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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辉两个营长背景很深厚的人,当个团长也不好弄,自己虽然是上校军衔,但那仅仅是级别,从未独立带过兵。还是算了吧!
谭拓辉冷眼旁观,心道:老子倒要看看姓萧的如何处理这件事?殷国标和他的连长排长挡不住,老子再出面。
乐杏儿也是感觉不妙,但是,她毕竟是萧锋的前女友,虽然恋情结束,不过,她对萧锋的感情尚有余温。
她滴着冷汗,强慑心神,随即起身,一手握枪,一手拍案,说道:“啪!殷营长,你别以下犯上。俗话说,非常时期,得用非常手段。萧团长怎么就不会带兵呢?难道你比萧团长在疆场上更有威名吗?”
她一拍案桌,大声斥责殷国标。
军统执法队十人,马上就端枪冲进帐篷来,用枪指向殷国标及其连排长的额头。
殷国标手下的连排长们慌神了,个个垂头丧气,低头抹汗,缓缓的坐下来。
“他娘的,你们算个屁呀?啊?动不动就用枪指着老子?来人,送客!”殷国标丝毫不惧,既不给萧锋面子,也不给乐杏儿面子,骂了几句,反而大喝了一声。
殷国标的警卫排马上持枪而入。
谭拓辉的警卫排不知何事,也是持枪而入。
两个警卫排马上端枪指向军统执法队。
乐杏儿早有准备,即时绕道下台,握枪横指殷国标的
“好啊!殷国标,你想兵变呀?”萧锋一声咆吼,声如洪钟。江占文带着特务连,冲进营房,包围了殷国标和谭拓辉的警卫排。
特务连的部分士兵,还握着拧开盖的手榴弹进来。
特务连的一些炮兵,更是夸张,扛着掷弹筒进来,对着殷国标的警卫排长,另几炮兵还抱着炮弹,摆出要往炮筒里装炮弹的架势。
这哪是开会?很明显就是打仗!把殷国标和谭拓辉及其亲信当作叛军来处理了。
萧锋此来,就是用来夺兵权的,他知道王牌师的人不好惹。而且,今天清晨,当他命令殷国标和谭拓辉即时率部南下的时候,看出殷国标和谭拓辉有明显的抵触情绪。
而萧锋也不是刻意回到军里来混官当的,他的目标是扩军一个旅,不管是谁的兵,到了他这里,只能成为他的兵,要么,就是他的敌人。
所以,他也早有准备。
他明里命令江占文带特务连下乡征粮,暗地里却让江占文带队南下。
萧锋前脚来,江占文就带着特务连后脚到。
这个特务连,有罗兴华保安团原来的老兵油子共240多人,是一个加强连。
这些老兵油子,被萧锋关进夜校里,接受了卢林坤和花福顺的十五天教育培训,又被卢林坤带着去乡村体验生活多次,受到了很好的现实的军民关系教育,被洗脑了。
229。枪毙不听话的反面典型
另外,新组建的特务连,有不少老兵油子被萧锋提携到正副班长、正副排长、副连长的位置上来。
当了官的老兵油子,自然感激萧锋,而他们也有一帮裙带关系的,如此一来,特务连经过昨夜剿匪一战,回来就誓死效忠于萧锋了。
同时,北面相距清河镇三十里的三营官兵以及骑兵队,也在方世才、霍建光、万有力、葛威的带领下,驰骋南下,以战地执法营的身份,站在了一营和二营官兵的身后位置上。此时,前面正南四十里,那可是鬼子的黑山北麓、龟山北麓的驻军。
在这种形势下,一营和二营的官兵,便只能在夹缝中生存。前有狼,后有虎啊!
