的怀里,听着父亲与她讲故事。这思念久了,不自觉地就做出这样不合宜的事情来。可最近已经好了许多了,却仍被云笙拿来说事,安思就怒了。
“当奶奶的又怎么样?至少我有爹疼,不跟你有爹跟没爹似的。”安思瞪了云笙一眼,话中却是透露出云笙的身世。
云笙听着就皱起了眉头:“我有爹?”
安老本欲阻止的,但想了想还是不予理会,本是想来看看顾盼儿的,却见洞府门关上,安老也就歇了这个心。
再看这又再吵起来的两个人,安老就嘀咕:“两个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见了面就吵,跟小时候也没差别。”说完就转身离开,不过离开之前还是瞪了云笙一眼,显然之前云笙那一句话也惹恼了安老。
这小女儿好不容易才找回来,自然少不了亲近,被云笙这么一说,往后就是亲近也不好这么亲近,这没当过爹的哪里能懂得了当爹的心啊!不过安老也在疑惑,当初云笙可是被云族绑回去的,说是要与族中圣女成亲。可十多年过去了,云笙却出现在这里,真不知是什么原因了。
或许该拜托晗王去查一下?安老琢磨着。
见安老离开,安思也没有心思留在这里,扭头就朝山门饭堂那里去,打算让饭堂那里做多点好吃的,之前大丫就挺能吃的,这会怀了孩子不得更能吃啊!就是不知道大丫怀着的这前三月有没有犯恶心吃不下饭啥的,还赶了这么长的一段路,那该有多难受啊。
想到顾盼儿一路上都没有吃好睡好,安思也顾不上别的,就想给顾盼儿弄点好吃的。
可云笙却是赖上了安思,面无表情地跟在安思身后,好久都不吭声的。
安思也将云笙当成是透明的,她虽然不会做好吃的,可这脑子会记东西,顾盼儿喜欢吃的她都记得清清楚楚,时不时指点一下。
云笙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安思说话,终于是忍不住开口:“刚听你说起我的事,似乎你对我了解挺多的,说说?”
安思道:“你不是挺利害?自己查去。”
云笙点头:“所以我查到你这里来了。”
“……”安思手里还抓着瓢子,听到云笙的话差点就没忍住一瓢子拍了过去,瞪了云笙一眼,说道:“对你我可不了解,开始谁都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冒出来了,之后就成了平南第一公子。然而没多久,你族中来人,将你给绑了回去,让你跟族中圣女成亲,前后就认识你三年的时间,之后的事除了你自己,估计就没人知道了。”
安思没有说的是,云笙被抓走那日,正是她被文元飞强迫那日。那日她正在亭中等待云笙,却不料等来的不是云笙,而是文元飞。
安知她当时有多么的伤心,直到前不久云笙出现,安思才知道当时云笙被抓走一事,也知当时初怪云笙。可那样又如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从那之后她已经嫁给了文元飞,这心里面就只能装下文元飞一个。
就是现在想起来,心里头依旧不舒服,然而安思也不认为自己与云笙还会有什么结果。尽管安思没有再回将军府的意思,可在心里头还是认为自己是文元飞的人,除此以外就不能再接受他人。
否则安思这么多年来,又岂会独身一人,早在生活艰难的时候,为了顾清也要寻一个好人家嫁了,给予顾清安定富足的生活。
以安思的美貌,那样的条件轻易就能达到。
“想来你当时应该跟那圣女成了亲,孩子估计跟清哥儿差不多大才是。”安思脑子里琢磨着的事情不经意就说了出来,紧接着又说道:“就是不知道你是怎么个回事,竟然还跑到文元飞手下办事。”
云笙这才想起安思是文元飞小妾之事,而他现在伤势已好,理应将安思送回将军府去的,可云笙也不知为何,多次想要动手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而听安思如此一说,云笙这心头就产生了怀疑,又再询问了几件事,云笙就彻底地沉默了下去。
不过沉默归沉默,云笙还是跟在安思身后,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
云笙不是傻子,相反云笙很聪明,否则也担不起平南第一公子之称。听到安思的说话之后就产生了怀疑。照安思所说,自己这个第一公子不应跟文元飞有所牵扯,除非这里面还有他所不知道,或者是安思还有所隐瞒。
但从中基本上可以确认,自己就算与文元飞之间有牵扯,那也不该是文元飞的手下。
云族是一个大族,一个不在大楚皇朝管辖之下的大族,族长就是这个云族的首领,身为族长之子不该去当他人一个不起眼的手下,除非脑子被驴踢了。
弹了弹脑袋,脑子没被驴踢,倒是进了蛊。
还有一点云笙想不明白,自打将安思还活着的消息传给文元飞之后,文元飞就多次勒令他回去,不许再留在山门这里,在他说被限制自由无法离开的时候,又让他想方设法带着安思离开,说安思应该会帮他。
这事文元飞也太过急切了一些,再加上安老与安思似乎对他熟悉无比,并且对他并不怎么设防,这才让云笙起了疑心。
现在再听安思如此一说,云笙就更加怀疑了。
曾经的第一公子,不好好地做这第一公子,又或者回族去当族长,在外做别人一个不起眼的手下?脑子可不止是被驴踢了那么严重。
盯着安思看了许久,突然就开口:“我与你是什么关系?”
