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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虫站在原地看着柏良佑上楼,她鼓起勇气要说,这股劲过去她就再也开不了口。柏良佑亲吻关雎的额头,关雎比以前开朗许多,虽然以前见到陌生人也会主动打招呼,但是现在笑得也多,柏良佑摸摸关雎的头发,在这个游戏中,关雎算是最幸福的那个,知道的越少就会越快乐,柏良佑有些后悔,如果结婚那天他没有听到关虫和杨瑶的话是不是就会像关雎一样的快乐。
柏良佑下楼的时候关虫在厨房,他走过去靠在门板上抱臂看着关虫,关虫没有回头已经感觉到他的目光,“晚上吃什么?”
“听老婆的。”柏良佑微笑着说,他没有对关虫说过,关虫在厨房的时候最漂亮,起码在他眼中是这样的,这个时候她是他的妻子,他们是一个家庭。
“那拌面吧,我今天忘记买菜了。”关虫对着他扬扬手里面的面条,柏良佑点点头,走过去抱着她的腰下巴放在她肩膀上,“刚才想对我说什么?”
关虫还继续着手里面撒面条的动作,话说的漫不经心“没有啊,我只是想提醒你给啾啾盖被子。”
柏良佑埋在她脖子里深嗅,“关虫,我们是不是还没有在厨房做过?”
他突然这么没头没脑的话,关虫没多想就接着说,“做什么?”
柏良佑嘿嘿笑,手顺着她的衣服下摆要钻进去,关虫马上意识到涨红脸,“你为老不尊,啾啾还在家呢。”
“那我们回房间?”
“你不吃了?”
“先吃你。”
“……先吃饭。”
“好。”
“呃……”关虫傻了,她只是缓兵之计,但是柏良佑就来个顺水推舟。
这顿饭关虫吃的十分慢,恨不得一根一根面条的吃,柏良佑早就吃完,抱臂在一边看着关虫吃,关虫更觉得压力巨大,抬头学啾啾傻笑,“你别这么如狼似虎的看着我,我……消化不良了。”
柏良佑看关虫借着吃面不住偷偷看他,他站起身,“你慢慢吃,吃完叫我,我们再做。”看关虫瞪圆眼睛他笑着去书房。
柏良佑并没有什么工作需要办公,只是客厅和卧室都是关虫出入频繁的地方,又不能打扰关雎睡觉,他只能在书房呆着。柏良佑拿起一支烟点燃,他已经开始控制吸烟量,只因为关虫说,“吸烟对身体不好。”但是在这样的夜晚,在这样的时刻柏良佑很想抽烟。
烟在指间燃烧,他偶尔放在鼻端轻嗅,把那些有害物质呼吸进肺中,那份文件躺在办公桌上,似是嘲笑这刻的柏良佑,看吧,明天你就知道你在她心中有多少分量,也许明天你才会真正认输。
柏良佑狠狠吸一口烟,来不及咽下,被烟呛到,他伏在桌面上剧烈呼吸,耳边还是父亲的警告,“这次的投标是尙品扭转前段时间低迷期的转机,而且是个不错的提炼机会。”末了,柏振乾意味深长地说,“听说关虫在你姑父公司也是负责这个投标方案的,男人该做什么,不需要别人告诉你,什么该做,做了什么是愚蠢这些你应该都知道。”柏振乾什么都知道,只是他没有点穿。
关虫手里面还端着茶水,听到柏良佑的咳嗽声,她想要推开门走进去,但是她闻到烟味,也许柏良佑现在并不想看到她,关虫端着茶水把门重新关好,这才转身离开。
一扇门,两个人,一个坐着不动,一个转身离开,她不知道他在等她,他不知道她的害怕,所以两颗心只能越走越远。
柏良佑很晚才进房间,隔着被子紧紧抱着关虫,关虫也没有睡着在黑暗中任她抱着,听到柏良佑说,“关虫,我们该怎么走下去。”关虫脑袋在他胸前蹭蹭,柏良佑以为这么抱着她让她不舒服,放开她看她是否醒来,确定她还闭着眼睛呼吸平稳,柏良佑双手枕在脑后在黑暗中睁着眼睛。
56
几天之后是公示中标结果的日子,这天柏良佑还是如往常一样起床,他现在给关雎穿衣服的速度已经不亚于关虫,相比较而言,关雎更喜欢柏良佑给她穿衣服,因为这父女俩的审美观竟然大同小异,而且柏良佑对待关雎穿什么特别包容,关虫撇撇嘴,“慈父多败女。”柏良佑把关雎从床上抱下来让她自己去洗刷,“关虫你是在吃女儿的醋?”
