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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声落,无得一人回应,张帝辛只得再行言语,连呼三声之后,才见得孔宣出来:“兄长至此,如何多得这般虚礼!”
张帝辛见得孔宣,心中终是松了一口大气,两人携同而入,共进岱舆山中,一路之上,孔宣亦将刑天之事说起,言他受伤虽重,却是性命无忧,此番正在梧桐林中静养,想是又得数月之余,便可复原。
进得梧桐林,凤皇正端坐蒲团之上,张帝辛便要大礼参拜,凤皇见之忙得制止:“道友修得多礼,青儿,看座。”
青鸾心中怨恨,自是无得好气,一手将蒲团扔在地上,起身就走,张帝辛暗下摇头,却只得谢座落下,凤皇暗下轻笑,乃得道:“道友至此,可是临潼危解,助贫道往四煞宫一行?”
张帝辛面露难色,却只得厚颜道:“非是如此,而是鬼谷子又得一事,需得相求道友。”
见得凤皇点头,张帝辛才又言道:“临潼关中,贫道一挚友乃受西昆仑陆离所害,中钉头七箭之毒,贫道至此,乃请圣皇相救。”
钉头七箭书?凤皇听得暗暗皱眉:“道友可将此事详细来说。”
张帝辛忙将此事尽数说起,凤皇越听越是皱眉:“二十一日之期缩至七日,这陆离果真狠毒,若不出贫道所料,那三才阵法,会得缩期之功,却得之业果极大,此间诅咒之力甚多,若无大机缘,怕三人日后皆无善果。”
张帝辛听得一愣,这才知晓。文殊、普贤、灵宝三人被陆离暗中算计,此人心狠手辣,如此业果降下,三人如何幸免。便是机缘最浅之人,乃得当下身首异处,如此业力端得可怕。
凤皇叹息一口,乃得道:“道友可得那替身草人?”
“贫道不知钉头七箭之秘,自是不敢轻动。”张帝辛道。这便将草人呈上。
凤皇点头头:“亏得道友持重,若妄自拔下那箭,怕此间还生变故,赵道友玄仙之境,性命虽得一时无忧,却不是长久之法,若施救不及,怕难免身陨道消一途。”
赵公明乃为己受如此重伤,张帝辛自是看得极重:“求圣皇赐药解之法!”
凤皇点头道:“此法虽秘,却非无解救之法。若得三药,自可将之救治,不过,此三物皆是天下珍宝,怕行之甚难,此三物名为还魂草、三尸归魂丹与那圣人之物,往生莲子。”
“这……”张帝辛听得皱眉,此三药之名虽得通俗,却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如此寻之,当若海中捞针,其难可想而知。
凤皇乃得道:“道友少忧,还魂草便在西昆仑西王母处。另外两物也知地方可寻,三尸还魂丹,贫道可寻陆离去取,当是不难,不过往生莲子却要多费些功夫,需得往西地一行。寻接引道人来取。”
陆离乃是东皇曾脱身东皇十子之一,若得讲来,当与凤皇关系匪浅,西王母哪也是好说,反正长久欠下如此人情,再欠一方亦未得如何,倒是西方接引道人,一心度化二字,端得些许麻烦。
不过,若为赵公明安好,张帝辛亦觉此地可得一试,当下便道:“既是如此,贫道便往西昆仑、天竺灵山走上一遭。”
西昆仑山岳起伏连绵,白雪轻压山头,蔚蔚蒸煮霞光,两旁石阶玉砌,四面春光葱葱,自是一片美景风光。
张帝辛落于此处,但见得“天地华府,昆仑仙境”牌匾,便知已到西王母处,这便稽首道:“海外散仙鬼谷子,求见昆仑西王母。”
“王母娘娘有请。”张帝辛话音刚落,便见石阶上多一貌美女子,正是西王母贴身侍女董双成。
救刑天之时,张帝辛乃得董双成救命之恩,这便稽首道:“如此劳烦仙子引路,许久不见,仙子近来可好?”
