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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方为了保护本国科学家的安全,派了两个军人跟随探险队,这时候有一名军人紧跟着自己的保护对象一起去一探究竟。
老天爷好像故意跟达维拉开玩笑似的,他们在达维拉发现蜻蜓的地方转悠了n圈,滞留了半个小时,连根昆虫毛都没看到,在一片嘲笑声中,达维拉损失了100英镑。
等三人回到营地,大家对达维拉的嘲笑更加厉害,只有袁晞在听说了这个事情之后说了一句:“这可以解释为有人饲养蜻蜓。”
这句话说出来,大家认为她也是不可理喻,只有达维拉很感动,终于有人相信他,警花袁晞小姐的女神形象在他心中更加光芒四射了。
“有人”这个判断在科学家们看来就是个笑话,一路嘲笑了达维拉和袁晞了良久,终于在第二天不再敢笑,因为他们在离秘密基地20公里的地方看到——风车在转动!
科学家们都很兴奋,军人们个个绷紧了神经。袁晞的两个手下更是神经兮兮,因为这意味着袁晞所推断的南极基地住着的大活人,且有可能是他们要寻找的凶手。普通的凶手他们当然不怕,但这是住在南极的地头蛇。
仅仅是能够在南极生存的人类本身就已经很可怕了,还不远千里到新西兰去连续犯案,怎么看怎么像一件非同寻常的事件。
当这一切又跟温莎留下来的秘密基地联系在一起,警察心里相当没底,两人都主张立即把情况跟总部报告,但袁晞一点儿也不着急。袁晞的态度让两个手下更是惴惴不安。
联合国安理会对秘密基地仍然有人居住感到震惊,吩咐探险队就地安营,不要轻举妄动,安理会的理事国们立即召开紧急会议商量对策。
探险队在望远镜能看清基地风车的地方耽搁了下来,安理会成员国争论不休,三天三夜也没有一个定论。三天一过,多风的南极又开始刮起狂风,通讯也中断,探险队的成员们纷纷焦急起来。
明明已经看到目标了,不去看一眼,各国政客却在那里无休止地讨论,这纸上谈兵有什么用?这帮人既然号称探险队,大多数人都有冒险基因,纷纷按耐不住,只等风雪一停就要到前方一探究竟。
风雪却连续刮了五天,探险队员们的耐心完全被磨灭,甚至有有建议冒着暴风雪朝基地进发。这个建议非常危险,在这么狂暴的风雪中,20公里有如天堑,搞不好就会迷路。
谁也不知道暴雪还要持续多久,迷失的话就有可能把命丢掉。狂风会使全身包裹在厚厚冬装中的人迅速失温,真不是靠强壮能够杠得住的。
狂风的危险那些跨越短短几十米给成员发放食物的工作者最有感触,他们绝对不愿在这种天气下前进。
就在这鬼憎神厌的可怕天气里,在大家约好的一起休息的“深夜”,有一个大兵冲出自己的房车,朝随行医生的住处狂奔而去,跌跌撞撞,让人一看就知道没好事儿。
那个美国大兵冒着狂暴得不行的风雪敲响了医生的车门。医生从睡梦中惊醒,一听这劲头就知道出事了,立即把大兵让进来,听大兵嚷道:“我们队里有人被昆虫咬了,伤口呈一大片的紫色,很可怕,你快去看看!”
“昆虫?”医生想起了几阵子探险队中流传的一个地质学家发现了蜻蜓的故事。蜻蜓咬人不会中毒,但昆虫的出现还是让人惊慌。
医生赶紧拿起急救箱跟着大兵钻进暴风雪中。
就在半途中,医生和大兵目瞪口呆地看到一个人影从房车里冲出来,发狂地冲进茫茫雪色中,瞬间消失,只有他尖叫的声音还回荡在风雪中。他们追了几步就失去了狂人的踪影。
医生和大兵只好先钻进营房,不等他们发问,留守照顾受害者的队友焦急地解释:“被虫咬的家伙发狂了,拉都拉不住,我被他推了一下,扭伤了脚!”
