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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今不知东都什么底牌,除了暗中探寻以外,就只能做好预防而已。
……
盟会进行到这里,也算是告了一个段落,剩余的时间,便是各个势力传讯回师门,让其做好准备,半旬月后若没有按约行事,怕留在东都的人全都无法幸免。
这一日盟会早早结束,将将过了午时,高雪雁突然来到北邙宗下榻的小院。
风羽难得在院中,见她来到,忙屁颠屁颠的迎去,热情的招呼道:“哎呀!真是稀客,雪雁姑娘有两日没来了罢,若是找仲谋师兄的话,他在房里呢。”
高雪雁微微抬螓,说道:“你走开,难道我还要你指路不成?”语罢径自绕过了他。
风羽噎了一口气,差点没呛到,他嘿然一声笑,却只闻到高雪雁越过自己时带起的一股掺杂着一股怪味的香风。
闻着这味道,身为花丛老手的风羽微微眯起:呸!还不是被人玩过的货。嘿嘿!孙仲谋啊孙仲谋,我或许该助你一臂之力,促成你俩好事,岂不有好戏看?
他想此便转身,轻手轻脚的来到孙仲谋房门外,侧耳倾听。
“孙道友,两日没来,你还是那么勤于修行,雪雁佩服。”高雪雁直接就推开苏伏的房门,进去后,见苏伏盘膝于榻上,便嘻嘻笑着说。
苏伏缓缓睁开眼睛,与她对视一瞬间,敏锐察觉到一抹杀意,心头杀机顿起,这个女人是故意的。要知道修炼最忌人搅扰,这个女人收敛了全部气息,推门进来,绝不是来送惊喜的,若是能看到自己入魔,她怕要乐上几天。
万般思绪一闪而过,他面上挂起笑容:“原来是雪雁姑娘芳驾,怎么两日都没有音讯,我还以为雪雁姑娘已经把我忘记了。”
高雪雁娇嗔着说:“你这两日也都没有来找人家……”
门外的风羽同样敛了所有气息,两人没有凝神注意的话,是察觉不到的。
他可不知高雪雁心思,见她这样表现,心头冷笑着想:看来这二人果然有一些关系,让爷爷助你**,再去请火云洞的人前来观看,岂不美妙?
想到这里,当即自储物袋内取出一个小瓷瓶,小心翼翼的推开瓶塞,另一手则捻决,口中念念有词,有一些肉眼难见的白点涌入小瓶,随后小瓶便飘出淡淡的烟气。
“你在做什么?”
就在风羽欲将这烟气逼入房里时,耳边冷不丁的响起一道冷漠的声音,他吓得大惊,险些将这烟气吸入鼻中,好悬万难中忍住,而后又施法将烟气逼入瓶中,合上之后连忙收入储物袋,这才讪讪的回首道:“
“长风师兄……没……没做什么……”
这时屋里两人听到动静,便都出来,苏伏再聪明,又怎么猜得到方才躲过一劫,他淡淡笑道:“长风师兄,风羽师弟,可是来找我?”
李长风漠然的说:“我是,他不是!”
风羽心头微跳,连忙摆手说道:“我只是路过而已,今日功课还未完成,这便去了……”语罢,逃也似的溜走了。
李长风似乎连点破的兴趣也没有,径自说道:“师尊回信,有话问你!”
他看也不看高雪雁,径自转身去了,显然不能让外人知道。
苏伏向着高雪雁歉意一笑:“雪雁姑娘,今日对不住了,恐怕还要被责难。”
高雪雁大方的摆摆手,嘻嘻笑道:“罢了罢了,我也就是顺路来看看你而已,若是你无暇分身,就不请你回去了。”
苏伏在她转身以后,面色微微一沉,高雪雁今日突然到来,绝不只是‘搅扰’自己修炼那么简单。白玉容不知用的什么方法,竟然令她们母女相安无事,以高雪雁的性子,实在匪夷所思。
可惜不是在斗法,没有灵气波动的掩盖,不好施放玄灵引。
他想不通此事,便甩在脑后,先在腹里酝酿了措辞,便来到李长风屋里。
李长风见他进来,便取出一枚小巧精致的传讯飞剑,输入灵力之后,便见一道灵光涌出,形成朝夕月的模样,她的脸色可不太好看。
“小仲谋,你能不能告诉我,与散修盟合作,到底是你的主意,还是冕下的主意?”