“吃醋?我喝酱油呢。”关虫就率先走出房间。
吃过饭柏良佑送关雎去学校,在他们出门的时候,关虫叫住柏良佑,“下班你接我下班吧,我们去个地方。”柏良佑点点头。
柏良佑送关雎去学校之后并没有去会场,而是在办公室等着,看着手上表缓慢走过,手表重新修过,时间也精准很多,柏良佑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时间滑过表盘,一点点消失。
十一点半,助理打来电话,柏良佑接起电话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在最后轻声嗯一下表示自己已经听到了。助理挂了电话,同一团队的其他人问,“柏总什么态度?有没有发怒?”
柏良佑的助理张望也很疑惑,“柏总没有生气,连语气都很平常,就像早就预料到的结果。”
“这次真是和成功失之交臂,差十万,尚氏怎么能比得上我们……”
张望若有所思打断同事的话,“这话在我们之间说说也就算了,别在柏总面前说,失败就是失败了,是我们技不如人,怎么能找这样的理由。”
柏良佑看着手表上的时间,十二点整,中午时间,吃饭时间也是上班族中认为最幸福的时候,她还是坐着不动,这样的结果不是早就在他的预料之内吗,但是这样的结果真实的展现在眼前的时候,柏良佑知道自己有多可笑,他在关虫心中有什么地位可言,利用物就该有被利用的价值。
在他把文件放在关虫能看到的地方的时候,柏良佑就想到这种可能,只是当时只是占百分之五十,另外的百分之五十被他自认为的美好占有,现在是百分之百的事实,柏良佑输了,他失去的不仅是这个项目,更重要的是关虫,他对关虫的信赖,他承认自己有些失望了。心里面反而长长舒一口气,他试过了,起码不会遗憾,不得不说,在把文件放在桌面的时候,柏良佑十分矛盾,她想要什么就帮她得到吧。
关虫一直在办公室等着,其他同事已经全部走完,她不确定柏良佑是否会来接她下班,尤其是这样的结果,是她不够光明磊落,她还是利用了柏良佑的辛苦结果,她看了那份文件,修改了标书,得到了这次的合作案。
五点二十五分,下班时间过了二十五分钟,关虫再次看向门口,还没看到柏良佑,她确定他应该是不会来了。收拾东西踢踢踏踏出了办公区,电梯门打开,柏良佑站在电梯内,看着关虫,微笑着对她伸着手说,“我在楼下等了你二十五分钟。”
关虫也对他笑着说,“我在楼上等了你二十五分钟。”
上了车,柏良佑问,“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关虫深呼吸一下开口道,“我们去我妈的墓地吧,我很久没去过了。”说完就歪着头看着窗外不再说话。
柏良佑也一言不发地开车,车子行使很久穿过树林之后停下来,关虫推开车门下车对他说,“柏良佑我们一起上去吧。”
柏良佑推开车门跟着关虫身后,他们一级一级往上爬,关虫低着头走在前面,柏良佑无声跟在后面,心情十分复杂,他还记得那段时间关虫没有从失去关玉萍的痛苦中走出来,她整夜的做恶梦,几乎不能安睡,柏良佑晚上只能抱着她,关虫就嘤嘤哭,说她想妈妈了。
在某个晚上,在柏良佑耐着心情给关虫讲了几个故事她还不能睡着之后,关虫突然搂住柏良佑的脖颈说,“柏良佑,你和我做吧,我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了,求求你了。”柏良佑想要分辨她的真实想法,虽然他们在一起已经有段时间,虽然他有几次都要把持不住,但是他都没有碰关虫,如果他们没什么结果,他唯一能给关虫的也就是没有身体伤害。
关虫看出来他的犹豫,颤抖着双唇印上他的,不甚熟练的研磨,闭着眼睛不愿意睁开,逃避着所有的现实,“关虫你冷静点。”柏良佑试图拉开她,但是关虫泪流满面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地说,“你不想要我吗?”
