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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念念越想越觉得害臊,落在他人眼里就是小儿女情长般的羞涩,这对于尚是处/女身的徐皇后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一个和离过的女人罢了,有什么好令人羡慕的?可是她心里还是觉得无比嫉妒,当初明明是徐念念替嫁才成为了襄阳侯夫人,为何现在却可以被夫君疼爱,太后娘娘敬重?
太不公平了!
众人话家常了一会,太后娘娘想要留隋孜谦夫妇在宫里多待几日,被隋孜谦婉拒。
隋孜谦趁机和皇帝提出想要休息一段时间的念头,黎弘宸有些不舍,没等他拒绝,太后娘娘隋兰湘就答应下来。
现如今什么事情最重要?
子嗣!
隋孜谦都是个奔三的人了,徐念念也是个十八岁的老姑娘了,两个人若是再不努力,隋家岂不是会绝了嗣。还不如让他俩在浓情蜜意的时候回去好好造人,否则若因为公事儿耽搁了子嗣大事儿,太后娘娘觉得对不起父亲兄长的在天之灵。
于是繁忙了许多年的襄阳侯隋孜谦沐休了……
黎弘宸一想到舅舅暂且不能辅佐他,心里涌上浓浓的失落感觉。最终,他决定,把自己的私藏都送给舅舅,祝他早生贵子!
隋孜谦本是纳闷外甥何时变得这般好学,送他一套书。等他坐在马车上一打开,只觉得气血冲上丹田,浑身燥热,看着一叠小黄书,目光就落在了不远处的妻子身上。
徐念念一怔,伸手抢过他的书,道:“什么东西,皇帝那般神神秘秘的偷偷给你。”她才放入手里就后悔至极……那画面简直是……太下流了。
没等徐念念回过神,襄阳侯已经不顾形象的将她扑倒,轻声念叨:“念念。”他喉咙沙哑,唇角落在徐念念白嫩的肌肤上,仿若这是唯一可以解渴的甘泉。
“念,你真甜。”
徐念念推不开他,人又被隋孜谦上下其手吻的意乱情迷,委屈的求饶道:“这是在外面,你、你控制住啊……”
不是自制力极好的骠骑小将军吗?此时却像是个猴急的毛小子,若隋孜谦是这种情/色之人,徐念念很是怀疑他能否为自个守身如玉了。
仿若是知道徐念念渐冷的眸底是因为什么似的,隋孜谦低吼一声,克制住了情绪。他将额头埋入妻子的肩膀处,舔了舔她的锁骨,道:“念念,你真是个妖精。”
徐念念脸颊通红,捶了下他,说:“那还不躲我远一点,嗯?”
“不。”隋孜谦闷声的说:“我缠你这妖精一辈子……”他有些孩子气的扬起唇角,道:“你可知太后娘娘方才私下和我说了什么?”
徐念念一愣,见他眼底的笑意,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嘿。”隋孜谦笑了,道:“娘娘说让我放个长假,直到……直到你怀上子嗣。”
……徐念念浑身通红,被隋孜谦撕破了的领口处肌肤尤其红嫩,咬牙道:“你们这一家子,都是什么人啊!”
老不正经和小不正经……一想到所有人都盼着她天天被隋孜谦这色胚欺压,就气不打一处来。
“侯爷,到府邸了。”马车夫怀着忐忑的心情,开了口。这两位主子方才动静可真大,震的马车直晃悠,可是车夫偏要当成什么都不知道。
徐念念愣了片刻,立刻意识到自个衣冠不整。隋孜谦本就是满身精肉,刚才更是强压着扑到她,车夫能不晓得怎么回事儿吗?她还要不要见人了!
