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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此,更是面面相觑。不知如何言语,便在此时,斜刺里站出一人,身着道袍。脚踏履鞋,进而言道:“贫道有一言,不知当讲否?”
前日姬发封神台归,自是春风得意,携马疾驰,却不想刚出岐山之侧。旁侧中,便蹿出一只吊额白虎,那虎一出,便得掀翻了数做马匹,姬发看得大惊,急催马走,却不想那白虎似盯上他一般,竟是穷追不舍!
姬发马匹虽快,可如何也跑不过白虎,正在危难之迹,却见得天上忽得白光大耀,凭空出得一道人,拂尘一甩,便将白虎轰飞出去。
姬发惊魂稍定,见是这道友救命,忙得稽首行礼,且请道人往西岐而行,那道人本是不肯,正巧此时,姜子牙、散宜生、南宫适等追赶至此,见侯爷被此道人所救,纷纷邀他往西岐城去。
那道士无奈,这才言此间目的,原他乃得西昆仑银灵道友之邀,特来寻西岐明君,更言西平侯姬发乃是天之骄子,可承天之大道,众人听此,俱是大笑,姬发见这道人修为非常,当比吕尚强上不少,当即表明身份。
那道人听之大愧,忙道有眼不识泰山,姬发大喜,忙邀他进西岐相言,是此,这道人才入得西岐城中。
姬发见是此这道人发言,忙得道:“廉飞道长且言便好,如何与本侯这般客气!”
廉飞眉角一挑道:“此番军若不发,当得诸侯耻笑,亦显侯爷无谋,若此,侯爷日后行事,乃至即位天子,当有莫大阻碍,此番战事,则如箭在弦上,不得步伐,军必发,且必得速发!”
姬发听之点头,忙得问道:“道长可有必胜之法?”
廉飞听之一笑:“侯爷可想,八方诸侯按兵不动,不过为坐山观虎,乃看西周作为,我等虽得众目睽睽,却不危性命之忧,那朝歌却非如此,侯爷所防,不过南、北二侯,趁机而入,一则,南、北二地距离西岐甚远,若无必胜之心,自不会来攻击。”
“二则,朝歌之危,远胜西周,天子昏庸,却需对东南西北四面来敌,兵分四处,自是分散其立,便朝歌中有闻仲、黄飞虎二人,也不得分身而行,一面瞻前顾后,一面未敢集兵,我西周所面,不过朝歌四分之一兵,还有无胜之理?”
姬发听得甜头,廉飞又道:“天子下得八罪檄文,此番无兵来对,日后亦是无兵来对,只需抓得其中一点,以为声名便可,天子甚安平民、奴隶,那间不过猪狗一般的人物,乃是贱民无甚战力,朝歌诸侯不得天子怜爱,心中自有芥蒂,侯爷此去,众人必是望风归降,再者而言,我西岐城中,文有吕尚、散宜生,武有武吉、南宫适,更兼雷震子、土行孙、龙须虎等高修之人,便得汜水关破,自可号令诸侯!”
“汜水关破,如何便得号令天下?”姬发不解廉飞之意,自是来将询问。
廉飞一笑:“众人见利,如何不取,到时四面诸侯并起,朝歌之灭,当在旦夕之间,再者来说,侯爷只需打上一仗,便得小胜,亦可言之大胜,所耗之物,不过些许粮草、兵马,便得一场翻天之利,侯爷如何不行?”
“高见!道长果真高见!”姬发听得大喜,“日后西周之臣,当以廉飞道长为榜样,乃为兴周之事来言,有人如此。我大周何愁不兴!”
“侯爷缪赞。”廉飞在一旁道,“此间之理,亦是吕丞相、散大夫昨夜与贫道商议所得,因怕旁人谗言。这才叫贫道来言,贫道所行,不过口舌一厉尔。”
姬发眉角一挑:“吕丞相、散大夫可是如此?”
姜子牙、散宜生与廉飞相见不过一面,如何有昨夜之事,但听得如此。心下眉角一转,俱得连连称是。
散宜生道:“昨夜商谈甚是琐碎,不想道长聪慧,汲取如此至理,当是我等汗颜,汗颜啊!”
