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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亦是面露难色,不知德妃娘娘所患何疾。
姬发见商青君面色惨白,气息微弱,心中如何能忍,一怒之下,便要将众太医推出斩首,商青君听之忙道:“侯……侯爷,此乃臣妾旧疾,如何怨得到众位太医,侯……侯爷还是让他们下去吧。”
姬发见商青君求情,只得放众太医离去:“爱妃啊!你如何患得如此恶疾,若无你,本……本侯将如何是好啊!”
商青君面色青白,忙得将姬发抱住,眼中含泪道:“臣……臣妾缘薄,不得适逢侯爷,若……若得来生,在行好好适……”
商青君话为说完,身子却是一软,直倒在床榻之上,姬发望得大急,忙道:“青君!青君!”
青玉忙得向前,一手掐住商青君脉搏,手中青光大闪,正入商青君脉络之中:“侯爷且退,玉儿设法护住青君姐姐心神。”
姬发不通修炼之道,方才又探得商青君气息全无,如何还敢逗留,忙得起身出内房去,待得三个时辰之后,才见得青玉一脸苍白,全身已被汗水浸透出来,姬发心忧商青君安危,忙得道:“玉儿,你乃是修士,也无得办法来救青君么?”
“这……”青玉听得一愣,望一眼房内白帐,这才叹息一口道,“办法倒是有一个,就是……就是不知道如何与侯爷来讲。”
“有法子便好!有法子便好啊!”姬发大喜,忙得道,“你且说来,何种办法,何种办法啊?”
青玉面露难色,良久方才言道:“青君姐姐所祸之疾,乃是先天之极,若得医治,乃需先天之物来医。”
姬发听之点头,忙道:“何种办法,玉儿你且说来啊,只要西周有的,本侯便得如何也与你找来!”
“玉儿在西昆仑修行之时,便心念青君姐姐旧疾,那时乃得无根水、冰上露、冰山莲、寒霜玉为方炼药,此番虽得炼成,却……却少得一方药引,实在难寻。”青玉道。“若得这药引。青玉敢用性命做保。姐姐旧疾定可药到病除!”
姬发虽不知无根水、冰上露等药乃是何物,可听得药到病除之话,心中似黑暗中,忽得亮出一条光缝一般,这便忙得问道:“不知爱妃所讲乃是何物?”
青玉没交紧皱道:“心病将用心来补,此物对侯爷来说,亦是简单至极,只需得七窍玲珑心做引。姐姐必可得救!”
姬发听得一喜,忙得道:“不知这七窍玲珑心,当往何处去寻?”
“七窍玲珑心乃是天地奇圣之物,普天之下,亦只有三人得有。”青玉道,“此一人,乃是西周文王,先王乃算占卜,当是天下难得贤良,其二便是青君姐姐之父。三朝元老,鞠躬尽瘁。心得玲珑,至于这……这第三人,玉……玉儿实在不好来讲。”
周文王姬昌早已过世,故人讲个入土为安,姬发自不可将姬昌尸体掘出,来取玲珑之心,莫说此举自己不答应,便是西岐上下臣子,亦是不会答应,至于第二人乃是商青君生父,便得商容肯献,商青君肯不肯接受还当另外说来,便退一步来讲,商容远在朝歌,西周此番已是逆天而为,西周之人如何进得朝歌城中,便能之进入,如此西岐、朝歌两方来回,便这时日,也需得月余功夫,自己可以等,商青君却是万万等之不得。
姬发心念于此,自将全部希望放在第三人身上,这便忙得道:“玉儿直言无妨,那一人到底何人?”