董双成听得一愣,尔后才得尴尬点头,张帝辛身经黑凤一事,见董双成如此,心下莫名一阵悸动,难道……
张帝辛不敢多想,只得随董双成前行,可越行,越觉四面阴寒,周边之景,亦不是先前景色,平白之中,心下竟生出些许不安:“仙子意欲何往?”
董双成在前回道:“王母早知道友至此,乃得西昆仑后山相候。”
早知至此?张帝辛听得皱眉,自己从岱舆山至西昆仑不过半日功夫,西王母如何会是早知?董双成待人言语虽少,却是十足热切心肠,绝不会若眼前女子一般,冷言冷语。
张帝辛眉角一转,暗下自有了主意,这便道:“鬼谷子与纪仙子颇有情缘,如此别了数月,心中着实想念,不知纪仙子可在山中?”
“这……”董双成听得一愣,转而笑道,“纪妹妹亦对道友好生想念,寻常日亦多言道友之好,今日听得道友要来,便得早早随王母去往后山相待。”
张帝辛听之点头,乃随董双成前行,过得刻钟稍许,方至西昆仑后山之中,董双成寻一凉亭,让张帝辛稍候,自己前去通报。
不多时,便见一行三人至此,为首一人正是纪仙子纪维容,纪维容见得张帝辛一笑,面色却露羞红,上前行礼道:“道友久等,维容这厢施礼了。”
张帝辛眉角一转,自是眼盯着纪维容赞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数月之别,不想仙子依旧风韵更盛。”
纪维容听此,面色更红,嗔怒道:“你这破烂户,当着子登、蜜香两位姐姐之前,如何说得这般话语。”
一旁王子登、郭蜜香听之亦是浅笑:“妹妹好生福缘,能识得这等好人,颇叫我二人羡慕不已啊!”
“两位姐姐休要取笑人家!”纪维容娇羞道,顺手端上得清茶,“道友此来辛苦,稍喝些茶水,王母稍后便至。”
此茶馨香,上落得青蕊花瓣,下落得银丝缀叶,端得美好,张帝辛手将起茶杯,轻抿一口,甚觉不错,尔得一仰头,将之一饮而尽:“此茶甚好,不知仙子何处酿得?”
第三二一章 西昆仑,天庭之秘(二)
“此茶用魂断水、梦荧草相炼七七四十九天而成,饮之心透清凉,顺气通血,道友可是喜欢?”纪维容笑道。
张帝辛听之面色一白,乃得一口心血直将吐了出来,手指纪维容道:“你……你如何害……”
张帝辛话未说完,便得眼前一黑,直将晕了过去,纪维容望之哂笑:“好一个痴情男儿,你那纪仙子,怕此刻已在封神台上。”
纪维容笑着,着身后王子登、郭蜜香两人将张帝辛抬起:“都道鬼谷子机谨,我看哪,这一颗色心才是要紧,你我此番立下功勋,速速抬去,面见主人。”
王子登、郭蜜香二人得令,纪维容领先在前,一行四人行了约莫半个时辰,才听得纪维容叩门拜关,门中起一身低沉之音,三人便将张帝辛置于门旁,转身离开。
玄门忽开,张帝辛身子不由自主进入门中,此殿中落四方丈高黑柱,掌五方莲花灯,暗中浸红,不由多一丝阴冷之感,此间落得一人,身高八尺有余,披一身黑袍,灯火阑珊中,看不清此人模样,只得隐约可见,此人眼眉微微露青。
那黑袍人望张帝辛一眼,却是叹息一口:“啧啧啧……鬼谷子啊,鬼谷子啊,贫道亦不想杀你,可惜啊,你逆天而为,得罪之人太多,如今你魂归封神榜上,这皮囊便且留下予我。”
那人说着,身子忽得挣扎起来,胸腹中,猛出二九一十八道利爪,正将那黑袍皮囊扒开,此间落得一虎首人身之怪,此怪肩落链锁。腰跨半撤红巾,其后落得九条长尾,似刀刃一般,正在半空中大闪寒光,正是西昆仑山兽陆吾!
陆吾利爪一甩,直扑而下。却不想身子未下,眼中忽起一道金光,额上顿得一僵,竟是一个趔趄,直被轰倒在地!