姜子牙亦道:“道友聪慧,当是治世能臣,有你如此,西周必得当兴!”
廉飞听得一笑,忙得稽首:“文贫道不可比大夫。武贫道不可比丞相,两位如此言语,倒让贫道好生惭愧,惭愧啊……”
“你等休要谦让,本侯自会论功行赏!”姬发大喜道,“西周刚立,乃缺一国事之位,若道长不弃,当居此位,日后与本侯说话。也好近上一些。”
姜子牙、散宜生刚得廉飞恩惠,自是极力称是,众人见得如此,自是俱言如此。廉飞客气一阵,方才接受下来,姬发道:“我西周乃立国威,本侯乃要御驾亲征,众爱卿看是如何!”
“逞天之威,灭昏之势。侯爷若得亲征,必得军心大震,众将士以死搏命!”散宜生忙得符合声起。
姜子牙亦言如此,众臣附和,姬发自是大喜:“如此甚好,如此便定,三日之后,本侯御驾亲征!”
“不可!不可啊!”廉飞慌忙呵道,“侯爷万金之躯,怎可轻动,此番之胜,便得大胜,便是收汜水一层关卡,若得侯爷亲临,那日后当是如何?依臣之见,当是缓而行之,待得攻至孟津,侯爷再得亲临阵前,指挥最盛之战!”
廉飞话音刚落,便见得侍女进殿,在姬发耳边言语几句,便得下去,姬发眉角一挑,暗道若此番去了,怕是数日见不得商青君,如此一来,当是寂寞非常,这便道:“国师所言极是,倒是本侯心急,忘了此间之事,如此便得国师举荐一人,替我出征。”
廉飞道:“吕丞相军威甚高,征犬戎便落不世之功,此番当是挂帅人选,散大夫乃是朝中肱骨,在城内威望甚高,当留与内廷,以为粮草、军需所备。”
姜子牙在得西岐城中,心下早是厌烦,不见得逍遥自在,倒老挨姬发呵斥,正不若出征去外,也好落得清心,散宜生乃是两朝文臣,亦不想受舟车劳顿之苦,再说刀剑无眼,万一出得祸事,当是麻烦至极,两人心下算计,听得廉飞之言,纷纷叩拜称是。
姬发见得如此,自是应允下来,可说只此一日,廉飞便得左右逢源,稳得西岐上下之心。
待得众人散去,姬发自急往后宫而行,怕是今日时候晚了,那妖娆美艳的商娘娘,又不知作何言语,彼及宫中去,却不想宫中无人,这便忙得寻下人来问,这才知晓,商青君正与一人会客在后花园中。
莫非前些日子,商青君所言修炼姐妹,往西岐来了?姬发念此,心下 不由一动,忙得往后园而行,刚至此间,便听得银铃般清脆笑音,忙得起身去观,正见花园石桌之上,商青君与一青衣女子说笑。
此间月色正好,乃是月明星稀,素色银辉便撒,正落得那青衣女子身上,便见得微起层层柔光,绫罗光舒,好似月宫仙子,嘴角微翘,恰似清水芙蓉,天去雕饰,一盘青发,更似水瀑,便得这背影,就使人过目难忘。
商青君在一旁轻笑,自望见姬发至此,忙得起身,领那青衣女子过来:“见过侯爷,此女子正是奴家发小,西昆仑修仙高士青玉。”
青玉见得姬发,似是害羞,低声应道:“民女青玉,见过侯爷。”
此声虽淡,却若迷欢入耳,姬发听得心中一颤,忙得将青玉扶起,这才看清其面容,正是人如其名,其手通白,其面若玉,正似玉石雕刻一般,望不见一丝瑕疵。
青玉见姬发如此,面色忽得一红,此一般,更是百媚娇生,忙得将手抽回,低头挽住商青君胳膊不语。
商青君望姬发一眼,吃醋道:“哼,你这侯爷,后宫佳丽上百,还在喟叹我这姐妹,你丫你……”
听得商青君之言,姬发方才忽得转醒,口中干咳两声:“青君如何言语,此乃仙子,小王如何有得非分之想。”