万一事变,一营和二营也是讨不了好处的。
萧锋暗地谋夺兵权,连刘新知和罗新中、乐杏儿都不知道。他就是要故意挑起事端,让殷国标和谭拓辉这两个得意忘形的小人跳出来。
座谈会通知发出去之后,萧锋也没有制止殷国标和谭拓辉两人带着警卫排来。
按惯例,上峰要开会,下级往往是不能带兵来的,一般情况下,连自身佩带的手枪也要交出来,才能进入会场的。但是,萧锋没有这样做,他故意放宽尺度,既不制止殷国标和谭拓辉带兵来,也没让殷国标和谭拓辉不带枪在身。
这两个营的警卫排,可是两个营中的精锐。
但是,特务连如此仗势,人多枪多,有些人还握着手榴弹、扛着掷弹筒、抱着炮弹进来,这阵仗也令他们害怕,两个警卫排的人,都哆嗦着放下了枪。
殷国标马上傻眼了,呆楞着,额头冷汗不断渗出。他这才知道,萧锋确实不好惹,战狼之名非虚名!
谭拓辉马上就鬼哭狼嚎般地咆吼,斥责他的警卫排长谭拓伦:“谭拓伦,你他娘的,谁让你进来的?你们马上退出去,给老子出去。滚!”他看出不对劲了,保命要紧!
谭拓辉的警卫排赶紧退了出去。
不过,特务连是加强连,有的是兵力,有240多人呢!冲进营帐里有一百多人枪。营帐外,特务连还有一百多人枪,谭拓辉的警卫排出来,马上就被缴枪了。葛威也率队策马赶到,马上喝令将谭拓辉的警卫排绑了!
“哎呀,我的妈……”罗新中真的吓出尿来了,尿裤子了,吓得双手无力按在桌子上,趴倒在地上。
刘新知急忙侧身去扶他,但是,刘新知手太抖了,老是扶他不起来,两人反而钻到桌下去了。
乐杏儿惊呆了,没想到事态的发展竟然这么严重。营长和团长竟然刀兵相见!
她忽然也明白:萧锋是有备而来的,也不是仅仅要处分殷国标那么简单的。
“啪!殷国标,老子就不相信,毙了你这个小小的营长,你的一营就会闹逆反?一营是你的殷家军吗?这是#国的兵!来人,卸了殷国标的枪,马上将叛军收监,全部带走。即时起,刘新知兼任一营营长、罗新中兼任二营营长。谭拓辉调任团部副参谋长。乐主任,马上拟草文,公告全团,严明军纪,以战时军法,从严执法,砍了殷国标这个叛将的狗头。”萧锋底气十足,握枪拍案,严厉斥责殷国标,喝令抓人。
这话说的,可把两个营的各连排长及参谋、军需官全部镇慑了。是啊!俺们可不是殷国标和谭拓辉的私家护院啊!俺们是#国的军人啊!俺们犯不着为殷国标和谭拓辉两个叛将丢了命!要死,俺们也要死在沙场上。
如此一来,殷国标就落得了众叛亲离的下场了。
“扑通……”
殷国标吓得泪流如雨,双腿发软,跪倒在地。
他脸色煞白,如僵尸一般,颤声求饶:“团长,饶命啊!小人上有老,下有小啊!团长,饶命啊!卑职知错了!卑职再也不敢了!”
军统执法队的人,本就恼火,刚才被殷国标的警卫排用枪指着头啊!所以,他们即时上前,缴了殷国标的枪,把殷国标拖狗似的拽提出去。
营帐门边,江占文握枪指向殷国标,扣动板机。
“叭……”
枪响人倒,殷国标血溅而亡。
那颗子弹,从他左额透入,穿右额而出。
江占文的警卫员,拔刀下砍,将殷国标的脑袋砍了下来,提着出去,悬挂在营帐外。
殷国标的无头尸身,也被覆盖上白条布,拖走了。
早有准备的特务连,马上用喇叭广播,向一营全体官兵公告了殷国标违反军纪、被军统执法队就地正法、副团长刘新知兼任一营营长、罗新中兼任二营营长之事。
两个营的连排长、参谋、军需官都吓得栽倒在地上,无不发抖的,无不汗湿的。
乐杏儿呆楞着,两眼发直,傻了一般。太可怕了,一个营长,瞬间尸首分家,还落得了一个违反军纪的罪名。
#国培养一个军事干部容易吗?
