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害非小,便是姜娘娘在陛下耳边一通话语,定教你我死无葬身之地。”
“害人何需自己动手,大人府中,有一将士名叫姜环,此人身长丈四,膀阔三停,壮而且勇,乃是东鲁旧人,此人行事,定可行之。”尤浑在一旁提醒到。
“此事牵扯太大,且容我慢慢思考。”费仲听之却只是摇头,缓缓起身道,“我这便去宫中一趟,看苏贵人如何之命。”
御史府距王宫极近,不多时,费仲便已至琉秀宫中,妲己受巨阙剑压迫,早已无了颜色,一脸惨白的说道:“劳烦费大夫深夜来此,奴家有一事,需得大夫帮忙。”
“不知苏贵人何事?”费仲起身问道,这一起身,却感眼中忽得一眩,似是着魔般,便见眼前妲己倒下,起身便走,“此躯虽得臃肿,却始终是男人身躯。”
原是被巨阙剑折磨了两日的妲己,实在承受不住剑气之利,每夜子时,乃是巨阙剑气最弱的时候,如依附男子之体,或可将之焚毁,可东宫乃天子后宫,如何寻得正常男子(凸刀阳气已丧,算不得男人),思前想后,却只一人可选,那便是费仲。
天子与费仲甚近,九间殿、御龙殿、军机处,此人多有出入,此番来东宫行事,自不会引起旁人注意,虽然此人身材臃肿,但好歹是体全之人,这已经是妲己最好选择。
果不其然,今夜月圆,阴气甚重,巨阙剑本为枯木,自受其影响,压制不如以往,东宫之中,所谓守卫,妲己自然不甚在意,直奔东宫正殿,却见殿台中,一病三尺木剑直坠其中,剑身纹云中子弑妖图案,虽无剑刃,却在皎洁月光中,阴阴生出寒光。
果真仙家之宝,妲己心中赞叹一句,方要伸手,忽得一声火起,便见东宫殿中正立一褴褛道人,此人手中持一柄金色长剑,未动身影,便有道道煞气逼人:“妖孽,如何来毁巨阙!”
妲己心中一惊,这便抬头,心中恨意顿增:“鬼谷子,你一再欺我轩辕之人,真当我坟中无人!”
张帝辛早已料想会有人前来取剑,不想真是狐妖,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这便将巨阙收在手中:“欺你又当如何!”
“欺人太甚!”妲己大怒,手中一起白练,直冲而起,便见白练如瀑,纷纷扬席卷而来,张帝辛手持巨阙,直破而入!
只见白练纷飞,化成一场白雪,道道剑锋四溢,化成千百锋刃,直坠妲己额间!
妲己心中自是恼火,在手中滑出一柄白柄长剑,直与交锋,巨阙乃是木剑,降妖有术,却非铜铁之敌,张帝辛这边将之拿在左手,只用虎魄应战。
妲己被巨阙剑气压制已久,如何是虎魄敌手,只一交手,便听“咔”得一声脆响,手中长剑,便被打落下来!
张帝辛虎魄斩下,便将费仲衣物直破开,巨阙一挺,直入狐妖体中,便才此时,剑身之上,忽得一声火起!
不好,上当了!张帝辛心中大惊,急忙忙将巨阙收回,可火焰甚大,顷刻间已燃了一半!
妲己知此事已成,此乃宫中,亦不可久呆,这便从费仲躯中破出,起身便要离开,张帝辛暗悔大意,如何肯舍,这便将虎魄祭出,一道金光直透狐妖躯体而过!
便听一声剑鸣,一条硕大白尾,直落门柱之上,张帝辛身后一阵风起,“哗啦”一声,便见东宫顶上,破开一方大洞,妲己早已不知了去向!
