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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接下来众人便看见那人大约是觉得消息已经传出去,没再小心避着人,而是等回到比较不会引人怀疑的地方后边出现在人前,然后……可想而之,寻常的兵卒看见校尉不得打招呼吗?
“徐校尉好!”
“徐校尉这是要回骑兵营吗?”
众人:“……”
阿辰:“呵呵。”
所属营地和姓氏官职都暴露出来了,马甲掉得够不够彻底?
这回没疑问了吧?
整个帅营内的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用阴测测的目光看向早就吓得双腿发软,面色惨白的骑兵营校尉,此人也正是阿辰之前刚拿出沙鹰,给其他人做示范时将枪口对准的那个看起来相当憨厚老实的家伙!
事实证明,越是看起来憨厚老实的人,越是心藏奸恶,不是好东西!
“徐、怀、仁!”骑兵营的将军一脸铁青,咬牙切齿地叫出了这位徐校尉的名字。
秦霜这头的人都啧啧称奇,徐怀仁?这名字还真是没起错,徐怀仁,徐坏人,他不通敌谁通敌啊!
实际已经败露,再想争辩什么都不可能了,影像里甚至还能清晰地听见徐怀仁那做不得假的声音,便是将里面清楚映出样貌的那一队巡逻小兵叫过来认人,也能马上就确定到底是不是确有其事。
徐怀仁起初张张嘴还想辩驳,后来一咬牙一发狠,将骑兵营的将军猛然一推就往‘门口’跑。
“快抓住他!”
“别让这个该死的家伙跑了!”
“你给我站住!”几个反应快一点的将领们一边喊一边作势就要追上去。
秦霜和阿辰却看上去极为镇定,眉都没有皱一下。
柳廷风一阵摇头晃脑,啧啧,这人究竟是有多愚蠢,才觉得跑出了帅帐就能逃走了?当外面看守着的人是死的,还是当他们是死的?
都不用等司徒博命令什么,柳廷风随手从腰侧掏出他的沙鹰,对准已经快冲到‘门口’的徐怀仁的双腿膝弯处就是‘砰砰’的两枪!
“啊——!”徐怀仁惨叫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整个人成五体投地状脸朝下趴了下去。
才追出来几步的将领们僵在原地,神色纠结地看着躺在地上哀嚎的徐怀仁,回头时正好看见柳廷风将沙鹰在手里灵活地转了两圈,再顺手别回腰侧,笑吟吟地对他们摆摆手:“直接废了他两条腿,他就跑不了了,何必费力气追呢。”
“……”话是这么说,可是……看着徐怀仁双腿膝盖处在地上留了两小滩的血,诸位将领们禁不住头皮一紧。
手枪的威力,果然非比寻常。
“都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他给我抓起来!”司徒博低喝一声,瞬间惊醒了还在愣神的将领们,司徒擎直接叫来了几个外头守着帅营的亲信兵,让他们把还想往外爬的徐怀仁给捆起来,听候发落。
抓到了一个奸细,本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可一想到对方居然是军中颇为重要的骑兵营的二把手校尉,帐内的人就高兴不起来了。
【380】审问结果(二更)
让奸细爬到这么高的位置来,丢人丢丢尽了,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人还是太子殿下给揪出来的,要是没有太子殿下,消息一旦传出去,他们这次岂不是要倒大霉了?
别说是想大获全胜,说不得还可能反而被敌人将计就计打个措手不及!可恨!实在是太可恨!
徐怀仁被帅营的亲信兵捆起来时双腿处还不停地往外流着血,可帐内的人却没有一个打算给他止血,反正又不是命中要害,只要在他们审问之时死不了也就是了。
“不如让我来审吧?”柳廷风再次举起一只手表示自己的存在感,“我对审问最是擅长不过,既然人也算是我给拦截住的,后面审问的任务便也交给我如何?”
帐内的一部分人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不因别的,只因柳廷风是那个已经倒台的吕家人,别以为他改了母姓其他人就真会把他和吕家完全分开去考虑,对于有些人而言,除非是他有什么极为特殊的让人无法怀疑的表现,证明他和吕家,和赤血国没什么牵扯,否则不论他做什么,都总免不了要阴谋论一下。
就像现在,徐怀仁和赤血国有勾结,刘听风本身也不能提出怀疑,即便是他开枪拦截住了徐怀仁又如何?谁能保证他不是故意为了摆脱嫌疑,不让人怀疑上他故意而为?
这种怀疑虽然气人,但已经算是好的了,至少在场的人只是在心里犯嘀咕,在司徒博和太子发话之前并没有人会直接提出质问和反对意见,要是这里站着的是那些文官,呵,那场面一定会更加有趣,各种尖酸刻薄,或拐着弯讽刺,质疑的话定然会层出不穷,还可能会说什么除非你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否则绝对不能怎么怎么样之类的话。
也是可笑,怀疑归怀疑,又不是真的就肯定了柳廷风是奸细,凭什么就要他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呢?难道那些提出怀疑的人本身就一定清白了吗?要是让他们也拿出什么证据来表明自己的清白,他们能怎么做?
估计是会义愤填膺地说自己又没有嫌疑,凭什么让自己拿出证据来这种完全双重标准的话来吧,只能自己质疑别人,别人质疑他们就是侮辱他们的人格,这种奇葩的想法也是醉人得很。
说回到正题,柳廷风的建议一提出,司徒博的反应也很直接,扭头看向秦霜和阿辰,俨然是打算将决定权交给他们。
人是他们揪出来的,也是他们身边的人扣下来的,接下来连审问也交给他们,别人怎么想他是不知道,反正身为元帅,他很信得过太子殿下的决定。
“那就让廷风处理好了。”阿辰扫了眼一脸灰败,目光中却仍然透着股固执不服输的徐怀仁,扯扯唇角道:“不管怎么说,至少他应该能够用最短的时间,最有效的方法把这个姓徐的知道的事情都问出来。”
众位将领们都很诧异太子居然如此信重柳廷风,司徒博却是没多想,只毫不犹豫地说道:“可以!”然后询问柳廷风:“你想在哪里审问?”
