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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帝辛突发奇想,更令云梦山中,将之钢铁熔铸,浇成铁皮,人马居于车内,真当若后世坦克一般,武装到牙齿之极!
刑天归于山中,见张帝辛归来,自是心中欢喜:“道友如何去了这久,可是想煞老夫,来来,今日新打来一些野味,你我共喝一杯!银灵子呢?银灵子去了何处?”
“这……”张帝辛听得一愣,一时竟不知如何言语。
刑天见张帝辛面色不对,心下微微一颤,忙得道:“可是银灵子出了何种事情,道友不必瞒我,一一讲来便是。”
银灵子之事,终究纸里包不住火,张帝辛见刑天如此,当下也不好隐瞒,只将临潼之事一一说来。
刑天听之便怒:“可恶元始,欺人太甚!”
刑天虽得玄仙中阶修为,可比圣人,乃是大有不如,张帝辛知魔神间相互情义,可虚空盒乃是杀戮大器,归墟又是不出之地,银灵子至那间怕是绝无生机,无奈之下,只得叹息一口道:“杀……杀劫之中,祸福命在,此亦银灵子命数,天意如此,怕难更改……”
张帝辛不信天命,此时却也不知如何言语,刑天听之眉角猛皱:“银灵子未亡,道友如何这般言语!”
“恩?”张帝辛听得一愣,“圣人亦不知归墟之景,道友如何得知?”
刑天听之一笑,腰间将出黑玉命牌:“我等魔神手中皆有命牌,银灵子命牌如常,想是无事,待人界事了,贫道便将这性命不要,也要去归墟试探一番!”
张帝辛听此亦是心中欢喜:“既是这般,贫道亦随道友往之一探!”
刑天点头,乃得道:“银灵子之事,可是稍缓一二,前日凤皇宫中黑凤道友前来,问道友四煞宫之事,不知道友可是准备妥当。”
八景宫论杀劫之时,张帝辛便曾思考凤皇所言四煞宫事,此番人界、玄道之事皆立,阐教、西方教,定不愿为天庭之事,多惹是非,如此以凤皇、孔宣、刑天三人之力,自可敌住昊天、金母二人,自己从中行事,定可直入四煞宫。
张帝辛听之点头:“贫道此番归来,便为四煞宫事,不知西昆仑西王母可至凤皇宫中?”
“半月之间,黑凤来报,言娘娘已至宫中。”刑天道,“道友若备妥当,须早日往凤皇宫一行,以定四煞宫事。”
此番杀劫事定,四煞宫之请,亦是张帝辛最后一桩心愿,这便道:“事不宜迟,你我这便往岱舆山去。”
刑天点头,两人方要出行,却见高明、高觉两人匆匆而入:“鬼……鬼谷道友,天界来人!”
天界来人?张帝辛听得一愣,天界早不来人,晚不来人,如何偏偏到得此时来人?
“混账!我不去寻他,他反倒寻此处来了!”刑天听之便怒,手腕一抖。将干戚斧持在手中。起身便走。
云梦山藏朝歌六万兵马。若刑天开战,此间后备,必得现于天庭之面,此事若被三教之人知晓,怕是横生变故,张帝辛心念于此,忙得将刑天制止:“稍安勿躁,你我且看昊天葫芦中。到底卖得何药。”
刑天听此,只得熄下心中火气,这便与张帝辛一同出行,未出洞外,便听得外面仙音缭绕,彼及外出,正见双龙拉辇,直从半空而过,八百军立,左右正开旌旗。真美仙子,当有百多之数。臂缠翎锦,手扬花瓣,其得漫天馨香。
符元仙翁当先而立,长生道人、计都道人左右相迎,见得鬼谷子出水帘洞来,三人忙得稽首:“云梦山福地,水帘洞洞天,道友所居之处,果得清幽仙灵!”
