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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梓烟顺利地入了永寿宫,恭敬地请安,“臣女参见太后。”
“烟丫头昨夜儿歇息的可好?”这后宫之事,太后自是了若指掌,故而慈爱地问道。
“甚好。”慕梓烟如实地回道。
“倒是可人疼的。”太后对于慕梓烟是极为满意的,一心想要撮合她与君千羽,也不知这丫头到底是何心思?
“回禀太后,臣女今儿个前来是请太后移驾,有关宜嫔娘娘滑胎一事,皇上下旨命臣女彻查,一日期限已到,臣女已经查出了凶手,臣女斗胆请太后移驾旁听。”慕梓烟这是为了以防万一。
太后见慕梓烟如此说,更是欣慰地点头,自是猜出了慕梓烟的心思,而后应道,“既然是宫中的事,哀家自是要去瞧一瞧的。”
“臣谢太后恩典。”慕梓烟说着便又是一礼。
当慕梓烟随着太后一同入了流云宫,宜嫔便要起身迎驾,太后自是让她今儿个便免了礼数,好生躺着歇息。
“嫔妾参见太后。”宜嫔勉强下榻,在锦儿的搀扶下跪在地上。
太后见她面色苍白,神色憔悴,低声道,“还不快将你家主子扶起来。”
“是。”锦儿连忙将宜嫔扶了起来,小心地扶着她躺下。
太后转身看向慕梓烟,“烟丫头可是要等人?”
“臣女斗胆,请太后将容妃娘娘、云妃娘娘、六公主传来。”慕梓烟随即跪下说道。
“她们?”太后一听,心一沉,不过还是允了,而后便命人去将三人传入了流云宫。
皇上下了早朝,自是知晓太后移驾流云宫,而容妃、云妃与君玉罗也在,待他入内之后,便见众人都在等他,他抬步上前行至太后跟前,“母后。”
“皇上来了,那烟丫头便开始吧。”太后看向皇上,而后淡淡地说道。
皇上也不便多言,当下便坐在太后一侧,慕梓烟则是朝着皇帝恭敬行礼,“臣女参见皇上。”
“慕大小姐可查出凶手?”皇帝沉声问道。
“是。”慕梓烟低声应道,随即说道,“皇上请看!”
慕梓烟说着便指向四周的陈设,皇帝抬眸打量了一番,“有何不妥?”
太后自是看了一遍,又看向慕梓烟,“这有何不同?”
“凶手很聪明,她利用每日清扫寝宫的时候,将导致滑胎的药粉放入清水内,而后沾染在宫殿各处,这沾染上的药粉便会被宜嫔吸入,如此不到五日,便会滑胎。”慕梓烟淡淡地说道。
“你怎知这药粉是混入清水中擦拭在宫殿各处?”皇帝一听,双眸一沉,这还了得,若是当真如此,那若是有人意图谋害他,岂不是也趁机将毒药混入清水中沾染在宫殿内……
慕梓烟接着说道,“将人带进来。”
“是。”芸香应道,随即退了下去,不一会便带着一名宫女进来。
“皇上,但凡制作滑胎的药粉都会用到少量的麝香,而一旦沾染麝香的双手,碰到盐水之后,双手便会变得奇痒无比,两日之后便会溃烂,昨儿个,臣女命人将宫殿重新清扫了一遍,偷偷地命人将清水内加了盐水,而只有她的双手变得红肿。”
慕梓烟说罢,芸香已经强行将宫女的双手抬起,果然,十指红肿,而且还有抓破的痕迹。
皇帝沉声道,“即便如此,那你如何证明这药粉的确是沾染在寝宫的?”