可在萧锋的眼中,竟然是如此的一钱不值,说砍就砍了!但是,这种任人唯亲、排除异己的做法,也不仅仅是萧锋一人在做。
哪个团没这种现象?
乐杏儿瞬间又心情十分复杂!
“起来!都给老子起来。”刘新知闻言自己兼任一营营长,马上就有底气了,从桌底下钻出来,大喝了一声,也拽起了罗新中。
这是他的梦想,从念军校开始,他就梦想有一天能独立带兵打仗,今天,在他的老同学的霸气中,他终于实现夙愿!虽然不是什么大将军,但是,当个营长,也管着几百号人枪啊!威着呢!
他不再滑头观望,而且马上就有底气了。
“啪!姥姥的,都给老子起来!”罗新中哆嗦着,也呼喝了一声,拍了一下桌子。
两个营的军官,赶紧滚爬而起,乖乖的坐好,只是没有一个是好脸色,不是泛青,就是煞白,或是满头大汗的。有几个排长和军需官也如罗新中一般,都尿裤子了。
萧锋的霸气,刘新知来自战区长官部的背景,罗新中旅长身边的红人,乐杏儿是军统派来随军督战的。这四种情况都集齐在一块了。两个营的连排长岂敢抗命?
230。推测敌情
“现在,两个营的连排长都在,就当是任命会了。 。。你们马上回去,层层召开会议,传达团部的精神。江占文,从你的特务连中,给刘副团长和罗参谋长各配一个警卫排。军统执法队,各分五人,随刘团副、罗参谋长走马上任。改天和鬼子决战,你们两个警卫排和军统执法队合并执法。凡有临阵退缩者,就象砍殷国标一样!凡有违反九条军令者,也一样照砍,没有人情讲!有什么后果,我负责。”萧锋再次发表讲话,说的更是霸气。
话毕,他收枪入鞘,背手而去。
剩下的事,就由江占文带着特务连陪同刘新知和罗新中去落实了。萧锋走出营帐,也没和乐杏儿打招呼。他飞身上马,在葛威的骑兵队护送下,回到了他的嫡系三营。
他此时还兼着三营的营长呢!
临战状态,这个营长,他得暂时兼着。霸气也好,卑鄙无耻也罢,还是不择手段也算,反正他当前就是要打赢这一仗,筹齐三万五千石的粮食交给吕复生。
其实,三营官兵,就在一营二营背后不远的地方,约三里许左右安营扎寨。
当然,这些营寨是表面的,是扎给鬼子看的,实际不住人。因为一旦开战,方世才、霍建光、万有力等人作为沙场老将,大家都知道,鬼子的三板斧砍来,第一斧就是开炮、飞机轰炸!
萧锋曾受过阵地战的苦头,自从胡振兴牺牲后,他再也没打过阵地战了。但是,现在也没办法,只能阵地战。因为要护粮!否则,萧锋是不会打样的阵地战的。
因为事先有部署,怕萧锋在一二营的座谈会上不顺,三营官兵已列队静候命令。一旦事变,就炮轰一营二营。这三营的连长,可都是萧锋的亲信。
即便是方世才,现在也是萧锋的亲信,因为跟着萧锋,他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前途,更重要的是,他象一个真正保家卫国的军人!
即便是跟着萧锋去死,那也将是马革裹尸、光荣报国。
所以,此时萧锋策马一到,马上就可以训话了。
萧锋让葛威通报了刚才开会的情况。
然后,他说道:“弟兄们,殷国标是死有余辜的。
我早说过,九条军令,是我们团的生命线。谁也触碰不得!谁触就是谁死!
给老子枪毙可不值啊!
老子的兵,要死也得死在沙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