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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殿下……臣知罪,还请殿下饶臣一命!饶臣一命啊!”崇侯虎此时已是痛哭流涕,整个人跪伏再地,就是抬头,也不敢抬起。
“来人,收押起来!三日之后问斩!”张帝辛大怒,下令收监,心中更是血气上涌,难以自制,“滚,都给我滚出去!”
众人见此,知道张帝辛正在气头上,自是不敢多呆,纷纷告退而去,却是姬发走到大帐门口,回头看了数眼,才缓缓而去。
姬发心中自然不甘,自己此来,名为勤王,却不道此次不但折损了兵力,又没有捞到丝毫的好处,最后一战,西岐军更是一人未动,此次北海之行,恐怕赔了夫人又折兵……
待众人走后,张帝辛观察许久,才拿出仓借悄悄塞与他的锦帛,锦帛之上,一个“西”字,煞是惹眼!
第十六章 北方定,哪吒出
西伯侯,又是西伯侯!张帝辛看着锦帛,不由得皱起眉头,好一个人间圣人,原以为天子无道,西周才会伐纣,却没料到,姬昌如此老奸巨猾,竟从宫中一路影响到周郡诸侯,果真是天下倾服地“贤人”!
如此姬昌,若是见不到,岂不可惜,张帝辛暗暗叹息,心中对于这位西周文王的评价,又高了几分,既能得天下,又能享盛名,天下间,仅此一人而已!
张帝辛思索半天,对于仓借的话,却又不敢轻信,此时狼烟四起,众侯不免各怀鬼胎,这中间,须有一折中的办法,既不能放任自由,又不能失去管制。
是夜,太子殿下召崇侯虎、崇黑虎、袁福通等人觐见,翌日,宣旨如下:北海袁福通虽是作乱,却也有不得以之情,念其为民,且不计过,是岁,朝贡减免,算作民酬,待丰获之年,双倍还朝。
北伯侯崇侯虎,见邻危难,一再阻拦,至使生灵涂炭,虽北海乱平,却也是大过,曹州侯救驾有功,特着崇黑虎升北定侯,与北伯侯共治北方。
西周姬发不辞辛劳,万里勤王,自是忠君之臣,着西平侯称号,择吉日加冕。
作乱必死,早已是天下定理,袁福通听闻消息,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是带领北海上下,叩谢隆恩。
崇侯虎虽然心中不悦,却只能是哑巴吃黄连,索性崇黑虎终究是崇家之人,也没有太多抵触,当下同意下来。
姬发本就非西岐世子,听闻封侯,自是大喜过望,星夜带兵返回西岐,准备加冕一事。
做完众事,张帝辛自是心中暗爽,袁福通经此一战,已是兵力大损,非十几载不能回缓,就算不做重罚,也翻不起什么浪花,况且此时北地贫乏,正是收买人心的时候,这样的机会错过,岂不可惜。
至于崇侯虎、崇黑虎两人,一门两侯看似荣耀,暗地之中,却是削弱了北地实力,两侯共治,就一定有分歧,有分歧就一定不能统一,而这种情况,便是张帝辛最想看到的结果。
姬发的情况更是如此,让你做平西侯,你就做不得西伯侯,西周武王,哼,先断了你的念想!
至于回到西岐,西伯侯与平西侯之间的矛盾,那可不关我张帝辛的事情,这是家庭内部矛盾,你们还是私下解决的好!
商民听闻张帝辛旨意,皆道太子仁慈,他日登临大宝,必可大兴成汤基业,上比先贤三皇,下作少太双康,一时间寿王威名,传扬四海,万民称颂。
交代好北方事宜,三日之后大军班师回朝,张帝辛却早已经率领黄飞虎、李靖、佳梦关四将等人狂奔沫邑而去,不为其他,只因一重磅消息传出:李靖夫人殷氏产子,哪吒出世!
