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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只玉匣之中放着一颗拳头般大小漆黑如墨的妖丹。
“毒虫的妖丹?”
乌鸦嘟囔了一句,目光跳到了另一只玉匣中那株青翠欲滴的半尺长七叶灵草之上。
“玉蒲兰幼苗?哪个败家子干的事情,啧啧,好好的一株仙草给毁了。”
伸出一只脚爪在灵草之上摸了一把,随后扭头望向一侧木盒之中几十只浑身金光灿灿四五寸长的蚕样灵虫尸体,又望了望另一只木匣之中十几枚亮晶晶的天蓝色六棱晶石,带着几分疑惑地问道:“这是‘问心蚕’和“蓝烟玛瑙”,都是魔族高阶修士用来冲击瓶颈时抵御心劫之物,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这几样东西和息壤都是从那处秘境得来,原本的主人,正是一名魔族尊者。”
“难怪!”
乌鸦说罢,目光转到了那三只玉葫之上。
打开那只蓝色玉葫之上的封印和葫盖,却有一股浓郁的酒香味扑鼻而来,闻之令人心醉,那只闪烁着一缕缕赤焰的红色玉葫和隐隐有雷光闪烁的黑色玉葫之中的液体,同样透着浓浓的酒香。
“这难道也是从那名高阶魔族手中得来之物吗,这分明是三葫不可多得的仙酒?”
乌鸦一一嗅了嗅葫中酒香,诧异地说道:“像这样的仙酒,绝不是一名魔族尊者可以炼制而出,能把灵酒之中的火灵力提升到如此境界,只怕这葫灵酒之中添加的火属性灵药,每一标株都有数万年的药龄,至于能够拥有雷灵力的灵药、灵草、灵矿,更是罕见之至。”
“听你的意思,这三葫灵酒的价值反倒最大了?”
“那是自然,这七叶紫阳参价值再大,也只是一味灵药而已,这仙酒之中添加的,少则数味,多则几十味灵药,从这三葫仙酒中透出的药性之烈来看,其价值之大,恐怕不会亚于一葫天品的仙丹。”
乌鸦说罢,眼珠一转,上下打量了一番水生,说道:“要不,你尝尝看?”
“还是你来尝尝吧,说不定就能破开你的封印!”
水生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蓝色玉葫之中的仙酒倒还罢了,红色、黑色玉葫瓶盖刚刚打开片刻,没有闻上几口,水生就有一种昏昏欲睡的酒醉感觉,再听到堪比天品仙丹,哪里敢去品尝。
“这个吗。。。。。。对了,我记得你手中还有几只半死不活的妖兽,不如拿他们来试试?”
“还是算了吧,这三只妖兽我还都有大用处,真要想试,还是等法宝炼成之后,再来捉几只试试!”
水生说罢,重新把三只玉葫一一贴上封印,连带着其它灵物一并收入空间手镯之中,片刻过后,石桌之上只剩下了那只装有七叶紫阳参的玉匣。
就在此时,洞府之外却远远传来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蝶衣见过主人!”
第王卷第二百三十九章天降巨山
听到蝶衣的声音,乌鸦顿时来了兴趣,眨了眨眼睛,歪头问道:“我看这小罗刹对你可是一往情深,你不打算娶她吗?”
“这就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了!”
水生撇了乌鸦一眼,不咸不淡地说道,抬腿向着洞府之外走去,顺手取出禁制令牌,缓缓注入一丝法力。
嗡嗡的响声中,一道道禁制灵光闪烁不定,两扇厚重的石门轧轧响动着向外打开。
以蝶衣如今的神通,除非待在灵兽环中,否则的话,根本就不敢靠近玄冥圣山太近。
望着水生的背影走远,乌鸦飞身跃上石桌,围着玉匣转了几圈,盯着匣中灵参,看了又看,心中犹豫不决,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过后,这才摇摇小脑袋说道:“算了,这小子的炼丹之道也不靠谱,与其让他浪费掉,不如就这么吃了算了。”
说罢,尖尖的嘴巴突然间扭曲变幻着大了许多,一口把这赤焰缭绕的灵参给吞入腹中而去。
一个多月后,四面八方的天地灵力再一次冲着玄冥圣山扑去。
这一次,这些天地灵气并没有在山巅待上太久,短短半天过后,已然溃散消失。
洞府之内,水生双手倒背,静静望着悬浮在大厅正中的那座光华四射的小小宫殿,金灿灿的底座和殿柱,美轮美奂的白玉殿体,尖翘飞扬的檐角,碧青色的琉璃瓦,殿匾之上,三个金光闪烁的篆字“玉鼎宫”。
“怎么样。这件宝物比你那小葫芦强多了吧?”