苏伏微微一怔,见她的眼神犀利,顿时明了,这是万里传神之术,她有一丝分魂储在传讯飞剑里,这是当面质问啊!
他显然没有料到朝夕月会有这样大反应,忙即拱手说道:“启禀师尊,这是弟子的主意!”
朝夕月美眸一寒:“就凭散修盟也想与如今的我们合作?附庸还差不多,你说说都谈了什么条件!”
苏伏心头微凛,他发现李长风不知何时守在了门口,抱着膀子,淡淡的望着自己,几乎不言而喻,这是为了防止自己逃跑去找小渊啊。
他想了想,倒也没有隐瞒,将与散修盟谈的条件说来,随后不待朝夕月发怒,继言:“师尊息怒,弟子如此为之,乃是有苦衷的!”
朝夕月冷冷的说:“哦?我倒要听听你的苦衷是什么,说说罢!”
苏伏脑子不断的转着,他推翻了先前想到的所有说辞,故作镇定道:“师尊有所不知,弟子怀疑千幻魔女沈书萱与师洛水乃是同一人,您想想,沈书萱可是北地庐州公认的三个英秀之一,她的实力毋庸置疑,能教出这样的弟子,散修盟的底蕴真的就如此而已么?”
“而且,弟子怀疑,日曦城的落日城主,与散修盟有着莫大牵连!”
朝夕月蹙眉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北邙如今有魔主坐镇,还怕区区一个落日城主?”
苏伏苦笑着说:“师尊,咱们怎么会怕,只是若与散修盟提附庸之事,有着如此实力与底蕴的散修盟,又怎么会同意呢。”
ps:非常感谢浪子和风寂的红包奖励~~忙到现在没有存稿,今天提前写完,又要出门了~~
第七百七十五章:北地庐州,将要东侵
朝夕月眸中闪着莫名寒芒,淡淡的说:“你休要信口胡言,当我是不识世事的小姑娘那么好骗么?我问的是,你为何主张与散修盟合作,难道北邙宗实力就如此不济?即便实力不济,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操心?选择谁合作,怎么合作,是你能做主的?你把我与你风越师伯当成什么了?”
她这些言语,句句诛心,苏伏心头凛然更甚,知道朝夕月是真的生气了。
原本他想将这一切推给小渊,可看这阵仗,不说实话,比说实话死的快,反倒不如实说,还有一线生机。
“师尊,仲谋僭越本分,是我不对……”他放低姿态,也已经是词穷,此事他确实考量不够熟虑,若是本体行事,方方面面都会考虑,或许这便是分身的一种无所顾忌。
若是青州无虞,倒也罢了,而今孙仲谋确实是不能‘死’的,否则东都动向都不明朗,不知它有什么底牌,怕难以应对。而且他与小渊能够沟通交流的便只有孙仲谋这个身份了,局势不明朗前,这位大能的动向就非常关键。
他思来想去,也想不到一个好的说辞,然而脑内却突然灵光一闪,想起朝夕月的最后一句“你把我与你风越师伯当成什么了”的话,不由暗忖:若真是责难,以朝夕月性子,怎么会带上风越,她对颜面看重得很,绝不会在‘外人’面前训斥弟子,如此说来,她这是做给风越看的,故意如此?
“你去告诉散修盟,之前所定合作尽数作废,让他们派人到灵泽来,具体如何重新商议,这是你唯一弥补罪过的机会了,不要让我们失望!”