可恶,这九尾妖狐果真狡猾!张帝辛心中暗骂,便在此时,忽得见宫门之外,篝火闪动,自知不可久留,这便起身离去。
狐妖急急忙忙返回琉秀宫中,这便附在妲己身上,忽得门外一道红光闪过,却是一红衣女子,进屋中而来:“发生了何事,姐姐如何这般模样?”来人自是九头雉鸡精,妲己见是自己妹妹,顿时放下心来,“噗”得一声吐出一口心血:“那鬼谷子好生厉害,若非我舍了两尾,怕是见不得妹妹了!”
“姐姐,若不然我等走吧!”九头雉鸡精心疼妲己,自是难受道,“你我姐妹自受女娲娘娘之命,不到三月时光,先是陨了轩辕坟上千儿郎,后又差点将琵琶妹妹性命丢了,此间大姐已去了三命,这可如何是好!”
妲己闻言,亦是将眉头紧皱,思虑良久方才说道:“若成大道,如何不拿出些代价,现今不是你我皆有命在,只愿上天怜悯,莫要再生让你我为难之事。”
“姐姐……”九头雉鸡精心生感慨,自是一把将妲己一把抱住,两人哭成了泪人……
却说姜子牙休了马招娣,心中烦恼虽解,却也知,宋家不可久住,终日闷闷不乐,宋异人见其如此模样,心中亦是不忍:“贤弟曾言在昆仑山修行数久,不知可会算命?”
“我善识风水,有晓阴阳,算命自是不再话下。”宋异人一听姜子牙如此话说,眉角顿时一喜:“贤弟既有此等道术,倒不如开一间算命衙塾,也不枉在昆仑山修行一场。”
“这……”姜子牙听之却是皱眉道,“此法子倒是不错,可此命馆开在何处才好?”
“贤弟放心,愚兄颇有财产,朝歌城南,乃是最热闹之地,我这便叫下人收拾一番,与你开馆之用。”宋异人答道,姜子牙自是感恩非常,好自一番答谢。
不出三日,宋异人便将城南住所收拾妥当,新房收拾,自贴上几幅对联,左边是“只言玄妙一团理”,右边是“不说寻常半句虚”,里边又有一对联云:“一张铁嘴,识破人间凶与吉;两只怪眼,善观世上败和兴。”上席又一幅云:“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
择选吉日,姜子牙便开馆来,不多时,一樵夫挑着担子往南门而来,见新开算命馆,心生好奇,这便走进馆来,一脚将椅子踢了,忒自坐在桌上,一手拍打着桌面道:“算命老倌何在,还不快快出来。”
姜子牙被吓得一惊,急忙起身,却见此人丈五身高,生得魁梧彪悍,一脸络腮胡子,眼中露出凶光:“不知兄台是祈因缘,还是算命?”
那人却是嘴角一瞥,打着哈欠道:“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你这老倌好大口气,你且算来,我是何人。”
“你姓刘名乾,乃朝歌城外刘家庄人氏,此年三十又二,以砍柴为生,家中只你一人。”姜子牙明知此人捣乱,也不好直言训出,未等刘乾开口,这便又说道,“在下姓姜,名尚,字子牙,别号飞熊,乃东海许州人氏。”刘乾心道此人果真非凡,竟知道自己要问什么,这便打了个稽首:“不知先生,‘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这对联怎么讲?”
姜子牙长袖一甩,这便一捋胡须道:“‘袖里乾坤大’乃知过去未来,包罗万象;‘壶中日月长’有长生不死之术。”
“先生口出大言,既知过去未来,想必是算得极准了,你且与我一算,若是准了,我便与你二十文钱,并在朝歌好生替你宣讲一番;若是不准,嘿嘿,少不得几颗拳头,还不许你在此开馆,你看如何?”刘乾说着,一手捶在几案之上,直将之破出洞来。
第九十九章 算命事,姜子牙降妖
姜子牙撇了刘乾一眼,暗中掐指,正色言道:“你这莽夫,本不是算命而来,如何在此雌黄!”
“先生狂言已出,莫不是心怕算之准,我砸了你这破店!”刘乾面色一红,这便起身,一脚将几案踹飞,“众乡邻看得仔细,我刘某人本为照顾姜子牙生意而来,此人却不是好歹,还言我是莽夫。”
一听算馆之内喧闹,众人自是聚成了一片,齐齐在光看,见是刘乾吵嚷,自是议论纷纷:
“此人不肖,姜先生如何着了此人晦气?”
