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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关虫回答柏良佑就自问自答,“现在后悔也晚了。”
最初交涉的人走过来,手里面拿着厚厚的几摞人民币,“柏少,你还是依旧,这是兄弟的赌资。”
柏良佑抱着关虫上车说,对那些钱熟视无睹,“这些钱就大家平分吧,算是我请客了。”就开着车带着关虫走了。
关虫还扒着车窗往后看,柏良佑问,“你在看什么?不晕了?”关虫坐好皱巴着脸说,“看钱,你真败家,都送到面前了竟然往外推。”
“那以后家里面的钱都归你管吧。”柏良佑笑着揉她脑袋,关虫问,“真把所有钱都给我?包括所有卡?”
“柏太太请收回提到钱时候你绿幽幽的眼光,是全部,我全部家当包括我以后都是你的。”
关虫这才想起来问关雎,柏良佑说“今天是我们两个的日子,不用担心她。”他们来的地方是柏良佑住的地方,关虫对这里十分熟悉,但是想起方怡的话,“你妈说新婚要住新房才吉利。”柏良佑拉着她的手走在前面说,“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吉利。”
柏良佑住在十五楼,等电梯时候,关虫突然指着楼梯间说,“我们走楼梯吧。”柏良佑看她的脚,有些心疼她,“今天站了那么久不累吗,还穿这么高的鞋子。”又问“真想走?”关虫点点头,柏良佑扎马步说,“上来,我背你上去。”
关虫笑嘻嘻爬上去,还不忘调侃,“你要是体力透支等下就不能做坏事了。”柏良佑松开手,关虫以为柏良佑要把她丢下去,双腿用力夹着他的腰,“你体力好,赶快上去吧。”
柏良佑虽然平时有锻炼,但是关虫九十多斤压在身上还是有些吃不消,在五楼处,柏良佑扶着墙壁喘气,关虫感觉他后背上衣服被汗水浸湿,她说,“我下来吧,不然我们从这楼坐电梯吧。”说着要下来,柏良佑牢固握住她的腿,“只是十五楼怕什么,我要背你一辈子的。”
关虫就什么也不说,趴在柏良佑身上感觉到他的喘气声,她抬手给他擦汗,柏良佑爱上的人真的很幸福,关虫不知道柏良佑能这样对自己多久,她也不知道多久之后柏良佑还会不会对她说一辈子,一辈子的时间太长,而她没想过一辈子。
终于到十五楼,柏良佑腿都要软了,扶着墙壁走,关虫从他口袋中摸出钥匙要开门,柏良佑虚弱地拉住她的手,“不是这个,是对面,我把原来的卖掉了,买了对面。”
关虫打开门,满地都是五颜六色的气球,客厅内四处竟然装饰的都是彩灯,她转头惊讶的对柏良佑说,“真丑,颜色真俗气。”
柏良佑终于挪移到沙发上,不顾上面还有气球就躺下去,压破气球也顾不得,现在他只想就这样躺着,“柏太太你要求不要太高,我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气球吹的我两个腮帮子疼。”
没有女人不爱这梦中才会有的,她走过去扯扯柏良佑的衣服红着脸说,“你去洗澡吧。”
柏良佑哀嚎一声,“关虫你要为你的行为负责,我现在瘫软了,这直接影响你的性|福生活。”关虫凑近他耳朵说了句什么,柏良佑问“真的?”关虫掐他一把,“洗不洗吧,不洗你就臭着吧。”
凌晨三点,这个世界都安静下来,柏良佑听着身边浅浅的呼吸声,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关虫,还嘟着嘴巴满脸不乐意,几个小时前他让关虫兑现诺言,关虫在上面动几下就不肯再动,柏良佑只好掌握主动权,惹得关虫哀叫连连。
凑近亲吻她的嘴巴,关虫伸出舌尖舔舐嘴唇,柏良佑追着她的香舌逗弄,关虫微微皱眉推搡他,哼哼唧唧要醒过来。想着她的确累了,柏良佑好笑的伸出手臂让她枕在自己手臂上,更近的靠近她。这一刻柏良佑满足了,就算这样死掉也没什么遗憾了,这一生他爱过两次就值得。