乌鸦站在水生肩头,洋洋自得地说道。
“这个吗。要试过才知道!”
水生不置可否地说道,扬手击出一道法决。嗡嗡的响声中,宫殿越变越小,化作一道白光,没入袖中不见。
。。。。。。
三个多月后,鸣鹤州,鸣鹤城,禁制森严的鹤神殿上空,突然间乌云密布,狂风呼啸。随后,在无数修士的目光注视下,一道道白色灵光从乌云之中窜出,随后,万丈高空中出现了一座犹如仙宫一般美轮美奂的白玉宫殿,金色的底坐,碧青色的琉璃瓦,宫殿之外流光溢彩。
正当众人惊疑不定之时,两扇闪烁着刺目白光的宫殿大门缓缓打开。一团灰光从大殿之内飞出。
随着灰光的出现,那些围绕在鹤神殿四周方圆数万丈之内的修士,无不感到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恐怖威压从天而降,身周空间为之一紧。
灰色光团越变越大。在空中猛然间炸裂开来,众人这才看清,灰光中。赫然是一座五六百丈高几十里宽阔的灰黑色山峰,嗡嗡的响声中。山峰已然挟裹着万均巨力向着鹤神殿砸了下去。
众修士顿时发一声喊,纷纷驾起遁光向着远处逃去。偏偏禁空禁制之下,法力大受压迫,有些法力稍低的修士双腿如同灌铅一般,竟然是迈不开脚步,心中一时间惊骇欲绝。
鹤神殿上空的禁空禁制再过强大,也顶不住一座五六百丈高的山峰从万丈高空中飞坠而下的狂暴力量,一个巨大的透明光网刚刚浮出,就被山峰瞬间砸碎。
大殿之中正在商议要事的几十名鹤神殿高阶修士察觉到不对,纷纷从大殿之中飞窜而出,看清空中飞下的是何物,不由得一个个面色大变。一名满面红光相貌威严的白袍老者却是怒意勃发,冷哼一声,袍袖一抖,一道银光从袖中飞出,化作一枚亩许般大小的银灿灿大印,冲着呼啸而来的巨山撞去,一股沛然巨力冲天而起。
其它修士见状,纷纷跟在老者身后祭出法宝,一件件法宝夹杂着一道道五颜六色的灵光划破虚空,齐齐向着山峰撞去。
就在此时,飞坠而下的山峰顶端却凭空出现一只赤焰闪烁的手掌,向着银色大印遥遥一按,银色大印顿时倒飞而回,速度似乎比老者祭出之时还要快上几分。
与此同时,一股强大的神念之力突然间从天而降,以鹤神殿为中心,数万丈方圆之内的修士纷纷脸色一白,脑海中神识震荡不停,那些修为较弱的修士竟是两眼一黑,直接昏厥了过去。
白袍老者身影接连晃动了几下这才站稳,面色惨变,竟然不敢伸手去接自己祭出的法宝,瞳仁一缩,口中低声嘟囔了一句什么,无瑕顾及殿中弟子的死活,摇身一变,化作一只翼展十余丈长的巨大白鹤,掉头向着远处飞遁而去。
轰然巨响声中,气势雄伟的鹤神大殿以及周围的建筑荡然无存,山峰深深砸入地底百丈之深,地动山摇,烟尘弥漫,一道道丈许宽的长长裂缝向着远处飞速蔓延。
整个鹤神城中的修士都被惊动,到处都是人影晃动,有的向着鹤神殿方向冲来,有的则是惊惶失措地向着城池边缘逃去。
随着山峰飞落而下的,还有一团赤红色的炙热烈焰,铺天盖地的烈焰片刻之间已覆盖了万丈方圆,那些没有来得及逃走的修士顿时被熊熊燃烧的烈焰裹在正中,就连那些鬼王、妖王境界的修士在这烈焰的焚炽之下,也是纷纷陨命。
这座莫名其妙从天而降的山峰,来得快,去得也快,仅仅在地面之上停留了一盏茶的时间不到,随着一团掠地而过的呼啸狂风,再次化作一团灰蒙蒙光影,没入万丈高空之中的那座白玉宫殿之中。
随后,宫殿凭空消失,与宫殿和山峰一起消失的,还有方圆万丈之内的一具具尸体。
直到一个多月过后,一众修士还在议论着这惊人的诡异一幕,却也有一些在“劫难”中逃得性命的修士传言,当日,有人影影绰绰地看到,山峰顶端,站着一名身高八尺,手长脚长,须发赤红,头戴紫金冠,鹰鼻鹞目相貌凶恶的灰袍老者,看这老者的相貌,似乎是阴天州最大势力阴天殿的长老之一寰烁。
这寰烁,可是一名中阶顶峰的地仙高人,赤翼毗罗一族的大长老,一身火属性神通高深莫测。
难道说,是以阴天殿为首的西流州各大势力,想要侵入鸣鹤州?
