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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规矩,她也是领教了。
于老爷脸色讪讪,“瞧你,我也没打算应下来不是。太太别气了。”
他家闺女儿又不是搭头,于老爷不舍得对沈苏梅不满,只把这股子郁闷之气算到田家头上。
“原也是田家太太自个儿一点想头罢了,田兄并不知情,我修书一封,田兄好生解释过了,这等荒唐之事,实在荒谬,再不能行。太太放心就是。”
“呵呵!”说呢苏梅一脸的“这种鬼话骗谁?”的表情,不知情?他是死人呀!
当然,田家的糟心事儿,沈苏梅才没心思理会,不过,
“田家疼闺女儿,对我这个后娘不放心,想着拿着湘儿,即便我磋磨儿媳儿,你这公爹也合该护着些,不然就得想想自个儿闺女……不过,咱们嫡长子娶了田家闺女儿,凭什么田家只弄个二子糊弄咱们闺女儿?“
眼瞧着是悄不声又不得不凑合的模样儿!
沈苏梅心里膈应的很,眼药上的光明正大。
于老爷脸色也不好看,任谁闺女儿叫人轻视,心里也不好受。
“不用理会他们,估摸着田家秋里就该来京里了,他家京城没宅子,应是借住咱家一段日子,到时太太好生瞧瞧……这几月让儿跟着我,他也快要成亲的人,不好再跳脱没个定性。”
眼见田家小心思多了些,总得叫儿子自个儿立起来,不能耳根子软和,由着妇人枕边儿教唆,至少……是非黑白,有所为有所不为,总要清楚的。
嫡长媳儿有些心思成算本是好的,可若是想的太多,扯到闺女儿身上,于老爷也是不愿。
“瞧瞧就瞧瞧,可旁的……你就甭指望我了,田家闺女儿跟我不对路,她进门后,两厢客客气气的,井水不犯河水就好。我不惹事,可若是有些人手伸的太长,就别怪我剁了她的爪子。”
先小人后君子,左右沈苏梅也不盼着便宜儿子闺女做个床前孝子什么的,她该做的做了,不该受的,半点儿不会承了去!
于老爷早明白了沈苏梅的性子,自然没什么不愿的,相反,跟他所知晓那些个人家相比,沈苏梅当的上光明磊落,
“待到秋里,太太也该生了,照看小儿已是劳神,让儿有我,太太只管教湘儿就成。”
分工明确,少生事端!
沈苏梅满意颔首,“好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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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热打铁,两人说妥,于老爷在沈苏梅看似殷勤伺候实则威胁强逼的笑脸儿里,哆嗦着吃了顿到酸爽无以复加的饭菜,而后逃难似得,寻着于湘儿到院子里的凉亭里。
两人落座。
于湘儿看着亲爹嘴唇红肿,跟挂了根香肠似的,咕咚咕咚抱着水壶直接往喉咙里灌的模样儿,微微低头,飞快的抽了抽嘴角。
“舍命陪媳妇儿——吃!”
爹爹真是——
“爹,您找我什么事儿?”
好容易见于老爷放下水壶,于湘儿寻空赶紧问道。
这都半个时辰了,再拖下去,说不得还得等爹爹去茅厕呢!
于姑娘时间也很紧好不!
看账本拨算盘,胭脂水粉学装扮,母亲安排的课程,直接够到睡觉了。
于老爷恨不得伸舌头,可想到闺女儿面前还是留些威严,不由坚强的忍住了,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好声好气的把方家黄家的事儿说了一遍,末了问道:
“我跟你娘的意思……还是方家好些,只方显的性子,怕是到不了高位,黄家那个……爹还是觉得对你一心一意的好些,你自己觉得哪个好些,这是你终身大事儿,爹看你意思?”
方家小子虽不尽如人意,可那张纸上唯一叫于老爷满意非常的一句“年方四十无子可纳妾!”
房里没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闺女儿少受些闲气!
不然,因着这个,多少女人命都折在上头!
尤其,黄家那个贴身丫头……听着就知道是个祸害!
于湘儿低头想了会儿,睁着清澈的大眼睛,望着于老爷,
“娘也觉得方家好些?”
于老爷:……
“嗯,爹也这么觉得。”
忍不住加了后头一句,闺女儿心里后娘都比亲爹要紧,于老爷心里苦啊!
于湘儿轻笑,弯着唇角,轻轻却坚定的道:“那就方家吧,若是……”
能先相看一下,知道是个什么样子,就更好了。
于老爷过来人,自然明白,飞快的道:“自然,若是你乐意,你娘说了,她来安排,总得叫人先见一见,若是……不好,也不打紧,左右你还小,往后再慢慢寻着就是了,不急!”
于湘儿眼睛弯弯,“好。”
田家来信的事儿,她也知道了,自然明白,如今母亲急着给她定亲,不过是想着先定下了事儿,好掐了田家的想头儿,也是看在田家女儿于家嫡长媳的体面,不好直接翻脸。
为着哥哥,她退让一些,也是无妨了。
第135章 找上门
于家两口子如何商量,沉香暂且顾不得了。
如今,她且有些自顾不暇呢!
“圆儿,你瞧着我长得像个柿子么?”
沉香坐在梳妆台前,拿着靶镜左瞧瞧是右瞧瞧,嗯——大眼睛翘鼻子樱桃小嘴,面容白皙,白里透红,肤色细腻,脸上细细的绒毛都能瞅见,瞧着也怪鲜嫩的呀!
轻轻掐了掐这段日子叫男人喂出来的肉肉的脸蛋儿,沉香疑惑,
“肉是有点儿多,摸着软哄哄的,可也不能就这么把我当柿子呀,你说是不是?”
