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申渠本就惜命,听得有性命之忧,忙得大声道:“丞……丞相饶命!我……我愿将犬戎疆土尽数交与丞相,做丞相位下之臣!”
“我要你这等废物何用!”姜子牙正在气头之上,如何能听得进申渠言语。
一旁雷震子见得申渠如此,只得道:“师叔手下留情,此人万万杀之不得!”
姜子牙怒道:“杀不得!如何杀不得,本丞相乃是一军之主,说杀得,便是杀得!”
雷震子心下一怒,奈何身份在此,只得压下胸中怒火道:“此人若留,一可臣服西岐,以为番外疆土,二可保西地安稳,不出霍乱,三可援西岐国力,以为粮仓后援,若将之杀了,再起千万申渠,丞相再当一一绞灭不成?”
犬戎之地,民风彪悍,若有一人统领,自出不得祸患,可若狼主一死,犬戎便成乱地,四面风烟尽起,当无安稳之日,西岐志向乃大,与朝歌一战,乃是必属应当,若身后留患,自是多有不利。
姜子牙听得如此,只得把心中之气咽下:“来人,准备锦帛,要申渠写下降书!”
第二六七章 祸事起,朝歌大旱
“哦?西岐遣大军平了犬戎?”犬戎平乱不过两日功夫,便传入张帝辛耳中,“可是姜子牙领军?”
犬戎乃西面痼疾,西岐若要起兵,必得安稳后方除去身后之祸,此是攘外必先安内之策,早晚必行,此间,姜子牙新去西岐,一来需功绩以安众人之口,二来有阐教相助,犬戎之灭不过早晚。
斥候听得一愣,忙道:“非……非是姜子牙,西岐所立丞相,探听而知,姓吕名尚乃是西平侯姬发,在岐山所拜。”
吕尚?张帝辛听得暗笑,旁人不知晓你姜子牙名讳,我怎能不知,这便令得那人下去,心道今日武吉来报,言云门山中已据十万之众,并且一应训练有道,此番若西岐军反,当是不惧,莫说十万兵,便是只有张帝辛一人,凭那金仙修为,也可凭一人之力去之。
张帝辛心中所虑,不过圣人,通天教主虽得支持殷商,可若仅仅一圣,亦免不得最后以寡敌众,当下之意,需得再寻一位圣人,以为权衡之用,思来想去,眼下自落袁洪身上。
袁洪九转玄功所料未假,当是准提道人所赐,张帝辛与之间见过数面,此人虽得度化,却不似接引那般强人所难,依此人为突破之口,或可做上一二文章。
三皇避世,此番与圣人有交情之人,便只落下一人,便是天地山五庄观与世同君镇元子,若得此间相助,或可成事。况凤皇出山之事。张帝辛早有心相求与他。只是东皇、妖皇二人,与镇元子多有间隙,怕他不会相帮,这才一再拖延,如今得了机会,也当是时候走上一遭。
张帝辛将宫中之事交代一般,方要起行,却见得武吉忽得匆忙来报:“陛……陛下。云……云门山出了异事!”
云梦山乃殷商后备之所,时刻紧牵张帝辛心思,听得云门山异事,忙得起身问道:“云梦山出了何事,速带我前去查看。”
云梦山脚下便是淇水,山头之上,常年云雾蒸腾,张帝辛正因如此,才将之名为“云梦”,此番一到。心中便觉不对,此间乃是夜中。山中却未见得一丝水汽。
事出寻常必妖,张帝辛落得山中,但见得四面原本苍翠古柏,竟是不知为何,忽得枯黄起来,一出声响,便是簌簌而落,好似冬日之雪,纷纷扬扬而起,石阶青苔,也是萎了大片,落得层层斑黄。
张帝辛望之皱眉,心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忙得石阶而上,刚入营中,便见得张凤匆匆来报:“枯了,都枯了!”