“鬼谷子!”陆吾端得一惊,“鬼谷子,你饮了断魂茶如何还能转醒!”
张帝辛初拜西昆仑时,便得心生怒火,差将杀了纪维容。两人无仇已算不错,如何能有情谊长存!董双成明知如此,如何会遣纪维容前来相待!更让张帝辛苦笑不得是,那纪维容来也便来了,如何装得那般亲热模样,如此再将断魂茶饮用而下,岂不做了冤大头!
若非想探明,董双成、纪维容身后之人。张帝辛便早得动手,送两人早归黄泉。如今见得陆吾,此间事情,当是明了:“陆吾,你不在天界好好做你看门狗,如何来得西昆仑胡为!”
陆吾本体乃为天界开明兽,乃是昊天上帝天界管家。张帝辛初至西昆仑时,便怀疑此人在西王宫身份,奈何先前刚为此人所救,当下不好言语,只好将疑问暂留下来。
陆吾听得“看门狗”三字如何不怒:“鬼谷子。休要多言,今日贫道便为我那苦命的侄儿报仇!”
侄儿?陆吾哪里来的侄儿!张帝辛听得一愣,未得开口,陆吾手起三道华彩;此三彩一出,便起三道雷光,紫光滚滚,直得漫天而下。
紫光临近,张帝辛亦不躲闪,手起一道青光,正将玄元控水旗立在当前,紫光落于其上,当若泥牛入海,直得消失不见。
陆吾见得紫光被消,双手一挥,但见得层层寒光顿起,十八道长剑直从空下,张帝辛端坐玄元控水旗中,乃得张手一挥,旗上顿出弱水,长剑直落而下,却是顺水而走,忽得簌簌声起,却是长剑,直甩而回!
若说那剑乃是钢劲之力,那弱水便是尽柔之力,以天下至柔克天下之钢,自是不费丝毫气力,陆吾乃得心下一惊,暗道鬼谷子果真可怕,忙得双手一挥,半空中正落一柄丈高暗纹长剑!
陆吾大喝一声,长剑上暗纹忽明,正闪青紫雷光,刀锋骤起,正轰玄元控水旗上!
玄元控水旗虽是先天至宝,可张帝辛修为有限,如何能发挥此旗最大实力,当下青光大颤,旗面弱水,乃得四溅而开!
张帝辛知如此藏躲不是办法,乃得手出虎魄,长挑一阵金光,直刺而下,陆吾体大,正是回缓不及,却不想虎魄刺之其上,只听得金属鸣响,却不见陆吾丝毫损伤!
陆吾大呵一声,奔雷剑直砸而下,张帝辛忙得躲闪,却不想身起半空,忽得身子一僵,正被陆吾身后长尾缚住!
陆吾望得时机,奔雷剑直砍而下,张帝辛忙将河图护在胸前,但听“嘭”得一声闷响,张帝辛身若陨石般,直将飞了出去!
张帝辛有河图相护,自未受得如何重伤,可若在此间相战,便等同一人与十人来战,陆吾加上他那九条长尾,端得麻烦非常!
思之如此,张帝辛乃得身子一遁,直化血光冲门而出,陆吾如何肯舍,身后九尾猛得增长,便若条条丝绦直冲而下!
血光在前,长尾居后,乃得破空声响不断,猛得一道银光落下,便炸出轰鸣声响,弄得此间石土乱飞!
红光左右横突,白光紧随其后,所过之处,俱得一片狼藉,张帝辛心下大急,如此逃法,便不被杀死,也被累死!
正在此时,天空中忽起青、黑、白、蓝四道光华,此间落得四人虽生得窈窕非常,却皆是无面之人,此四人手起长剑,直刺而来,张帝辛心道莫非此四人便是冒充西王母侍女之人,忙得一个回环,手中大起一道紫光,正见得天空忽明,九龙齐下,正将四人扣在其中!
四人在九龙离火罩中挣扎嘶吼,张帝辛自顾不得这许多,口中捻咒,离火罩内猛得六昧真火大起,四道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