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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就灭了他们;对了;咱们那边也有水军吧;”王宝玉问道;
“凌统率两万水军及五百艘战船负责海防;尽归宝玉驱使;”孙权点头道;
“嗯;你就等好消息吧;这回我一定将他们全部赶回老家去;”
“宝玉;兄长适才想起一事儿;想跟你商议;”孙权冷脸道;
王宝玉心中一惊;难道说孙权要翻脸了;他故作平静的问道:“兄长有事尽管吩咐;这么说就太客气了;”
“孤与刘备那厮相比如何;”孙权问道;
“都是当世的英雄;”王宝玉道;
孙权摆了摆手;又问:“我非此意;在你心中;我与刘备相比;谁更有分量;”
在我心中;王宝玉有些不明白孙权的意思;含糊说道:“都是非血缘关系的亲人;比亲兄弟都亲;”
“总该有远近区别;我与刘大耳对你而言;谁亲谁疏;”
哦;王宝玉总算是明白了;可是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两个大男人为这点破事儿争风吃醋;王宝玉哭笑不得;叹息道:“我那大哥已经驾鹤西游了;对你再无威胁;你又何苦跟个故去的人一争长短呢;”
“我并非让你诋毁刘备;只是想知道到底谁更重要;”孙权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好吧;你更重要;谁让我娶了香儿呢;”王宝玉不想跟孙权就这件无聊的事情纠缠;随口说了一句;
“哈哈;既然如此;孤想今日与你结义成同生共死的兄弟;”孙权忽然大笑了起來;
“咱们本來就是亲戚;”王宝玉大感意外;提醒了一句;
“这自是不同;亲属之间;尚可相互争斗讨伐;若是结成生死不改的兄弟;则从此再无芥蒂;回头想想;刘备这厮的攻心之术;倒是在孤之上;但他机关算尽;终不及我与宝玉情真意切;”孙权得意的说道;
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自己不答应;倒像是心怀鬼胎;王宝玉点头道:“前番我跟刘关张结义;说实话;是强迫的;今天跟兄长结义;却是心甘情愿;”
孙权又是一阵放声大笑;立刻吩咐下去;准备香炉和净水;
夕阳在江面上洒下万点光芒;王宝玉和孙权郑重的在香炉中插下了三炷香;并排叩头对天盟誓;从此结为异性兄弟;生死相随;患难与共;此生不改;
诵读完毕;孙权似乎觉得还不过瘾;拔出腰间的长剑;刺啦一下割破了手指;鲜血顿时流出;滴在水碗中;
王宝玉不喜欢搞这些;刚要反对;孙权却不由分说;扯过王宝玉的一只手;割破了摁着滴在水碗中;
靠;钻心的痛啊;王宝玉一阵蹙眉;孙权却兴致盎然;将水碗中的水先喝了一半;随后递给了王宝玉;
王宝玉闭上眼睛;还是将血水一饮而尽;喝完之后使劲摁着胃口;生怕再给吐出來;孙权哈哈大笑;拉起王宝玉的手;并肩站在船头;说道:“宝玉;看看这江东的大好河山;皆为你我兄弟所有;”
“只要兄弟一息尚存;定要帮助大哥守住这份江山;”王宝玉受到了气氛的感染;郑重的说道;
“好兄弟;”孙权又给了王宝玉一记熊抱;眼中泪花闪现;
“那个;你跟香儿以后要怎么称呼啊;”王宝玉故意打趣的问道;
“自然还是兄妹;”孙权白了王宝玉一眼;“你我结义;只为永不互犯;你若负了香儿;我决不饶你;”
1218一场因果
“哈哈;金兰本无情;兄弟一场空;不如欢声唱;泛舟江上行;”随着一阵大笑声传來;始终在下方酣睡的祢衡走了上來;
头发乱成鸡窝;眼角的眼屎堆满了;嘴角两侧则是干巴的哈喇子印迹;孙权是讲究人;见到这幅尊荣下意识的用袖子捂住鼻口;眼露厌恶之色;
祢衡才不管那些;大咧咧的过來端起酒杯就喝;正是孙权用过的酒杯;还沾上了拔丝口水;然后口中高唱道:“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
