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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宝玉正站在船头;紧张的注视着挥不开的迷雾;祢衡拿着古琴走了出來;口中唱道:“大雾弥漫兮;朦胧不见;君子高歌兮;壮哉四海;”
“老祢;快回去呆着去;倭寇的大军來了;”王宝玉酸脸道;都什么时候了;战争一触即发;你还在这里唱歌;这不等于告诉敌军自己的方位吗;
“哼;谁也不可以搅扰了本尊的琴兴;”祢衡哼了一声;拿着琴就往前走;
“快回去;否则本将军对你不客气了;”马云禄急道;
“祢先生;改日再抚琴不迟;我也略懂些音律;届时……”凌统也过來劝道;
“本人正有兴致;如此美景;岂能错过;”
祢衡一边说着;居然还跑到了船头上;王宝玉一招手;立刻有两名侍卫冲上去;想要将祢衡强行的拉回船舱;祢衡站着便拨动了琴弦;这两名士兵洠ё呒覆剑蝗丛谠靥鹞鑱恚槐砬樘兆恚凰坪踉谂浜险忪蚝獾慕谧嘁话悖
再看马云禄和凌统;居然也都放下了武器;做出了奇怪的舞蹈姿势;王宝玉也觉得身体难以抑制的想要舞动;连忙用醒神水的帕子;捂了一下鼻子;这才立在原地洠Ф
祢衡得意的回头看了一眼;稳稳坐下;随着双手一起挥动;指尖划过琴弦;一阵高亢无比的声音传向前方的夜空中;
祢衡的琴声中仿佛有一种独特的魔力;传入耳中之时;宛如海水咆哮;万舸争流;好不壮观;
倭军的大首领寅太郎正在催促着大军前行;忽然听到这阵琴声;心中一阵噪乱难平;再看前方;仿佛觉得有无数的战舰正朝着自己冲过來;
寅太郎的第一感觉就是中计了;急忙下令让大军迅速撤离;即将接近王宝玉战船的倭军战舰;立刻掉头向后疯了一样的退了下去;
待到祢衡一曲弹奏完毕;倭军战舰居然全部消失不见;祢衡对此却仿佛视而不见;又换上了一曲舒缓的旋律;让人听了就想睡觉;而那些听不到此曲的倭军;无论困意多浓;就是莫名兴奋的睡不着;苦不堪言;
凌统和马云禄也停了下來;竟然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何事;哈欠连天;
“行了;倭军退了;大家都回去睡觉吧;”王宝玉吩咐了一句;强忍着睡意;來到祢衡的身边坐了下來;
“红颜易老秋无痕;小桥流水落纷纷;巫山云雨回头去;雾里看花幻亦真;”祢衡一边弹琴;一边放声歌唱;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等了好半天;祢衡才算是演奏完毕;冲着王宝玉笑道:“宝玉;此音律如何;”
“你的曲子还有差的吗;”王宝玉笑着拱手道:“老祢;感谢你帮忙退去了倭寇的大军;”
“我无非是弹奏了首曲子;何來助你退军;”
“呵呵;老祢;跟我在一块的时候;还是改改这嘴硬的毛病;”
“承蒙宝玉一直照顾;小事一桩;”祢衡大咧咧的说了句;
“你的琴艺简直出神入化;只怕这天底下也找不出第二个;”王宝玉道;
“说來奇怪;自从來到彝陵;居住在百丈的含章楼;总能听到渺渺空中传來仙乐之声;令人宛如置身于仙境;”祢衡道;
1222古琴鹤舞
“嘿嘿;彝陵的风水好;要不这些神仙们怎么可能留在这里;”王宝玉得意的笑道;
“只可惜;寻常之琴只能仿其音律;却不能奏出其法力;”祢衡道;
说到这里;王宝玉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儿;兴奋的说道:“老祢;我曾在水镜先生那里;得到了一柄古琴;送给了诸葛丞相;那琴名叫红袖;”
“红袖;”祢衡顿时眼睛亮了;连连赞道:“此琴只闻其名;从未得见;”
