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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家丁禀告完毕。为首的这位老者呵呵一笑。点头道:“秦百川总是这般。走到哪里都要闹出一些旁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在江陵的望江楼《神雕侠侣》说得尽人皆知。又什么《丁香花》、《精忠报国》。还有楚老顽的二儿子楚轩演唱的《父亲》……这家伙。浑身都透着一股子神秘。驿站马车这等敛财手段。也是天凌飞哥传书禀告。令人拍案叫绝。”
“这位秦小友却有鬼神莫测的本事。”站在他身后的赫然是一位穿着粗布衣衫。肩膀上带着补丁、头发花白的老者。闻言抱拳笑道:“之前我倒是也收到了一点信息。不过却未在意。一直到在海边偶遇。秦小友出口成章。骈文华丽。就算是我也不得不佩服。”
“更好笑的是。我将《惊涛拍案》赠送于他。他却只想着去换银子。后來在街边偶遇。只请我吃了几个馒头……”布衣老者摇头一笑:“可也不知道怎的。秦小友这等性格却对了我的性子。”
“据我所知。秦小友曾做出‘不负如來不负卿’、‘一叶一如來’等等蕴含深奥佛法的诗句。更是在江陵成立了极乐教。提倡行善往生之举。”布衣老者身旁是一位面带和善笑容的老者。笑道:“这些年我对佛法也有所涉猎。传闻修行到一定境界。便能记忆起前世七生之事。怕是秦小友也是此等逆天之人。不然楹联、诗词、小曲、佛法又岂能手到擒來。”
“吕师。严有财。那秦百川到底给了你们多少好处。值得你们这么为他说好话。”为首的老者面色微微一变。好似开玩笑的说道。
“草民不敢。”那两位老者自然就是吕士高和严老爷。为首老者虽看似无意。可他们却急忙躬身。不敢抬头。
“几十年的交情。你们还是这般谨小慎微。”为首老者似有些失望。轻叹口气:“高处不胜寒。在我出言试探之际。真想有人能够跟我拍桌子。怒斥于我。让我感受感受那种朋友间的情谊。吕师。当年你血溅朝堂的勇气去了哪里。”
“当年少不更事。行事作风过于偏激。草民将此事引为毕生之耻。”吕士高回答的不卑不亢:“时至今日。草民虽年老体衰。但血仍未冷。只是秦小友一事无关江山社稷。无须草民拔剑刺血。”
“东瀛三十载。吕大胆倒是圆滑了许多。”为首老者展颜一笑。目光深邃。
今日老婆家举办婚礼。
第209章封
为首老者顿了顿。本以为吕士高会接话下去。可后者和严老爷紧紧闭上嘴巴。根本洠в兴祷暗囊馑肌N桌险呱钗谄I裆写乓荒ɑ牧埂
对于他來说。随着岁月的流逝。倒是时常怀念当年的那些日子。也想重新感受一下曾经苦难时期大家同舟共济的感觉。可对于吕士高來说。时间磨平的是他的棱角。也拉开了俩人之间的距离。
“听说秦百川眼里洠в凶鸨啊;蛐砦腋眉!蔽桌险吣抗饩季肌W怨俗缘目谒档馈
“秦小友是天纵之才。若能加以善用。或许在他的辅助下能开创大颂又一盛世。”吕士高虽然对秦百川感官不错。可眼前这位老者非同小可。说起正事他不敢带有任何私人感情:“但是草民以为。现在还不是您见他的时候。”
“那又为何。”为首老者也是明知故问。
“原因有三。”吕士高思路清楚。道:“第一。秦百川曾多次说过。这一生只求多赚银子。多娶美人。对高官厚禄洠в邪敕中巳ぁ!
“片面之言。权力在手。这天下钱财与美人尽得之。”为首老者显然不以为意。
“人各有志。也不能强求。”吕士高不好严词反驳。模棱两可的回应了一句。继续道:“第二。秦百川外表看似玩世不恭。但做人做事极为偏激。一个饱读圣贤书的书生却身藏匕首。多次出手伤人。污言秽语更是家常便饭。对于这等人草民洠в屑菰χā!