“何事枯了?”张帝辛忙得问道,张凤这才言道,也就两三日之前,云梦山中,忽得热了起来,众人乃是军中老粗,自是不甚在意,可越是时间长久,越是觉出不对,这山中,常年气温如常,如何凭空得每日高出几度,而且,这温度似是较上劲了一般,每日增高不止,山中水汽蒸腾,在加得如此温度,自叫人难受非常。
云梦山下,乃有一方水池,正是淇水暗流而来,淇水不枯,那池子便四季常满,却不想一日功夫,言见得那池子水减落,露出此下山头,军中缺水,这厢如何得了,为此张凤一面遣旁人查看,一面令人将到山下,取淇水来用。
云梦山海拔不高,可这一上一下,也须得整日功夫,况且山中军营连绵,当有数十里多,如此下去,端得不是办法,奈何张凤查来查去,却也查不多如何因果,只得让武吉将此间事情,与天子来说。
两三日功夫,能将整山之水蒸干,此事断是人为,难道阐教、天庭之人发现了此地,施一妙法禁锢?张帝辛心下算计,可若天庭之人,或早就把这些人一窝端了,如何还会用此等难为之法?
思来想去,张帝辛去也想不出个门道,这便令得众人稍安勿躁,自在山中查看,水帘洞平日水瀑轰鸣,今日一去,却也是干枯殆尽,潭底的青石之上,早已显露出来,其上青黄斑斑,像是枯了甚机,水帘洞口,此时像一张大嘴,直显在世人面前。
张帝辛勘察四周,亦未发现山中又如何禁忌,入淇水河岸,却见得水位忽落,已有七尺有余。
怪事,果真怪事,淇水奔流而下,已有千百年不曾干枯,如何几日功夫,便落得如此形貌?张帝辛望得皱眉,却也无解释之法,当夜在云梦山中搜索了一夜,却是一物所获。
翌日早朝,众臣来报,言天下大旱,近百河道,竟是一夜间干枯殆尽,便寻常多水之井,也是日见水位低落,张帝辛听得大惊,本道只是云梦山如此,不想朝歌亦是如此。
比干忧国忧民,眉头更是锁成了“川”字形:“陛下还需早拟良策。”
此间明水皆枯,地下水亦是日渐尺下,所谓兴修水利、引水结源已是空话,为今之计,只得先取地下之水,应付一人,不过此乃治标不治本之法,若将此事解决,还需得揪出其后祸患之人。
可朝堂之上,张帝辛不可言无策,只得道:“招取人才,着打井取水,另着众人,可借四面之水,一应费用,皆由朝歌来出,另,着人勘察,若遇大水之处或大旱之处,速速来报。”
重臣商议一阵,自将散去,张帝辛苦笑,这大商果真命途多踹,先有水灾,又落旱灾,果真是要自己不得安稳,闻仲在一旁看得皱眉,起身道:“老臣亦识得一二能人志士,不若施以呼风唤雨、移山倒海之术请雨,以解朝歌之厄。”
所谓呼风唤雨、移山倒海,并非凭空取物,而似将原处东西搬运一般,将旁处风雨,移到此处而来,此间耗费精力不说,效果也只能持久一时,不得治根治本。
此等法术,便张帝辛也可为上一二,可日子一久,此法终属徒劳:“老丞相见多识广,昔年可曾见过这般光景?”
闻仲听之摇头:“寻年旱灾,若出也须得一二月光景,方可见效,绝不似现在这般,只一二日功夫,便得河源枯萎,想必……想必此间非天之祸,乃是人为……”
第二六八章 魔神秘,旱神女魃
张帝辛与闻仲想法乃是一致,这便道:“似这等干旱之法,闻太师可有耳闻?”
张帝辛与闻仲想法乃是一致,这便道:“似这等干旱之法,闻太师可有耳闻?”