大兵:“我们看见了。医生,有什么昆虫咬人之后会让人发狂的?”
医生:“热带的蚊虫才能传播病毒性脑炎……不过,这里有昆虫的概率越来越大了,你四下里寻找一下,看看有什么蜘蛛、蜱虫之类的虫子,有可能是从新西兰带来的,房车里一直保持着较高的温度,所以虫子才能生存。”
事关自己的小命,医生话音刚落,大兵就心急火燎地寻找起虫子来。本以为这种鬼天气虫子只可能躲在温暖的房车内,可是所有人都没能找到虫子,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在检查了自己的衣物之后,离开了这套房车,冒着风雪去到了医生的营地。
医生这一回来不要紧,发现屋里多了两拨人,全是来求助的,看来是有疫情爆发,所有人的心都一紧。其实共有三拨人,还有一个家伙发现医生不在之后着急地奔了出去乱窜,也不知道窜到哪儿去了。
医生又揣着他的药箱出勤,心情沉重了许多。他们又在风雪中碰到了一个发狂奔出来的受害者,这一次,大家都有了经验,立即上去把狂人制服。
狂人发作的样子很像是狂犬病,竟在搏斗当中把医生都咬了一口,这一口把四个人都吓得面如土色。
那医生更是把受害人都恨上了,谁知道他不会不会把可怕的疾病传染过来啊。
医生一面咒骂上帝一面指挥大家把病人给绑起来,自个儿用了一个医用吸毒素的设备给自己处理一下。
医生处理完了自己,又用碘酒消毒,这才和大家一起看向被制住的受害者:一个双目凸出,血丝纵横,可怕的表情,嘴里还哼哼唧唧讲着自己的母语德语,因为太含混,谁也听不清。
医生赶紧检查他脖子上的伤口,果然发现了紫色一大片,如同紫心的番薯一样鲜艳。医生一时间脑袋短路,喃喃道:“昆虫?什么昆虫能够在这种鬼天气到处乱窜?”
美国大兵叫道:“就是这样的伤口!绝对错不了,谁看了一眼就永远也忘不掉。”
本房车的主人之一,一个德国生物学家叫道:“美国人那边也有?耶稣基督!这不是说明那虫子能够在这样的天气爬行几十米?这不合理!这种天气,只有大型动物才有能力穿过这样的距离,像我们人类。”
惊悚的神色在医生眼里出现,他叫道:“是啊,真邪门儿!”
另一拔求助的人说:“我没看到我们那个受害者的伤口,但是他们的表现是差不多的,好像疯了一样,这么说来,那可怕的虫子至少已经祸害了三个地方,不,还有一个车的人也到了医生那里,是四个房车的人遭殃了!”
医生果然地道:“先把四周搜索一下看看有没有虫子,尤其是蜘蛛类似的虫子,快!”
大伙儿立即行动起来,性命攸关,谁都不马虎。一番风风火火地房内大搜索之后,大家松了口气,比较了解事态严重性的医生建议:“必须召集大家开会,告诉大家有虫疫,我们分头行动吧?先定下一个开会的地点。”
谁也没想到要在房车里开会,一时间没有定论。
德国人说:“就在这里吧,因为这里已经搜索过了,没有虫子。而且每个小队只能派一个代表,多了坐不下。”
医生:“好的,大家觉得怎么样?”