想,十分想,柏良佑低头夺取她的呼吸,接下来的事情就顺其自然许多,柏良佑知道她是第一次,所有格外轻柔,关虫不哭不闹安静躺着,睁大眼睛看着伏在自己身上流汗的柏良佑,突然就咧着嘴巴笑了,她不笑还好,这下把柏良佑吓坏,拍着她的脸颊让她清醒,关虫没头没脑说,“柏良佑有人陪着的感觉真好,很感谢那个人是你。”那时候的柏良佑不懂她这句话的意思,一个女人愿意把第一次给你,那并不是她的一时头脑发热,而是她愿意让身心合一地爱你,只是你不懂。
那次柏良佑体会到关虫的紧|致,关虫表现的很生涩,躺着一动不动,但是柏良佑贯穿她时候,她眼底的怅然若失还是那么清晰,所有结束之后柏良佑就起身去浴室,她的眼神太过无畏,冷寂的让他害怕。
那段时候关虫不再去酒吧也很少去学校,更多的时间是在柏良佑住的地方,学着做饭学着等着他下班然后两个人一起吃着并不美味的食物,关虫的心情渐渐好起来。
直到一个电话破坏这一切,那天柏良佑在洗澡,关虫在卧室自己玩,电话响起她接起来,她还没说话就被对方截断,“良佑,你和关虫在一起?如果她知道她妈妈是我推下楼的会怎么样你想过没有,你……”后来柏蔚然又说了什么关虫都听不到,她脑袋中重复回荡着两个信息:是柏蔚然把妈妈推下楼的,并不是警方说的关玉萍精神失常失足跌落;另一个就是柏良佑竟然知道,他知道是柏蔚然做的,但是柏良佑什么都没说,这段时间他的陪伴,难道就是在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还是对她的怜悯。
柏良佑从浴室出来,提醒关虫去洗澡,关虫拿着他手机问,“柏良佑,我妈妈是怎么死的?”柏良佑擦拭着头发不明所以问,“怎么突然问这个?”关虫拿着手机冲着他扔过去,“骗子,柏良佑你骗我,你早就知道的,你没有告诉我,看着我像傻子一样信赖你,你是不是很得意,看吧,你们柏家人把我们母女耍的团团转。”
晚上十一点多,关虫穿着睡袍一个人奔跑在马路上,惹来许多人的目光,她也不在乎,她那刻体会不到别人的目光,她快被自己被其他人逼疯。
她走了很久,脚上已经出了水泡,她还是听不下脚步,她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到这块墓地,时间已经是凌晨三四点,关虫靠着关玉萍的墓碑坐着,抱紧双腿,喃喃低语,“妈妈,你告我应该怎么做,他们都骗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是我太笨,你看不下去了,所以你也不要我了。”
那天是柏良佑在这里找到她的,关虫醒过来的时候柏良佑就坐在她身边,她身上搭着他的衣服,而两个人头发上都是早晨的露珠,关虫站起来就走,柏良佑拉着她,“你先穿上衣服,别着凉。”
关虫抬手给柏良佑一巴掌,“柏良佑我讨厌你,我不想看到你,我恨你,别人怎么对我我不在乎,但是你不能这么对我,就算告诉我没什么用,但是我不能像个傻子一样活着,我不愿意被所有人骗着,她是你姑姑所以你帮她瞒着,我不怪你,你走吧,别再让我看到你,我真的会恨你的。”柏良佑只说了三个字,“跟我走。”关虫摇摇头,“我为什么要跟你走,柏良佑你让我觉得自己罪不可恕。”
柏良佑想不到几年之后,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