张帝辛一路火急火燎,倒是让跟随的黄飞虎与佳梦关四将想入非非起来,殷夫人产子,太子这么着急,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早就道殿下风流,看来……
当然,五人也仅仅是想着而已,却不敢多说,倒是李靖的脸色,愈发的难看,那是我儿子,又不是你儿子,你着的什么急?!
早在出征之前,便把李靖一家人接到寿王府居住,张帝辛急匆匆返回,便要往殷夫人住处赶,却被姜文蔷拦下:“太子爷,你这也不看看时辰,这半夜三更的如何去得了妇人房。”
听姜文蔷如此说,张帝辛这才缓过身来,朝窗外望去,天空之上,已是月朗星稀,时间已到子时。
“这……”张帝辛心中虽然不舍,却也知道此去拜访殷夫人,恐怕不合情理,又知李靖新归,两人久未相见,自然少不了一叙别离,情到浓处,更少不得做些儿童不宜的事情,这才止住脚步,“哪吒出世,那道人可来了?”
姜文蔷一听张帝辛询问,不由得柳眉上扬,嘴角翘起:“你可真行,那道士前些时候,还在助你,现在你却要算计人家,这天下哪里有这般的道理?”
张帝辛嘿嘿一笑,见姜文蔷如此秀色,一把将美人揽过:“防火防盗防太乙,爱国爱美爱文蔷,嘿嘿,你且说来,那道人如何?”
姜文蔷虽不知张帝辛从哪里淘换来的句子,却也知这人诚心调戏,面色羞得一红,好似天边红锦一般:“呔,你个浪子,那道人一来就是刀枪相向,哪里还能说得上半句话,倒是你,哪里有半分太子的样子……”
“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张帝辛大笑,想要从我手中抢人,不拿出点真本事怎么能行……
翌日清晨,张帝辛早早整理好衣物,姜文蔷却因连夜征伐,身心疲惫难以起身,无奈只能推说有恙,躺在床内。
“太子殿下到!”李靖与妻殷氏刚刚起身,衣物尚未完整,听闻张帝辛来临,只能把妻子落于闺中,李靖匆忙迎接:“太子恕罪,微臣……微臣尚未……”
李靖话说到一半,却不知如何继续,见太子衣冠不整,这可是大不敬之罪,张帝辛自知来时尚早,也不多加怪罪,只是问道:“听闻李总兵添丁,特来探望,贵公子现时可在?”
“公子?公子呢!快把三公子喊来!”李靖一听张帝辛的话,急忙喊道,一旁下人却说,三公子一大早就直奔化龙池而去了!
张帝辛一听化龙池,额头无数条黑线落下,自己落水的地方,难道就这么招人喜欢?
“殿下稍等,我这就召回犬子!”李靖一听三公子出去了,心中不由恼火,这货在自己妻子的腹中呆了三年不说,太子召见,还出去游玩,若是长大了,恐怕也是一纨绔子弟!
张帝辛急忙拦住李靖,转身便往化龙池而去,口中却笑道:“小孩子而已,何必动怒。”
李靖、张帝辛一路疾行,寻了一路,却未见哪吒的身影,李靖不由皱眉,更是暗骂儿子不肖!
张帝辛与李靖并行而走,却发觉近处化龙池中,一出有些许异动,心中自是明了,忽见一汪湖水冲起,便迅速躲开!
李靖本就着急,哪里还能注意到湖中扬起的水,直接被溅了一身,全身上下,洗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凉水澡!
“咯咯咯……好玩,好玩!”水中忽得冒出一孩童出来,胸前只一抹红色肚兜,手腕之上,一轮湛金色雕纹手镯,面孔更是粉雕玉砌一般,甚是可爱。
以常理论,小家伙只能算是月大的婴儿,却因为在殷氏腹中呆了三年有余,一出生便能跑能言,此时哪吒更在莲叶之上,捧腹大笑。
“逆子!还不快来拜见太子!”李靖见是自己公子,也顾不得清理身上水渍,直接喝道。
小家伙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张帝辛,面露出好奇之色,脱口说道:“方才若不是你躲得快,你早已经是落汤鸡了!”