“你要是喜欢;等我去成都看望孔明先生的时候;把它要回來送给你;他现在一定很忙;大概顾不得弹琴了;”王宝玉道;
祢衡却摆了摆手;说道:“孔明亦是爱琴之人;君子不夺人所爱;况且即便是红袖;也难弹出仙乐之声;”
“什么样的琴才能弹出仙乐啊;”王宝玉问道;
“天下古琴第一者;名曰鹤舞;相传乃秦王嬴政所造;每每乐师弹奏;便有仙鹤空中献舞;后流落于何方;世人却不知;”祢衡遗憾道;
“秦始皇造的啊;过去这么久;说不定早就腐烂坏了;”
“非也;此等至宝;寻常百姓得之也会倍感珍惜;绝不会轻易损坏;只是现如今不知为何人所藏;”
“只要存世就好办;等咱们回到彝陵后;我一定花钱雇人;为你找到此琴;”王宝玉郑重的承诺道;
“哎;势必难过大海捞针啊;”
“嘿嘿;咱们这次不就是來捞贝壳的吗;只要有决心;就洠в懈刹怀傻氖露弧蓖醣τ窈榔逄斓乃档溃
“如此;便谢过宝玉;”祢衡点了点头;心情十分舒畅;回船舱睡觉去了;梦中都在弹奏鹤舞琴;飘然似仙;
王宝玉也是困意袭來;而马云禄跳了好半天舞;回自己房间倒头就睡;雷打不醒;最后王宝玉选择搂着张琪英睡了一晚;
日出东方;第二天早上;大雾终于散去;王宝玉从望远镜里看去;只见千余艘倭军的战船;密密麻麻的就停在几里外的海面上;蓄势待发;
“大王;敌军势大;末将认为;不如守住入海口;待其登岸后;再予以剿灭;”凌统过來进言道;
“他们至少有十万兵力;即便上了岸;我们也洠в姓饷炊嗟木幼杞匕。弧蓖醣τ竦溃
“倭军未必熟悉地形;兴许对我有利;”凌统道;
王宝玉却不这么认为;倭军有备而來;肯定早就探清楚了周围的地形;且四周也并洠в屑欣牡匦危灰坏┑芯习叮环稚⒖獊恚恢慌伦约赫馊蛉耍环炊欢苑椒指粝穑
“如果我们这时候退兵;反而会助涨对方的气焰;不如先过去跟他们打一仗试试;不行再采用你的方法;上岸跟他们打游击战;”王宝玉道;
凌统虽然心有顾虑;却洠в斜硎痉炊裕槐硎咎睿凰婧螅煌醣τ衩钫酱谐善纷中蔚姆蕉樱辉堆蠛判惺辉谧钋巴罚怀刨辆姆较虺辶斯ィ
倭军的大首领寅太郎怎么也洠氲剑唤木泳尤桓抑鞫龌鳎凰⒖讨富幼耪酱恍纬闪艘桓龌⌒蔚陌Γ挥松蟻恚
望远镜再次发挥了重大作用;王宝玉从望远镜里迅速锁定了一艘不起眼的战船;因为这艘船上;插着一面大大的黄旗;下方还站在一名拿着令旗的将军;从衣着打扮上看;应该是名位高权重之人;
“挡住两侧的大军;重点攻击这艘船;”王宝玉指了指前方;再次本着擒贼先擒王的观点下达命令;
众人听令;立刻安排下去;远洋号率领百余艘战船;如同一柄利剑;插入到倭军的战船中;
而对方也轻而易举的了解;前方这艘巨型船只上的人身份也不俗;所以重点攻击也放到了远洋号上;
数不清的箭矢立刻袭來;王宝玉躲进了船舱里;从一个小孔中;紧密注视着前方;指挥工作交给了马云禄和凌统;
倭军的战船众多;迅速将远洋号围得严严实实;马云禄一边命令放箭还击;一边吩咐放炮;
隆隆的炮声响起;火珠炮一次次打在倭军的战船上;立刻有不少的倭军战船倾覆在水中;燃起了大火;威力可见一斑;
然而;倭军却洠в幸虼送巳ィ徽套湃硕嗍浦冢煌缜康姆⑵鹆艘淮未蚊凸ィ
“宝玉;敌军甚多;根本无法靠近那艘战船;不如退下吧;”马云禄进來船舱;焦急的问道;
“唉;如果现在退下;损失肯定十分严重;”王宝玉叹了口气;
“只是目前箭支太多;密如云雾;比终南山的石雾阵都要难;”
马云禄的话倒是提醒了张琪英;不由眼前一亮;上前建议道:“宝玉;上次破阵便是这几只神兽相助;此次何不让御风虎和白焰牛出去试试;”
“不行;外面这么乱;它们受伤了可就亏大了;”王宝玉摆手道;
“既然是神兽;普通弓箭岂能伤到;”张琪英道;
“宝玉;远洋号已有一处破损;”马云禄又进來焦急的报告;双方实力悬殊;光靠着个头大很难取得绝对胜利;
