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五百匹战马?
路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杨盛给自己送礼倒不难理解,让他疑惑不解的是,仇池郡与江陵之间还隔着梁州呢,这五百匹战马是怎么过来的?
难不成桓玄真打算投降了?嗯!还别说,真有这个可能。
桓玄困守梁州一地,没有战略纵深,没有无边的良田供养,能养活那一万多军队,已经是极限了,相信他很清楚,一旦荆州大军扫平谯纵,下一个目标一定是他。
路强从前最恨的就是桓玄,如果不是他,玉润也不会离自己而去。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股恨意已经渐渐淡去,尤其是谯纵投靠秦国做了汉奸,而他却没有响应之后,路强已经决定原谅他,当然,前提是他主动放下武器投降。
五百匹战马已经收入军营,都没有问题,是上好的西域马,加之打败秦军缴获的战马,荆州很快就可以组建出一支五千兵力的骑兵了。
先送礼,后办事,这个杨盛倒是挺有眼光的。
路强把这件事授权给王镇恶,他的底线是联盟没问题,只是现在还不能出兵秦国,不过若是秦国攻打杨盛的话,荆州也决不会坐视不管。
打发走杨盛的使者后,路强又命人给桓玄去了一封言辞诚恳的书信,信中再次提出让桓玄做个富家翁的想法,而且想去那里,由桓玄自己挑。
这是路强给桓玄的第二封信,也是最后一封,机会已经给他了,如何把握?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这边刚忙活完,姚兴的使者尹续也到了。
太子太傅?官还不小,不过现在自己是胜利一方,就是姚兴来了,自己不想见他,也一样不见。
路强命谢望祖和王诞去见尹续,这两个老狐狸一个比一个狡猾,想从他们身上占便宜,几乎是不可能的。
事实证明,路强这一决定,是最正确不过了。
尹续身为秦国的太子太傅,在秦国内可谓是受尽尊崇,却万万没想到路强根本不见他,一时间又气又恨,要不是记挂弄回皇帝的亲兄弟,他真想打道回府的。
看着来驿馆见他的两个贼腻兮兮的老家伙,尹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也不对二人回礼,冷冷地说道:“江陵无人了吗?怎么什么人都可以充做接待使节的官员?”
谢望祖微微一笑,道:“江陵的官员们都忙啊!只有我们俩无所事事,所以就被路大人派来见你了,如果尹大人觉得不妥,尽可等在这里,待江陵那位官员有闲暇了,再来接见与你”
一旁的王诞也笑眯眯地道:“谢老所言不虚,要是姚兴来了,我家大人或许会见见,别人嘛。。。呵呵!谢兄,我看尹大人也没时间,我们不妨走吧!我最近寻到一处不错的酒馆,酒味醇厚,怎么样?我们去尝尝。。。”
“嗯!好、好,今儿天气不错,正适合饮酒”
二人一唱一合,简直把尹续当空气了。
尹续的肺子差点没气炸了,来两个无所事事的人见自己,把自己当什么了?不过想想自己的使命,还是强压怒火。
道:“这就是江陵的待客之道吗?本官是诚心来拜见路大人的,希望两位大人也能本着以和为贵的态度,来解决你我两家之前的误会”
尹续在来之前,也曾对江陵官场做过一些了解,知道这两个人虽无明确的官职,但都很受路强重视,尤其是谢望祖,谁都知道那是刺史大人未来的岳丈。
所以换个角度想一下两个人的身份,他的心情也好了些。
两个老家伙当然也不是真的要走,闻言停下脚步。
谢望祖先道:“尹大人这么说就对了,我们也是满带热忱地希望早点达成这次协议,闲话谢某就不多说了,尹大人可是准备好我家大人定下的赎金了?”
