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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苏伏这一席言说的诚恳,她又有些不确定起来,她的眼神飘忽,一会凝在《太玄经》上,一会望望甚是淡然的苏伏,心头微微一松,想道:红素应当还未及告密,不过时日一久就难知了,且孙仲谋果然不是孙仲谋了,竟会为了我等着想,这是犯了什么病?
她的心思杂乱无章,以至于根本没有听清苏伏在说些什么。
然而红素却与她完全不同感受,她听着苏伏此言,泪眼朦胧的说:“爷,您不要我们了么?”
苏伏略感头疼,说道:“你要愿意呆在此,我也不反对。我的意思是让你们去谋个好出路,在我这里,你们永远也只是侍女而已。”
他很隐晦的提点着,见红素却仍然一脸泫然欲泣的模样,只得无奈道:“我又不会逼你们,倘若没有适宜的,就罢了,都回去罢!”
苏伏正自苦恼,亦未发现红袖神色的变幻。他转身摆了摆手,径自去了。
红素挥了挥手,遂抹了抹眼泪,破涕为笑道:“红袖你看,爷对我们多好,咱们快回去看看它罢!”
“嗯嗯……”红袖有些心不在焉的被她拉回阁楼,待红素将《太玄经》竹箴的玄文已法力呈现在眼前时,她方才回过神来。
“这是?”
她的心脏忽然狂跳起来,这些玄文构筑的是一道几近完美的境界心得,她仅仅望了几眼,久久不动的修为就开始跳动。
红素看得如痴如醉,迷离的说:“这《太玄经》好生玄妙,爷怎么会有友人能写出这样经文……”
她虽对孙仲谋忠心不二,可她也清楚孙仲谋秉性,他怎么能够结交到如此道友?
红袖眼神迅疾闪烁,她轻轻的一笑:“不知,爷有许多是我们不知道的,还是不要打探了,咱们快修炼罢,争取在爷回来时给他一个惊喜。”
红素笑的眼睛都眯起,连连点头,便就地盘膝沉浸入感悟去了。
红袖眸子蓦然变冷,居高临下的望着一脸幸福欢喜的红素,杀机不由盈眶,森冷如刀。
“对了,我想起来还有一件事,红素你先修炼罢,我去去便回。”
红素闻此,笑应道:“那你快去快回!”
红袖深深望了一眼太玄经,眸中闪着莫名**,遂快步出了阁楼,左右望望,未见到人踪,便向夕月山外围而去。
行不多久,红袖便来到一个供殿长老所开的洞府外,轻轻敲响带着铜环的门。
门很快就开了,从里走出来一个三十许的男子,他见到红袖,眼睛一亮,探头探脑的望了望外面,遂便将她拉入洞府。
“红袖,我好想你!”
男子将她拉入洞府后,迫不及待的将她横抱起来,向洞内深处的寝榻去,而后将她温柔的放在石玉床上,俯身就亲吻下去。
红袖抱着男子的头,脸上微微迷醉的说:“你不会想我的,你若是想我,怎么不来找我。”
男子一边在红袖身上动作,一边说道:“你也不是不知道,这十载以来,孙仲谋在师尊身边的地位,我虽然是一个供殿长老,地位在他之上,可他只要在师尊耳边说上一句我的坏话,这地位随时都会倾塌,你认为现在的我们,敢暴露么?”
红袖在男子的动作下,罗衫半解,眼神迷离,早已是吁吁喘息,她娇媚的说:“现在你再也不用担心了,我敢打赌,孙仲谋就快要倒了,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
第六百九十章:背叛
“嗯?”
男子不由停下动作,惊讶道:“你说什么?”
“死鬼!”红袖正情动,他这一停,感觉消退,她不悦的说道,“我说,孙仲谋完啦,我已经掌握了他的把柄!他再也不是威胁我们的存在了,你要是让我愉悦,我就把它给你!”