青玉思忖良久方才道:“此……外一人,便……便是当朝上大夫,文王四友之一散宜生散大夫……”
姬发听得散宜生之名,心下端得一惊,散宜生乃是姬家恩人,当初姬昌若无散宜生,便无西周今日,况散宜生在朝中颇有威信,上下之人,更有多数,乃出此人门下,若……若将之杀死,怕与西周安稳不利。
“侯爷休要心忧,青玉姐姐未曾与侯爷言此,便是怕侯爷心忧。”青玉望得姬发皱眉,当下眼中一明,继而言道,“我等虽嫁侯门,可终究难与散大夫相比,侯爷当以社稷为重,玉儿福薄,待得青君姐姐去后,玉儿便得随她而去,也好与之言说侯爷难处。”
“这……这……玉儿,玉儿你休要哭泣啊!”姬发望青玉面容,忙得起身来阻,暗道西岐之中,廉飞、吕尚只能,远胜散宜生,贤臣死了还可再寻,似商青君、青玉这等美人,可是天下无双,当下咬牙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散宜生享受国恩甚久,便要他一颗七窍玲珑心又能如何!”
却说文殊、普贤二人离开之后,待得深夜子时,此间空气中忽得一阵氤氲,便见得地面散碎之物,竟是缓缓向中凝结,不多时,便得显出一道人形,正是张帝辛。
原始混沌珠、番天印同将打来之时,张帝辛忙得将凤皇所赠保命翎羽护住身子,这才险中求存,留得命在。
幸得混沌珠、番天印乃是同时打来,若非如此,怕这保命翎羽,此番就要用光了,张帝辛暗吸一口凉气,心下暗骂道,该死的广成子,杀老子一次不够,还要反复来杀!
见过混蛋的,没见过似广成子这般混蛋的!张帝辛心下将广成子祖宗十八代都好生问候了一便,这才想起与自己一同金灵圣母,忙得起身道:“金灵道友,金灵道友还在此处?”
张帝辛话音落下,四面空寂,却是无人应答,心想依混沌珠、番天印之威,金灵圣母又无自己这般bug一般的保命翎羽,此番怕是香消玉殒了,心下方才叹息一口,这才见远处土中,似有一方白闪。
张帝辛忙得起身去观,正见泥土中,半躺着一方如意,这如意上首雕龙,上首刻虎,正是金灵圣母之宝龙须玉如意。
难道文殊、普贤二人去得太急,未得发现此物?张帝辛心念如此,低头却见龙虎玉如意上,龙首忽得眼出红光,暗下一惊,暗道莫非金灵圣母未死,这便忙得道:“可是金灵道友?”
龙虎玉如意上,红光微闪,不知是何回答,张帝辛望得皱眉,暗下道,前番听得广成子言语,要往碧游宫中,还三足鸟凤冠,如此一来,难道广成子三谒碧游宫之事,要得提前上演?
张帝辛与截教乃是同盟,便是得了这龙虎玉如意,也不敢在众人面前来用,倒不若还回碧游宫中,一来,为将截教之人,往自己这便推进,二来,也好应通天教主之允,往碧游宫寻人,去救凤皇。
张帝辛方要出行,眼前忽得一明,却见一红一青两道光华直落于此,还未来及躲藏,便见得两道人落在此处,其一道人,身着青衫,手持一柄折扇,另外一人,身高体盘,形容粗犷,正是银灵子、刑天二人。
原是刑天与银灵子听闻汜水关破鬼谷子、金灵圣母身陨之事,心下不安,这才来此一探究竟,不想刚至于此,便撞见张帝辛,刑天忙得道:“老夫就说吧,这鬼谷子,命大得狠,岂会如此容易身陨。”
“这……”张帝辛听得一头黑线,这便道,“若你这般说话,真不知你如何活到了今日。”
银灵子怕得张帝辛与刑天插科打诨,忙得道:“此间到底出了何事?”