隋孜谦率先回过神,咳嗽一声,道貌岸然的盯着徐念念,扬声道:“念念,我们下车吧。”
徐念念咬住下唇,真心不想下车呢。
隋孜谦探过头,吹了吹她的脸颊,故意的说:“夫人可是扭到了脚,我揽你下去吧。”于是他大言不惭的把徐念念包裹严实,还不忘记雁过拔毛似的揉了下媳妇的胸脯,心满意足的下了马车,直奔后院内屋。
徐念念暗恨,隋孜谦这色胚真是把全天下人都骗了。
隋孜谦决定要做一位听从皇命的臣子,尽快满足太后娘娘和皇帝的心意,事不宜迟的将媳妇扔到床上,就开始自个脱衣服。
突然,门外响起了岫红尴尬的声音,闷闷的禀告道:“夫人,那个,有官媒上门。已经在前堂等候的多时了。”
……官媒?
隋孜谦差点崩溃,自从看了那些小黄书后,他可是快憋死了。
徐念念推开了他,羞涩道:“我去应付下,就回来了。”
“应付什么?让她滚!”隋孜谦一把拉扯她回来,道:“你我并无儿女,官媒跑错地儿了吧!给那婆子点银钱,若是再敢随意登门,下次我命人打断她的腿!”
徐念念挣脱不开他,屋子里慢慢变得充满璇旎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争取明个补个万字大章。^_^
☆、第114章
黎行之守在襄阳侯府的外面,眼看着请来的官媒婆子被轰了出来。
官媒婆子也是烦透他了,她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却从未遇到过自个给自个说亲的!可是偏偏对方势大,还拿她儿子性命威胁她,逼着她登了襄阳侯府的大门。
最要命的,黎行之没说要把他说给谁啊。
莫名其妙的她就来了,幸亏襄阳侯不见她,否则见了都不知道该说啥。
官媒婆子见到黎行之,道:“小王爷,奴才该做的都做了,您可千万放我儿一条活命啊。”
黎行之跺跺脚,道:“笨死你,连个面都见不着?”
官媒婆子也很郁闷,又没说要说给谁,见不着不好吗?然后她就糊里糊涂的被黎行之骂了一顿然后走了……
黎行之身旁的一位李属官晓得主子心意,知道是为了个女人,就是不知道是为了谁。他试探性的问道:“王爷到底是看上谁了?”
看上谁了?看上谁重要吗?此时徐嫣嫣还是个死人身份呢,他必然不能坏嫣嫣名声。委托官媒婆子登门主要是为了见徐念念,试探下她到底知道不知道他和嫣嫣的事情。
黎行之也是走投无路。徐嫣嫣就跟消失了似的,襄阳侯那混蛋眦睚必报,可是身为大男人,他也不能主动求见人家夫人吧!
哎,他的嫣嫣也不晓得被襄阳侯藏到哪里去了。
“李子,我看上了个姑娘,可是那姑娘被侯爷藏起来了。”
李子立刻吓一跳,我的老天,襄阳侯隋孜谦刚成亲,就金屋藏娇了别人不成?
黎行之失落的说:“隋孜谦和我一向合不来,我唯有去见他夫人了。”
李属官又开始脑补,难不成主子是想让襄阳侯夫人知道真相?可是侯爷和侯夫人看起来正是新婚甜蜜,难舍难分的时候,怎么可能会和王爷抢女人呢。
“实在不成,就去找皇帝!”黎行之咬咬牙,琢磨着到底如何才可以得知徐嫣嫣下落?可是皇帝在隋孜谦面前也是个不顶用的。
他开始后悔了,后悔那日一时君子,光顾着伤心就把嫣嫣送回去了。可是他分明就是离不开徐嫣嫣的,哪怕让她恨一辈子,他也要把她抢回来。若是因此得罪死了隋孜谦,舍了性命也不能松开嫣嫣的手,大不了他抱着她跳崖,死了一了百了。
不自觉中,黎行之已经决定破釜沉舟了。
襄阳侯府,隋孜谦吃饱了,搂着全身是汗浑身酸痛懒得动的徐念念,忍不住舔了念念脸颊一口。
徐念念快崩溃了,隋孜谦是狗吗?没事儿老用舌头干什么啊。
她觉得自个浑身脏死了,抱怨道:“你那个在我身上真别扭,我要洗澡!洗澡!”
隋孜谦见她面红耳赤,□□着上半身的样子,顿时又来了情绪,道:“我的、什么?”