尹续皱了皱眉头道:“二位大人,路大人开出的赎金实在太高,就是穷我们秦国之力,也凑不出这么多赎金来,而且之前我国出兵纯属误会,如今本官前来,就是报着最大诚意来与贵军和解的”
王诞冷笑道:“误会?秦国铁骑南下,一路破我多少城池、杀我多少百姓?有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一句误会就完了吗?要不要我荆州大军也去你秦国误会一下?”
王诞的话掷地有声,句句都说在点子上,一时间只说的尹续哑口无言,半天才吃吃道:“这、这个,战事一起,伤亡是在所难免的,另外,武关不也被路大人毁了吗,本官以为,那个、那个就不必计较了吧!”
王诞向着建康方向遥拜一下,道:“我家路大人受圣上委派,为朝廷牧守一方,折损一个百姓,都令我家大人夜不能寐,区区一个座关城,如何同我大晋千万百姓相比?”
谢望祖眼见王诞越说越激动,忙拉了一下王诞的衣袖,插口道:“尹大人,还是说一下你们国君能出多少赎金,赎回他的兄弟吧?”
尹续暗出了口气,如果就这个问题探讨下去,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忙道:“我家陛下的意思是以羊代替战马,十万只羊,再加五千匹战马,另外还有五万纹银。。。”
他的话也没说完,就被谢望祖再次打断,只见谢老头撇着嘴,摇头道:“看来你们国君太不重视手足之情了,实话告诉你,来之前,我家路大人已经说了,赎金可以折半,但也仅此而已,而尹大人给出的数目却连一层都不到,把我荆州当叫花子吗?既然是这样,尹大人请回吧!我们荆州的数处矿山正缺劳工,姚大帅身体强壮,可是最适合不过的人选,告辞了”
这回谢望祖、王诞二人是真走了,路强是给他们交过底,可以降低赎金,不过尹续砍得也太狠了,那还有什么可谈的?
“哎。。。”
尹续还想说什么,却见二人根本不理会他,径直走了,这下他也没主意了,沉吟片刻,提笔写了封书信,命人八百里加急送回长安。
姚兴也给他交过底,不过却也同路强定的相去甚远,姚兴只肯出一万匹战马,十万两白银,二十万只羊。
荆州不缺粮,所缺的不过是战马而已,所以路强怎么可能答应姚兴的赎金?
具体该如何答复,尹续可不敢做主,还是由皇帝陛下自己决定吧!
不说江陵这边正热火朝天地做着进攻蜀中的准备,单说梁州桓玄府上的桓家人,此时也正面临着最艰难的抉择。
在坐的除了桓玄,还有桓希、桓振,以及一直追随桓玄的卞范之。
路强的信他们已经收到,对于路强的为人,桓家人还是很相信的,尤其是曾刺杀过路强,最后却被路强放生的桓振。
桓振是桓家少有的忠义之人,不然他也不会冒险去刺杀路强了。只是在被路强放生之后,他对桓家的这个大仇人,已经有了很大改观。尤其是他也很清楚梁州的现状。
正如路强想的那样,硬撑下去,只有死路一条,不过若就这么投降,却还是有些不甘心。
离开江陵快一年了,刚刚四十多岁的桓玄已如同行将就木的老人一般,满脸皱纹,一头白发,再无复当年将路强从皇帝宝座上拉下时的意气风发。
如果路强此时见到他,保管不会认出他来。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垂死挣扎
更新时间:2014…9…8 9:29:00 本章字数:3228
说起来有些让人难以置信,现在的桓家其实并不是桓玄在做主,而是他的兄弟、梁州刺史桓希,之所以打桓玄的旗号,不过是想多收拢他一些昔日的旧部罢了。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桓希对这位兄长是越来越失望,本身窝囊透顶不说,也根本没给他带来任何想要的东西,如果他不是桓家人,桓希早弄死他了。
桓玄和卞范之是知道路强真实身份、又不被路强掌控的人,可正如路强所想,他们根本不敢把这个惊世之密说出来,而这也是他们相信路强还会放他们一马的原因。
