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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闻言喜道:“正是,往后云便可于主公身边,替主公分忧。”多少次他眼睁睁望着苏伏拼命,却不能出手相助,身为军人,他不会违抗军令,只能独自懊恼。
成为灵修便有不同,他已可脱开炼魂幡独存,不过倘真正脱开炼魂幡,他修为便点滴不剩,那时怕不及修炼便会被送入六道界。
他又提醒道:“不过,却不能离开魂幡太远,至多不能超过百里。”
苏伏微微一笑,说道:“百里?如此正好,我正欲下山一趟,此次亦欲带瞳瞳外出游玩一番,免得她闷于剑斋。”
对于瞳瞳,赵云是深有认识的,那些自己都不敢碰的浊气,瞳瞳拿来当做粮食,那场面极具冲击力。
“少主如此乖巧,乃云平生仅见。”
……
翌日辰时,剑园人山人海,错非重大祭典,剑园不会如此热闹。而上一次已是几十载以前的事了。
由李道纯亲自主持,许多弟子都是第一次入剑园,是以非常稀奇。
苏伏未见着飞仙的影子,他知飞仙性子清冷,不喜热闹,此自他居于剑园便可知。
祭奠仪式约莫持续了两个时辰,已属前所未有的隆重了。两个多时辰后,热闹的剑园复逐渐冷清下来,苏伏随着人流离开,与众人分别,径自来到藏经阁。
鸩长老还是那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见了苏伏到来,亦懒洋洋道:“你无事不会来寻我,直言罢。”
苏伏面上洋溢着微笑,行剑礼道:“见过长老,今日确然有事,弟子欲探寻《灵妙宝欲度魂经》下卷,不知何处可寻。”
此时喜儿忽自里头行来,见了苏伏甜甜一笑,过来见礼,腼腆道:“师兄好久不见,《灵妙宝欲度魂经》乃鬼修功法罢,此法决藏经阁并未收录,外界大型坊市应可寻得,可去玲珑阁探寻一二。”
苏伏眼前一亮,发觉喜儿气息又有些不同,至于哪里不同却又无法准确描述。心知对方又有突破,且如剑园祭典这类大事,竟可不参与,作为内门弟子,里头定有玄机。
“原来如此,多谢喜儿师妹。对了,我这有一份自创剑诀,不知可否收录入藏经阁?”
他言着将刻录着《星剑》根本经义的竹箴取出,递与喜儿。
鸩长老嗤笑说:“就凭你目下修为,亦敢自创剑诀,不自量力。”
喜儿好奇地接过,灵觉探入,随着阅览愈深,她的神情亦渐渐变得肃穆,又少许,肃穆渐渐转作钦佩,她缓缓合上竹箴,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才认真道:“师兄大才,此竹箴正合藏经阁需求。”
鸩长老对自己徒弟非常了解,绝不会无的放矢。
他耷拉的眼皮微微抬起,淡淡道:“与老夫瞧瞧。”
接过竹箴,他灵识只勾出一丝便破入竹箴肆意横扫,随即双眸陡射精光,以他修为瞬息便参透了此剑诀要义。
“以《扶风歌》为基,以剑心为辅,以浩然气为燃料,原来如此。”
鸩长老心头震惊,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道:“我想你是模仿《心剑》而创罢,门内修习浩然气的弟子确然多一些,你能创出此剑诀确然秉性不凡。”
“且此诀修习只需领悟剑心,以修习浩然气者最佳,若非浩然气亦无妨,入门条件如此简易,威能却几近了神通级,已属法的巅峰,然……”
“此诀修至大成,未有法体三十六处窍穴内的灵气支持,怕是无法展开最大威能罢。若是动用三十六处窍穴,我有更多的选择,比如指剑。”
他虽如此言,然而他却明白,指剑易学难精,通常只有即将领悟剑意的弟子才能悟至最高境界。
