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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王母将张帝辛与陆吾相斗消耗甚多,便着他休息一日,张帝辛亦感身心甚乏,只得同意下来……
却说三仙岛中,申公豹乘黑虎而至,但见:烟霞袅袅,松柏森森,烟霞袅袅瑞盈门,松柏森森青户,桥踏枯槎木,峰绕薜萝。鸟衔红蕊来云壑,鹿践芳丛上石苔;那门前时催花发,风送浮香。临堤绿柳啭黄鹂,傍岸夭桃翻粉蝶;确然别是洞天景,胜似篷莱阆苑佳。
申公豹赞叹果真人间仙府,这便至山前稽首道:“玉虚门人申公豹,求见三位仙姑。”
申公豹来此何干?云霄听得皱眉,阐、截两教正因广成子三谒碧游宫之事,闹得不可开交,通天教主更令截教门人多得闭户修行,少得来往,如何此人反倒相逆而为?
碧霄知晓申公豹与张帝辛关系甚密,心道莫非鬼谷子此间事忙不至,遣一送信之人前来问候,这便忙得起身,开山去迎。
申公豹进得山中,见三霄皆得欢喜,忙得皱眉道:“三位仙姑如何还在岛中,莫非不知令兄之事?”
大兄?碧霄听得一愣,忙得道:“大兄,你且来说,我大兄出了何事?”
赵公明与三仙岛三霄关系甚近,钉头七箭书之事,张帝辛如何也不想三人知晓,便得对截教众仙多有交代,言此间之事,不得告与三霄,可天下哪有不透风之墙,那黄龙道人因燃灯训斥,乃回玉虚宫中,申公豹心道他如何归来这快,这便问临潼关事。
黄龙道人做了替罪之羊,心中自是憋得一肚子话语,见得有人来问,自是心中欢喜,便将这有的没的,似倒豆子一般,直得一股脑倒了出来,申公豹听得心惊,暗道自己随是阐教之人,可众师兄待己,当与异人无异,如此重要之事,还要先告三霄为好,这便忙得乘黑虎前来报讯。
申公豹一听,自得大急道:“三位仙姑如何不知!令兄赵公明赵仙长,在临潼受那陆离钉头七箭书三拜,已得气息奄奄,性命垂于一线之间!”
“什么!”碧游听之便得杏目圆睁,一手揪住申公豹衣领,“申公道友,此事可不得胡言!”
“鬼谷道友待贫道情同手足,贫道如何还敢胡言!”申公豹忙得辩解道,“三仙姑不信,可往碧游宫中一看,赵道友此时已中重伤在碧游宫中!”
“如何会出此事!”云霄听得皱眉,“申公道友,你可知此间详细之事?”
碧游最为性急:“大姐,都得什么时候,你顾得上这多,申公道友速上花翎鸟,你我同行且言!”
云霄亦是心急赵公明安危,忙得呼唤后山修行琼霄,三人一路,直往碧游赶去,申公豹一路之上,便将赵公明临潼关一战数仙之事,详尽说来,三霄听得大怒,心道阐教之人如何这般无礼,强打不过,竟生这般诡计!
一行四人不多时便至碧游宫前,云霄向前,乃得拜道:“三仙岛云霄求见掌教师尊!”
第三二六章 急兄仇,三霄大摆黄河阵(一)
碧游宫中,多宝道人听得一愣,暗道早教碧游上下不得将赵公明伤事告诉三霄,如何三霄又上门来,这便忙得下山来见:“师尊尚在思过崖中,不知三位师妹此来为何?”
碧霄见得大师兄至,忙得道:“多宝师兄,我大兄伤势如何,且带我等前去瞧瞧!”
“这……”多宝道人心想张帝辛走前交代,乃得道,“赵道友,赵道友未受何伤,如何带你去看?”
“师兄,便至此时,你还出言诓我作甚!”琼霄听得亦急,“钉头七箭书之祸,师兄如何不遣人相告我三姐妹,便我三人不是碧游门人不成!”