德国人的理由很充分,得到了一致同意,然后各自定下目标,德国人还拿出纸来画了一个营地分布图,分配任务,大家看到那家伙对谁谁谁的营地了解得一清二楚,心里都涌起怪怪的感觉。
第466章禁区
12国代表与警察代表袁晞一起聚集在德国人的狭窄房车中,共17人,医生还在忙着寻找受害者,给他们注射镇静剂,这是一种姑息疗法,因为此时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虫媒,又是什么样的病源体。
由于运营商为了自己的垄断利益而废弃了设备间通过蓝牙网络通讯的功能,现在的手机都不能通过蓝牙畅通地通讯,而且无线步话机只有语音功能,很模糊的语音信号,12个小队之间只有在30米内的才能听清对方,所以这队“高科技”探险队居然要靠人肉在各营地之间奔波才能通信。
可见科技的退行有多么的厉害。
17人杂乱无章地组成三三两两的讨论组正在高效地交换着信息,对这诡异的虫疫莫衷一是。南极存在毒虫已经是天方夜谭,这毒虫居然还能在暴雪天气中自由穿行于各个营地,更令人惊悚万分。
意大利地质学家达维拉是意大利小队的代表,他又“碰巧”站在袁晞的身边,说着:“看吧,还不信我!生命真是太顽强了,南极也有昆虫存在,我在怀疑是不是温血昆虫呢。”
听到达维拉这么说,袁晞还没反应,德国生物学家凑了过来,大声道:“是啊!必须是温血动物。有些昆虫是有温血倾向的,一些蜜蜂在低温的情况下会通过肌肉颤动而提高蜂巢的温度。理论上蜘蛛也有可能这么干。”
这个时候,已经有不少人相信达维拉曾经看到过蜻蜓了,这是多个事件关联起来的效应,另一个凑过来的普鲁士代表也是生物学领域的专家,说:“达维拉先生看到的蜻蜓有羽毛吗?有多大?飞行类的恒温动物都得进化出羽毛来保温,否则不可能是南极原生的生物。”
达维拉尴尬道:“我只看到一点点动态影像,还是黑中带蓝色的,只从飞行姿态来看是蜻蜓,细节真心看不到啊,它飞得太快了……哦,对了,它貌似正在躲避人类的观察,说明它已经看到我了,如果它没有发现我,应该不会飞那么快。”
德国生物学家说道:“鉴于情况特殊,大家以后都随身带着照相机或者手机吧,见到有虫子,立即拍下来,现在只有达维拉先生一个人见过昆虫,太……遗憾了了。”
大家纷纷同意这个建议。
这个德国生物学家“治学严谨”,不仅能够一口气把各小队的营地给画出来,距离方向大致不差,还在复活古老的通讯技术,用步话机一个营到一个营地传话。
因为每个营地至少有一个邻居能够联系得上,一个传一个,最后13个营地都能被传播到,不用在这样的鬼天气在外面乱跑了,这样搞不好一不小心就会永远消失在暴风雪中。
他还分析得出结论,本地生物可能有强烈的领地概念,所以才会逐一袭击人类的房车,迄今为止,导致探险团队共有四人遭殃,又不像是捕食活动。
借鉴沙地生存的蜘蛛习性,他认为“南极昆虫”有可能隐藏在雪地中,用风雪掩盖自己的行踪,大家为了安全计,风雪一停一定要立即离开此处,远离南极昆虫的领地。
达维拉又来显摆自己的博学,说:“这里是南极腹地,冰层两千米,植物是一切生物圈的基础,至少得有植物生活在南极才有可能有昆虫生存,可我亲眼见到了昆虫,却没有见到一丝植物的痕迹。冰层这么厚,也不可能有提供给植物生存的矿物质。”
南极标志性的动物企鹅也不可能生活在这么深的南极大陆,因为它们必须能够回到海中去捕食鱼类。达维拉又把大家的思绪拉回到了超现实主义当中。
袁晞终于用她招牌式的南极般的冷漠语气说话了:“大家忘了这里靠近温莎基地吗?有人的地方,一切皆有可能。”
“蜻蜓!”听到袁晞这句话,那个叫艾德铭的德国生物学家跳了起来:“我想起来了!在温莎大帝的黄金时代,早在100年前,温莎就已经掌握了能够控制蜻蜓跳舞的神经科学,我们现在还没达到那样的水平呢!”
美国代表说道:“是啊,前阵子有科学家掌握了控制蟑螂行走路线的技术,还处于非常初级的阶段,温莎黄金时代厉害多了。”
艾德铭说:“这些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