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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任你说,人,你是带不走的。”孟骁淡淡说。
张凌雪脸色一沉:“哼,数十年前,你就是这点修为,数十年后,仍然没有长进,我看你能猖狂到几时!”
语罢,深深望了一眼晁雪松,身形轻轻一纵,数个起落间,就离开了清微园。
……
张凌雪才离开清微园,来到一处窄巷里,迎面走来一个英俊的青年。
“看来还是没办成。”青年负手淡淡说。
“我突然改变主意了。”张凌雪望着青年,抿着嘴冷笑。
“看来我们的默契已经没有了。”青年双目微眯,语声变得冷漠。
“我不管什么默契,晁雪松不能死,不然你一定不会好过。”张凌雪说完,径自与他错身而过。
“你爱上他了?”青年忽然冷冷道。
张凌雪步子微微一顿,头也不回地说:“你说呢?”
“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也配谈爱。”青年讥笑。
张凌雪霍然回身,冷冷盯着他:“不要忘记,你可上过我这个‘残花败柳’的床,足以让你老师清理门户,不要惹怒我,对你没好处!”
……
“残花败柳?”张凌雪立在街道路口,愈是咀嚼,愈觉不是滋味。
她突然转头,往侯府的方向走去。
越墙而过,径自来到侯楚楚安置晁家兄弟的小阁楼。
来到门前,她推门而入,就见晁景仁盘膝在榻上,正在努力重新感悟天道。
“是你?”推门声惊动了他,他睁开眼睛就看到张凌雪站在门口冷笑,咬牙怒道,“你这贱人骗了我们,还敢出现在我眼前!”
“贱人也是你骂的?”张凌雪凌空就是一抽。
晁景仁被抽倒在地上,他的脸马上高高肿起,不由痛叫一声:“贱人,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杀你?不,那样雪松弟弟肯定恨死我了。”张凌雪冷冷一笑,“像你这样屁本事没有,就只懂得叫嚣的人,如换个人来,早一巴掌拍死你了。我来,是为了告诉你一件事。”
“知道么?你现在喝的药,一服就要一百蓝玉。”她指着案上的药罐,“你知道你弟弟现在有多辛苦吗?居然还有脸活着拖累他,我要是你,早就把自己埋了!”
晁景仁下意识就以为晁雪松去找苏伏求助了,还敢骗他,胸中顿时腾起一股怒火,急怒攻心,顿时牵动伤势,一口血就喷出来。
这数日努力的苦功又全部白费。
“哼,丑陋。”张凌雪见他痛苦得弯曲成虾米状,心里顿时畅快了些许,但还是有一种难以言述的抑郁,让她无法痛快起来。
过了会儿,她忽然冰冷一笑:“好啊,你们都喜欢她,我倒要看看有谁会真的喜欢‘残花败柳’!”
想到这里,她望向了晁景仁,脸上满是残酷的笑容。
……
苏伏醒来时,发觉身处在一处清幽的山洞里,四条手臂粗壮的铁索分别从洞中四壁伸出,牢牢绑缚着他的四肢。
身上看起来原本是普通衣物,此时却变成了禁制遍布的囚衣。从囚衣上,似乎有莫名的力量透入体内。
身后是一泓清潭,有微光从清潭位置的顶壁照射下来,可见还是白日,但他感觉晕迷得有些久了,应该至少过了一天。
这时脑袋清醒了,修为却被禁住,真可谓屋漏偏逢连夜雨。
“莹莹你看,我们的贵客醒了。”
一个男子揽着徐莹从洞外走了进来。
第一千二百四十四章:丑陋卑怯的灵魂
“我晕了多久?”苏伏望过去。
徐莹的眼神有些闪躲:“十多个时辰了。”
预计不差,确实过了一天。
“你常做这事?”苏伏又问。
徐莹轻声说:“也不常做,这里人烟荒凉,没有多少人登岛,近年多一些,据他们说,都是探查琅嬛福地的探子,我们因此知道了不少内陆的事。”
“他们都死了?”苏伏又问。
“有些死了,有些活着。”徐莹说。
“到此为止。”男子脸色微沉,“他的问题有点多,莹莹,你也不用什么都回答他。”
“夫君,我们待他好一些,他才肯配合。”徐莹娇声地说。
男子脸色稍缓,揽着徐莹纤腰的手抚上了她的脸,轻轻摩挲着:“我是蓝海宗少宗主蓝涛,莹莹都这样说了,那你有什么问题不妨都问出来。”
徐莹的娇躯微微一颤,美眸深处,藏着恐惧。仿佛爱抚她的不是手,而是屠刀。
苏伏一笑,便问:“吃人的事,对么?”