青玉听得姬发之言,面色顿得一僵,商青君见此,颓得叹了一口长气,拉着青玉的手道:“我这可怜的妹妹啊,不是姐姐不帮你,奈何咱们侯爷这眼力高啊,便得你如此形貌,都是将之不上,唉……依姐姐看啊,此番你是白往此间来了……”
商青君说着,青玉竟是眼眸一红,颗颗珍珠般眼泪直坠而出:“姐……姐姐休要自责,乃是妹妹福薄,无得好命,承受侯爷怜爱,青玉无得所想,明日便起身告辞。”
姬发此时才听得明白,原这青玉是商青君邀来为自己做妃子的,当下心花怒放,暗道如此美色,如何要你离去:“这……青君早有此言,如何不早说来,方才本侯心虚,实是……实是心觉冒昧,若……若早知仙子之意,断不会出此事情,倒是小王,见得仙子如此,心下……心下还有攀附之嫌……”
姬发话未说完,青玉便得面色一红,一抹眼角之泪,直往园中跑去,商青君见得一笑:“青玉与我情同姐妹,侯爷莫要辜负了她。”
“是,是,青君所言极是!”姬发身虽在此,神魂却早已跟随青玉而去,商青君见得一笑:“哎呦,不想侯爷也有这般害羞时候,如此倒是少见啊,还不速速去追,若不然,青玉妹妹又当抹眼泪咯!”
姬发所忧,不过商青君吃醋生气,如今见得这般,心下自是欢喜,忙得起身,直往后园中去……
三日后,姜子牙领军祭旗,当下立“替天行道”之旗,带雷震子、土行孙、龙须虎、南宫适等百员大将,并三十万军马,直起朝歌,出岐山直奔汜水关去!
第二八六章 战事起,西周初捷
西周之讯,顷刻间便传汜水关中,听得斥候来报,韩荣亦是眉头紧锁,暗道天子所料果真非假,幸得早有准备,若不然此番怕是应对不及,当即下令,着众将府中议事。
韩荣帐下,正有一鼠四虎之名,为首一人自是耗子将军余化,另外四虎乃是太鸾、邓秀、赵升、孙焰红,这四人虽未习得法术,却得一身良好武艺,听得西周叛军来攻,太鸾当下大怒:“总兵勿忧,待末将领军出战,定叫那吕尚大败而回!”
“好!将军好生胆气!”韩荣大喜,“既是如此,本都亲为将军壮行!”
太鸾饮下酒水,当下领邓秀、赵升、孙焰红三人出城,余化早知西周来势甚大,见四人出府,这才道:“西岐兵反,乃是大事,总兵可得朝歌消息?”
“朝歌距汜水五千余里,若等朝歌之讯,怕是城关早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从,你我先抵上一二时日,若陛下得知,定会遣人来援。”韩荣道,“再者陛下早有先言,要你我谨防西岐,如今兵反,可见陛下先明,你我自无需担心。”
“这……”余化亦知天子圣明,可心下终有不安之感,眼下亦不好再问韩荣,只得起身,往汜水关外观战。
“唉……”望得余化外出,韩荣这才叹息一口,一手将望了一夜的黄卷扔在一旁……
西周军一字排开,但见得:一团杀气,摆一川铁马兵戈;五彩纷纷,列千杆红旗赤帜,密密铜锋,如列百马大小水晶盘;对对马枪。似排数千粗细冰淋尾,幽幽画角,犹如东海老龙吟;唧唧提铃,酷似檐前铁马响,长弓初吐月,短弩似飞星;锦帐团营如密布。旗绣带似层云!
太鸾提兵向前,望得周军仪仗,暗下蓦得一惊,都言吕尚治军了得,此间一见,果真非凡:“天子圣明,尔等如何倒行逆施,反来攻杀汜水!”
姜子牙乃正军,胯下七彩灵鹿。因怕朝歌之人认出,特在面上围了一道白巾:“昏君无道,天下得而诛之,尔等何不速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