思索再三;王宝玉点头答应下來;让两只神兽试试;随后带着张琪英一道;骑着御风虎和白焰牛;威风凛凛的來到了甲板上;
两头神兽被战争的气氛给感染了;眼中露出了兴奋的神情;四蹄不停的刨着甲板;御风虎高高昂起了头颅;虎毛根根直立;发出了一声震天的虎吼;白焰牛不甘示弱;也跟着发出如雷鸣般哞哞大叫;
仿佛有一股股巨大的气浪;冲着四周扩散开來;带动海浪激高;形成一波又一波的水墙推向倭军战船;
正在疯狂向前冲杀的倭军;听到神兽的声音;耳膜欲裂;心惊胆寒;而战船在海浪的袭击之下不停晃动;上面每个人都站不稳;根本控制不住;
箭雨终于暂时停了下來;王宝玉大声下令:“继续进攻;”
在枪弩和火珠炮的配合下;倭军的战船瞬间倾倒无数;落水的士兵更是数不胜数;远洋号四周的海水;被鲜血染成了黑红色;
1223有眼无珠
眼见远洋号横冲直撞而來;倭国大首领寅太郎慌了神;急忙下令战船掉头就跑;但是;他的战船速度;怎么能比得上精心打造的远洋号;很快就给追上了;
“哈哈;宝玉;捉拿此人易如反掌;要活的还是死的;”马云禄咯咯笑道;
“当然是活的;我们还要远去东海;不能跟倭国结下深仇大恨;”王宝玉道;
“等着活捉此人回來;”马云禄说着;就在远洋号靠近倭国指挥船的刹那;手持金枪;纵身从船上跳了下去;正好落在倭国的战船上;
寅太郎第一反应就是此女很漂亮;第二反应还是很漂亮;最后的反应才是眼前的这位女将十分勇猛;连忙将手中的长刀挥动了起來;
寅太郎作为倭国大将;自然是有些武艺的;跟马云禄打上几百个回合洠в形暑};不过马云禄根本就不想跟他对战;轻轻一抖手;一股药粉冲着寅太郎袭了过去;
寅太郎觉得不对劲;连忙捂住口鼻;但还是有些药粉沁入到鼻腔中;很快就骨酥筋软;全无还手之力;
几名倭国护卫见此情形;大喊着冲了过來;却被马云禄轻松的挑落在海中;
马云禄就这样扯着寅太郎头上的朝天辫;拖着他向远洋号走过來;凌统见状大喜过望;连忙从上方抛下了两根绳索;
马云禄将寅太郎绑在其中的一根绳索上;自己则抓紧另外一根;很快回到了远洋号之上;
“倭奴;你们的主将已经被我活捉;要想让他活命;立刻速速退去;”马云禄高声呐喊;把仍然闭着眼睛的寅太郎推在船头上;
倭国的水军看到这一幕;斗志锐减;但都探头探脑的看;想知道寅太郎是否还活着;马云禄不客气的手提绳索将寅太郎倒悬垂入水中;虽处于昏迷状态;但下意识的挣扎还是有的;足可证明此人还有气;
倭军不得已;纷纷退了下去;按照凌统的意思;还想去追杀他们;王宝玉洠猓毁凉嘶故怯行┕瞧模蝗绻灼啥还耍凰接才鲇驳慕徽剑煌鶝'有太大胜算;所以命令大军撤下;
寅太郎正梦见自己落水;还被水中怪物拖住;浮不上水面;张大嘴巴使劲呼吸;猛然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在远洋号的甲板上;衣服却不知为何是湿的;
王宝玉搬來一把椅子;就坐在离他不远处;冷冷的看着他;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寅太郎虽然洠в斜焕ψ牛坏淦魅幢荒米吡耍荒招叩慕邢溃
“你还不错;懂得汉语;我要是想杀你;洠П匾鹊较衷冢荒憧纯幢就跏撬弧蓖醣τ窭渖溃
寅太郎一阵摇头;说道:“不知道;”
“见到汉兴王;还不叩拜;”马云禄抬脚冲着寅太郎的屁股狠狠踢了一下;骂道;凌统侧脸偷笑;见惯了三从四德低眉顺眼的女子;马云禄的性子倒也可爱;
寅太郎捂着像是着了火的屁股;争辩道:“早有消息;汉兴王已经病死;上次海战;我曾遥遥见过汉兴王;并不是如此打扮;啊;难道我已经;”
呸;马云禄皱眉道:“不用想多了;你还活着;眼前的正是汉兴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