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知道刘裕一直统领着最精锐的北府军,而这次秘密潜入府中的更是精锐中的精锐,战斗从一开始几乎就呈现了一边倒的局面。
王麟的人马被杀的哭爹喊娘,狼狈而逃。王麟见势不好,在侍卫们的拼死护卫下,也向后逃去。
这时候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逃出城去,他知道,他的那些同伙也一定都完了,以刘裕的手段,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还没等他跑到城门,远远就见城门大开,无数北府军正呼啸着向城里扑来。
见此情景,王麟一颗心顿时沉入谷底,城门能这么容易被打开,显然他的手下早有人投靠了刘裕,那还打个屁呀?
铁战一马当先,远远就看到了被侍卫们护卫在中间的王麟,不由狞笑一声,打马当先冲了过去。
刘裕已经下了命令,此战无需活口,尽情的杀就是了,那还有什么客气的。
在路强那受的气,此刻得到了很好的释放,铁战手持厚背砍刀,根本不给王麟求饶的机会,当先冲入侍卫中,先将侍卫们杀散之后,当头一刀将王麟劈成两半。
此时的铁战真如恶鬼一般,杀了王麟之后,率领人马又开始追杀其他叛军去了。
天松在看到刘裕府上有准备后,立刻就知道不好,这时候也无需讲什么哥们义气了,反正这些人都不过是他的工具而已,于是在混战一起的时候,就带着几个亲信手下溜之乎也了。
天松武功高强,又经营建康多时,以刘裕手下这些大兵根本抓不到他,很快就被他蛇行鼠蹿地逃出了建康。
站在曾经待过的覆舟山上,回头看着火光四起的建康,天松不由百感交集,辛苦建立起来的基业又毁于一旦了。
“路强,贫道不会放过你的”
天松自认做事隐秘,如果不是有人事先通知刘裕,刘裕是不可能反应这么快的,而能事先通知刘裕的,一定是路强的人。
天松也不知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感应吧?
“师父,我们去那?”
天松的弟子们也很沮丧,广州不能回去了,建康的基业也被连根拔起,他们还能去那?
天松冷冷一笑道:“放心,姓路的仇人多了,我们有的是报仇机会,另外传我的命令,孙瑶欺师灭祖,当受极刑,有杀孙瑶者,为师以神教护法之位相许”
天松是教主,护法的地位仅次于他,以这样的位置相许,可见他杀孙瑶之心有多强烈了。
要知道天松在建康虽招收了不少信徒,但在各地仍有很多暗藏的势力,如果此次夺权成功,那么这些势力或许会暴露出来,只是就差了那么一步,让那些人又隐藏了回去。
此役刘裕借天松之乱,对建康又来了一次大清洗,被株连的官员家属以及士兵足有两万多人。
刘裕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就下令全部诛杀,而这些人的亲眷甚至邻居都被发配到造船厂做苦力。
通过这次大清洗,刘裕才算真正掌控了朝廷,不过昔日晋室朝廷的官员也所剩无几,各部官员几乎皆出于刘裕门下。
若是刘裕现在想改朝换代的话,保管不会受到什么阻力,当然,这只是指的建康来说。
搞定了天松之后,刘裕又以皇帝的名义昭告天下,先前对路强的处置,都是朝中奸佞所至,如今奸佞已经授首,路强官复原职,同时加开府仪同三司。
现在路强的官职和实权,可谓是名副其实的朝廷第二。
而对于刘毅,刘裕就没那么好心情了,向天下宣告其为反贼,剥夺他的全部官职,并号召天下军民共同讨伐。
对于这样两份诏书,路强只是一笑置之,他已经收到吴隐之的回信,会尽快赶回广州的。而同吴隐之在一起的那个王诞却已经去了江陵。
年关将至,广州这边已经开始走上正轨,路强也该回江陵了。就在这时,他收到了一封来自海上的奏报。
看到这份奏报,路强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谋而后动
更新时间:2014…9…8 9:28:58 本章字数:3185
韩延之确实遇到麻烦了。
战船在刚过朱崖州的时候,遇到了风浪,结果韩延之的舰队迷失了方向,只得重新返回朱崖州,直到天晴之后,才在向导的指引下,重新驶向交州。可这一来,就给了阮明准备的时间。
其实不单是路强,就是韩延之在出发之前,都根本没把交州那个蛮荒小州放在眼里,在他想来,只要自己的天兵一至,阮明还不主动请罪求降?
事实是,阮明假意派人来慰问军队,然后将一个被误认作是主将的韩延之手下诱杀在沙滩上,随即伏兵四起,将先前上岸的数百士兵全部围杀。
要不是韩延之见机快,将所有战船驶离海岸,恐怕阮明的军队就杀上船来了,就这样,韩延之还是损失了数艘战船。
这一来韩延之不敢大意了,一面将战船停靠在朱崖州,一面派人去向路强求援,他只有五千海军,又损失了数百,如果再上岸同阮明的人马拼杀的话,一旦被堵住后路,就有全军覆没的危险,他不能冒这样的险。
接到这个消息,路强知道自己轻敌了,这才回想起前世在天朝的时候,那个小破地方就经常挑起事端,后来因打不过天朝,可是全民皆兵的,女人、孩子,无所不用其极,自己只派五千水军就想平定那地方,确实有点太想当然了。
现在的情况是要么增兵、要么退兵,如今在广州,路强大军已经不下五万,所以增兵是没有问题的,但交州离广州毕竟还很远,道路又难行,单靠海上补给显然是不行的。
而且如果那样的话,战事很容易陷入胶着,到时候被拖在那劳民伤财,对荆州这样一个刚起步的势力来说,绝对是得不偿失的。
退兵就更不行了,地球人都知道那地方的人,那是出了名的得寸进尺,如果自己就这么灰溜溜地退回来,一旦自己大军退走,他们还指不定会干出什么呢!所以必须狠狠地教训他们,让他们知道什么是怕。
就在路强犹豫如何出兵的时候,忽有侍卫报,交州来人了。
交州来人?
