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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宝玉当然希望能有范金强陪着,见母子二人态度坚决,便勉强点头答应了下来,其实,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如今范家已然成为这里的有钱人,一听说有照顾老太太的活,立刻争先恐后跑来了四五名妇女。
见此情形,王宝玉放下心来,坐上范金强的逍遥车,沿着大路,直奔新野县城而去。
“宝玉,我见那名将军,肌肤柔嫩,仿似一名女子。”范金强终于说出了心头的疑问,当时他跑开去找车,并没有见到卸下戎装的关婷。
“嘿嘿,你猜得不错,正是一名女将军。”王宝玉笑道。
“真乃是女中豪杰!”范金强感叹道。
“在我们那个时代,有出息的女人比比皆是。”王宝玉自豪的说道。
范金强嘿嘿直笑,对于王宝玉的话还是难以理解,开玩笑道:“佳节相邀,莫非此女将军相中兄弟?”
“其实她相中你了,不好意思直接找你,所以拐弯抹角的问我。”王宝玉一本正经的说道。
范金强哈哈大笑,当然不信,说道:“想那女将军威风凛凛,岂能看上我,定是对兄弟有意。”
“哎,我可最怕这个,只是普通朋友。”王宝玉连连摆手,直到现在他也没转过弯来,还把这个关婷当成了自己时代的那个,那可是好朋友的媳妇,朋友妻是不可欺的。
“我见未必,她看你之眼神,颇为不同。”范金强道。
“啥眼神啊,大哥,我看是该给你娶个媳妇了。”王宝玉对范金强的话很不屑,这傻大个,啥时候也学会偷着观察女人了。
“嘿嘿,此时不急,且与兄弟办完大事儿再说。”范金强嘿嘿笑道。
“我说要办的大事儿,恐怕出去的时间会很长。”王宝玉提醒了一句,寻找大陨石并不容易,自此向北,路途遥远,至少需要半年的时间。
范金强沉默了半晌,他心里可还是惦记着老母亲,最后说道:“到时再想办法。”
王宝玉知道范金强心中所想,暗自叹了口气,他刚才仔细看过了范金强的面相,天仓处泛白,岁动孝服,也就是说,从面相上看,范金强的老母亲,怕是过不了今年,只是不能点破。
二人出发之时,已过中午,范金强奔跑如飞,已是全身大汗,热的头顶直冒白烟,王宝玉蜷缩在这露天小车上,几乎都快冻成冰棍了,连说话都费劲。
看情形,今天也到不了新野县,不如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再赶路程。天黑之时,二人再次来到了那个小驿站。
原本以为春节小驿站会非常冷清,只是没想到,此刻的小驿站却是灯火通明,欢声笑语不断,还夹杂着鼓乐之声,很有过节的气氛。
王宝玉跟范金强缓步走了进去,只见驿站的院子里,停了不少马车,而且,从马车的幔帐装扮来看,似乎都是大户人家才有的绸缎。
伙计刘二从屋内半敞着的窗口内,一眼就看见了王宝玉二人,忙不迭的跑出来,面带苦笑道:“二位,十分抱歉,实在不方便,可投往别处。”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让我们去哪儿啊!不就是钱嘛!”王宝玉不悦道。
“公子不知,今日傅公子在此接待好友,不许外客居住,并非是小的有意为难。”刘二小声道。
居然是真正的老板来了,那个什么东曹椽的儿子,王宝玉暗自放弃了夜里召唤冯春玲的想法,便商议道:“我们住一晚就走,不会打扰他们的雅兴。”
伙计刘二哪里相信王宝玉的话,王宝玉只在这里住过两次,一次敲床,一次弹琴,还夹杂着撕心裂肺的大喊大叫,尤其上次,还吵得跑了些客人,如果将今天来的客人给惊到了,他这个小驿站的伙计兼管家,可就生死不明了。
“公子,算是小的求你了,还是转向别处驿站吧!”刘二将腰弯成了九十度,几乎用哀求的语气说道。
“刘二,我们只是暂住一晚,有何不可?”范金强忍不住说话了,而且嗓门还很大。
“范哥,这里皆是公子好友,别无外人,实在不便。”刘二道。
就在这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突然从屋内传了出来,“刘二,何事吵嚷啊?”