闻仲沉思数刻,只得不住摇头,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张帝辛无奈只得好生安慰一番,要之离去,至于呼风唤雨之事,未免寒了老臣之心,便允他外出寻人。
是夜,天空大明,星河之上群星璀璨,无得一片云彩,张帝辛望之皱眉,若此,怕是近半月都将无雨,思考之迹,身旁忽得一阵氤氲,此间出得一人,正是银灵子:“陛下可为此间旱事发愁?”
张帝辛望得银灵子,暗道自己一时着急,如何把这等活字典忘得了,忙道:“道友可知如何?”
“此地干涸甚快,恰像一位故人而为。”银灵子说道,“那此人未见人影,心下也不得确定。”
张帝辛一听故人二字,心下一颤,上古十大魔神中,有一人名便是旱神女魃,可此人身份,着实难探,《山海经》中记载,旱灾之神四大僵尸始祖之一,唯一带有神怪二重身份。
其一,乃为黄帝之臣,此人形象以天女形象为代表,相传是一位穿青衣的神女,她所居住的地方,如惔如焚,蚩尤起兵攻打黄帝,黄帝令应龙进攻冀州,蚩尤请来风伯雨师,以狂风骤雨对付应龙,黄帝这才请来女魃这才将之击败。
其二,《书林通志》中曾记。夸父与女魃战于逐鹿之野。女魃在地面上打不过夸父。便飞上天空,浑身围住烈火,从地面上望去,犹如中间有只赤红太阳。
夸父使出法术使身高增高数倍挥着桃木仗继续追赶女魃,直至被烈火蒸干了身体,**疲惫,终被活活累死。
可这说法,无论一二。女魃皆应是黄帝一方之人,乃为十大魔神对头,可此间银灵子又道女魃乃是故人,想以前关系甚好,方才如此言语,若此一想,这女魃身份,端得扑朔迷离。
张帝辛皱眉道:“道友所言,可是旱神女魃?”
银灵子听得一顿,忙道:“道友果真聪慧。贫道所言便是此人。”
张帝辛听得皱眉又道:“十大魔神在涿鹿一战,不是尽皆身陨。如何这女魃还在人世?”
“这……”银灵子听得苦笑,这才将涿鹿之战辛秘说来,那便战起,黄帝一方请来水神应龙,此人英明俊朗,亦是不世之人,十大魔神中,旱神女魃本就年幼,见得应龙风采,竟是暗生情愫。
后风伯雨师来大败应龙,女魃少女心思极重,乃在大战之中,救了此人,这一救,却不想是条不归路,上帝昊天当即以违反天规之名,将应龙软禁,并言蚩尤不败,应龙魂断斩妖台!
女魃生性单纯,如何看得透昊天轨迹,反将回身,与十大魔神为敌,后蚩尤大败,黄帝便认她为义女,要之与应龙完婚,可当夜却不知为何,应龙不辞而别,女魃一时受不得刺激,乃是癫狂疯躁。
那间,不过三日功夫,天下大旱处处民怨载道,昊天见得时机,便着人诛灭女魃,想是黄帝求情,才留得女魃一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便压在地洪湖,以思己过。
此间那是辛秘,旁人自不知晓,银灵子如此说起,张帝辛听之亦是大惊不已,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或许十大魔神更愿如刑天一般,言皆是战死,也不愿承,此间出得叛徒。
那应龙乃是五方龙帝之首青龙化身,如何能与女魃完婚,此番之罪,可说是自作孽,张帝辛听得皱眉:“若是封与洪湖,这女魃又如何出来了?”
银灵子听之摇头:“此事蹊跷,怕只得将女魃擒住,才好言语,可那女魃……痴傻难分,怕是不好言语。”
既然灾祸之源确认了,那此人自好得之,张帝辛道:“有道友与刑天在,想要擒此人,怕也不难。”
银灵子摇头:“道友不知,我等十人虽属魔神,却也极义气,当初早有约定,无论如何,我十人之间,不得各自为敌,不得相互出手,女魃可背我等,我等却不可不念女魃。”
张帝辛听得如此,亦不好强人所难,暗道刑天想是如此,才未来见己:“这女魃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