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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咋不说要负责任娶人家呢?
“好!好一个负责任!本座依你便是,你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准备择日成亲吧!”
夕乌本就是打得这个算盘,虽说看不上冷面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儿吧,可目的达成了,他也不愿节外生枝。
虽说有的话不敢当人面说,但夕乌对他家夫人给自家徒儿介绍的那几位“仙子”是不大看得上的。
要说起来,夕乌这辈子眼睛里就没别的女人,除了自家夫人以外,这位是彻头彻尾的大男子主义,看不起女修。
至于说为什么看莫小言顺眼,这一来是这丫头年纪尚小,二来嘛,小丫头会炼丹啊,戳中了夕乌老大的萌点。
再加上先前莫小言当众突破那一出,在夕乌老大的心目当中,这样的女娃子不留给自家徒儿怎么成?
另外,莫小言留在灵犀宗本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的,她要留在灵犀宗没有个身份也是不行的。可要是自家徒儿娶了她,那就不一样了,从此以后,即便莫小言她不是灵犀宗的弟子,可她却有一个名正言顺留在宗门的身份,那便是战流年的妻子!
战流年领命而去。莫小言仍是云里雾里,丝毫不知自己的婚姻已在那二人的三言两语间被决定了下来,甚至再过不两天就要成亲了!
看着这丫头的傻样儿,夕乌无奈的叹了口气,什么时候他这灵犀宗的太上皇,还得负责弟子的婚姻大事了?
“丫头,你看什么呢?人都走了,你也该准备准备了,女孩子就要有女孩子的样儿,改明儿就成亲了。你要不去坊市买几身衣裳什么的。。。。。。”
“纳尼?”莫小言总算没有笨到家,这会儿终于发觉到不对劲了。
“愣着干嘛呀?高兴坏了吧!我们家流年很不错吧?”夕乌像是个卖瓜的王婆,眉眼间尽是得意。
莫小言的嘴巴已经张成“o”型。一旦确认了某个可能,其他的念头就跟开启了的潘多拉盒子似的一涌而出。
。。。。。。
该来的事情,总是会来,当莫小言再三确认,知道那个倒霉催的不被人心甘情愿娶回家的倒霉蛋真的就是自己的时候。心里的滋味真叫个丰富多彩呀,酸甜苦辣算什么?比那复杂多了!
你妹啊!她的婚姻大事,就这么被决定了?问过她这个当事人的意见没有啊!
心里憋屈,莫小言自然得说出来咯,不过却只得来夕乌长老一声冷哼:“你还有意见?难道真想被拖去沉塘啊!”
“。。。。。。沉塘?”还有木有人权了!
莫小言那叫一个郁闷,不就屁大点事儿吗?被看一截腰就得赖着人家娶了。那这要是在她们那儿的海滩,冷面得娶多少媳妇儿啊?更别说国外的天体营了!
“傲娇白,怎么办?”六神无主的时候。莫小言也只能想到傲娇白。
“还能怎么办?我又不介意你三妻四妾的。”傲娇白已经没力气吐槽它的傻主子了。
说实在话,傲娇白以往的主人就没嫁过人的,因为全是男银,所以它也不知道刚刚鄙视完主人的用词不当,它自个儿也不当了一回。
三妻四妾神马的。莫小言听的是异常的愤怒,这说正经的呢。她糊里糊涂地就要被嫁人了!
可这婚姻神马的,你跟一器灵商量,又能商量出个什么。
不得不说,莫小言在感情上,就是一纯粹的小白,前世玩的是最没技术含量,最没出息的暗恋,这一辈子嘛,算是脑袋清醒了些,可偏生却又像是有了心理阴影似的,再没动过心。
突然这会儿有人决定了她的未来,你说莫小言能不着急嘛。
不过,这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儿嘛,干嘛要她一个人跟这儿纠结,找那另一个人去呀!貌似对方也不是心甘情愿想娶她的呢!