正忙碌中的安思就是一僵,顿了顿才说道:“我跟你没半点关系。”
云笙心思细密,自然将安思的不自然看在眼中,心中已经肯定安思与自己的关系不同寻常,加上云老的时不时表现出来的爱惜,云笙心头就肯定就算不是与安思关系不浅,那与安老的关系也应很近才是。
“你撒谎。”云笙直接了当地说出来。
安思可不是个会善于撒谎的人,虽然在云笙面前向来比较尖锐,可面对着云笙后面说的这三个字,安思却是无言以对,整个人沉默了下来。之后安思如同无事似的,继续忙活着自己的事情,不打算再与云笙说话。
见着如此的安思,云笙心头突然就生起一个奇怪的想法,不过这想法刚生起来就被云笙掐灭,认为自己不是那样的人。
这想法说实话有些丢人,也怪不得云笙要掐灭它。
便是安思嫁给文元飞之后,云笙就与安思认识,并且发展为情人关系……
如此不符合道德的行为,云笙不止觉得自己不会生起,更不认为安思会是那样的人,因此而觉得十分不合理,所以念头刚一生起就被掐灭。
“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跟我说出实情。”云笙说完这一句话后,转身就离开了大饭堂这里,打算找安老下棋去。
如今的云笙已经有了自由,却没有听从云元飞命令离开这里,至于是出于何种心思,估计只有云笙自己才知道。
直到云笙离开,安思这才停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愁思。
那样的事情已经成为了过去,又岂能再提起,好一会儿之后安思的心境才归于平静,又再忙碌起顾盼儿的事情来。对于现在的安思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儿子与儿媳妇,如今儿媳妇已经怀上孩子,那么儿媳妇就比儿子还要重要。
再加上顾清这一次不知什么原因没有回来,这让安思产生了不满,对于安思来说再重要的事情也不如顾盼儿重要,顾清不该逗留在京城不回来,反而让顾盼儿大着肚子一个人回来。
虽然信得过楚陌与司情,可到底不是儿子,这心里面自然不得劲。
顾盼儿这一路上基本上是躺着回来的,根本就算不上累,躲到洞府里面不过是想要看看藏在泉水中的火髓有什么变化,上面还有着好几朵火莲呢。
观察了一番,发现这火髓似乎变大了一点,这火莲也长了一点点。
这让顾盼儿十分惊讶,因为按正常速度来说,它们不应该有所变化才是。这时顾盼儿又十分惊讶地发现,洞府内的灵气充足了许多,这又是何原因?
顾盼儿盯着火髓看了一会儿,不能确定是不是火髓与之产生了反应,从而相辅相成。在将这火髓抓回来之前,这火髓似乎已经产生了灵智,虽然有灵智的一部份跑了,可剩下的仍旧有很大的几率产生灵智。
一旦产生灵智,它的成长速度就会加快……
一直盯着火髓看了一会儿,顾盼儿忍不住将龙涎液拿出一瓶来,朝火髓滴了下去。
第一滴的时候,火髓并没有起什么反应,顾盼儿犹豫了一下,又再滴下第二滴,第三滴……直到滴下第九滴的时候,火髓才起了反应,如同一个十分贪婪的孩子,一下子就将九滴龙涎液给包裹了去,之后又归于沉静。
尽管火髓恢复了原样,可顾盼儿却感觉到了不同,之前虽然觉得有些怪异,但并没有察觉出有什么不对。现在却有种怪异的感觉,似乎火髓中有一双眼睛,正盯着她手中的瓶子,表现出了一股渴望。
这种感觉并不明显,顾盼儿也基本上靠着感觉去猜测,下意识又滴了一滴下去,火髓立马就有了反应,再一次将龙涎液给包裹了起来。
“龙涎液虽多,可山门中的弟子不少,分到他们的手上也没有多少。你却是个大胃王,而且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用,给你会不会太浪费了点?”顾盼儿拿着瓶子自言自语,并且缓缓将瓶子盖上。
火髓似乎有些着急,可除了动了动以外,就没有半点反应。
顾盼儿看了一眼,之后便没有再理会,起身回到玉石床上,躺下去盘腿修炼了起来,这一路上虽然能够好好休息,却是不能好好修炼,这让顾盼儿很不习惯,下意识就想要修炼。
之前的自言自语,于顾盼儿来说,可不是说说而已。
在顾盼儿看来,这火髓成长太慢,就算把龙涎液都给了它,也不见得它能够成长多少,如此还不如将龙涎液留下,分发给山门弟子使用,按照贡献来分派。
修炼中的顾盼儿明显感觉到洞府中的灵气比她离开之前要多上一些,不过想到灵脉是会成长的,甚至有可能产生灵智。忘了从哪里看到的,前人推测,灵脉一旦产生灵智,那就很有可能会变成龙脉,而灵脉产生灵智,也需要机缘。
机缘好的,哪怕是一条小小的灵脉,也很有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