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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这里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小妮子非得伤心死啊!
“大哥,那你快些穿上衣服,我等你。”徐秀哪里知道他“金屋藏娇”,在房外悄声说道。
“瞿大小姐,你先钻进被子!”秦百川胡乱的套上衣服,低声对瞿溪说道。
“这就是你的小相好?”秦百川动作慌乱,瞿溪冷笑道:“怎么,现在不敢管我叫那么恶心的称呼了?”
“瞿溪,你这是玩火,玩火你懂不懂!”瞿溪并未放低声音,秦百川双眼喷火:“要么老老实实听我话,要么等着我回来把你衣服脱光,让你做我名副其实的宝贝大老婆!”
“哼!”瞿溪冷哼一声,不敢再说话。
安顿好瞿溪,秦百川快步来到庙门口,将庙门推开一条小缝,却看到徐秀推着一辆单轮车,车上放着整整齐齐的木柴。这妞也不知道劈柴劈了多久,一张小脸上满是汗渍,看得秦百川一阵阵心疼。
“大哥,我怕你晚上睡觉冷,劈了些木柴过来。”徐秀有意无意的透过门缝向里面张望了一眼,疑惑的道:“我怎么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声音?”
“秀儿,劈柴累坏了吧?”秦百川不接她的话茬,扬起衣袖给小妮子擦了擦脸。
见大哥动作温柔,小妮子满脸幸福之色:“能为大哥做些事,秀儿浑身都充满了力量,怎么会累呢?倒是大哥你,这破庙四处漏风,也不知道你身子骨吃不吃得消呢。”
“大哥年轻,经得起摧残。”秦百川拉过秀儿的小手,笑道:“木柴就放在这里,已经很晚了,大哥送你回去。”
“嗯。”徐秀轻点臻首,跟着大哥转身的刹那,又偷眼看了看破庙,在那火光的映衬下,似乎挂着一件白色长裙?
“大哥……”一路上秦百川都没说话,徐秀低头开口道:“我……我听说……你们男人到了一定年龄,就会总不由自主的去做一些不好的事情,是不是这样?”
“哦?”秦百川心中一跳。
“我也是听爹爹以前说书时候讲的……好像叫什么满什么自溢……如果不溢出来对身体不好。”一颗心早就全部系在秦百川身上,因此徐秀倒是没那么多顾忌:“大哥,你是不是也经常憋着啊?”
“额……”秦百川倒是有些无语了,你妹,怎么办?难道自己堂堂心理年龄快三十岁的人给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说什么精满自溢?娘的,怎么想都觉得有点猥琐啊。
“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你肯定也会的。”徐秀胆子忽然大了起来,双手搂着秦百川的胳膊,丰满的胸膛挤压他的手臂:“大哥,如果你实在忍不住,就跟秀儿说……嗯……大不了秀儿帮你,不让爹爹知道就行了。”
“秀儿,你没吃错药吧?”秦百川蛋疼的直咧嘴,不带这么玩的啊,哥可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哟!
“当然没有啊。”徐秀轻叹口气,道:“今天再去望江楼,我回去想了好多……大哥便是那水中蛟龙,只要一阵东风便能遨游九天。别说茶楼里的那些小丫鬟,就连堂堂的岚姐对你也是倾慕有加呢。”
徐秀怅然若失的道:“秀儿也知道,似大哥这般人物,又岂能是我能牵绊?不是秀儿不要脸,只是我心里深爱着大哥,就像小龙女爱着过儿那样……我在想,能在我最美好的年华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大哥,就算日后大哥不要我了,我起码还能有个念想……”
“你这妮子,说什么傻话?”秦百川感动的几乎要哭出了声音,这妮子平时羞羞答答,这说起情话来简直是要人的老命啊!