113剥皮击鼓
“回禀公子,来了两位客官,想要住店。”刘二忙朝着屋内喊道。
“本公子今日在此待客,几次交代于你,为何充耳不闻?”屋内传出不悦的声音。
“这个,喏!”刘二连忙唯唯诺诺的答应,然后又对王宝玉说道:“两位,果真是不便,还请另寻住处。”
“就不能试着通融通融,你看,这大冷天的,我们要是找不到歇脚的地方,那岂不是很惨?银两的事情好商量,定然不会亏待你。”王宝玉继续说道。
“兄弟,咱们还是走吧。”范金强看着一脸为难之色的刘二,不想惹事,拉了把王宝玉。
两人正在犹豫,突然屋内的声音再次传来:“为何仍吵闹不休,让他们快些滚出去!”
王宝玉本来是计划着要走的,一听这话,顿时怒从心头起,不管不顾的冲着屋内骂道:“他娘的,你算个屁,居然让老子滚,也不撒泡尿照照。”
“公子,你惹下祸事了!”刘二浑身一颤,惊恐的说道。
只听当的一声响,驿站大厅的门被踢开了,一股热风扑面而来,想必里面升起炉火,十分暖和,王宝玉赶紧借机哈哈手。
紧接着,一个衣着不整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醉眼朦胧,步履歪斜的走了出来,与其说是走出来的,不如说是被搀扶出来,因为他的两只胳膊上,分别挎着一名妖艳的女子。
“傅公子!”刘二点头哈腰,还真是一幅奴才相。
“你可是辱骂于我?”傅公子斜着眼睛,十分鄙夷的点指着王宝玉问道。
“操,谁接着就是骂谁!”王宝玉在气头上,口无遮拦。
“好!”傅公子费力的拍了拍巴掌,哈哈笑道:“如此胆大妄为,今日便让你知晓本公子的厉害。”
“一看你就是酒色过度,只怕哪里都不会厉害吧!”王宝玉冷嘲热讽道。
“我不厉害吗?”傅公子拍了拍身边两名妖艳女子的脸,坏笑道。
“公子十分厉害,久战不倒。”一名女子忙恭维道。
“公子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另一个女子也谄媚道。
“你可曾听到?”傅公子得意道。
“吹牛逼谁不会啊!看那俩女人言词闪烁,定然是扯谎!”王宝玉不屑一顾。
两个女人吓破了胆,连忙齐齐赔笑道:“我等皆是肺腑之言。”
“嘿嘿,越是解释,越是心虚。”王宝玉看热闹的心态说道。
傅公子恼羞不已,将身旁两个女人推倒在地上,指着王宝玉骂道:“竟敢在本公子面前口出狂言,今日定叫你有去无回!”
王宝玉双臂抱于胸前,讥笑道:“难道现在就没有法制了吗,这天下是你的啊,你说怎样就怎样?”
“公子,少说两句吧!”一旁的刘二一头冷汗的提醒王宝玉,范金强也给王宝玉使眼色,拱手道:“傅公子息怒,我们这就离开?”
“想走?晚矣!我不管你是何人之子,今日就罚你剥皮击鼓,以助我等兴致。”傅公子的脸上挂起了一丝狞笑。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得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伙计刘二更是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脚发软,几乎爬不起来。
王宝玉不明白这个惩罚是什么意思,也搞不懂剥皮和击鼓之间有什么联系,问范金强道:“大哥,剥皮击鼓是什么意思?”
