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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关虫拉柏良佑进门,柏良佑和她十指交叉,这一刻多难得,再没有什么能把他们分开了吧。
杨曦驱车停在杨瑶家门外的那条路上,在车里面抽了半包烟,整个身体被烟雾缭绕,推开车门迈出去一条腿又重新收回来,这么晚找杨瑶如果她问他什么事情他该怎么说,他说这刻十分想她杨瑶会相信吗,不会,杨瑶肯定会像听到笑话一样先怪笑几声再调侃他几句。腿收回来,杨曦继续坐在车里面。
杨曦想到杨瑶看到杨朔时候就移不开的目光不由得握紧双手,杨瑶什么时候那样看过他,就连他上次受伤给杨瑶打电话让她人道主义地去看望他这个病人,杨瑶说什么,“死了没?没死我就不去了。”虽然平时两个人打打闹闹这样的话说出来的次数也多了,杨瑶可能觉得没什么,但是杨曦那刻还是心凉的,有些泛酸地想,如果是杨朔受伤杨瑶这会儿是不是已经忙不迭地跑前跑后照顾。
同样是姓杨,同样是一家兄弟,但是杨曦和杨朔在杨瑶这里的待遇就是不一样。
电话响起,杨曦看着来电提示是杨瑶,听着铃声响动感受着手机的震动神游天外,手机安静片刻又重新响起,这次杨曦很快就接起来,杨瑶犹犹豫豫问他,“我家门外那辆车是不是你的?”
“是。”
“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杨瑶站在阳台上看着停在路上的车,看着车门打开关上数次,都没见车里面的人走进来,只好由她打电话。
杨曦闭着眼睛叹口气,“没什么事情,路过这里。”
“我们不在一个城市你能路过我家门口?说吧什么事儿?”杨瑶好笑地拆穿他不打草稿的借口。
杨曦静默几秒之后说,“你出来吧,我和你说点事儿。”
杨瑶挂了电话觉得杨曦今天有点怪,如果杨曦耍流氓杨瑶就知道他大概套路,只要她比杨曦更流氓,杨曦就无招可使,但是他今天的语气太过正式,杨瑶有点不敢面对,不知道他会说什么,从心底她不想失去杨曦这个朋友的,犹豫着要不要再给杨曦打电话说自己已经洗过澡不下去了。
电话还没有拨出去杨曦就打过来,“别说什么在被窝之类的,我看到你在阳台了,快点出来,墨迹什么。”这下直接把杨瑶的路堵死了。
走出铁门,杨曦靠着车门斜斜站着,低头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能看到他低垂着的手指间夹着的香烟,杨瑶拢紧衣服走过去,压抑住心理面的不安恶声恶气问他,“到底什么事情,快说,我冷死了。”
杨曦抬头看着杨瑶,平时只是简单马尾的头发放下来垂在肩膀上,拢着睡袍装作态度极差地问着杨曦,看着她冻红的鼻头,杨曦伸手把她拉进怀里面,“这样还冷吗?”
杨瑶反应过来就开始推搡他,杨曦把头埋在她肩膀上,嗅着她身上的味道,“瑶瑶别动,让我抱抱你,我难受。”他难受,他溜达几圈还是驱车来这里,就想着这样抱抱她,他嘴上说着巴不得赶快脱了这件衣服,但是这也曾经是他的梦,哪个男儿不想做英雄。
杨瑶果然就不动了,问他,“你怎么了?”