“大哥,我说真的呢!”徐秀挺起胸膛。
“我知道。”爱怜的抚摸着秀儿的长发,秦百川笑道:“可是在大哥生活的环境当中,你这个年龄就算给我当妹妹我都嫌小……现在我虽入乡随俗,可始终过不了心里那关。”
“大哥……”
“别急。”徐秀急得脸色大变,秦百川又安慰她道:“我会试着慢慢去改变自己的心,咱们不是也说好,三年之后你要愿意嫁给我,大哥就娶你吗?放心,大哥一言九鼎,说出的话就是那钉在木板上的钉子,拔不出来。”
“我知道……可是我还是害怕大哥哪天就不要我了……”徐秀嘴唇动了动,想把自己刚才看到衣服这件事说出来,可却不敢开口。
“不会的。”秦百川一直把徐秀送到家门口,笑道:“回去早点睡,别胡思乱想,知道吗?”
“嗯。”徐秀乖巧的点了一下小脑袋,临别之际满脸通红的说道:“大哥,你也记得哦……什么时候不愿意憋着了,就来找秀儿哦……哎呀……”
见大哥目光异样,鼻子里的喘息加重,徐秀便好像受惊的小兔子,逃也似的跑了进去。剩下秦百川一个人在门外苦笑,小妮子这是生怕失去自己,否则以她那副性格,断不会说出这么大胆的话。
带着一丝怅然回到破庙,如他所料,破庙中的火堆已经熄灭,宝贝大老婆也悄然不知所踪。秦百川将徐秀送来的木柴推了进来,重新又点燃了火,却在枕头上发现了一张纸条。
“明天一早我过来接你前往户部备案,另外一张纸上写着你的身份来历,请务必记熟,以备日后不时之用。”
纸上的字迹铿锵有力,乍看之下却不像女人字体,倒像是一位纵横沙场的将军。展开另外一张纸条,上面瞿溪给他虚拟了一个身份,无非说他是某某大臣之后,因北方遭遇战火,被迫南迁以及两人相逢的经过而已。
秦百川淡然一笑,将两张纸扔在火堆,沉沉睡去。
第028章主城户部
第二天一大早,秦百川在急促的敲门声中醒来,揉着惺忪的睡眼推开庙门,却看到瞿溪光彩照人的站在门口。此时旭日东升,秦百川看得真切,漆黑的长发高高盘起,眉如远黛,鼻若青山,唯有那一张俏脸罩着一层寒霜,透露着一股不近人情的高傲与冷漠,美艳不可方物。
她身穿白色曲褶长裙,微微张开的胸口隐约可见里面紫罗兰色的单衣,腰围以下的裙摆处绣着大幅孔雀开屏的图案,腰间是一条白色束带,将她那近乎完美的娇躯勾勒的凹凸有致,增一分则长,减一分则短。
“这都什么时辰了,你怎么还在睡懒觉?”秦百川衣衫不整,瞿溪脸色微红,将手里的包裹递了出去,扭过头不去看他:“换上这身衣服,抓紧点时间,我今天还有很多事情。”
“宝贝大老婆,刚成亲就给我做新衣服?”接过瞿溪手里的包裹,一套白色的长衫便呈现在眼前,秦百川呵呵一笑,调戏道。
“我在这里等你。”瞿溪背过身,冷冰冰的说道。
秦百川也不自讨没趣,打了一盆江水先洗过脸,沾点盐巴用手指刷了牙,又将满头长发梳理的一丝不乱之后,这才将长衫拿起。这是一套大颂时代标准的书生装,不知道这衣服倒是是何种材料制成,入手只轻若无物,极度柔软,长袍左胸对襟处用细密的金色丝线绣着一行小字:“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在四行小字的最下方用七彩丝线绣着“明心见性”,禅意十足。
将长衫套在身上,脚下蹬上了薄底白靴,对着盆中清水左顾右盼,秦百川骚骚的点头,都说人是衣装马是鞍,一靠长相二靠穿,丫的,这小伙帅呆了啊!在腰间挂上瞿溪准备好的玉佩,手里拿着崭新的纸扇,秦百川施施然的走了出来。
瞿溪听到响动,微微回过头,美眸当即便是一怔。那身雪白的云锦长袍好像为他量身定做,腰间一根绣纹腰带将他修长的身材衬托的挺拔孤傲,一头飘逸的长发高高束起,他站在那里既有武将那种泰山崩而色不变的平和,又充斥着读书人的灵动。
瞿溪心里暗想,这人倒是有些气质,如果不知道他的职业,不了解他的猥琐,恐怕走进江陵主城便会引起那些上层少女的疯狂悸动吧。瞿溪悄悄松口气,不过这样也好,起码人模狗样的,倒也不会失了自己的身份。