赵公明之伤于情于理都应相告三霄姐妹,多宝道人被问得不好言语,只得支支吾吾道:“鬼……鬼谷道友,已前去寻药,想是不日便会,如……如此小伤,便不……不需探望了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
“鬼谷子,鬼谷子!到处都是这鬼谷子!他又不是我碧游掌教圣人,为何何事都有他的踪迹!”碧游情急之下,自是苦无遮拦。
“三妹,休得胡言!”云霄知碧霄言中有失,忙得制止道,“有劳师兄带我等前观一二,云霄感激不尽。”
“好,好,好,既是如此,便由你等心意,不过,见鬼谷道友,休要言贫道领你等来看。”多宝道人被逼得无奈,只得在前领路,一行五人缓行至上清宝地。
当初通天教主成圣证道,便落上清宝珠一枚,此物乃是先天至宝青萍剑伴生之物,端得灵光非常,祭炼此物,不但修为能得速进。更有衍生救命之效。
此后通天教主立截教一门,上清宝珠便化一方清池,一为通天道讲之地,二则为众仙修行之所,正因此处事半功倍之效,碧游才得多出这些玄仙境人。
多宝道人上清宝地旁。乃得长袖一挥,池水中但起微波,徐徐升起一方玉石,赵公明正躺其上。
琼霄、碧霄二人见赵公明身出血洞、面色苍白无血,心中如何好受,当下便得哭出声来,大恨道:“大兄,你如何受得这般过错!那施毒计之人,真当千刀万剐!便那陆离不存。我姐妹也要杀尽玉虚宫人,为你报下此仇!”
云霄身为长姐,自不能若琼霄、碧霄二人这般冲动,乃得道:“师尊早言,碧游门下不得下山,若下山之人,定会身遭厄难,如此天定之数。你两人休要胡为!”
碧霄听之大怒:“大姐你如何生得这般无情,不为大兄出力便是。如何还来得这般言语!你我同胞一体,此仇不报,你我何有颜面修行!”
琼霄、碧霄二人怒上心头,不等云霄分说,便得乘花翎鸟直出宫去,多宝道人望得心惊。暗悔不该带三霄至此,可番相拦,却是拦之不下,自己身为掌教大师兄,更不得起身出碧游之外。无奈之下,只得对云霄道:“师妹还不速去,那两人出了祸是如何得了!”
云霄暗道,琼霄、碧霄此去,必得心中火盛,那金蛟剪、混元金斗一得来用,怕不知增多少杀戮,若将事成,还需得好,若是落败,两人性命怕是难保,无奈之下,只得忙驾起鸿鹄鸟追出宫外。
多宝道人望申公豹一眼不由皱眉:“你呀你!行何事不好,偏将此事宣扬!”
申公豹受得无明之火,亦觉心中委屈,自得打个稽首,直出碧游而去,多宝道人心想若此不是办法,便令菡芝仙、火灵圣母直随三霄而去,若出事情,便得旦夕来告。
那日广成子来谒碧游宫时,菡芝仙、火灵圣母便对阐教多有愤恨,如今听得多宝道人想嘱,心中更得欢喜,忙得驾起祥云,直追三霄而去。
五仙姑直往临潼关去,陈桐听得三霄至此,自是心中欢喜,忙得起身来迎,碧霄至此便问哪吒去处,陈桐听得一愣,便言哪吒早随鬼谷子而去。
碧霄听得暗恨,这鬼谷子何事不行,偏带小徒临阵脱走,陈桐见碧霄面色有异样,忙将赵公明身伤之后,哪吒、袁洪二人表现皆说出来,碧霄听此才得眉角稍微展:“如此作为,方像我碧游徒儿,陈桐你且过来,大兄之仇,今日由我五人来报,你这便前去叫阵,叫那阐教之人,皆得出来受死!”
“这……这……”陈桐听得皱眉,乃得支支吾吾道,“仙……仙姑,鬼谷道长去时,便将临潼兵权,全交银灵子仙长之手,出……出兵之事,小……小人实在做不得主!”
“鬼谷子,鬼谷子!何处都是这鬼谷子!”先前听得鬼谷子之名,碧霄心中还有些许心动,如此再一听此名,暗下端得烦恼,“你是临潼总兵,如何听他言语!”