悠悠的语气,听得圆儿无端打了个激灵。
怎么背后凉飕飕的!
圆儿只觉得耳朵尖儿发烫,“瞧你说的,您跟那什么软柿子,可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特么的得有多瞎才能把母老虎看成软柿子呀!
这主儿可是狼见了都乖得跟猫儿儿似的,连绕道都不敢呢!
想起家里小狼见了沉香就吐舌头摇尾巴,还拿着脑袋往沉香腿上蹭啊蹭的,圆儿这话那真叫一个真心实意。
“呵呵!”轻轻放下镜子,沉香缓缓起身,慢吞吞的道:
“你知道,可有人就是不知死活呢!”
仿若无闻的叹息,听在圆儿耳中,却是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个“有些人!”指的是哪个?
圆儿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说来也怪,这段日子,外头忽然起了传闻,只把苏学士府上的姑娘,嫡出的苏廖晴捧上了天,一会儿流出几首诗词,一会儿又是花会上弹琴一首,仿若天籁,自然了,这些个吹捧的话本来于沈家也不相干的,听听也就算了。
只可惜,这苏廖晴苏姑娘,不知怎的竟流出一首诗,里头赞的英武英雄,叫人说成是沈敬重,继而越演越烈,恨不能传的人尽皆知。
更有的事儿,便是有那好事儿之徒,问到苏廖晴跟前,这姑娘也不辩白,只微微低头娇羞一笑,面颊微红,咬着唇,欲语还说——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就这么暧昧的不行,旁人一瞧,脑补的更起劲儿了。
这年头不否认,就是默认的意思了呗!
因着当事儿人都就这么个态度,外头传的更是来劲儿咯!
连什么天生一对,男才女貌的话都传到沉香耳朵里了。
就差上门叫沉香圆润的滚开,别挡着道儿啦!
想看笑话的多的是,可惜大多进不了门,沈敬重自然也知道这事儿,晚上俩人关起门来,还说了一嘴呢!
外头谣言传的欢快,沈敬重本打算解释一二,可看着沉香着实沉得住气,心里头反倒不自在的很。
都要抢你男人了,能不能紧张点儿,关心点儿呀!
沉香:你怎么知道我不紧张,不关心,我都想掐死你啦好么,我忍的好辛苦好么!
“你听说什么没有?”
沉香叠着衣裳,眼皮子都不抬一下的,“什么?”
“就是——”
沈敬重难得语塞。
沉香抬眼,轻轻瞥了沈敬重一眼,轻描淡写的道:“就是你要给苏学士当女婿,就要上门提亲的事儿。”
沈敬重听得眼皮子一颤,顿时不悦,“胡说八道。”
狗屁的女婿,苏家多大的脸!
可心中一动,眼眸微沉,却是抿了抿嘴。
沉香“呵呵!”
竟来了兴,直起身子,直直瞅着沈敬重,笑眯眯的,眼神却是威胁的紧,
“不是说你跟苏学士相见甚欢,甚是相合,眼见都要是一家人了么?”
这可是最新出炉的消息,热乎乎的,圆儿这些日子对外头的流言生出无限兴,往外头跑的勤快的很,回头学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就跟亲眼见得似的。
沈敬重脸色黑能滴出水来,面色肃整,动作的轻柔的揽住沉香,“不过是下朝时候,碰巧见了,说了几句话罢了,旁的——都是胡扯。”
不过,瞅着沉香不动如山的模样儿,
“你不生气啊!”
“生气?”
语气古怪的嘟囔了遍儿,沉香弯唇笑了声,笑容娇憨,手下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势,掐上身边儿男人的健腰,两个指甲盖儿掐住一点儿小肉,使劲儿一拧,哎哟——
沈敬重脸皮子抽抽,死命忍着才没有动弹。
这个——再厉害的男人也忍不住的痛楚啊!
要了命啦!
沉香笑模笑样儿的,语气温柔,“我不生气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生气啦!”
我掐我掐,我掐掐掐~~
我拧我拧,我拧拧拧~~
沈敬重一把将那只作乱的小手握在掌心,轻柔却坚定的从自个儿腰间拉开,眉眼温软,
“都是外头胡乱传的,有心人想出的钻营手段罢了,翻不起什么风浪,不过眼下不是时候,委屈你了,再等些时候,我好生给你赔罪可好?”
沉香一脸假笑这才没了,哼了一声,盘腿,两人相对而坐,沉香皱眉问道:
“苏学士的妹子是宫里的贤妃?外头传的天花乱坠的,硬生生的把你和苏廖晴凑作堆儿,是苏家的意思,还是贤妃的意思?”
这些日子恶补可不是白来的,沉香叫人查了大半个京城,心里头对这些个道道儿也算是理清楚了。
沈敬重见沉香上心,也就耐心解释,道:
“是贤妃的意思,更是苏家的意思,宫里贤妃育有六皇子,现下六岁,听说娘胎里头损伤了些,脑子有些不好,比起旁人呆笨了些,苏家外头蹦跶着,不过是看着六皇子指望不上了,想着另寻出路,贤妃那里——应是想给六皇子谋个亲王的闲散宗室。“
各有各的想头,却是不妨碍人家一家子劲儿往一处使,左右好处利益都是一处的。
沉香听闻,瞅着沈敬重的眼神儿就有股子说不出的意味来,嗤笑一声,道:
“原来是块大肥肉!”
怪不得老有苍蝇叮着呢!
沈敬重没好气儿的瞪了沉香一眼,却没什么力道,
“胡说什么呢!”
沉香道:“你们外头的事儿我不管,可这吵吵闹闹的烦人的紧,我跟你说啊,不管你心里什么打算,都快着点儿啊,不然……“
等着她出手,可就不论轻重了!
沈敬重安抚的拍了拍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