“谁吃人?”蓝涛笑着说,“你一定听了那老婆子的胡言乱语,她神智混乱不清,你信一个疯子的话?”
“对么?”苏伏却反而笃定,偏要问他。
“这等事问他做什么?我们都是修士,吸食天地精华,吃人干什么?”蓝涛道。
“我只问你对不对!”苏伏神色愈发平淡。
“吃人对不对?这是什么可笑的问题,你真会说笑话,哈……哈,今日天气甚好。”蓝涛又笑,并轻轻捏着徐莹的脸。
徐莹马上陪着笑:“天气是好,月色也很亮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白天哪里来的月色?我看你跟那老婆子呆得太久,也变得跟她一样疯了!”蓝涛脸色一变。
徐莹俏脸顿时煞白:“不要,不要杀她,我愿意做任何事。”
“跪下来!”蓝涛听了,双目顿时露出野兽一样的光。他解了裤腰带,就在苏伏的面前,把他那丑陋恶心的蚯蚓强行塞入徐莹口中。
徐莹呛得直翻白眼,却不敢反抗。
过了会儿,蓝涛发出一声野兽般发泄的低吼。喘息了一会,他的脸色愈发阴沉,突然一笑,将徐莹身上衣衫撕了个粉碎,曼妙的玉体顿时毫无遮掩。
徐莹委屈地咽下了让她直想呕吐的液体,用手挡住身体要害,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她的身体不错,不错,如果你肯配合,可任你享用!”蓝涛穿好衣服,神情又变得温和,仿佛方才做出如此野兽行径的人不是他一样。
苏伏仿若未闻,宛若未见。自顾自地问:“对么?”
蓝涛便又变了脸,铁一样青。睁着眼说:“我又不吃人,你干么问我?”
“你不吃人?”苏伏神色也变了,变得冷然,厉声叫道,“你不吃人,身上哪里来那么浓的血腥味?你不吃人,为什么把我锁在这里?”
“蓝河,让他知道我的厉害!”蓝涛怒不可遏。
有个人顿时走进来,就是那个看了一眼苏伏,就让他从头顶冷到脚跟的人。这时才见他长了一副贼眉鼠眼,先在徐莹身上狠狠扫了一眼,呼吸略微急促。
如不是蓝涛在场,他恐怕早已扑过去了。
蓝河取出一条鞭子,二话不说就在苏伏身上抽了起来。“啪啪啪”的脆响回荡在这山洞里,苏伏身上很快就出现一条条蜈蚣爬似的青紫血痕。
“好了好了,别打坏了。”蓝涛似乎有些心疼。
蓝河收了鞭子,立在一旁,眼角余光仍不住打量徐莹。
蓝涛冷冷扫了他一眼:“滚出去!”
蓝河慌忙跑了出去。
“你留在这里,直到说服他为止,都不许穿衣服!”蓝涛冷冷说着,就走出了山洞。
徐莹再也忍不住,双目垂泪,却不敢违抗他的话,仍是赤身**。
“你所臣服的,”苏伏淡淡说,“是丑陋卑怯的灵魂,而你本身,也就丑陋卑怯,纵是给你一具完美的皮囊,仍改变不了丑陋的本质!”