“怎么?是不是有种想要跟我假戏真做的感觉?”敏锐的察觉到瞿溪神色变化,秦百川得意的挑了挑眉头:“别急,晚上咱们有的是时间。”
“无耻。”果然,这人一开口便暴露出了本性。瞿溪愤愤的白了他一眼,当先迈步。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大概五六里,转过一座小山坳,秦百川看到一辆流光溢彩的马车出现在眼前。拉车骏马通体雪白,浑身没有半点杂色,体型极为雄健,甚至比寻常的野马还要高出几分,威风凛凛。
骏马的身后是一位大概五十岁左右的老头,这老头稀稀落落的花白头发,下颚飘着几缕络腮小胡,正抱着长鞭倚着车身打盹儿。或许是听到脚步声音,老头儿倏然睁开双眼,目光先是在秦百川身上轻描淡写的掠过,随后打开车门,放下脚蹬,示意瞿溪上车。
“胡伯,这位便是我……我的……那个人。”瞿溪想了好久的措辞,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随后又对秦百川道:“这位是从小照顾我长大的胡伯伯,他二十岁的时候突发疾病,无法说话。”
“阿巴阿巴!”胡伯对秦百川微微一笑,伸出手指了指瞿溪,又指了指秦百川,双拳触碰到一起,大拇指相对弯曲,大概的意思应该是祝愿他们二人新婚快乐。
“多谢胡伯祝福,以后我会好好对我的宝贝大老婆。”司机可是领导最亲近的人,秦百川可不敢因为胡伯的身份小看了他,对胡伯躬身行了个礼,显得极有涵养。
“胡伯,你莫要乱想。你也知道,我跟他不过是逢场作戏。”瞿溪显然不愿接受胡伯的祝福,寒着脸说道。
“阿巴!”胡伯声音提高了几分,连连比划了几个手势,秦百川看不太懂,但大概也能猜出了,胡伯的意思无非是说婚姻大事不能儿戏之类的话。
“胡伯,怎么做我心里早有打算,你先把我们送到户部。”瞿溪吩咐了胡伯一句,又对秦百川道:“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点上来?”
“来了。”秦百川拾阶而上,胡伯缓缓的关上车门,长鞭打了一个呼哨,那骏马迈开四蹄拉车而行。
秦百川好奇的看了看,这车厢大概有七、八个平方,显得极为宽敞。车厢的后方铺着整齐的被褥,旁边还有一个简单的梳妆台,正中间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放着茶壶干粮,嗅着车厢内的美人体香,秦百川有些失神,这哪里还是马车,活脱脱一个缩小版的女子闺房。
车厢竟完全由精钢铸造,骏马行走起来竟感觉不到任何一丝晃动,说得夸张一点,这辆马车简直就是大颂的动车组了。秦百川沉吟了一下,便得出两个结论,那瞿溪应该是常年奔波在路上,否则必定不会将马车装饰的如此温馨;其次,从瞿溪出手阔绰的程度,以及这精钢马车的铸造费用上推算,这妞身价必定极为雄厚。
“宝贝大老婆,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做什么的?”瞿溪沉着脸不说话,秦百川有些受不了沉闷的气氛,问道:“你要是当官的,我可以给你一点建议,混混政绩,若是经商,我也可以提出一点意见,说不定帮你赚到大钱呢。”
“我可以告诉你我的身份来历,作为交换,你不许再用那种肉麻的称呼!”瞿溪睁开眼睛:“当然,与之类似的称呼也不许用!”
“那算啦。反正早晚都会知道,我也不急在这一时。”秦百川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顺势倒在被褥当中:“你在我的床上已经睡过了,现在换我睡你的床,没意见吧?”
“没有!”瞿溪咬了咬牙:“反正那床被子我已经打算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