朝夕月语罢,身形便一闪消逝不见。
她那略有深意的眼神,让苏伏一时琢磨不透。李长风收起传讯飞剑,面无表情道:“师尊这是说给风越师伯听的,合作之事,还是冕下做主,你明白么?”
李长风难得说这么长一句话,苏伏登时明白过来,朝夕月这是回护他,风越显然对此事非常的不满,然而因为冕下的缘故,他不好出面。
所以朝夕月让他去找散修盟再谈过,其实是让他去找小渊,只要小渊定下此事,风越也不敢有任何疑议。
这一明白过来,苏伏心里不知什么滋味,朝夕月的回护让他觉得有点无奈,若是以后本体与她兵戎相对,该如何是好?
带着这点无奈,他再次敲响小渊的房门。
……
“这里便是青州与神州的交界海么?”
话分两头,这一日一艘自青州驶往神州大康国的商船了。
船舷处,一个长得清秀,秀靥带着几点雀斑,着紫兰长裙的女子凭栏而立,远眺着波推浪涌,滚滚如潮,轻声的说着:“天下五州,唯此成海,是为了隔开神州与青州的交恶么。可惜人心永远难测,这区区交界海,如何挡得住刺人的恩怨。”
她的身侧左右分别站立一人,一个看起来约十七八年纪的少年,微微笑道:“喜儿师姐说的实话,远寒早年浪迹,深知初生不为善,人心是恶的。”
“人心是恶的?”这女子微微展开笑颜,她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没有九天仙灵一样的天音,浅浅笑时,宛如小家碧玉,温润暖心,别有一番风致。
“人心是恶的,那么师兄却如何救下你,还与你机缘呢。”
身处她另外一边是一个二十一二年纪的青年,他的脸庞依稀残留着稚嫩的轮廓,然而眼神已经沉稳,他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少年,然而闻到‘师兄’二字,他的双拳便忽然紧攥,似乎有些激动。
“我就知道,苏师兄必定活着,果然十年不出,一出就将黎家掀了一个底朝天!”
这三人便是剑斋遣去神州的人,女子自是鸩长老唯一弟子,喜儿。左右分别是凌远寒与柳沐。
凌远寒乃是苏伏指名交代,柳沐则是鸩长老物色出来,助他们完成任务的实证院弟子。
这个柳沐,自听过苏伏在归墟的事迹以后,便非常的崇拜他,暗里将他当做榜样。原本只是看守剑园的一个值守弟子,而今已是实证院的一个小队长,显然实力得到认可。
而他这个小队长出发,其余队员自然也要跟着,他们都装扮成各色人物,以各种方式混入神州。
不得不提的是,凌远寒在剑斋没有多久,便被选入实证院,而他又恰是柳沐的手下。
“柳师兄,公子在剑斋的时候,是个什么样的人?”
柳沐一说起苏伏,脸上便现出缅怀之色,但是想了半天,也没能得出一个结论,最后只憋出一句:“师兄是个讲道理的人!”
凌远寒奇道:“和剑修讲道理么。”
“用剑!”柳沐摇摇首道。
喜儿嘻嘻一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师兄只用了一夜就揣摩透了《扶风歌》的根本经义哦。”
凌远寒方才入门,正是得传《扶风歌》的时候,这时闻此,惭愧的说:“我至今对此剑诀还摸不着头绪。”
柳沐走过去,搂着他的肩背,哈哈笑道:“你就别和师兄相比较了,我的记录是半旬月,你还早呢!这剑诀可不容易领悟,大师兄曾说过,此剑诀乃是咱们剑斋弟子必须要领悟的剑诀,会有许多好处,你可不要懈怠!”
“受教了!”凌远寒有些不习惯他这样‘亲近’,只得轻咳掩饰道,“对了,大师兄又是何人?”
柳沐懒懒的靠在船舷上,说道:“连大师兄萧无极你都不知道,他可是我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