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人不怕死的,尤其在快要成功的路上,正统领叫住和文贵打在一起的人,“停下,都给我停下。”前边的人这才发现正统领落到了文博武手里,站着一动不敢动。
文博武手里的刀顺着他脖子来来回回磨蹭两下,“你说我将军府造反,人证物证俱在?”
正统领不敢拿自己的命堵,他有胆子来,自然是人证物证俱在的,吞了吞口水,道,“皇上中毒乃是有将军府一起策划的,太子等不及了,才会让将军府出面……”感觉刀在自己脖子上又往里陷了一分,正统领支支吾吾道,“都是,都是大将军身边的小厮招的,大将军身边的小厮京里边见到过大将军的人可都认识,在宫里抓到了他,他什么都招了。”说到后边,正统领有些得意,他功夫不如文博武,以后照样将文家踩在脚底,文家已经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文博武目光又冷了几分,转而笑了起来,凑到正统领耳边,“谢谢你能来。”不然,他还担心将来皇上忌惮文家欲处置而后快,有了禁卫军的造反,文家的存在就更有意义了,随即正色道,“我文家对皇上忠心耿耿,谋害一事纵然不会是我文家做的,你一个小小的禁卫军统领,竟敢污蔑我文家,文贵……”文博武朝后吩咐道,“你带着人去一趟刑部,让刑部尚书进宫面见太子,有人趁着他昏迷想要闹得人心不稳,污蔑我将军府,还请太子为我将军府做主。”
而此时,屋子里,玲珑双手抖动得厉害,地上的书籍渐渐化为灰烬,她的心咚咚跳个不停,不是为文博武一句似是而非的话,而是文博武顺势扔进她衣袖里的书籍,“烧了它。”这是文博武交代的。
“大少夫人,屋子里可还有?”捂着心口,只敢小声得不能再小声。
沈月浅心里也害怕,文博武一番话听在外人眼里只会是以为沈月浅苛责了他中意的人,挑今天这个日子敬茶就是抬姨娘的意思,她心里去已明白定然是出什么事了,她就是怀疑文博武也不会怀疑玲珑,玲珑,不会给人做妾的,她隐隐明白书籍出了问题了,因为文字狱满门斩首的人不是没有,只是,她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发生到她身上。
听着外边说话,她猜到大致什么事情了,也反应过来,她看的其中有两本确实是医书,可还有害人的书籍,又在这时候传出皇上中毒,对方的心思可想而知,是要压制住文家,最后造反。
沈月浅细细翻着灰烬,生怕留下一个是,书籍是玲珑找来的,当日给她看病的大夫只怕也是有问题的,沈月浅心里冷得厉害,“玲珑,你去门口看看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老大夫是清白的,这一章还要修的
☆、第130章 130 离开京城
沈月浅面色不安地来回踱步,听到脚步声,见文博武神色如常进了屋,沈月浅往他身后谈了谈,担忧道,“书籍是玲珑在外边寻来的,前几日我身子不舒服,不好和龚大夫说让玲珑去外边找了命老大夫,不想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来。”沈月浅双手还打着颤。
“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文博武去摇床瞥了眼三个孩子,没受到外边影响,睁着眼睡得酣甜,沈月浅凑过来,视线落到三个孩子身上也渐渐安定下来,孩子没事就好。
伸出手扶着摇床上栏杆,才看着手指通红,白皙的手指间,红通通一片,文博武也看到了,拉起她的手,蹙眉道,“怎么如此不小心?”定是烧毁书籍的时候烫伤了,捧起双手凑到自己嘴边,小心的吹了吹,“我让龚大夫送点药过来,皇上中毒,消息怕是传开了,你在府里看着孩子,外边的事情有我呢。”不得不说,禁卫军真是给了他惊喜。