刑天望天庭阵似不为讨伐而来,这便将干戚斧收于身后,张帝辛心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且看昊天打得如何算盘,便得稽首回礼:“山居野地,不知三位道友至此,贫道未行出迎,想来失礼。”
“道友说笑,道友说笑!”符元仙翁笑道,“你我一家之人,如何来说两家之话。”
自己与天庭多生祸患,如何有得“一家之人”之说,张帝辛听之便得冷哼一声,心道这符元仙翁好厚的脸皮,如何能出这般言语,便得道:“既是一家之人,便不说两家之话,不知众道友此来为何?”
符元仙翁听之一喜,便从袖中扬出一卷黄卷:“鬼谷子接旨,鸿钧天命,上帝昊天……”
“贫道非天庭之人,如何听昊天之意?”张帝辛说着,手起一道金光,正将昊天钧旨打碎,“水帘洞事忙,众道友恕不远送。”
张帝辛说着,便往水帘洞去,长生道人见之便恼:“混账!鬼谷子,上帝予你钧旨,乃是你之福缘,你如何这般忤逆往上,不尊天命!”
“天命!何为天命?那昊天算是劳什子东西!要我等听他之命!”刑天听之便怒,手中一摆,干戚斧直立身前。
“你!”长生道人虽得尊大,却也知不是刑天对手,只得干咬银牙,恨道,“鬼谷子,你真若与魔声为伍不成!”
张帝辛冷笑一声:“刑天乃我道友,你若不服,将贫道擒去便是。”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昊天之令,乃从天命,天下何人敢违,长生道人只道张帝辛乃是真仙修为,当下大怒,手起阴阳剑直杀而来。
张帝辛冷哼一声,长袖一甩,但见一道金光之落,正轰长生道人胸腹,便得一声闷响,直将他轰飞出去!
长生道人身退步止,胸口已出一道血口,当下眩晕过去,张帝辛见之暗下一惊,那长生道人虽得不济,这修为却也是实打实的金仙上阶,如此修为,竟敌不过这金刚镯一击!老君之物,果真非凡!
符元仙翁、计都道人见长生道人如此,俱得暗下心寒,原本蝼蚁一般鬼谷子,不想数载之间,竟已成长道这等地步!
张帝辛冷哼一声:“你等留此作甚,还要贫道送你等不成?”
符元仙翁与计都道人对视一眼,忙得稽首退走,刑天见之远走,顿得大笑:“此等之人,不打他,便不知身为奴才!不过道友,你不允我来战,如何却亲自动手?”
张帝辛听之一笑:“道友稍后,三日之间,你我定可光明正大进入天庭之中!”
刑天听得皱眉,忙得问道:“道友如何注意,速速与贫道讲来!”
“天机不可泄露!”张帝辛嘿嘿一笑,“道友今日打来的野味,可来下酒了……”
且说天界之人大败而回,昊天上帝见符元仙翁、计都道人二人得回,便得眉角稍抬道:“如何?那鬼谷子可愿往天庭,居天师之位?”
“这……”符元仙翁办事不成,反倒弄得长生道人受伤,面上自是无光,只得暗催计都道人来降。
此时谁人开口,昊天之怒便落何人之上,计都道人心中知此,如何肯为符元仙翁来背黑锅,亦得支支吾吾,不敢言语。
昊天见之皱眉:“问你等话,你等如何不出言语?”
“这……这……”符元仙翁心之逃躲不得,只得硬着头皮道,“回……回禀陛下,那……那鬼谷子拒旨不来……”
“混账!”昊天听之便怒,“寡人叫他前来,乃是鬼谷子福气,如何胆敢逆旨而为!”
“那鬼谷子生性胆大,便得圣人见之,都需得礼让三分,你昊天何德何能,能将之叫动?”一旁金母听得冷笑,“符元,你且说来,行旨之时,可是说鸿钧天命,上帝昊天之语?”
符元仙翁被见昊天震怒,背上已出出了一层冷汗,如今听得金母来问,如何还敢言假,忙得点头称是。
金母听之一笑:“我早道,若依下旨之法,怕那鬼谷子不来,陛下偏得不听,如此可见之好?”