桓希其实也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不然也不会一直犹豫不决了。
桓振看了看一直沉默不语的众人,忍不住开口道:“义父,以儿的想法,不如降了吧!现在投降,至少还可以保证义父今后的生活,一旦等荆州大军杀过来,恐怕说什么都没用了”
桓玄何尝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听完义子的话,不由长叹了口气,眼光瞄向阴沉着脸坐在那里的桓希。
道理谁都懂,但要看是处在什么位置了?桓希之前是很有野心,不过随着荆州越来越强盛,他的想法已经变成依仗地利,成为割据一方的诸侯了,只是他也不敢太得罪路强,不然他也不会轻易放杨盛送给路强的战马那么容易过关了。
桓希很清楚,之前路强的第一封信还可以是与他们商量,而第二封信则可以理解成最后通牒。所以是战是降,这是唯一的机会了。
沉吟了好一会才道:“兄长,您不妨再给路强去一封信,再次申明我们之前是受人蒙骗的同时,也表明我们梁州会全力支持荆州军队平叛,只是这梁州最后的出路还应交由朝廷处置,我想路强看了这封信,会明白我们意思的”
桓希的主意也算是高明了,因为路强的官职到现在还是荆、江刺史,即便是有都五州军事的权力,梁州却也不在五州之内,所以换句话就是、你路强根本管不着我。
可问题是现在还有人把朝廷当回事吗?谁都知道皇帝就是个摆设,是摆在那给天下人看的,其实任嘛不是,真正的权力都在权臣手中。
而朝廷之外,各大封疆之吏也都是各自为政,要不是路强以武力统一了荆、江、广、交、宁等五州,江南还指不定乱成什么样呢!
桓玄很清楚桓希的心思,可一旦这封以自己名义发出的信交到路强手中,路强会怎么看自己?到那时还能有自己的活路吗?
正不知如何做答,一旁的卞范之忽然道:“这封信就让振公子去送吧!毕竟他曾与路强有过一面之缘”
听卞范之说完,桓希不由犹豫起来,梁州现在有一万多军队,虽说调兵权在自己手里,可自己却没什么值得信赖的将领可用,而桓振虽是桓玄的从子,关键时刻,还是可以当将领用的,怎么说也是自己家人啊!
桓玄也是一愣,随即就明白了卞范之的真正用意,他知道这个干儿子是个路强的崇拜者,若是由他去送信,一定能把自己的处境对路强解说,这样即便过后荆州大军杀过来,他也不会有事了。
点头道:“振儿去再合适不过,也算是表达我们意思的一种方式吧!振儿去收拾一下,为父这就写信让你带走”
按现在的话来说,桓振就是路强的忠实粉丝,他曾经是很想再与路强一较高下,可后来他发现,不论自己怎么练,也根本不可能是路强的对手,再加之路强曾饶他一命,所以心中那股不服就逐渐转变为仰慕。
现在听说让自己去送信,顿时高兴的跳了起来,不住口地道:“好、好,我这就去准备”
事已至此,桓希也不好在说什么,只好命人准备好笔墨,然后亲自看着桓玄写信。
要说桓家人好像都有桓玄的基因,什么事都要慢上半拍,尤其是眼前这么明显的事,桓希都没反应过来,他要是也能成为割据一方的诸侯,那可真是没有天理了。
卞范之不由暗暗叹了口气,眼看梁州也要待不下去了,自己该去那呢?貌似天下虽大,却已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了。
比起心情来,谯纵的心情可比桓家人郁闷多了,怎么说路强也给了桓家人一条活路,可他的活路在那?
反叛一条就足以是死罪,若再加上里通外国、卖国求荣呢?怕是路强不剐了他才怪呢?
所以谯纵愁啊!一夜之间原本半白的头发就全变成了银白,抬头纹似乎都跟着加重了许多。
化名卢松的天松没比谯纵好那去,不过天松属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那种,而且本身武功又高,若真是荆州大军杀过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