柳廷风随意地摆摆手,“随便找个就近的空帐子就可以了,对了,为了防止你们担心我会和这家伙串通,找个人和我一块儿去吧。”说着顺手拉过了和他站的不远的丹参,“就让这小子和我一块儿去。”
丹参没有官职,但身份上称得上是特殊营的将军,军中的人对这个让他们所有将士们的实力都有显著提高的人的印象和信任还是相当不错的。
总算,那些心存怀疑的将领们的脸色也稍霁,算是默认了这个决定,之后柳廷风又找合欢要了点药粉,免得徐怀仁血留太多了死不了却也没力气再说话,然后拉着丹参往外走,到门口的时候才回头对众位将领们笑着摆手道:“你们继续谈,很快我就回来了。”
众将领们并没有相信这过分自信的话,一般这种内奸,不管是通敌卖国的还是赤血国打入他们内部的细作,要撬开他们的嘴都很困难,便是他们军中专门负责审问的人也未必能很快地把话套出来。
反正只要先把人抓住了,别的暂且不用担心,眼下众人更在意的是,太子殿下已经收起来的那个神奇的能把人清楚地照出来的东西,还有他是如何做到这一点,比如,将徐怀仁三天前的行为忠实地记录下来,还留存到现在的?
如果此法能用到所有人身上,是不是以后就再也不用担心会有奸细走漏他们的军事情报了?
不过也有人想到自己的一言一行随时都要受到这种无形的监视,也不太妥当,尽管如果问心无愧的话其实也没什么要紧。
“殿下刚刚拿出来的那神奇之物……”将领的话还没说完,阿辰就打断道:“此物为霜霜的一样宝贝,恕不能告诉大家具体用处,东西也只有一样,若不是之前就怀疑上这位徐校尉,也不会把此物用到他身上。”
开口的那位将领愣了一下,无意中对上太子那双深邃慑人的眼眸,不由呐呐闭嘴,没再往下问,太子这显然是不希望有人过多地探究这样宝贝。
的确,能够毫无声息又清楚无比的把一个人的行为记录下来的东西,可不就是胳膊宝贝吗,只是没想到,这宝贝的拥有者居然不是太子,而是太子妃殿下吗?说来方才东西确实是太子妃殿下拿出来的。
其他将领们看向太子身边这位会议期间并不多说话,但据说在战场上狠辣劲,身手,枪法都不必太子逊色的
枪法都不必太子逊色的太子妃,心情说不出得复杂。
一个女子的能力居然让他们这些将军们都望尘莫及,也着实令人汗颜羞愧,他们也更不敢向太子妃追问太多关于宝贝的事情,万一让人家以为他们是想抢宝贝怎么办?
确定所有人的心思都被压下来,阿辰才满意地冲秦霜笑了笑。
这会儿他们想着如果摄像头能用到所有人身上确保不会再有奸细钻空子,无非是因为正好抓到了徐怀仁,确实地展现了东西的用处。
可等到这股劲儿过去以后呢?他要是真告诉他们,放心,你们身上都被我动了手脚,要是有人敢有移动,保证一个都跑不了,他们真能放心得了吗?会坐立不安,浑身不自在,心怀芥蒂才是真的吧!
有些人或许性格光明磊落,认为就算动了手脚也无妨,可有些人即便不是奸细,也会想,凭什么在我身上动手脚,难道是怀疑我不成?我如此为国家效力,却怀疑我是奸细……然后各种义愤填膺,愤愤不平。
更有些人,确实就是心怀鬼胎的,非得吓得晚上睡不着觉不可。
再者,这东西本身也确实不太好摆在明面上说,用秦霜上辈子的话来说,确实是侵犯了个人隐私权,虽然她查看内容的时候会先让小七筛选掉一些没用的,也容易长针眼的画面,但别人可不知道这些,也不一定相信这种说辞。
为了防止可能出现的矛盾,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说他们做的手脚,等到以后再把其他的奸细也揪出来时,其他人便是意识到不对劲,因确实起到了作用也只能把意见吞回肚子里,否则还不得有人想‘你这么紧张干什么,难道你也做贼心虚’?
其他人或许相信了阿辰的话,但敏锐如司徒博和司徒擎这对父子俩却隐隐察觉了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但他们问心无愧,也认为若真如他们所想,以后也能最大程度地防备住军中内奸传递消息,属于好事一件,也就没必要特意提出疑问了。
这样宝贝也能让那些依旧藏在暗处的奸细想有什么小动作的时候想一想今天发生的事情,若是能让他们不敢动手,便是藏在军营中又有什么关系?能探听到一些隐秘事,却不敢传递出去,想想也是够大快人心的。
众人不论因为何种想法,有阿辰在前面当着,总归是不敢再提起那让他们依旧感到不可思议的神奇之物的事情了,只说着要如何处置徐怀仁,以及徐怀仁会有有其他同党,他分明是玄天国人,为何却和赤血国勾结,赤血国给了他什么好处,会不会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对方手里,遭受威胁?
在柳廷风对徐怀仁的审问结束之前,这些事情也就是能根据自己的猜测随便说说,哪一种也不好作出肯定的判断。
但徐怀仁本身是孤家寡人一个,也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