昊天本就心中起火,一听金母挖苦之言,更是心中火起:“此事何时容得你一妇人插嘴!”
金母亦是不甘示弱,冷哼道:“若无我这妇人,你昊天能从门童做这上帝之位?”
“你……你……”昊天被金母一言相噎,只得暗下咬牙,大骂金母贱人,嘴角却得一扬,露出些许笑意,“都是寡人失德,未听梓潼言语,只是此番事已至此,不知如何处理?”
金母眉角一挑,乃得道:“依鬼谷子之能,此人必成大气,那日八景宫中,你我便见他与女娲娘娘、太师老君何等言语,你以言相令,其人自不相从,所谓敬人敬心,陛下此番,却是诚意些许不够。”
“寡人遣二龙辇,上千天兵相迎,如此不算敬重?”昊天听之皱眉,冷声道,“便圣人至此,你我亦无这般礼遇,如何对一小小金仙,便生这般礼待?”
金母听之便笑:“陛下目光如何这般短浅,鬼谷子虽是一人,其后却是镇元子、三皇等玄仙大阶之人,此番杀劫虽立,通天教主虽暂与众人为敌,这般杀劫之后,圣位却是不变,你此番非是尊鬼谷子,而是尊其后之人,诸多大神,何不值你屈尊亲去相迎?”
“这……”昊天听之不由皱眉,良久之后,方才咬牙道,“既是如此,寡人便遣公主龙吉相迎便是。”
金母听之冷笑:“若非陛下亲临,怕那鬼谷子不至。”
“如此已是极大礼让,寡人便不信,那鬼谷子还能翻天不成!”昊天身居天位,经久年载不曾礼让与人,至此一人逼到此等地步,还不得言语之事鬼谷子算是第一人!
瑶池金母见昊天拂袖而去,自是冷声道:“若那鬼谷子真翻了天,到时怕你追悔莫及!”
第三四三章 昊天亲临请,帝辛拜天师
张帝辛与刑天在内饮酒,不过半日功夫,便见高明、高觉两人急入水帘洞中:“道友掐算果真不假,天界果真又得来人!”
刑天听得一惊,忙赞:“道友好生算计!”
“那是自然。”张帝辛听得一笑,这便道,“可知此番昊天遣何人前相邀?”
高明道:“见之仪仗,应是天界公主龙吉。”
刑天听之大笑:“便得天庭公主都下界来,道友还不速去相迎?”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张帝辛将得杯中酒水饮下,才又得道,“既不是昊天亲来,便叫那龙吉在外稍候,便言贫道疲乏,此时正在午睡之中。”
刑天听得皱眉:“若将那龙吉走了,道友岂不心想落空,依贫道来看,不若这便允了,也得予天庭些许面子,你我暗下,也好行事。”
“道友与昊天深仇大恨,如何此番反生仁心?”张帝辛微微一笑,“不急,不急,那昊天既遣人来请,有其一必有其二,道友如何着急?这三顾茅庐的情理可是少之不得。”
刑天身在前世,自不知诸葛卧龙典故,这便道:“不知道友,何为三顾茅庐?”
张帝辛见刑天如此好问,便得将刘备三顾茅庐之事说出,不过此中之人,却改成殷商圣祖成汤与伊尹之名,高明、高觉见是如此,心道不知这鬼谷子又生了何等阴谋诡计。
高明、高觉二人出洞,言鬼谷子午睡之事,龙吉公主听之,顿得心下火起,修炼之人,便三天三夜不睡,都不会有丝毫影响,你鬼谷子早不休息,晚不休息,偏得此时休息。明明是摆脸色与自己来看!
“混账!这鬼谷子欺我太甚!”龙吉身为天庭公主,如何受过此等恶气,当下怒道,“来人。破天弩备下!”
符元仙翁临来之前,得昊天上帝嘱托,言此番鬼谷子不来,他亦不必回天庭来,如此见龙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