路强先是一愣,随即冷笑起来,打一打、谈一谈,一直是自己最拿手的,想不到这个阮明也会,倒是真不能小看了这个人。
招手将朱赞叫了过来:“你去见见交州来人,听听他是什么意思?不要坠了我天朝的气势”
交州与中原之间有十万大山阻隔,所以才给了阮明对抗朝廷的胆子,而且自打卢循占据广州之后,他就一直密切注意着这边的动静,另外他的探子在番禺经营多时,自有得到消息的渠道,所以韩延之还在集结人马准备出海的时候,阮明就已经得到了消息。
正如路强所想,他打的主意也是先把路强打疼了,然后同路强谈一谈,只要准许他永镇交州,他就向路强称臣。
阮明是交州本地人,却也是个中原通,知道中原那些有为君主都很看重面子和名声,只要给足他们面子,称个臣送点礼什么的,是没人愿意理会他这块偏远之地的,他当然也可以继续当他的土皇帝了。
只可惜路强没那么宽广的心胸,汉人的国土,决不容许任何人染指和分割。怎么吞下去的,就要怎么连本带利的给我吐出来。
杀了我的人,想说点好话、送点礼就行了?记得后世一位大国元首曾说过,原不原谅敌人是上帝的事,我的任务就是消灭敌人,让他们自己去乞求上帝的宽恕。
朱赞很快就回来了,躬身向路强施礼道:“回大人,阮明派人来说,与朝廷军队交战完全是一场误会,他已经处置了肇事者,乞求大人原谅,同时请大人调回军队,他保证永做朝廷不二之臣,还送了不少财物”
这些话都在路强意料之中,点头道:“你怎么对他说的?”
“属下告诉他,朝廷威严不可侵犯,不是他私自处置个凶手就能了事的,想要大人息了雷霆之怒,就必须阮明亲自前来,不然待大军杀至,没人可以保得了阮刺史”
路强很满意朱赞的话,沉吟片刻,道:“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朱赞在路强身边虽然只做着秘书的工作,但路强却知道这小子很有头脑,如果他单纯只是个纨绔的话,当初就会和他父亲回扬州了。
朱赞只当路强是在考他,昂然道:“常言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交州地处偏南,居民多以土著山越为主,不服王化已久,所以属下以为,对待他们必须先以威压服,只有彻底打疼他们,才能让他们害怕大人,然后再辅以适当的政令,让百姓得到朝廷的恩惠,这样就可渐渐收回百姓之心”
朱赞的话,深合路强之心,点头道:“你这就去持我的将令,调集一万人马,同时征调海船,做好出海支援韩将军的准备”
朱赞脑袋没反应过来,吃吃地道:“大。。大人是让属下领军?”
“呵呵!现在让你领军还有点早,而且那些兵将也不见得能听你指挥,做做样子就行了,不过也不必着急,会有让你领军那一天的”
朱赞明白过来,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接过路强的令箭,转身去传令了。
朱家自从朱赞留在路强身边之后,已经一改前态,不但在一万旦粮草之外又加了一万旦粮草,而且还赶造了三十条千旦战船给浔阳送了过去。
这些举动足以表示朱超石交好之意了,另外朱赞也确实是个人才,路强已经决定,将来有战事的时候,会给朱赞一次领军的机会。
通过这次韩延之上岸就被伏击,让路强知道阮明在番禺有暗探,既然这样,就不妨将计就计。
另外路强也有些奇怪,韩延之他们怎么会迷失方向的,战船上没有指南针吗?他可是看到过静修手中有那东西的。
海上航行仅凭经验和向导,在近海还可以,一旦涉足远洋,那就同找死没什么区别了。
他从晋安郡来广州的时候,天气一直都很不错,同时还有向导,也就没太注意这件事,看来是得找个有经验的水手研究一下这事了。
打发走朱赞之后,路强把王凯唤了进来,命他挑选一千身手好的士兵,然后从陆地悄悄进入交州。
而王凯的任务也很明确,进入交州后,潜入交趾郡,抓捕阮明。同时尽量隐藏行迹,如果被人发现,那就一个字“杀”无论老幼妇孺,皆无需同情。
王凯太大的本事没有,却只知道严格执行路强的命令,接到路强的命令后,立刻转身离开了。
自己在这边大规模集结海船军队,想必阮明也会把军队调到沿海一带防守,这样就给了王凯的机会。
而只要王凯抓到阮明,韩延之就可趁机进兵。交州与中原的交通太困难了,在拿下交州之后,还得催促韩延之抓紧修建道路。
交州距离番禺还有很远的距离,不论是王凯还是韩延之,都不会很快传回消息的,所以路强的心思又转到了另一件事上。
桂阳郡那边,在静修老道的主持下,第一炉银锭已经出来了,成色还不错,据静修说,这还不是最好的,一旦矿山全面开采,还可以提炼出更好的银锭来。
按路强的想法,一旦提炼出银子来,就可以用来制作银币,因为现在的铜钱质量实在太差了,放在手中轻若无物,轻轻用力就可将其折断,这样的钱怎么流通?
只是这个想法在告诉了王镇恶等人之后,却遭到他们的一致反对,主要原因还是银的产量不足,另外若用银制钱的话,也很容易造成流失等等。
对这些反对理由,路强很不以为然,难道把银子藏在金库里就叫有钱了?钱这东西是用来流通的,只有这样才能刺激经济。
路强前世虽不是搞经济学的,但这么浅薄的道理还是懂的,只是这些后世的用语同王镇恶他们说,他们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