孙权有种作呕的感觉;头疼的问道:“宝玉;这浪头太大;此船甚是颠簸;我竟有些晕船;”
“兄长;我看你是晕人吧;”王宝玉忍不住呵呵笑了;
“还笑;对了;此次出行只带了这二女;为何洠в邢愣宦畚湟眨宦鄄琶玻幌愣皇浯硕耍弧彼锶ɡ淞澄实溃
“一则打仗危险;二则香儿也看不惯祢衡;”王宝玉低声笑道;
如此庄重的气氛;硬是让祢衡给搅合了;周围的人忍不住捂嘴笑;孙权一脸不悦;问道:“既知此人邋遢;怎将他也带來了;”
“水上太闷;这位老兄可以弹琴助兴;”王宝玉解释道;
“雅客甚多;为何偏偏是他;这厮实在是可恶;”孙权皱眉道;
“嘿嘿;现在说这些不都晚了吗;要不把他放这里;你再帮我找个利索点儿的;”
“不;不;”孙权的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冷脸道:“孤本想跟你在船上睡上一晚;如今便罢了;待宝玉凯旋而归之时再聚;”
说完;孙权头也不回的下了船;根本不想跟祢衡废话;祢衡倒是在后面客套的喊了一句:“恕不远送;”
孙权唯恐祢衡接下來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來;走得更快了;几乎就是小跑;很快就洠Я巳擞埃
“祢衡;你好好的睡你的;这时候來捣什么乱啊;”王宝玉略有责怪道;
“跟他结义;着实无趣;我倒是來晚了;”祢衡满不在乎;
“起码对方并洠в卸褚猓桓詹庞⒆右蔡街怂哪谛模弧
“人心瞬息万变;前一刻称兄道弟;后一刻翻脸无情;岂是可以轻易掌控的;”
祢衡的话说得王宝玉哑口无言;这种人;也拿他洠С罚恢荒茏靼眨恍睦锏接屑阜趾蠡冢徊桓么飧龌畋Τ鰜恚混蚝獾挂膊惶艏瘢灰槐叱瑁灰槐呓2艘簧ǘ眨唤幼庞挚嫉伲
天色已晚;远洋号并洠в新砩鲜焕耄凰锶ㄈ创俗吡耍坏诙煲辉纾挥峙扇怂蛠砹舜罅康奈镒剩
王宝玉命令大船继续向东挺进;两天后的黄昏;來到了北固山下;抬头望去;天下闻名的甘露寺;就矗立在两座山脊之间的巨石之上;在夕阳的映衬下;一派恢弘的景象;
王宝玉一时间心血來潮;想去看看风景;吩咐大船停靠在岸边;带着马云禄和张琪英而下;朝着甘露寺而去;
上次來甘露寺;还是跟刘备和孙权一起來的;那时的王宝玉不过是个配角人物;孙权都不拿正眼瞧自己;当然也洠砑昂煤眯郎驼馑略褐械木跋螅
当三人來到寺院门前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一名小沙弥正要关闭山门;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几位施主;天色已晚;待明日再來吧;”
“快去回禀寺院住持;只说汉兴王來访;”马云禄可不是善茬;柳眉倒竖便将腰间的佩剑拔了出來;
哎呀;小沙弥见此情形;吓得倒退好几步;掉头就朝寺院内跑了进去;王宝玉笑道:“云云;以后跟出家人也客气点;”
马云禄却不服气;替自己辩解道:“若他真的开悟;又怎会惧怕;”
“也是啊;有悟性;”三人说说笑笑;洠Ч换岫患膊礁蟻硪幻峙值拇蠛蜕校灰涣撑庑Φ墓硎├竦溃骸安恢笸鮼泶耍挥惺г队槐舅伦〕挚湛粘だ险诘群颍弧
“麻烦前头带路吧;”王宝玉点了点头;三个人随着大和尚;进入了寺院当中;
甘露寺中并非都是僧人;其中不少文人墨客以俗家弟子的身份;常年居住于此;或吟风弄月;或愤世嫉俗;
一路上;这种人就遇到了十几个;他们常年生活在这里;根本不知道外界发生的事情;也洠巳鲜锻醣τ瘢
來到了寺院住持的禅房;可见里面亮着灯火;大和尚恭敬的打开了门;只见一名干瘦的法师;胡须花白;正盘坐于蒲团之上;半合着眼帘;
王宝玉缓步走了进去;里面的空间很小;马云禄和张琪英互望了一眼;并洠в懈ィ痪驮谕饷媸刈牛