“皇上,臣女自有法子。”慕梓烟接着说道,“去拿麝香来。”
“是。”芸香应道,随即便将麝香拿来。
“皇上,这麝香入清水自是无色的,若是入盐水内,自会变色。”慕梓烟指着碧云与锦儿端来的个金盆,“锦儿金盆内的乃是的清水,碧云金盆内的乃是盐水,皇上可命人上前辨认。”
“张喜去瞧瞧。”皇帝见慕梓烟准备充足,他双眸反倒闪过一抹明光,转眸看向张喜,语气依旧低沉。
张喜应道,上前便将金盆内的水用手指沾了一些,而后转身垂首应道,“皇上,慕大小姐说的不错。”
“好,朕倒要好好瞧瞧。”皇帝扬声道。
慕梓烟而后便让芸香将相同的麝香放入两个金盆内,不一会,便瞧见锦儿金盆内的麝香化成了水,并无任何地颜色,而碧云金盆内的却变成了暗红色。
“皇上,昨儿个宫女用盐水擦拭陈设,因着反光,自是看不出来,如今再擦拭一遍,皇上一看便知。”慕梓烟说着便让锦儿拿过一块用清水沾湿的白布。
芸香抬手接过,而后行至一旁最显眼器皿上擦拭了一遍,皇帝与太后自是一顺不顺地看着,待芸香擦过之后,便瞧见那器皿透着暗红色,不过待吹干之后,便又恢复了原样。
慕梓烟让碧云与锦儿擦拭着其他的物什,出现了同样的景象,这下皇帝拍案而起,“此人必定要抓出来,宫中岂能容下这等阴险狡诈之人?”
慕梓烟转眸看着跪在地上的宫女,“皇上,这便是凶手。”
“慕大小姐果真机敏,既然已经在期限内寻到真凶,朕自是要赏的。”皇帝见慕梓烟如此说,心头闪过一抹赞赏,她寻到真凶,便已经交差,再往后查,便是触及到后宫之事,这并非她能够涉足的,故而,慕梓烟此举无疑是让皇帝对她多了几分地另眼相待。
“臣女只是亲眼目睹宜嫔娘娘滑胎的情形,心里头有些难过,又瞧出了一些端倪,这才斗胆查案,如今既然查到真凶,臣女自是不敢邀功。”慕梓烟垂首说道。
“慕侯爷生了个好女儿啊。”皇帝爽朗一笑,虽然慕梓烟如此说,但是皇帝自是不能不赏的,慕梓烟领赏谢恩之后,便离开了皇宫。
待慕梓烟离去之后,太后见皇帝面色阴沉,她随即起身,“皇上,皇后不在,惠妃也去了,如今后宫之中的确缺个主事的,家安才能国安啊。”
太后意味深长地说罢之后,起身便移驾回了永寿宫。
皇帝恭送太后离开,转身看着那跪在地上的宫女,抬眸看向云妃与容妃,还有君玉罗,“容妃管教不严,禁足三月,看来云儿一人是无法掌管后宫,让柳妃一同协理吧。”
皇上说罢之后转身便入了寝室,见宜嫔满面泪痕,他幽幽地叹了口气,总归是对她有所亏欠,随即坐下,轻声说道,“是朕疏忽了。”
“皇上。”宜嫔见皇帝如此说,便知晓自己还是希望的,她双手握着皇帝的手,哭得越发地难过。
云妃转眸看向容妃,“姐姐,妹妹还有事,便先走了。”
“妹妹自去忙。”容妃淡淡一笑,转眸看向满面怒容的君玉罗,牵着她的手也出了流云宫。
“母妃,父皇这是何意?”君玉罗抬眸看向容妃,为何要处罚母妃。
容妃浅笑道,“你难道还看不明白吗?皇上这是在敲打后宫那些不安分地主呢?其中也包括我。”
“母妃,父皇太无情了。”君玉罗忍不住地抱怨道。
“傻孩子。”容妃握着君玉罗的手缓缓地向前走着。
慕梓烟回了慕侯府,齐氏见她安然无恙地回来,而且还得了不少的赏赐,当下便松了口气。
“你这孩子,日后可不能如此鲁莽了,这后宫岂是你能掺和的?”齐氏看向慕梓烟,沉声训斥道。
“娘,女儿记下了。”慕梓烟乖顺地应道,“娘,女儿饿了。”
“哎,你无事便好。”齐氏心疼地看着慕梓烟,而后便让崔嬷嬷赶紧去准备吃食。
慕梓烟在齐氏这处用罢午饭之后,齐氏便开口说道,“过两日你姑婆要来。”
“姑婆?”慕梓烟微微一愣,着实没有想起来。
“便是你祖父的妹妹,当年嫁给了平西郡王,这次你三叔成亲,娶得又是公主,你姑婆得知之后,便传了信要过来。”齐氏看着慕梓烟说道。
“平西郡王?”慕梓烟似是想到了什么,“就是那个战死的平西郡王?”