《星剑》则不同,因入门乃《扶风歌》,剑斋没有哪个弟子没有修习,是以修习《星剑》会更为简单,亦更实用。
“罢了,看在你一片诚心的份上,此诀老夫做主勉强收了。此事老夫自会上禀剑主,与你相应贡献。”
喜儿甜甜而笑,比自己得到承认还喜悦地说道:“恭喜师兄,藏经阁轻易可不会收录法决,内门弟子所创,更是绝无仅有,师兄开了壮举,相信日后定有许多效仿,或可掀起一阵自创剑诀的风潮。”
苏伏闻言心头欢喜,能为藏经阁收录自然最好,贡献他目下并不急缺,且剑斋待他不薄,他当不会藏私。
“唔,那么师妹便是此风潮中的一员了罢。”
闻着苏伏逗趣,喜儿反而认真地点头道:“正是,喜儿今日起,亦要以师兄为目标。”
苏伏微微一怔,随即摸了摸鼻子,笑道:“那么我拭目以待。”
他想了想,又转向鸩长老,问道:“敢问长老可知《少白帝印》剑诀。”
鸩长老先将竹箴递与喜儿,令她录一份副本于阁内,原件自要好生收起。
闻了苏伏所言,翻了翻白眼,道:“不就是《浩然度灭》的下卷……”
第二百六十六章:收买
“怎么,你浩然气已修至完满,欲要下卷?”
鸩长老说什么都不信苏伏能在如此短时间内修至完满,然而当苏伏将浩然气蕴于手掌时,他不禁一呆,随即破口大骂道:“臭小子你是何方妖孽啊!”
苏伏眉头微跳,不解道:“甚意思……”
喜儿捂嘴一笑,一双美目眯成月牙状,说道:“师兄,虽然我不是修炼浩然气,亦知浩然气最高境界便是没有一丝瑕疵的纯白色。”
“一般修炼浩然气者,短者两载可小成,便是寻摸到了门径,遂渐渐将气海灵气转成浩然气,伊始乃浅蓝色。”
“欲转灰色,短者五载,师兄仅得《浩然度灭》不过一载时光罢,已是浅灰近白色,显是即将大成诶。”
苏伏不禁愕然,他得此剑诀不过一载,并不知他们修炼如何,能够如此快速转化,想来与信愿有关罢。
“原来如此,多谢师妹解惑!”
喜儿轻摇螓首,腼腆而笑。
苏伏知道喜儿定很想知道原因,可信愿乃是他目下重大秘密之一,自然不能泄露。
此时他忽然想到,既然《少白帝印》乃是《浩然度灭》下卷,那么藏经阁定有收藏了,可萧南离为何将它置于密室里,莫非《少白帝印》可直接修习,无需上卷?
思及此,他便疑惑问道:“《少白帝印》莫非脱离了《浩然度灭》,可独自修炼?”
鸩长老淡淡点头,道:“不错,其实两部剑诀有着本质区别。浩然度灭着重于气,少白帝印则着重于剑,只是合一时,能发挥出更大威能而已。”
苏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疑惑已解,他便准备告辞离开,临行前,鸩长老告诉他,过几日可再来一次,自他这里可查到贡献之数,若欲用贡献兑换《少白帝印》亦无不可。
离开藏经阁,苏伏径自来到龙吟瑶小院,莲莘对苏伏已非常熟稔,亦了解苏伏性子极好,是以并不怕他,一双乌黑灵光的大眼盯着苏伏猛瞧,并且嘻嘻笑着说:“苏仙长这回出了大风头,龙仙长说了,您若来寻她,不必通禀,可直接进去。”
“咦,她为何知道我会来?”苏伏微微错愕。
屋里却传来音声:“苏伏快些进来。”
苏伏眉头微蹙,远远便闻到一股酒香,踏入屋内,便见龙吟瑶与解湛兮两女各执一海碗,正豪爽地干杯呢。
“呵……苏伏你来拉,来陪我和兮兮喝酒……”
龙吟瑶喝了有些多了,面颊上有一坨晕红,像极红彤彤的苹果,其醉眼朦胧地打量着苏伏,招手说着:“若伺候地我们满意,大大的有赏。”
两女昨夜便不知去了何处,今早才回,苏伏隐隐听闻与归墟有关,他便不好多问,见她如此醉态,便忆起那一次自己醉酒的丑态尽显,不禁打了个寒战。
面上装作冷漠地说着:“我还有事,此来乃邀你下山游玩,明日便出发,你去否?”