男子闻此狂喜,但很快感觉自己的要害被一股温润紧握,他心底嘿嘿冷笑:这娘们也不知多久没有被碰!
遂小腹升腾起邪火,他嘿嘿一声怪笑,就如饿虎扑食一样将红袖扑倒。
这对苟且的男女便在这石洞里缠绵起来,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方才罢休。
男子唤作高于世,北邙宗老牌抱虚修士,年纪已然不小,由积累内门功绩途径升入供殿,看似威风,实则地位比孙仲谋多有不如。
且因方才升入供殿的缘故,尚未开始收徒,故这石洞之中只有他一人居住,反倒方便了他们苟且。
两人的关系已维持了七载有余,就在苏伏入主孙仲谋躯壳后,红袖因久未得甘霖滋润,耐不住寂寞,与当时还只是普通内门弟子的高于世结识,两人一来二去渐渐熟稔,便发展成了现今这种关系。
红袖依偎在高于世怀中,脸上带着妩媚的晕红,她轻声的说道:“本来我一直不敢肯定,方才孙仲谋离宗而去,我终于可以肯定,孙仲谋早已非孙仲谋,他必然被谁夺舍了,此事太上长老知道了,必然不会放过他,你觉得呢?”
高于世闻此一怔,遂喜道:“红袖,我的宝贝,你有多大把握?”
红袖哼哼道:“你就知道关心这个么,你不知道我冒了多大风险才探来。先不要问我有多大把握,你说,若事成之后,要怎么待我?”
高于世笑道:“红袖,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么,保证能让你加入北邙宗,有这份功劳,太上长老还能亏待咱们不成?若是孙仲谋被敌对宗门夺舍,那更好了,我们立下的功劳不小,说不得还够你得以修炼《森罗白骨道》。”
红袖眼睛一亮,喜笑颜开道:“那最好了,不过你还要帮我一个忙,帮我把红素杀了吧。”
她嘻嘻笑着说出如此恶毒的话语,令高于世眉头皱起,说道:“为何要杀她?她与你不是亲如姐妹么?”
红袖心中自有算盘,那《太玄经》她志在必得,但她欲独吞,就必须要让孙仲谋陷入死地,而让孙仲谋陷入死地,她与红素的决裂在所难免,不如将她杀死,免得威胁自己。
她眼珠子微微一转,嗔道:“死鬼,你老实说,是不是惦记红素好久了?”
高于世被说中心事,讪讪一笑:“哪……哪能啊,你多心了,红素那丫头,怎么能和你比。”
“你不用掩饰!”红袖幽声说道,“从你看她的眼神我就知道,你喜欢她更多一些,只是她从来不对你假以颜色罢了!”
高于世嘿嘿笑道:“冤枉那,我可只对红袖倾心……”
红袖按住他口,嗔道:“我早知你心思了,你还要掩饰。我又没有怪你,只要你应我,将她杀死,在杀死她之前,她便是你的人,随你如何可好?”
高于世心中微喜:“此言当真?”
红袖薄怒道:“你果然觊觎她已久了。”
高于世只得承认道:“你们两个我都喜欢,可惜不能一起拥有。我答应你了,但要在师尊决议处置孙仲谋之后,才能下手,如何?”
红袖一喜:“事不宜迟,我们现在便去找太上长老罢!”
高于世道:“红袖还是先将疑点说来,若你能说服我,才有可能说服师尊,若是连我也不能说服,还是不要去自讨没趣了,否则以师尊对孙仲谋的宠爱,你怕是无法活着回去!”
红袖心中微微一跳,她却忽略了此事隐藏的凶险,此时想了一想,便将孙仲谋先后的变化一一说来,又将《太玄经》一事告知。
高于世听罢,沉吟片刻后,说道:“众所周知,被夺舍的修士,最显著特征乃是识海的变化。以师尊的能耐,只要一探孙仲谋识海,就能发见异常。红袖,此事绝不是玩笑,你能否肯定的告诉我,孙仲谋已非当初那个孙仲谋了?”