“我没办法,若我死了,谁来照顾婆婆……”徐莹哭喊着说,“佑哥走了数十年,婆婆哭瞎了眼睛,也没盼到他回来,难道我就不苦吗,难道我愿意这样吗……”
“你能不能帮我……”她梨花带雨的脸庞,颇有几分诱人。
“怎么帮。”苏伏淡淡问。
“养伤,养好伤,他们会喂给你一些丹药,就是昨日我给你吃的那种,不但能修复你的伤势,还能增进你的修为。但他们会每天从你身上割,割点肉下来……”徐莹站起来,诱人的娇躯一览无遗。
“你是让我当一个被圈养的牲畜?”苏伏双目微眯。
徐莹走到了他身前,在他身上轻轻摩擦着:“有什么不好,能增进修为,就不用苦苦修炼,有什么不好?还有,你可以向他们要求,我可以天天都来陪你。”
“夫人,说句不中听的话,你的姿色我还真看不上。”苏伏无情冷笑,“还有,你的嘴很臭,离我远点!”
徐莹俏脸顿时死灰一片,瘫坐在地上。
“告诉我,他们割我的肉做什么?”苏伏道。
“吃……”
“为什么?”
“因为诅咒……”
“什么诅咒?”
“我也不知……”徐莹幽幽一叹,“我只知道,他们修炼的功法不完整,遭受功法反噬,成为一种诅咒刻在他们骨子里,每逢月夜就会发作,发作时痛不欲生,会发狂。”
“吃我的肉有什么作用,城中凡人又是用来做什么的?”
“你修为很高,足以用来平息诅咒。凡人则大多是血奴,除非生出有根骨的孩子,否则一辈子都要被取血挖肉……”
“他们的血肉做什么的?”苏伏已有不好预感。
“你,你吃的那些药……”
苏伏腹中顿时翻江倒海。过了会儿,他冷冷道:“你为什么不用吃?”
“我只修有‘太上感应篇’……”徐莹嗫嚅地说。
“我不肯配合,反正受制于你等,何须我同意?”
“你不肯,动刀时难免误伤,就算强行服药,不运力疗伤,要很久来恢复,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件难以容忍的事……”
“哼!你既已随他们泯灭人性,为何独独对那婆婆性命如此上心?”
“我只希望佑哥回来,能再看婆婆一眼……”
“你在说谎!”苏伏冷笑,“你非常怕死,所以你需要一个能活下去的理由。”
“你胡说,我不怕死,要不是婆婆需要照顾,我早就不想活了!”徐莹气愤地说。
“不,你怕死,你怕死了,见不到你口中的佑哥,你怕婆婆死了,见到了他却被他责怪。”苏伏毫不留情地拆穿她,“所以你自私的想让婆婆活着,纵然痛不欲生,也要她活着,纵然寿命走到尽头,也要用药物使她不至于死去!”
“你,你怎么知道……”徐莹娇躯一颤。
“死人,活人我还分不清?”
“遇到我,算是你的机缘。”苏伏又道,“我可以看在你不曾吃人的份上,帮你一把。”
徐莹美眸微亮:“帮我?真的吗?”
“我可以带你们去内陆,但在此之前,需要你的配合。”苏伏轻声道。
“配合?”徐莹惊疑不定道。
“既然已有修士落在你们手上,想必他们的储物袋里是有寻常丹药的,你去把他们的药都拿来给我。这是第一步……”
“不,不行,万一暴露……”徐莹一听,连忙摇头。
“到这时刻,你还不愿搏上一搏?”苏伏双目冷厉:“你要知道,那些吃人的人,已无法控制满脑子欲念,灵台趋于浑沌,与野兽无异,说不定明天就轮到你遭殃!”
徐莹脸露挣扎,片刻后,叹道:“我,我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