“我辞职了。”
杨瑶渐渐放松下来,杨曦身上的味道不算难闻,甚至有些安心,她就让自己靠在他胸口,问他,“为什么辞职了?你不是很臭美这份为人民服务的职业吗?”想到初识时候杨曦每次说到他的职业的时候就是神采奕奕的。
“杨瑶,我想结婚了。”杨曦站直身子看着杨瑶的眼睛说。
杨瑶有点傻愣,他要说的事情就是这个吗,从他怀里面退出来双臂紧紧抱着自己对着他微笑,“新娘谁啊?你不会大晚上跑几百里地就是来要份子钱的吧。”
“可能不是你。”我想结婚了,而你还不想嫁,或者是你想嫁的不是我。
杨瑶微微偏脸头发被风吹乱,“还好不是我,不知道哪家姑娘要别你祸害了,好了,我知道了,份子钱不会少的,什么时候办酒席告诉我。”
“你想当这个新娘吗?”杨曦问的谨慎小心,更怕的是杨瑶说不想。
“不想。”杨瑶回答的很干脆,有些恼怒地瞪着杨曦,“你大晚上不睡觉拿我逗乐呢,早点回去洗洗睡吧。”说着就要转身走,杨曦从后面抱住她声音哀哀,“我不是抽风,我想很久了,瑶瑶我娶你好不好。”
杨瑶在他看不到的方向嘴角咧出笑容,“不好,我妈说男人太白不可靠而且不够健康。”
杨曦刚才还悲壮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他甚至想好,如果杨瑶说不好他就强硬娶她或者是强吻她,这件事情他想做很久了,但是答案竟然是这样,他的皮肤问题?
杨曦烦躁地扒拉几下头发,“你妈这么说是不对的,不是皮肤白就是小白脸不可靠的,我爸也皮肤白的,但是他和我妈过了一辈子了,你把你妈的电话号码告诉我,我来做她的思想工作,怎么能有肤色歧视。”
杨瑶转头看着他说,“这事儿和我妈说没用,你想娶我就不能这么白,我皮肤偏黑,如果以后走在一起还不成黑白无常。”其实杨瑶更怕的是这只是杨曦的随便说说,他们两个都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个事情。
只要她点头,杨曦还有什么不答应的,不就是晒黑吗,但是一段时间之后他知道这是很难的一件事情。
64
关虫一直紧紧抱着柏良佑;像心爱玩具失而复得的小孩子一样固执不肯撒手,柏良佑也不拒绝就这么让她抱着;这感觉奇异的好,他和关虫走了多远走得多辛苦才终于走到这一步;才终于有一天可以心无旁骛全心全意想着对方。
他珍惜她也舍不得,所以关虫才没有把记录着尚耀珏公司财务问题的光盘交上去,是尚耀珏心太急,以为关虫恨他想让他垮台;忍不住想要先下手为强;尚耀珏不自信也不肯相信别人,不相信别人会手下留情。
柏良佑紧紧反手抱住关虫,关虫还是狠不下心来;她还是忘不掉尚耀珏作为父亲带给她十年的快乐;她嘴上说的凶狠最心痛的还是她,所以她才会迟迟未动,或者说她也舍不得毁掉和柏良佑好不容易有的这个家,有他有关雎,所以关虫逼着自己放下的,逼着自己谁都不恨,但是尚耀珏还是不了解他的这个女儿,以为十几年让她改变了,但是现实表明,关虫还是十年前一样的小女孩,舍不得伤害别人的小女孩,尤其那个人是她的父亲,是她缺失多年的父爱。
“你饿不饿,我给你做饭好不好?”关虫抬头问他,痴迷看着他的脸庞,柏良佑的眼角有些破裂红肿有些紫色,脸上也是青一块渗着血珠伤口已经干涸结痂,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这刻的柏良佑,那就是狼狈。连衣服都是最后那天关虫见到的那套,衣服上是泥土,发型也没有往日的规矩,多惊奇,就是这样的柏良佑竟然让关虫觉得安全感,只要这样看着他关虫竟然觉得幸福,什么都不想动什么都不想做。
柏良佑按着关虫的头让她贴在自己胸口处,“不饿,很晚了,别动让我抱抱你。”别动,让我抱抱你,多么简单的要求,对柏良佑来说却像是跋山涉水才拥有的,在他以为不能再和关虫这样相拥相抱之后这样的时刻更显得珍贵。
关虫就不再动让柏良佑抱着自己,柏良佑闭上眼睛低头埋首在她肩膀上,是他熟悉的洗发水味道,他回家了,“老婆,给我放洗澡水可以吗?”关虫点点头,站起来走进浴室。
柏良佑抬手按压嘴角处,撕裂般疼痛,虽然没有照镜子他现在的样子应该说极其狼狈的,也难为关虫看到这样的他没有惊呼。
柏良佑进浴室感觉关虫还站在浴室门口,“要看我洗澡吗?”关虫轻呸一声转身离开。等确定关虫已经离开柏良佑才伸手触摸墙壁,慢慢移进去。