“禁卫军的人都来了,是不是要变天了?”上辈子太子顺利继位,没有其他皇子和杜家的事情,京城一片安宁,哪像这辈子,一桩接一桩,事情不消停。
文博武搁下她的手,改为环着她腰身,“变天是肯定的,你不要担心,待会娘会过来帮你照顾孩子,这几日上门打探消息的人多,沈家那边我安排好了,岳母来的话你再和她说一声就是了,正统领的意思太子那边出了事,我先入宫一趟,你让文贵收拾两身衣衫,最近估计回不了了,遇着事情去后门找文韬。”
文博武面上不急,沈月浅却听出事态严重,半分耽误不得,点了点头,脸上已经恢复了镇定,眉宇还多了坚韧,“你先进宫吧,之后就让文贵将你的衣衫送来,对了,我让玲珑去铺子一趟,掌柜心思通透,一点就通,总不能将一大家子牵扯进去才好。”
文博武沉默不语,对方冲着文家来的,沈月浅的铺子不过是个说辞罢了,想了想,抬脚往外走去,禁卫军不动声色就冲入了将军府,中间的弯弯绕绕有得去朝堂争论呢,杜家此举只怕也是狗急跳墙了,错过了这个时辰,之后就没杜家说话的份了,文博武阴沉地挑眉,安抚好沈月浅才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院子外已经没人了,禁卫军好似一阵风似的,来得快走得也快,院子外的藤蔓被扯断了,盆栽也散落在滴,干净的门口好似狂风暴雨席卷过似的,快到垂花厅了,文贵才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神情忐忑,走得急,气定神闲的脸上竟有些狼狈,“主子,查清楚了,禁卫军今日没在宫里当差,就在我们背后一条街候着呢,刚开始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巡查街上的各种香料铺子,您回来后,他们就来了将军府。”
文贵心中这次处了文博武逆鳞了,一家人在院子里,不动声响被禁卫军攻打进来,正统领养尊处优惯了还好说,真要换成杜家一帮人,只怕要血流成河了,文艺低着头,“主子,今日是奴才没有办好……”杜家的事情闹起来后,文博武就在府外派人守着,今日半分没有得到消息,而那些人手一直是他在管着,出了事,他难辞其咎。
文博武侧了侧头,眼神深不可测,“认错的话我暂时不想听,你回雅筑院,大少夫人有事情吩咐你。”书籍烧毁了,对方肯定还有其他等着,书籍的事情,沈月浅想赖也赖不掉,收回目光,文博武想起京外军营的事情,“你让文忠去一趟军营,准备好了。”
文贵身子一颤,神采奕奕地应下,为了和杜家对峙,人马早就备齐了,只待一声令下。
宫里边气氛惨淡,文武百官都到齐了,提议皇上废除太子,再立储君,五皇子遭了秧是不可能了,二皇子下落不明,宫中符合皇位竞争的就还剩下七皇子和太子了,七皇子,文博武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杜家找错了人。
皇上躺在龙椅上已经是气若游丝了,殿外跪着一群,内阁一帮人在殿内围着皇上,嘴巴一张一翕说着,宫人看不下去了,皇上本就数着日子活,外边的人还不安生,太子向来忠厚老实,中毒一事明显不是太子和文家坐下的,“皇上,您别生气,慢慢说,奴才这就去一趟大将军府……”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外边说正统领求见,皇上还未说一个字,就听见咚咚的脚步声,以及呐喊,“皇上,皇上为微臣做主啊,文家,文家造反了。”跑得急,自己被自己绊倒了,倒在地上,衣衫凌乱地往前爬,面色惊恐,“皇上,文家造反呢。”
劝皇上废除太子的人腰板挺得更直了,“皇上,立储当立贤,文家两位将军戾气重,太子受人蛊惑,难免会犯下大错,还请皇上三思啊。”话毕,正统领已经跪到了跟前,抬眸望着皇上日渐憔悴的脸,哀戚道,“皇上,文家造反了,接下来,接下来可怎么办?”