“游……游玩?”
解湛兮比之龙吟瑶更惨,酒碗都端不稳,憨态可掬地说道:“人家……也去嘛。”
苏伏以手扶额,遂向莲莘嘱咐道:“待你家仙长酒醒来,便将此言告知她,明日若去便来我住处寻我。”语罢他便落荒而逃,因龙吟瑶已经不耐,踉跄着走来准备将他捉住陪酒。
莲莘望着他背影,咯吱咯吱地笑了起来。沿途之人见他行色匆匆,还以为发生了甚大事。
苏伏并未直接回转,而是来到刘元宇的小院外,小厮见是他,忙奔进屋内禀报。
不一刻刘元宇便满面喜色地迎出来,道:“稀客稀客,正寻思着师弟才回来,定异常忙碌,是以尚未登门叨扰,不期师弟自己来了。”
“快请!快请!”
苏伏谦和一笑,且行且言道:“哪有让师兄拜访的道理,师弟此次回来确忙碌了一些,这不才抽出空来。此来无他,乃感谢师兄指点之恩。”
“谈不上指点,只不过举手之劳,实不敢承师弟之恩。”
刘元宇闻言笑了笑,将苏伏让进客厅,待坐定,便亲手煮起了茶来。
堂首处壁上那一副画并未有变化,只是苏伏前次所赠的一副字被挂于边上,其上苏伏字迹仍然醒目。
苏伏见之感慨一笑,说道:“归墟几多生死,令伏颇生感慨。前一刻尚活生生的同门,下一刻便化作冰冷冷的尸体,便连血肉亦不在,独存了皮包着骨。”
“如此,剑心通明亦无法阻止死亡。望着他们沉入永沦之地,仿似自己便是下一个,思及此,浑身便凉透。”
“是以伏认为,师兄抉择没有错。”
刘元宇将茶煮好,替苏伏斟上,淡淡笑着说:“师弟此来非是慨叹罢,若为归墟那点事,你这一副字已可相抵。若为报偿,大可不必如此,应是为兄欠你才对。”
对方避开不谈,苏伏亦不好多管闲事,便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储物袋,置于案上,而后轻声道:“不满师兄,此次来除开感谢外,另有一事相托。”
刘元宇双眸微闪,亦不含糊,将灵识探入,心头却是一震,里头整整齐齐垒着两千块白玉,另有几件防护法器,皆为七层以上禁制。
“这……”
要知道戒律院弟子月例亦只有百枚白玉、五枚蓝玉。按一枚蓝玉等于十枚白玉算,亦不过一百五十枚蓝玉。
“师弟所托何事?”刘元宇不傻,值得如此代价的事并不多,能落于他身上的更是稀少。
苏伏淡淡一笑,说道:“只需伏不在剑斋时,师兄将李凌云的动向传与我,以传讯飞剑的方式。”
“可……凌云师弟不是受了惩处,须于暗魂峰禁闭十载?”刘元宇微怔然。
苏伏不语,取了茶水轻饮,茶水入口微甘,随即便有一股特别的清香于味蕾上扩散,虽非灵茶,亦是极品了。
“此乃‘春意浓’,产于南湘郡,因工序繁杂,出产不多,是以此茶乃大律皇室贡品,我说得可对?”
刘元宇双眸一亮,道:“师弟确是个懂茶之人,此茶乃两月前下山一富户所赠。虽是大律皇室贡品,凡俗之地,只需有钱有势,由特殊渠道获取此茶还是不在话下。”
面上不动声色拐走话题,自然是对此事有些忌惮。苏伏与李凌云相斗,他不是很愿意插手。
“茶我其实懂得不多,然而人心我更了解,李凌云与我不可能和解。以我对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