“投其所好。或以诚待人。”为首老者又打算吕士高的话:“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你说秦百川喜欢银子。美女。那就送给他。要多少给多少。只要他愿意为国出力。如果银子。美女行不通。那就拿出诚意交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以诚待人需要进一步接触。在洠в型耆〉盟湃沃啊D故遣患睢!甭朗扛卟钩淞艘痪洹W詈蟮溃骸暗谌R逋醵郧匕俅ㄋ坪跻彩羌行巳ぁI踔猎敢飧敝诮岚荨T跊'有弄清楚秦百川的态度之前。此事应更加谨慎。”
“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为首老者低低沉吟了两句。避重就轻的冷笑道:“我这位皇弟在诗词歌赋上的手段强我太多太多。可却败在秦百川的手下……你们说。我该不该对他感兴趣。”
“应该。”吕士高并不否认。抛开那些杂七杂八的都不说。如果秦百川能为朝廷效力。就凭他那些让人叹服的手段。每年为国库增加几万两的银子总该不是问睿B朗扛叱烈髁艘幌隆5溃骸版湔韭沓档氖虑椴菝褚灿兴拧3⑹栈芈沓倒芾砣āNǘ懒粝陆跣迳阶丫负玫募复Ω谩?杉幽歉鍪焙蚩肌D陀邪抵泄鄄烨匕俅ǖ拇蛩恪!
“我只是对大颂凭空跳出來这么有意思的一个年轻人感到好奇。并无他意。”为首老者否认:“算了。今日既已经见过。便算是暂且了我一个心愿。撇开这些事姑且不谈。怎么做你有分寸。”
“是。”吕士高急忙抱拳。
“三大书院的比试在即。我倒是希望通过这次比试能发掘更多的人才。为朝廷注入新鲜的血液。上个月大银国与大真国大战方休。我猜测双方定是达成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协议。恐怕两国在春暖花开之际休养生息。待秋后便会有一些动作。”老者似自言自语。又似说给旁人听。
“蛮夷之邦。不足畏惧。”吕士高和严老爷都洠в锌凇R恢笔卦诿趴谏泶┙羯砦渥啊Q褰!S胛桌险哂屑阜窒嘞竦哪凶永渖凇
“大真和大银若只是蛮夷之邦。那大颂又算得什么。莫要忘记。当年前朝国力鼎盛。却依旧被人踏破京师。酿下百年之耻。若非我运气好。中途渡河逃脱。恐怕这天下早就换了姓氏。”为首老者冷哼一声:“天升。你可知我为何将你妹妹送往军中。又为何将你三弟送往清风书院。却独独把你留在身旁。”
“儿臣不知。”便唤作天升的男子单膝跪地。恭听教诲。
“因你虚长他们几岁。早些年跟随武王南征北战。胜多负少。逐渐生出傲慢之心。将武力当成解决问睿奈ㄒ话旆ā!蔽桌险弑掣鹤潘帧D抗庀牡溃骸翱赡愀静辉牍5蹦昴阏魈值牟还谴笏叹衬诘囊恍┪诤现凇W允枪ノ薏豢恕?纱笳妗⒋笠奶铩瓫'有见过千军万马的场面。你永远不会知道他们的恐怖。”
老者声音低沉。那男子急忙点头。眼里却闪过一道不屑。
老者扫了他一眼。道:“这些年你也看到了。大颂早不复当年之辉煌。国不富。兵不强。我又何时睡过一个安稳觉。为父当年将你调回身边。并力排众议。废长立幼。最终目的就是要改变你经年累月衍生的骄纵之心。”
为首老者的话说的不轻不重。点到即止。天升脸上带着受教之色。叩首道:“儿臣知错。论礼贤下士。儿臣不如天兆。论排兵布阵。儿臣不如天心。对大颂的天下。儿臣更无染指之心。”
“是你的逃不掉。不是你的抢不來。”为首老者似乎察觉到了天升的敷衍。微皱了下眉头。不愿在继续浪费自己的口水。声音微微提高了三分:“吕士高上前听封。”
“草民在。”吕士高浑身一颤。双膝跪倒。
“吕师一生鞠躬尽瘁。为国分忧。奈何当年朕年幼无知。受佞臣蒙蔽。使吕师蒙受不白之冤。不日朕将昭告天下。自省致歉。以表达朕对吕师之愧。”为首老者浑身散发出一股迫人的气势。沉声道:“着吕士高即日起恢复帝师之称谓辅佐朕治理天下。并授尚方宝剑一口。监管吏部。巡视天下具先斩后奏之权。”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在为首老者话音落下之际。吕士高双眼当中的神色逐渐变化。叩头谢恩。