“这……这……”陈桐听之更是面露难色,“小人不听实在不行啊,鬼谷子道长言语刚下,翌日朝歌中便来圣旨,叫小人将临潼军权,尽交银灵子仙长手中,小人……小人是不得不为啊!”
鬼谷子!圣旨!那和一家之言有何区别!碧霄暗骂张帝辛可恶,当下却也懒得与陈桐计较,便得起身,直往关中去寻银灵子。
银灵子何等聪明,知晓三霄娘娘来此,便将得亮银旗一甩,直将躲藏起来,你一家之事,自己定夺,老夫可不得掺和,碧霄寻了一日,都未见其踪影,自是心中生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得提了陈桐望关前擂鼓叫阵。
西周营中,但听斥候来报,言听得陈桐凌空擂鼓叫阵,姜子牙身受拜书之伤,未得痊愈,军中之事,皆有南宫信做主,南宫信听得一愣,心道这几日两军之间都无动静,这陈桐发了羊癫疯不成,忙得出营来看!
但见得陈桐半空中一手擒鼓,一手拿锤,奋力敲打,其后一青衫女子,端得窈窕非常,南宫信不识得碧霄形貌,但知见得此人俊美,暗下顿生不良之心,忙得令杨戬、雷震子、土行孙、龙须虎四人起兵来迎。
众军落下,南宫信乃立马上,遥指陈桐道:“陈桐!前番赵公明之败不尚不知足,如今又求了女子相助!你大商好生脾气,便朝歌的男人都死光了不成,遣一女子前来作战!”
第三二七章 急兄仇,三霄大摆黄河阵(二)
西周众将不认得碧游修为,自是轰然大笑,一旁杨戬、雷震子四人望碧游修为高深,竟是窥之不透,心下俱是一惊,如何得出喜色。
碧霄冷哼一声,手指微挑,出得一道青光,急速而下,正将南宫适直轰马下:“休要废话,速叫陆离前来受死!”
南宫信坠于地上,心下端得一惊,便得面色一白,竟未得做起,直将晕了过去,雷震子见得皱眉,暗下道若此番若不战而退,怕是陨了军中士气,这便道:“陆离早已身陨,不知道友寻他何干?”
早已身陨?碧霄听之点头,心道申公豹所言果真不假,这便道:“那便叫阐教之人出来受死!”
“放肆!军阵之中,其容你这般张狂!”雷震子听之便怒,风雷翼一扇,手中持赤金棍,直将呼啸而来,一旁火灵圣母看得真切,未等碧霄动手,便得长虹剑一挑,直迎上去。
赤金棍势沉,与得长虹剑相交一合,火灵圣母便得手腕一痛,直将长剑旋落下来,雷震子冷哼一声,风雷翼其下,便得飞沙走石,漫卷而起。
火灵圣母乃得长袖一甩,火龙袍一甩,三昧真火护体,沙石竟是近受不得,雷震子手中出紫锤、青锥,两物相交,便起一道紫雷,直朝火灵而去,正出一声轰鸣,直炸得尽管乱颤。
如此修为,还敢前来叫阵!雷震子心中暗喜,方回营,却不想斜刺里忽得冲出一道火光,正将他胸口横贯一道伤口!
雷震子心下一惊,言望四方,却未见丝毫人影。乃得怒道:“何处宵小之辈,不出此名目来战,反得暗中偷袭!”
雷震子话音刚落,腰间便得一痛,斜刺中又出一道血孔!西周营中,众人绝是看得皱眉。土行孙乃得急道:“杨师兄此时为何?”
杨戬见得雷震子怪异,乃得眉角一挑,额中天眼顿开,正见雷震子身后火灵圣母一剑直下,这便忙得呵道:“雷震子,小心背后偷袭!”
雷震子听得一愣,却是回缓不及,当下眼前一黑,直将败下阵来。土行孙怕得雷震子有性命之危,忙得行土遁之术至阵中,将其雷震子便走,火灵圣母看得真切,长袖一甩,三昧真火直下。
土行孙躲闪不及,当下眼前一黑,还未及得躲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