就在此时,另一个惊人的消息传来,与鸣鹤州、西流州相互接壤的血泉州第一大城七绝城,同样出现了鸣鹤城的一幕,从天而降的巨山,不但砸碎了血泉州第一大势力七绝殿的大殿,而且连正在殿中坐镇的七绝阁供奉阴无咎也随着从天而降的山峰消失不见。
这两座城池之间相隔数千万里,凶手能够在短短一个月之内连续两次做下如此惊天之事,而且专挑这两大州郡之中的最大势力下手,不是地仙高人又会是谁?
据说,这次随着山峰从天而降的却不是赤翼毗罗一族的大长老寰烁,而是一名肥头大耳的黄袍和尚,有目击者透露,这名胖大和尚只是随手一拳就把阴无咎这名神通广大的地仙高人给击晕了过去。
两大州郡之中的高阶修士顿时人心惶惶,各大势力更是蠢蠢欲动。
这一日,离着西流州首府阴天城十余万里外的一座湖泊之上,静静悬停着一艘十余丈长的青色飞舟,舟头之上,两名相貌年轻的男女举目远眺。
左侧的黑袍男子,二十五六岁年纪,头带玉冠,剑眉飞扬,漆黑的双眸如同星辰般明亮,嘴角边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身畔的少女十七八岁年纪,身材高挑,白衣如雪,肤如凝脂,相貌清丽,一头银色长发如同绸缎一般柔顺,双足**,碧蓝色的瞳仁中秋水盈盈。
正是水生和蝶衣二人。
乌鸦双目半睁半闭,一动不动地蹲在水生肩头,一身羽毛和黑袍一般颜色,若是不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她小小的身影。
几十里外,一名翠衫女子裹着一团赤焰,正在亡命飞遁,时不时地放开神识扫过身后的飞舟。
女子十**岁年纪,身材高挑丰满,肌肤白皙,相貌艳丽,头顶之上生着一对三寸来长的小小金角,正是被水生关在吞天葫中多年的阴天殿弟子冥舞。
直到远远离开飞舟千里之遥,冥舞脸上的惊悸之色这才稍减,恍若隔世,心头百味杂陈,二十余年间,时刻提心吊胆,生怕水生把其杀死,此时,虽说体内法力只剩下了一成左右,一条小命却是保住了。
“主人,我不明白你为何把她给放走,难道你准备放过阴天殿吗?”
飞舟之上,蝶衣眨了眨眼睛,诧异地问道。
“为什么,还不是看这只小蛮牛有几分姿色,怜香惜玉了呗?”
未等水生开口,乌鸦已抢先接过了话头。
“阴天殿对九州人界的威胁最大,尤其是赤翼毗罗一族,它们能够借灵气修炼,不可不防,不过,阴天殿却没有建在阴天城,而是建在阴天城外一处地势险要的阴风谷中,据我所知,覆盖阴风谷的禁制大阵是由一名精通阵法的前辈高人所建,即便以我现在的法力,想要强行破开这禁制大阵,也要费一番周折,而且这大阵之中还包括着几套奇妙的幻阵,能够看穿隐匿和变幻之道。如此大阵,强行破开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