红袖用力点螓道:“必然是了,其实不只是我,北邙宗上下哪个不怀疑?孙仲谋能有今天地位,与这变化不无干系。”
高于世也点头,微微一思忖便道:“也罢,我高于世便陪你拼上一把。”
两人说做便做,稍稍整理行装便往朝夕月所在的夕月阁去。在临过孙仲谋阁楼时,红袖又入去将《太玄经》先且自红素手中骗来,而后悄悄的与高于世来到夕月阁。
“哦?这个东西……”
夕月阁里,朝夕月接见了两人,在红袖呈上《太玄经》后,便用灵识轻轻扫过,她的脸上露出了极为感兴趣的神色,说道:“这可不是一般的修士能够编撰的,难得的是,还能掺杂许多自己对于天道的感悟,还有一些炼体法门,绝非一般经义可比,仲谋甚么时候能写出这样的东西了。”
红袖恭敬的说:“启禀太上长老,他曾说此经乃他一友人所编撰,红袖为北邙之故,不得已将实情告知太上长老,望请长老原谅红袖僭越则个。”
朝夕月淡淡笑道:“你不错,敢于承当这凶险,是为机缘故?”
红袖心中微微激动,恭敬说道:“红袖于北邙宗呆得日久,便对它愈是有感情,心中早已向往加入北邙,望长老成全!”
朝夕月其实根本不认得红袖,她把玩着秀发,淡淡笑道:“嗯,你为北邙立下这等功劳,自然足以加入北邙。不过,这还要确证仲谋是否对北邙藏了坏心。”
她很清淡的说着此言,并没有很精确的提点,是以处于激动中的红袖,压根没有怎么听明白。
“嗯,看在你有这勇气的份上,便让你先加入罢,我北邙一应内门弟子待遇,你都可以享受。”
朝夕月淡淡的说罢,话锋忽然一转:“不过,倘若仲谋并未如你想象那般,我可不会轻饶你二人!”
红袖此时实在太激动了,梦寐以求多年的愿望就要实现,又怎么能领会到朝夕月此时话语的意思。
高于世本能感觉不对,便道:“师尊,仲谋师弟这十载以来变化,确非同寻常,若是别个大门阀安插于我们北邙的卧底,那可不知有多少机要泄露!”
朝夕月似乎没有同他多说的意思,淡淡道:“你带红袖下去罢,领一些入门之物,再寻个住所。身为北邙弟子,她也自由了,自此以后,不必再伺候仲谋。”
红袖欣喜的拜倒:“多谢长老!”
她巴巴的望着《太玄经》,说道:“长老能否将它借给弟子观阅?”
朝夕月手腕一翻,便将《太玄经》收起,道:“此物紧要,与你作何?你好生修持我北邙功法便是,去罢!”
红袖心中甚感遗憾,只好遥遥一礼,便缓缓退出阁楼。
高于世与她远离了夕月阁后,嘿嘿笑道:“咱们这就把红素带回我洞府罢?”
红袖心绪甚佳,妩媚的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就那么迫不及待么,我告诉你,红素性子甚烈,你要是用强,怕是不能如愿!”
高于世冷冷一笑,自储物袋取出一个小瓷瓶,道:“有它在,再如何烈性,也会变作我的囊中之物!”
红袖佯怒道:“原来你早就准备好了,好你个高于世!”
高于世见左近无人,便伸手一揽她纤腰:“嘿嘿,红袖你不要不知足,师尊好处都给你了,我一点份也没有,总要让我尝点甜头罢?”
红袖冷笑道:“都是些入门的东西,这也叫做好处么?”
高于世连忙捂住她嘴,埋怨的传音道:“师尊或许还留意我们,我们在一起无所谓,可要是知道你背后说她坏话,有的你苦受的。”
“且,与呆在亡城的外门弟子而言,你应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