虽然对这一个认知,莫小言表示很不高兴,认为自己无故被嫌弃了,但如今也不是纠缠这个的时候,重要的时,她不想嫁人!
。。。。。。
“战流年。。。。。。战流年。。。。。。看不出来这男人长那么一张女性化的脸,竟然还有这么man的一个名字。”
之前的这一年多,莫小言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呢,这还是刚刚为了精确的找对人,问了给她院里送饭的仆役才晓得的。
好容易重修回筑基期的修为,莫小言总算能自己驾驭飞剑了,要不然用走的,她都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找对地方呢。
这在空中就是视野好啊,路痴都不担心会迷路了,即便是这个时候,莫小言也有心思自己找乐子,丝毫不担心一会儿战流年会不同意她似的。
可偏偏,人家真的不答应呢。。。。。。
“什么?你不同意!”莫小言找上战流年就噼里啪啦说了一通,这会儿说得口干舌燥,好不容易喘口气,就听到战流年的嘴里冷冰冰地吐出这几个字来。
“对,师尊说两日后是好日子,你也回去准备准备吧!”战流年面上的冷气更甚了,当面被人拒婚,你当谁会高兴得起来啊?
“。。。。。。准备你妹子啊!悔婚!我从来就没答应过要嫁给你,根本就是夕乌那老头剃头担子一头热的好不好!”莫小言继续争取道:“再说了,你不是也不愿意娶我的嘛,何必呢。。。。。。”
“我愿意。”战流年从来都是冷面冷心的,要他说出这三个字是有多艰难啊,不过要是他不说这话,估计这小女人都不带同意嫁给他的,唉。。。。。。见识过夕乌老大与师娘的相处模式,战流年看了莫小言一眼,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忧心。
只不过,他心里为毛会有丝甜蜜呢?
真如夕乌所想的一般,要是战流年真的不愿意,又有谁能逼迫得了他呢。再说了,这婚事可是战流年自个儿提出来的,真没人逼他。夕乌那不过是趁势而行罢了。
要是没有个契机,战流年不晓得要多久才知道自己的心意呢。
说完那话,又被莫小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饶是战流年的脸色也有些绷不住,转向粉红。
第三百五十九章 战流年
可她不愿意呀!莫小言愁眉苦脸地望着战流年,这话倒是没说出口,不过脸上的表情已经将意思表达得很清楚了。
倒不是说战流年有什么不好,只不过生长在现代社会的莫小言崇尚的是自由恋爱,而不是包办婚姻。
这跟个人好恶无关,她倒是不讨厌战流年,可要说喜欢,世界上哪儿那么多的一见钟情啊!即便有,莫小言那颗受过伤的小心肝儿也承受不来了。
再说了,谁乐意有一个长得比自己还好看的老公啊?莫小言只要一想到前世宋甲午身边儿形形色色、各式各样的女人,就一阵头大,战流年这人,招蜂引蝶的指数比那位肯定是只高不低的。
莫小言摆明了是不想嫁的,战流年却不知为何,愣是假装听不懂似的。
这会儿见莫小言陷入了沉思,这货打了个招呼,也不等莫小言回应,一阵风地就走了。
你想啊,过不两天就成亲了,战流年这位准新郎要准备的事情还很多呢。既然新娘是个不靠谱的,那也只有做新郎的多担待一些了。
莫小言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战流年竟然还会落跑,摆明了就不想跟她说清楚。
这个时候了,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毕竟像这样赶鸭子上架被逼婚的,她还真是头一次呢,两辈子都是头一回!
。。。。。。
“丫头,你回来啦?看见我老人家也不说打声招呼!”