“此事说来话长,你两人既然来了,便别回云门山去了。”张帝辛本早想让刑天、银灵子两见通天教主,如此倒省去通知二人时间,“凤皇出山在际,贫道带你二人去寻强援。”
翌日西岐城中早朝,姬发端坐殿上,散宜生在下,望得姬发面容略显枯槁,便得起身道:“侯爷日理万机,还需多注意身体才是,凡事交与臣等便好,无需侯爷如何劳神。”
姬发本还想七窍玲珑心之事如何开口,不想散宜生主动送上门来,当下松一口气道:“前方战事正紧张,后宫商娘娘身子又得不适,本侯便得如何,也安不下这颗心来,若散大夫这般知晓本侯心意者,朝野上下,唯你一二尔。”
近些时候,廉飞深得姬发信任,乃至于朝中之事,无论大小,皆过此人之手,如此地位,竟有隐隐高于散宜生之上,此间外有吕尚,内有廉飞,散宜生心中着实不畅,如今听得姬发赞表,心中自是大喜,忙得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散宜生为臣,必得处处为侯爷作想,面面唯侯爷是瞻。”
“好!散大夫果真忠臣!”姬发大喜道,“如此本侯也不啰嗦,此间之事,乃是本侯有一难处,非散大夫来助不可!”
散宜生叩首大拜:“侯爷有何差遣,微臣必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便搭上微臣这条老命,也是在所不惜!”
姬发大喜,直接起身道:“如此大好!本侯所借,便是散大夫胸中七窍玲珑之心!”
第二九三章 七窍玲珑心,敲山震虎之法
“七……七窍玲珑之心!”散宜生听之顿得后心一凉,噗通一声伏跪在地,忙得道,“侯……侯爷,你听了何处谣言,竟要微臣性命!”
姬发双眉一皱,起身道:“德妃重病,本侯乃从昆仑仙人处,搜索得医病方子,如今万事俱备,却还欠一方药引,朝野上下,唯有散大夫身具这七窍玲珑之心,以散大夫之忠,想会理解本侯之难。”
散宜生额上顿出一层冷汗,便得全身都颤抖起来:“菜无心可活,人无心可是万万不能,侯爷明鉴啊!散宜生一心尽忠,绝无半点不臣之心,侯爷饶……饶臣一命啊!”
“唉,散大夫之忠,西周上下,何人敢疑?”姬发面露难色道,“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本侯现在犯难,天下唯散大夫可解,散大夫可要为本侯做想,不过一片皮肉而已,散大夫如何这般不舍?”
“侯……侯爷!此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散宜生呼呵道,“微臣跟随先王奋战久年,才获这西岐万里江山,至今年老体衰,侯爷您不看功劳看苦劳,便容微臣告老还乡,暂安余生便好!”
姬发听得火起:“散宜生!德妃娘娘用你之心,乃是你的福缘,如何这般话多!还将先王搬出压我,你真道本侯不敢杀你不成!”
“侯……侯爷!侯爷饶命啊!”散宜生大声哀嚎,“微臣对侯爷之中心,天地可鉴!”
姬发本就心烦,听得散宜生此言,更是怒从心气:“天地可鉴,好一个天地可鉴!散宜生,本侯要你心脏,你这便这般推诿,可对得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之言!”
“侯……”散宜生方要言语,姬发在上望得心烦。忙令人将他嘴口堵住:“本侯会记散大夫之功!来人,扶散大人出去剖心,本侯倒要看看,这七窍玲珑心。到底是黑是白!”
太姒去后,朝中老臣闳夭﹑太颠已因谋反之罪,落得午门斩首,如今见散宜生如此,众臣自保尚不得及。如何还敢言语,只见得散宜生挣扎再三,亦躲不过挖心之苦。
姬发心中恼火,自是下令退朝,不多时,太医院便将七窍玲珑心送往后宫,经青玉调制,配合方子炼药七七四十九个时辰,才与商青君服下。 “如何,如何?青君可是见好?”望得青玉出来。姬发忙得起身问道。
青玉看得一笑,一点姬发额头:“如此慌张,哪里还有半点侯爷模样,去吧,去吧,青君姐姐在内等着侯爷呢!”
姬发听之大喜,忙得起步入帐,见商青君恢复如初,甚至还要比往常美上三分,这才道:“青玉所言七窍玲珑之心。果真见效!宝贝,宝贝啊,你可是想死本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