皇上艰难的张了张嘴,抬手指着外边,宫人明白,朝外道,“太子,皇上要见太子。”
“皇上何必如此固执?您之前中毒一事已经查清楚了,乃是太子和文家联手促成的,满朝文武皆希望皇上能废除太子。”内阁首辅声音铿锵有力,给旁边人使了个眼色,一起缓缓上前走了一步,宫人心惊,挡在皇上跟前,“几位大人要干什么?皇上大病未好,你们还能逼迫皇上不成?”宫人心里着急,太子监国,照理该住在宫里,偏生遇着太子妃生孩子,有下人说太子妃不好了,太子匆匆忙走了,岂料之后再没了踪影,皇上中毒不过是前两日的事情,他伺候皇上多年,哪看不出来是出事了,心里已经是大惊。
内阁首辅缓缓从怀里掏出一本折子,其中还有诏书,宫人明白,果真是出事了,“你,你敢造反?”自来诏书都是内务府拟定最后盖上皇上的玉玺,太监一脸惊恐的望着殿内几人,明显他们早就串通好了,今日有事商量不过是见皇上的一个借口罢了,太监声音细柔,刚说一句话就被从外边闯进来的禁卫军制服了,“胡闹,没有皇上命令,禁卫军不得……”话没说完,嘴巴已经被堵住。
奇怪的是刚才龙榻上的皇上已经没多少气了,此时反而活了过来,脸上也有了两分生气,内阁首辅身子一顿,脸上闪过害怕,一生他也不曾像现在这样心跳得厉害,杜老太将军和他是好友,这件事在京城没人知晓,两家为了不起疑,从未联系过,哪怕就是走动都不曾,太平盛世最是重文轻武,文武勾结乃皇上的忌讳,杜家劝他避着些,他当然愿意,谋划了这么多年,他要的不过是儿孙不用向人俯首称臣有自己的领土罢了。
这时候,外边传来另一道尖细的嗓音,“博武大将军求见。”跟着文博武来殿内的还有满朝文武百官,内阁想要蒙骗所有大臣,将他们挡在外边,哪怕失败,皇上不可能看在文武百官都在的份上而将所有人都发落了,内阁大臣皱眉,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大步上前,握着皇上的手,跪在地上,哭泣道,“皇上,皇上明鉴,太子弑父,其心可诛,江山确实不该交到他手上啊。”
文博武冷冷一笑,进屋的大臣们心中一惊,昨日内阁提议废太子,皇上睁不开眼没见,今日怎么就同意了?虽然禁卫军扬言找到了证据,抓出来的小厮是文战嵩身边的人,可隐隐有不对劲的地方,面面相觑好一会儿心中也没主意,毕竟,废了太子,宫里就还有七皇子了,可七皇子向来不喜欢皇位,连早朝都不愿意来,当太子怕是不妥吧。
文博武慢悠悠上前,正统领见文博武向她他走来,忙伸手捂着头,“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皇上中毒就是你大将军府闹出来的,皇上……皇上已经下令斩你满门,你死到临头了。”说完,求助的看向内阁首辅手里的诏书和折子,恨不得上边有问罪文家的事情才好。
皇上深邃的目光渐渐有了光芒,一眨不眨的盯着文博武,随即,就看到文博武一脚踢开了面前的人,皇上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他一直不开口说话,旁人以为他没力气,实则,他是亏损了身体,说不出话来了,刚才,也是跟了他多年的太监看出自己的意思罢了。
内阁首辅不料文博武会对他动手,可惜杜家还没有命令下来,咔嚓声响彻整个大殿,内阁首辅哀痛的捂着自己肚子,脸色铁青,指着文博武说不出话来,气血上涌,一口气没提起来,直接晕了过去。
文博武拉着皇上的手,好似又回到文太夫人死的那会,“皇上不用担心,太子妃诞下皇长孙,有太子陪着呢。”他也是今早得的消息,太子府出了奸细,太子心忧宫里更害怕太子妃出了事,今早递消息只怕是前两日着了别人的道,今早才脱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