莫小言这一天都是浑浑噩噩的,连自己怎么“飘回”小院儿的都不知道,又哪里能注意到院子一角气定神闲喝着茶的夕乌长老呢。
这老不休的!莫小言的眼神聚焦后,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要是没看错,夕乌手中那套茶具是她的吧?就连茶叶也是她空间出品的。
她虽说不勤快。可是该归置的东西还是都摆放得很整齐的,现在东西都被拿到外头了,又不是她自己,那显然就是夕乌这老小子不告自取了。
没力气跟人计较这些,再者了,莫小言也不在乎那一套茶具和那一点茶叶,于是挥了挥爪子,脚下不停地继续往屋里走。
至于说为毛夕乌还在她院里的这个问题,这整个灵犀宗都是那老头的,更别说这一套小院儿。她从来都只有使用权,而不存在所有权了,凭啥管人家呀?
“唉唉唉。我说丫头你别走啊!”
夕乌长老自个儿没孩子,年轻时候又不受约束,等到老了老了,好容易看顺眼一个战流年,也不管两人之间差着老多辈份呢。就把人收做了徒弟。
也正是因为这个,夕乌和战流年虽有师徒之实,但这名分吧,却没有正式的定下过。
盖因夕乌的辈份太高,一旦要是战流年正式拜在他名下,那以后全灵犀宗的人都该多一个祖宗了。
要说战流年的天赋也不错。就是换作灵犀宗的大部分人,也都能认下这位“祖宗”,但灵犀宗的现任宗主呢?还有那些长老、执事们呢?
所以为着这样那样的原因。战流年的身份也一直不尴不尬的跟在夕乌身边。为这,夕乌总觉得亏欠了徒弟什么。
这也是为何,夕乌这般怕老婆的人,会为了自个儿徒弟,三番二次的违逆他老婆的意思。让他老婆没做成媒婆的瘾。
这回遇到莫小言,纯属一件意外。
要说莫小言只是在丹道上有些天赋吧。夕乌还不至于非把她跟自家徒弟凑成一对。
问题在于莫小言她当众突破了筑基期,突破不算,还引来了天劫!
试想一下,正常人的天劫,是在什么时候出现的呀?元婴期能有个天劫的,那都是天赋异禀的了,通常人家挨雷劈都是在什么时候呀?度劫期!度劫期!说的就是度劫!
夕乌老怪就觉得,像莫小言这样的抢手资源要尽早的掌握在手,他自己是无心无力的,那有好事儿自然要想着自家徒儿。
正好呢,战流年对这妮子的态度又不一般,夕乌老怪便决定要将这桩婚事给定下了。
既然迟早要成亲的嘛,那又何必拖延,尽快的把婚事给办了,也免得夜长梦多了不是,还能省却好些麻烦呢。
这其中的麻烦,有一个还包括了夕乌他们家的夫人,当然,他不敢这么说。
莫小言知道夕乌要跟自己说什么事儿,不就是结不结婚的嘛。
但即便是包办婚姻的,不也有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神马的,哪能是这样的草率。她爸妈又不是不在了,只是不在同一个时空而已。
可眼下这形势,莫小言能反抗吗?她反抗的了吗?
别看她如今已经恢复了筑基期的修为,可这点儿实力别说在夕乌老怪面前了,就是跟战流年那儿,也是不够看的。
所以,莫小言采取的也只有不抵抗策略了。
你想啊,既然战流年是个香饽饽,他们这婚有那么容易结成的吗?看着吧,消息传出去以后,啥子魑魅魍魉都得跑出来兴风作浪。
如此一想,莫小言豁然开朗,转过头来对着夕乌已是换了一副脸色。
“咦,这丫头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平静了,刚刚不是还。。。。。。”夕乌跟心里面疑惑了一下,不过,这妮子认命了也是好事儿。
这刚要和她说说嫁衣的事情吧,莫小言那边就开口了。
“夕乌长老,丹药残毒的问题,你们商量得怎么样了?”
“啊。。。。。。啥?”半不楞登的,突然间冒出这个话题来,这也转得忒快了吧?不过药毒这问题,还真是困扰了夕乌好半天的,这会儿听莫小言提起,他也想不出理由来不答。
“丹药存在杂质这回事,也不是你头一个提出来的,也不是我们以前就不重视了,而是这丹药品级的问题实在是个老大难。一时半会儿的,怎么解决啊?再说了,即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