“这姜老头,若是计算得准,如何算不得刘乾寻事?”
“这刘乾凶得恨,此番姜先生怕是要倒霉了!”
姜子牙见命馆之外,围人越来越重,心想此番必显露出些真本事,这便将长袖一甩,端坐台前:“刘乾,我若算得准确,你便将今日之事赔罪,日后不得再进命馆之步!”
刘乾见姜子牙一穷酸修士,能有何种本事,这便大大咧咧道:“众相邻在此做个见证,若姜老头算得不准,休怪我刘乾砸了你这破店!”
“刘乾,你且听好,今早卯时三刻,你得了尤浑之命,来命馆卜算,无论准与不准,且将我馆子砸了,此事能成,便与你三百钱银子并美酒一坛,可是如此?”姜子牙句句铿锵,这将木板一拍,直惊得刘乾掉了一额冷汗!“怎……怎会如此,我今早醒来,便往城中贩柴,如何碰见尤浑,你这老头,端得胡说八道!”刘乾面如红布,急忙争辩道,心道此人如何知晓得如此清楚,莫不是真遇到了仙人?
“刘乾,还敢在此信口雌黄!”姜子牙拍案而起,直指门外,“你今早伐的柴还在相馆之外,当是贩与我用不成!”
众人回头,正见命馆之外,斜倚这一担新柴,刘乾见被识破,面上自是羞愤难当,直扯开众人,朝外面狂奔而去!
众人见此,顿时大笑,纷纷赞姜子牙神算,便在此时,却见一人缓缓而来,此人生得娇羞,一身翠白帛锦垂地,上纹横纹三道,摇曳裙摆,更多一丝灵美,玉颈上,点翠翠精珠,上首弯眉如柳,玲珑鼻下,嘴角轻挑:“姜先生果真算得真切,倒不知可否与小女子卜算一卦?”
此女一来,顿时将众人目光吸引,便是姜子牙,见之也不由一愣,心道此人正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不想朝歌还有此等女子,这便言道:“劳烦众位君子,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先让这小娘子算了去,然后依次算来。”
众人见此女心动非常,自是让开道来,那女子微微一笑,便如春风拂柳一般,看得众人心醉,而后稍稍欠身,这算完了礼数,便将腰肢轻扭,直朝姜子牙而来:“如此,便有劳先生了。”
此近距一看,姜子牙心中却是一怔,所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此人面貌生得毫无疵瑕,其中必定有怪,这便急忙将腰间精玉偷视,其上果真闪耀不定,心道此人果真是妖!
此精玉乃是姜子牙在昆仑山时所得,此物生得奇特,虽无降妖之能,却有辨妖本事,大师兄广成子无意间得之,心想若留自己身边也无甚用处,这便交与姜尚,虽无大用,却可预灾示祸,倒也适合保命。
待那女子坐下,姜子牙微微一笑:“小娘子,先借右手一看。”
“先生算命,难道也会风鉴不成?”那女子笑道,这便将右手伸出,姜子牙手一落,却将妖精的寸关尺脉门揝住,将丹田中先天元气,运上火眼金睛,把妖光钉住!
那女子见姜子牙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方欲动身,却感身子被定住一般,竟是难以移动分毫,心中自知不好,急忙言道:“先生不相不言,如何拿住奴家之手不放,这要让旁人见了,当如何是好!”
众人不知此女乃是妖孽,只道姜子牙不肖,议论之声顿起:
“姜子牙,你这般年纪,如何做得出如此事情!”
“不想这衣冠楚楚的算命先生,也如此贪爱美色!”
“大庭广众之下,姜子牙你做出这等行径,着实可恶非常,真道没了王法不成!”
姜子牙定住妖精,自是不敢撒手,这便急忙解释道:“众位休急,此女乃是妖孽,你等未行修炼,自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