以后他就有自己的家,有关虫有关雎,有他所有的期盼。
44
第二天关虫很早就醒过来,看着近距离的柏良佑有点缓不过来神,她昨天结婚了,和柏良佑,她能感觉出来他的真心实意,他是想娶自己的,从他的义无反顾和结婚所有细节都亲力亲为能感觉出来,柏良佑白天上班晚上忙到深夜,关虫有些心疼他说这些自己可以做,柏良佑亲吻着她的脸颊说,“你只用等着做我柏良佑的妻子就可以,其他的我能搞定。”他果然说到做到,婚礼很圆满,她很幸福喜悦也很感动。
但是,关虫摸摸自己心口,她呢,除了利用之外,还有什么,或许有爱,但是那微弱的不足够泯灭她内心的熊熊烈火,她早就说过,她和柏良佑一定不要只有一个爱,不然那个人注定是悲伤,以前是她,现在换柏良佑。
抬手手指触摸上他额头上的那道疤,她问过柏良佑是怎么造成的,柏良佑总是转移话题不肯正面回答,她想应该是和她有关系。紧闭的双眼还有长长的睫毛,关虫凑近看,对着他眼睛吹口气,仿佛要试下能不能吹动睫毛,柏良佑微微睁开眼睛嘴角含笑看着和自己呼吸极近的关虫,拿过她还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放在嘴边吻着,“老婆,早。”
关虫要从他手里面抽出来,柏良佑握的更紧不肯松手,关虫也就随他去,“你再睡会儿吧。”柏良佑翻身趴着继续睡觉。被子被他压在身下,露出光|裸的上半身,后背上一片,关虫盯着那处看了很久,柏良佑把那个纹身洗掉了,是不是就意味着和过去彻底决裂,他做好十足的准备成为一个女人的丈夫,一个孩子的父亲。
轻手轻脚起床,来到阳台上拉开窗帘,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关虫站在那里深深呼吸,她已经不再想要幸福,却还是贪恋那个味道,抬起手要抓住阳光,再伸开手却什么都没留下来。
有昨天宾客的签到本,关虫闲着无事干就拿起来看,上面赫然有菊花君这个名字,关虫手指在上面细细描绘,拿出手机给杨瑶打电话,杨瑶是宿醉这会儿还在睡梦中,关虫问她,“菊花君是你祁舜和吗?”杨瑶一下子就精神了,“怎么可能,菊花君是我啊,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但是签到本上有你的名字还有个菊花君。”
杨瑶支支吾吾找不出来理由,见瞒不过去就说,“我给你说了吧,就是我哥,他说怕你难堪就不告诉你。”
关虫问杨瑶要了祁舜和的电话号码,拨打过去很久没有被接起,关虫不放弃一直拨打,很久才被接起,关虫说谢谢你,祁舜和说不用,静默一会说,“关虫祝你新婚愉快,祝你幸福。”挂了电话祁舜和对身边的人说,“你刚才的提议不错,你缺新郎,我刚好缺新娘,下周我会把体检结果交给你,下个月的今天结婚吧。”
柏良佑出来看到关虫在沙发上坐着发呆,就走过去问她怎么了,关虫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祁舜和就是菊花君。”柏良佑点点头,“是他告诉我你在以前的老房子内,他通过你们的聊天记录查到的IP地址。”
她真的欠了祁舜和,以前她只是确认杨瑶不是菊花君,但是却不能确认祁舜和就是,因为那段时间之后杨瑶的表哥堂哥突然多起来,轮流来家里面借住,原来那只是为了让她混淆,为了她,他们真的做了很多。
“我们今天回柏宅吧。”关虫靠在柏良佑的胸口说,柏良佑浑身僵硬一下,抱着关虫的手揽得更紧,“三天之后回去吧,到时候带上啾啾。”
关虫摇摇头,“结婚之后本应该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我们昨天没在一起,今天应该去看他们的,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不对吗?”