完蛋了,哪怕就是听妻子念叨一句,他就会胡思乱想。难怪以前常有人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亏他还曾坚定的认为,他绝对不会在这方面克制不了。
“你个混蛋!”徐念念郁闷的说,喊道:“岫红,上水!”
守在门口的岫红和岫纷对视一眼,犹豫的要不要推门进去服侍夫人。以前岫红就有过一次冒然进屋子,脚丫子还没迈过门槛呢,就被侯爷吼出去了……
两个人身子僵硬的呆了会,直到隋孜谦推开门,说:“准备水,然后出去。”
……岫红暗道,水早就热好了,可是若他们出去,谁来伺候主子沐浴啊。
没一会,隋孜谦就给了他们答案。
妈啊,侯爷是想和夫人共浴。
这恩爱秀的,要不要这般没有节操。饶是岫红是个脸皮厚的,都忍不住脸颊通红。与其忍受现在这位主子,她倒是有些怀念比较冷血的侯爷了。
一群丫鬟婆子们就在仿若是打了鸡血似的侯爷热情似火下,足足熬了一个月。直到……十月底,徐念念给两个侄儿过完生辰,决定和夫君隋孜谦去凉州陪大哥过年了。
徐柳氏虽然舍不得女儿离京,可是想着连着两年都一个人呆在凉州的老大徐雨诚,又觉得还是让女儿女婿过去比较稳妥。
“你们这一去,还赶得上嫣嫣生孩子吗?”徐柳氏纠结的念叨着。
“赶得上。过完年就回来。嫣嫣不是三月份才会生吗?”徐念念笑眯眯的安抚娘亲。侯府的日子真是过不下去了,她真想赶紧逃离这些相熟的人群,否则夜夜被欲求不满的隋孜谦折腾,他臭不要脸的,她自个还想要点面子呢。
徐柳氏望着脸颊水嫩红润的女儿,道:“我听人说了,侯爷如今离不得你半日。竟是连差事儿都不要了。”
……
徐念念郁闷至极,闷闷的说:“娘,快别说了。”
“怎么,你害臊了不成?”徐柳氏笑道:“侯爷那般冷情的男人,骨子里却是十分火热的。这样的男人好,一旦对你掏了心,便是实在心肠。”
徐念念撇撇嘴,道:“总之我和他就是过不得正常人的生活。”
“怎么就不正常了?”徐柳氏挑眉,叮嘱道:“我和你爹刚成亲那会,你爹也是恨不得日日绑在我身上。否则咱家里怎么会没有庶子庶女?唯一的大姑娘还是早先有的。男人啊,吃这一套。”
……徐念念望着娘亲得意的脸庞,一时无言。
“不过,侯爷确实有些过了。你爹内敛一些……”徐柳氏还分析道:“估摸着是你和侯爷也算是分分合合经历太多,关于房中术,你要多体谅下自个夫君,然后乐在其中。”
徐念念快哭了,为什么现在所有人都希望她被隋孜谦压呀……
徐柳氏将目光落在女儿肚子上,道:“以后你记得,完事儿要在屁股下面垫个垫子,然后两条腿让孜谦帮你拎着竖起来,这样易怀孕。”
徐念念真是惊呆了,她娘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啊。
“你们这一去,路上多半个月,千万注意身体。没准我的宝贝外孙已经在你肚子里啦。”徐柳氏眯着眼睛,千叮万嘱。
徐念念觉得自个和娘亲没有共同语言,实在是不愿意多言。
“姑娘,姑娘……不好了。”岫红快速的跑进屋子,气喘吁吁。
徐念念一怔,扬起头道:“怎么这般冒失,哪里不好了?”
岫红摸着胸口,看了一眼许夫人,说:“前院打起来了。”
徐念念急忙站起来,徐柳氏却是开口抱怨道:“别是你爹把孜谦打了吧。”
……徐念念和岫红对视一眼,就她爹那身子骨,难道不适女婿打老丈人吗?
“不是侯爷和老爷,是禁卫军副统领,黎行之大人。”
“黎行之?”徐柳氏仔细在脑海里搜索这个名字的脸庞,结果发现没啥记性。女眷多是在后院里和夫人们交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