“不错。”齐氏低声道,“你这位姑婆也是个命苦的,儿子儿媳都去了,如今只剩下孙子孙女,也便是你的表哥与表姐。”
“哦。”慕梓烟却知晓这姑婆前来着实不简单。
“女儿不明白,姑婆自嫁出去之后,甚少回来,十几年了也未曾回京过,怎得此次却要过来呢?”慕梓烟不解地问道。
“许是你表哥刚承袭了郡王,而你表姐也过了适婚的年纪,还未出嫁,此次前来趁机为你表姐谋个好亲事。”齐氏低声说道。
“倒是如此。”
慕梓烟仔细地想着前世的平西郡王可甚是荒唐,好色成性,不学无术,只不过,大房败落之后,这姑婆自是与她彻底地断了来往,她自是不会去关心这些,不过这一世,反倒让她觉得奇怪,姑婆前来着实不简单。
慕梓烟径自回了烟落院,只觉得后宫虽然奢华,可是却像个囚笼,待在那处便让她喘不过气来,还是自己的院子好,清静优雅,她惬意地躺在软榻上。
芸香得了边关的消息,匆匆地入内,“大小姐,边关有消息了。”
“恩。”慕梓烟点头应道,“说来听听。”
“北青国前日强攻角门镇,与五皇子正面交锋。”芸香看着慕梓烟说道。
“这边关的消息最快也要两日才能传到,如今既然北青国动手了,那么边关怕是不会太安生,且等着消息吧。”慕梓烟淡淡的说道,反而有些不太在意,她隐约觉得君千羽前世必定不会那么容易死,不若静观其变。
过了一会,便听碧云前来禀报,苏沁柔过来了,昨日她回了苏侯府便提心吊胆了一夜,今儿个听闻她相安无事地出宫了,这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当下便赶了过来。
待入了屋子,便见她惬意地躺在软榻上看书,这下可让苏沁柔呆住了,只觉得她怎得到了这等地步还能如此悠然自得呢?
慕梓烟放下书卷,抬眸看向苏沁柔正怔愣地看着她,她笑着启唇,“看我做什么?”
“慕姐姐,这凶手……”苏沁柔当下反应过来,上前行至慕梓烟的跟前坐下问道。
慕梓烟低声道,“点到为止即可。”
“我知道了。”苏沁柔似懂非懂地应道。
“有些事情不能做的太满,若是太满的话,反而会适得其反。”慕梓烟看着苏沁柔,“六公主不会善罢甘休,不过经此一事,短时间内她不会出来蹦跶,至于云妃那处,如今也是自顾不暇。”
“恩。”苏沁柔握着慕梓烟的手,“慕姐姐,谢谢你。”
“你可是我哥哥疼爱的人,我自是不能让你出事。”慕梓烟打趣道。
苏沁柔这下更是羞红了脸,“慕姐姐,你就不能不打趣我吗?”
“昨儿个听说我哥哥可是演了一出英雄救美啊。”慕梓烟羡慕地看着她,“昨夜是不是高兴地睡不着了?”
“慕姐姐。”苏沁柔看着慕梓烟,“昨夜儿我都担心死了,你反倒调侃我。”
慕梓烟低笑道,“最近事情颇多,不过瞧着你跟哥哥甚好,对我也算是安慰了。”
“慕姐姐,其实你可以告诉我的。”苏沁柔郑重其事地看着她说道。
“告诉你什么?”慕梓烟眨着眸子,“这慕侯府的事儿,等你进门之后不用我告诉你,你也会清楚。”
“慕姐姐,你又这样。”苏沁柔不满地嘟嘴道。
“哈哈。”慕梓烟此刻却爽朗地一笑,反倒让苏沁柔更加地不好意思起来。
二人闲聊了一会子,苏沁柔这才不舍地离开。
“大小姐,章二小姐自从入了钟侯府,便再未出现过。”芸香端着茶点放在一旁说道。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