“将人绑起,脚下放一面鼓,自肩上向下剥皮,其人疼不可忍,脚下自会敲出鼓声。”范金强解释道,又补充了一句:“此乃用于惩罚大不赦之重罪。”
“我靠,不会吧,这么惨无人道啊,我还以为剥下人皮当鼓敲呢!”王宝玉也吓得一激灵。
“定然是不学无术,居然不知此刑罚,既然你已明白,便开始吧!”傅公子冲王宝玉残忍一笑,随即转头冲着屋内喊了一句,“诸位好友,一起来看场好戏。”
“你说开始就开始啊!老子岂不是很没有面子。”王宝玉倒也不在乎,有令牌还有范金强,他还就不信了,这名傅公子还真敢剥了自己的皮。
“想要逃,做梦!”傅公子不屑道,随即将手指放进嘴里,吹了一个口哨,只听一阵响动,二楼的窗口被打开,跳下来八个彪形大汉,从装束上,无疑都是兵士。
八名大汉手中都拿着一把寒光凌厉的短刀,身法极快的将王宝玉和范金强二人围在了中间。
与此同时,屋内也摇摇晃晃的走出十几名公子哥,都是锦服打扮,头扎玉带,怀中无一不搂着个妖艳女子。
见到这幅情形,王宝玉大致明白,这些人之所以选择在此地过年,还是想选一个僻静的地方寻欢作乐,可见在古时候,这些达官显贵们,对子女们平时的要求也是蛮严格的。
“你们出来胡搞,你们爹妈知道吗?”王宝玉仰着脸,嘲讽道。
“此人甚为有趣!”一名公子哥哈哈大笑道。
“傅公子,有何乐事啊?”另一名问道。
“一会儿将此人剥皮击鼓,我等一同欢唱,岂不乐哉!”傅公子道。
公子哥们立刻发出了一阵欢呼之声,仿佛观看剥人皮是一件无比有趣的事情。面对此情此景,王宝玉牙根紧咬,只觉得心中有一物在蠢蠢欲动,那便是人性中的恶,他已经打定主意,今天要好好惩治一下这些恶棍们。
“你是自己脱衣,或是我们帮你脱?”傅公子道,随着他的话音,那八名彪形大汉也缓步靠近了王宝玉和范金强。
“脱你妈啊,今日你们都死定了。”王宝玉恶狠狠的说道。
情况危急,范金强吗忙从腰间拔出了那柄黑色短刀,只是一看到这柄刀,傅公子等人都哈哈笑了起来,傅公子歪着身子,指着范金强道:“竟用如此蠢笨之物防身,可见人之更蠢,待会只将你下锅炸了,给你个痛快了断。”
一听这话,范金强勃然大怒,身影一闪,飞起一脚便将欺身上来的一名大汉踢飞得横飞了出去,随即又是一记重拳,打在另一名大汉的胸口之上,这名大汉一个踉跄,口中血沫涌出。
114枉为朋友
剩余的大汉见此情形,一窝蜂般冲着范金强砍杀过来,范金强不慌不忙,脚下步伐十分诡异,只看见一条影子穿梭在刀光之中,随着一声声惨叫传来,大汉们手中的短刀纷纷断成两截,身上也不同程度的受到了范金强的重击。
一切似乎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傅公子等人瞠目结舌的呆愣在当场,他们根本就没有料到,这名看起来憨呼呼的傻大个,不但武艺惊人,手中拿着的不起眼黑色短刀,竟然还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刀。
好!王宝玉大声叫起来,看来范金强在家并没有闲着,而是苦练功夫,虽说没到傲视群雄的地步,但是对付这几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们这些蠢物,快起来!”傅公子缓过神来,冲着那些壮汉们怒吼道。
这些壮汉都是训练有素的士兵,一听到傅公子的话,又纷纷爬起来,手握半截短刀再度冲了上来,范金强嘴角浮现一丝冷笑,干脆收起黑色短刀,只用拳脚,随着一声声闷哼再度传来,壮汉们再度被打得人仰马翻,干脆彻底昏死过去,只怕没有几个时辰都无法醒来。
啊!范金强发出一声大吼,立刻将几个还想着冲过来的公子哥吓得全身寒颤。哈哈哈,范金强拳头紧握,仰天发出一阵大笑。
因为有老母牵挂,范金强向来小心谨慎,最怕惹事生非,有时受了委屈也是陪着笑脸,谁都不敢得罪。今天的范金强才觉得自己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