“魔王也來拜佛;倒是一桩奇事;”空空长老冲着王宝玉微微一笑;指了指面前的一个蒲团;
能看出自己的來历;这老和尚也很有本事;王宝玉就在对面坐了下來;嘿嘿笑道:“长老;我也不知道怎么搞得;就被人扣上个魔王的称呼;其实呢;本人心怀慈悲……”
“哪來的慈悲;因你多少生灵涂炭;”空空长老不客气的打断了王宝玉的话;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有洠в形遥徽秸不嵴昭颍灰蛭液臀业耐哦拥募辶α浚换骨V屏撕芏嗳耍槐苊饬艘恍┱秸荒阍趺床凰滴艺庑┕Φ履兀弧蓖醣τ裼械隳眨
“若无你在;战事规模便不会如此之大;此中因果;一言难尽;”空空长老道;
“长老;你看得这么透;怎么不去阻止呢;”王宝玉觉得跟这个老和尚说话洠в泄餐镅裕皇址ξ叮
空空长老微微摇头;叹息道:“魔王临世;大乱难免;老衲无能为力;即便今日你在面前;却也不能将你如何;”
“好吧;我是个罪人;请安排个房间;我住上一晚;明早看看风景就走;”王宝玉不耐烦的起身道;
“魔王且慢;老衲以苍生为念;有一言相告;”空空长老道;
“出家我可不干;我只想回家;”王宝玉道;
“哪里是家;一场因果轮回而已;”空空道长说着;从身下抽出來一卷薄薄的白绢;递过來道:“老衲要说的便都在上面;”
1219故弄玄虚
王宝玉心情不爽;洠в屑庇诖蚩矗唤魇掌穑豢湛粘だ戏愿劳饷娴拇笈趾蜕懈醣τ袢税才帕肆郊渖系鹊姆考洌
在这种佛门圣地;王宝玉当然不会触犯忌讳;让马云禄和张琪英睡一间;自己单独睡一间;
安排妥当之后;大胖和尚派人送來了素菜;王宝玉简单吃了点;这才打开了空空长老的那份白绢;
“花非花;雾非雾;君非君;臣非臣;敌非敌;友非友;姐非姐;女非女;道非道;仙非仙;子在侧;妹在旁;父母缘薄;一团乱象;繁华落尽;空空如也;”
看完一遍;王宝玉懵圈了;好歹活了几十年了;整天跟上流文化人打交道;舞文弄墨干不了;但多少也有些阅读水平;字都认识;怎么里面的意思洠靼啄兀
于是王宝玉耐心又读了两遍;终于恍然大悟;还是抬举空空长老了;纯属胡言乱语;鉴定完毕;
简直是乱七八糟;王宝玉嘟囔了一句;心里有些不悦;这空空长老;果然人如其名;腹中空空;只会搞这些世人看不懂;还自以为玄妙深刻的玩意;
如果有什么注意事项;出家人慈悲为怀;干脆全都告诉自己;要是怕泄露天机什么的;也别有事儿洠露园谝煌ǎ晃蘖模缓芪蘖模
不远处的听风楼上;灯火通明;不时传來喧哗之声;王宝玉闲着总生闷气;就想去凑凑热闹;出门招呼马云禄和张琪英;朝着听风楼而去;
听风楼的大门前;挂着刘备睿吹摹疤煜碌谝唤健钡呐曝遥蛔呓ブ螅焕锩嫖跷跞寥粒蝗肆魅缰晃娜四兔且圆璐疲蛔悴怀龌В蝗丛谕樘煜麓笫拢
王宝玉三人一出现;便吸引了众多文人的眼球;王宝玉身穿奇装异服;留着短发;看似囚犯打扮;身旁却有一名如花似玉的英姿女子陪伴;明眸善睐;光彩夺目;指的便是马云禄;那名使唤丫头虽然长相差点;但气度不俗;衣着也很华贵;说的当然是张琪英;
“三位施主;已经客满了;”一个负责端茶倒水的小和尚走过來;客气的说道;
“小师父;他们常年呆在这里;我们三个却是慕名而來;明天一早还要赶路;麻烦你给想想办法;”王宝玉也客气的说道;
“这;着实为难小僧了;”小和尚挠着光头说道;
张琪英探出了小和尚的心思;凑过來说道:“宝玉;上方还有一张桌子;”
“小师父;上面明明还有一张桌子;你怎么说洠У胤搅四兀弧蓖醣τ窭淞车溃
“确有一处;只是;那是给吴王预留的;旁人不可坐;”小和尚解释道;
“我可多加钱;”
“嘿嘿;谁都想多拿些银子沾沾吴王的福气;要开了这口子;以后不是乱了吗;”小和尚嘲讽道;
“这位是堂堂汉兴王;连吴王都敬畏三分;难道还不够资格吗;”马云禄可不是好脾气;柳眉一竖;杏眼带怒;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