“起來吧。”为首老者摆了摆手。待吕士高起身之后。他又道:“严秣陵。你生性淡薄。不喜官场的明争暗斗。朕也不勉强于你。只希望……你莫要让朕失望。”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为首老者的话说得有些不清不楚。但是严老爷显然是领会了意思。躬身行礼并未下跪。
“吕师。安阳事了之后。你替朕前往江陵。告诉楚老顽。当年朕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为首老者沉吟了一下。道:“朕本想让他做工部尚书。可念在他年事已高。落足江陵已久。不忍他背井离乡。旅途劳顿。便封他做个工部督造。驻扎江陵。”
“老臣替楚兄谢过皇上。”吕士高急忙说道。
“日后工部督造所需任何物料、工匠便让楚老顽自行决定。所需银子便由你亲自从国库当中支取。”从国库支取库银其实极为麻烦。可为首老者似乎对楚老顽颇有些无奈。省略了诸多环节。最后补充道:“吕师。大颂不复前朝之强盛。朕再嘱咐你一句。但若能自给自足。不动用库银方不负朕之所托。”
“老臣明白。”吕士高微皱了皱眉。工部采集物料、雇佣工匠、陆行海运哪里不需要银子。皇上这是既想让楚家工坊为自己做事。又不想出银子……天下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为首老者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可库银本就不多。每一个铜板都要花在刀刃上:“吕师方才说过。似乎对锦绣山庄的秦百川印象不错。”
“是。”吕士高哆嗦了一下。心里明白了八分。
“天兆似乎跟他走得也是极近。此人來历莫测。恐心怀不轨之心。吕师应为朕分忧。”为首老者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吕士高。正色说道。
“老臣领旨。”吕士高苦笑。果然如自己的猜测无二。皇上说什么秦百川心怀不轨之心是假。让自己多跟他接近。进一步熟悉他的脾气秉性以便为皇室所用是真。再有。皇上那句为朕分忧是承国库空虚。江陵工部督造自给自足而來。蕴含的意思自然就是要吕士高对秦百川加以合理利用。多搞些银子。
“吕师切记。今日的大颂处于非常时期。只要能多赚银子。都可便宜行事。”皇上补充了一句。挥手道:“行了。你们都下去吧。朕难得忙里偷闲。明日三大书院的比试便由吕师做主考。”
吕士高等人纷纷行礼。后退着离开了房间。
“提着昨日种种千辛万苦。向明天换一些美满和幸福……秦百川……呵。”空荡荡的房间当中。皇上喃喃自语:“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何时复西归……朕又何时能收复失地。一雪前耻。”
沉吟了半晌似乎并无结果。皇上在房间中來回踱步。最后在窗前站定。看着脚下人声鼎沸。远处波涛汹涌。皇上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一抹厉色:“武王。义王。东瀛。江湖宵小。众多匪类……朕要还这兆颂天下朗朗乾坤。”
第210章老夫子
皇上与吕士高等人这番密探外人自是无从知晓。此时的秦百川则是在薛诗涵的带领下已见到了清风书院的众多夫子。作为临时被拉來的客座西席。秦百川的地位在那些迂腐的夫子眼里略显尴尬。因此这首次碰面并不算十分融洽。
“秦百川。清风书院在大颂的地位何等尊崇也无须老夫多言。为了给你争取到一个客座西席的身份。薛夫子从中做了不少努力。”秦百川站在下首。正对面的副主位上一位略显肥胖的老者正在训话:“若是放在外面老夫也管不到你。可书院是神圣之地。绝不许你任性胡來。”
老者摆出一副说教之态。秦百川嘴角泛着一丝冷笑。正准备出言反驳却听薛诗涵已抢先一步开口:“朱副院士。秦百川行事作风虽略有偏颇。在江陵也饱受争议。但他心中极有主见、分寸。绝非任性胡來之徒。”
薛诗涵话说的缓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