他出来的时候关虫已经在床上睡着,柏良佑在黑暗中走得很慢好不容易挪移到床边,在他经常躺的一边躺下来,感觉到身体的所有细胞都在宣泄着舒畅,侧身把关虫抱紧在怀里面,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关虫吧唧下嘴巴仰头靠近他,微张的嘴巴贴着他的下巴,柏良佑微微笑。
关虫起床的时候柏良佑已经不在旁边,昨晚她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柏良佑出来,一肚子想问的话都没有说出来,比如他是怎么出来的,比如尚耀珏怎么样。
但是不用等很久大篇幅的报道就告诉她结果,尚耀珏死了,从楼上掉下来是自杀还是他杀未确定,关虫不知道心里面是什么感觉,是伤心吗,但是这是她咬牙切齿时候想要的结果,是高兴吧,心里面的一块却空下来了,她现在是真正的孤儿了,随着尚耀珏的死,关虫的过去全部被埋葬,无论是喜还是悲。
她更担心的是尚耀珏是怎么死的,是自杀还好,如果是他杀?那柏良佑能脱得了干系吗。给杨曦打电话,杨曦什么都不肯说,“柏良佑没告诉你是为你好,你什么都别问,我现在在海南,专心晒黑,可别打扰我,关虫你帮我看着杨瑶别让她再出什么幺蛾子,终身幸福就交给你了。”就很不礼貌的挂了关虫电话。
尚耀珏去世这座挂着尚氏的大厦也随之倒塌,关虫去了公司,把抽屉内底层的光盘拿出来,现在也用不着了,她当时是想用这个来让尚耀珏有牢狱之灾的,但是如果她那么做了,她和柏良佑又该怎么相处,就算他们依旧在一起但是那会是他们之间的雷区,不能提不能触摸。
关虫不想要那样的结果,所以那天她想了很久还是把光盘放进抽屉拿了其他的光盘离开,就算不是她也会其他人发现这个漏洞,她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看到想要的结果,所以她不愿赔本伤人。
公司内乱套,大家都在说着下步的何去何从,就连平时看关虫不顺眼的人这刻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她,关虫想潜台词可能就是尚耀珏倒了她也没前途了,面对着众人各种意义的目光,关虫把桌面上的东西拿了几件,对着众人说,“我不是尚总的情人,我有老公和孩子,而且我很爱他们。”
从尚氏出来关虫很舒畅地长长叹口气,终于过去了,她去了墓地,在关玉萍碑前坐了很久,“妈妈你不会怪我的对吗,不会怪我没有亲手惩罚他的对吗,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责怪我的,你也想让我幸福的,所以那天有只蝴蝶落在这里,你是要告诉我把握现在是吗,我现在很幸福,下次带啾啾来看你,我幸福了你也可以放心了,妈妈我想你了,我会听你的话,不再恨。”恨太累。
关虫去菜市场买了菜等着柏良佑回来,在沙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醒来已经躺在床上,身边睡着柏良佑,关虫爬起来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看着他,连眼睛都舍不得眨动。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柏良佑没有睁开眼睛就已经知道关虫在盯着他看。
关虫更近的贴着他,“怕过了十二点你就会消失不见。”怕醒来之后这张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我没有南瓜车,所以我不会不见的,你是不是有话要问我?”这么晚她不睡觉这么看着他,柏良佑知道她心里有事情。
关虫嘿嘿笑,“这么了解我,那你猜猜我要问的是什么事情?”
“尚耀珏不是我杀的,他是自杀。”柏良佑直接说出来,关虫还是想知道的,他也没必要瞒着她,只是不会告诉她尚耀珏自杀和她有关系。
关虫趴在他胸口,轻轻啃咬着他胸口的皮肤报复他的聪明,“谁说我是问这个,我是想问你什么时候补给我蜜月,别想着省钱就赖掉这件事情。”关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