“逆子,逆子啊!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恕罪啊!”李靖听三公子如此说道,自知是大不敬之罪,直接跪拜在地,磕头如捣蒜一般,满面惶恐。
对于李靖这般行径,张帝辛早已见怪不怪,反而把他晾在一边,直接伸手把小家伙抱上岸来:“你长兄金吒,次兄木吒,今日便赐你哪吒之名可好?”
李靖在外征战未归,商朝女人也仅仅贵族才有名有姓而已,自然不会给予小家伙名字,张帝辛此举,倒是太子赐名,以后便是天子赐名,在古代,这简直是莫大的荣耀!
听闻太子赐名,李靖自是喜不自胜,跪拜之礼更甚,倒是哪吒,嘟着小嘴,思考了许久,才缓缓的说道:“名字倒也不错,那我就收下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和你交个朋友啊!”
听闻哪吒此语,原本大喜的李靖,心中猛得咯噔一下,逆子啊,自己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没大没小的儿子,这……这简直……
大喜大悲太快,李靖胸口竟是一闷,直接晕倒过去!
这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差了一点吧!张帝辛有了哪吒这样的宝贝,哪里还顾得上李靖,吩咐下人把总兵抬下,自是抱着小家伙,去一旁玩耍。
却道殷夫人见李靖归来,已是不省人事,心中自以为不妙,料想自己那不省心的儿子,恐怕惹出了祸事,也顾不上许多,急匆匆便往化龙池而去……
第十七章 宋家庄捉鬼,姜大师or姜子牙
夜色明朗,苍穹星光璀璨,一道紫色微光缓缓而落,忽的又一道青光升腾而起,占据了原本紫星的位置,愈发的明亮闪烁。
“噹”的一声脆响,三枚铜钱应声而落,在地面滚动许久,却迟迟不肯落下,最后竟不分正反,立于桌几之上。
一老者长袖一甩,将三枚铜钱尽收手中,原本便紧皱的眉头,此时更纠结成了“川”字型,过了良久,才缓缓的开口道:“太子封你做西平侯?”
“这……此次北海之战,儿臣虽功末,却也是鞠躬尽瘁,想必是天子……”下首姬发的话尚未说完,就见那老者面色越来越难看,心中一紧,不敢再说下去。
“太子还有何话说?”那老者抿了一口清茶,把玩着手中的杯子,鼻翼之间不由的深吸一口,“这茶清香淡雅,可知是何人所赠?”
姬发听那人问话,慌忙回答:“这茶……好像是沫邑城之人所赠,至于何人,却是不得而知。”
“哦?那便不必追究了。”老者眉毛一挑,手指着天空道,“三月之间,忽的群星无光、天际紊乱,想必天下有变,我观三载之后,方是登侯吉时,若为大志,可待那时。”
姬发听得老者所说,点头称是,谢过恩典方才缓缓退下,三载之后,三载之后黄花菜都凉了!
“平西侯……平西候!呵呵呵……这个倒是有些意思……”
若不是李靖妻殷氏急寻哪吒,张帝辛几乎忘记了时间,经过一日的相处,两人皆是以为相见恨晚,大有惺惺相惜之意。
只不过,这好些的情谊却比不过母亲大人一声回府用餐,张帝辛再三挽留,殷氏只怕哪吒惹祸,哪里肯依,死活带走了小家伙……
送走哪吒,张帝辛却没有返回寿王宫,而是偷偷去了一无人处,打开锦囊,从中摸出一支深蓝色的旗子。
旗子之上,道道银线好似星斗一般,星斗连接成片,似漫漫天河,又似河流大川,且纹路好似鲜活一般,拿捏在手,竟觉之在缓缓流动,定睛看去,却又难以分明。
手持那旗,张帝辛却感觉置身汪洋之中,一瞬广阔宁静,一瞬波涛澎湃,一瞬安逸祥顺,一瞬水流波荡,自是有千百种感觉,却不能一一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