“关虫不管你想做什么,都不要以伤害自己做底,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我能帮你承担,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
关虫跳下沙发跑向卧室,“我只是去你家,又不是干什么生离死别的事情,干嘛这么严重。”
何止是严重,从此他们再无安宁。
关虫说是第一次进婆家门不带关雎,柏良佑同意,从进大门开始他就一直牵着关虫的手,感觉到她用力握自己的手,转头看着不断深呼吸的她。柏良佑看她这个样子就揪心地疼,“我们回去吧,你今天还没见到关雎呢。”关虫感觉到握着的两只手手心里都是汗,分不清是她的还是柏良佑的,为了缓和情绪关虫开玩笑说,“如果等下我和你家人打起来你帮谁?”
重新牵起她的手,“我会替你挡住砸过来的东西,然后带你离开。关虫从昨天开始,你和关雎就已经是我的家人,保护你们是我的责任。”柏良佑说着。
这就是他,用他的方式护着她,他这样说关虫已经很庆幸,在柏良佑知道她的目的之后还愿意牵着她的手,还能说这样的话,她从来没想过让柏良佑为了自己和家里面决裂,也不要那样的结果,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生养的父母都能说弃就弃,你有什么把握他能疼惜你一辈子。
关虫被他牵着往前走,低着头微笑,她曾经爱上的不就是这样的一个男子么,一个其实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会爱会受伤的男人。
远远就看到方怡等在门口,看到他们两个就快步迎过来,“怎么这么早?吃饭没有?啾啾怎么没来?”
柏良佑揽着方怡的肩膀笑嘻嘻地说,“怎么一下子这么多问题,你应该先问你儿媳妇。”
方怡拍开良佑的手,牵着关虫的手往里面走,“我给你炖了汤,补身体的,你太瘦了,还是胖胖的好,气色看起来都好。”柏良佑在后面怪叫自己才是亲儿子。
柏振乾已经下楼在客厅坐着,关虫看到还有在沙发上一直盯着自己欲言又止的尚耀珏及旁边看到关虫狠狠捏着毯子的柏蔚然,合着这些人是如临大敌地对着自己啊,关虫甜甜笑,走过去叫柏振乾,“爸,早,昨天我和良佑的婚礼你没来挺遗憾。”
柏振乾还没说话,柏蔚然已经开始指着关虫说,情绪再次濒临崩溃,“她就是来报复的,她就是不安好心,把她赶出去。”关虫冷冷看着这个五年前还趾高气昂的人,五年她衰老不少,就算再昂贵的化妆品也这挡不住她脸颊上的岁月痕迹还有沧桑及可悲。
“姑姑怎么这样说,我们是第一次见面,怎么能说我不安好心。”关虫笑得纯天然无公害,她都不知道自己原来演技这么高,对着这群人竟然还能笑,心里面竟然能这么平静,竟然能这么自然叫出这些称呼。
柏振乾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关虫和柏良佑,柏蔚然的咆哮声显得那么不和谐,柏振乾这才开口说,“第一次进门也累了,坐下来休息吧,良佑问问你妈什么时候能开饭,别让新媳妇等着。”
“关虫你去看看妈准备好了没有,顺便帮妈的忙。”柏良佑对关虫说,关虫知道柏良佑是想让自己去透透气,算是给她台阶,来日方长,她也不急于一时,点点头走向厨房。
方怡在把汤盛出来看到关虫进来就给她递到手上,“乌鸡要这样煲汤才好喝,女人还是要多吃乌鸡,等吃过饭我再给你煲两只,用保温杯带回去放冰箱内,分两顿喝完,时间长效果就不好了。”
“真好喝。”关虫捧着手里面的汤碗,方怡是真的慈善,待关虫也是真的如女儿,如果没有这些事情,如果关虫和柏良佑正常的相识,如果她能有幸嫁进来,和方怡成为普通的婆媳关系,那将是最大的幸运。
在厨房内听到客厅东西打破的东西,还有柏蔚然不断飙升的语调,“这下你们是不是都称心了,尚耀珏你终于如愿以偿你女儿在你身边了,哥哥你呢,她成了你儿媳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