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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一声高大哥听听!”高远又道。
“高大哥!”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叫一般;倒是惹得高远再一次大笑起来;两手捧起宁馨的脸;波的一声便亲了一口。
看着宁馨娇羞难抑的模样;高远心下大乐;放开了宁馨;坐在了桌边;快意地道:”今儿个白天亏得你大发神威;将贺兰雄他们一干人全灌趴下了;否则今天我可就来不了了;非得睡上个几天几夜不可;那可就辜负了良辰美景了。”
宁馨捂了捂了发烧的脸;小声道:”这下可好;全征东府里;没有人不知道我是一个酒坛子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高远大笑;”又有什么不好;你大哥我喝酒不行;经常受人欺负;以后有你在我身边;我倒想看看;贺兰雄之流还敢不敢与我拼酒;只要你一出马;他们统统都要铩羽而归。”
外头瑶儿与琴儿两人推门而入;手里却是端着一个托盘;一看上面的东西;云昭不由抚额长叹;”还要喝酒啊?”
“姑爷;这是交杯酒啊;怎么能不喝?”瑶儿笑嘻嘻地说着;将两个小杯子倒满;分别送到高远与宁馨的手上。
“恭喜姑爷与小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两个小头着齐齐脆声道。
“好;好;这酒的确要喝!”高远眉开眼笑;与宁馨一齐喝了这杯酒;酒杯放回托盘;却见两个小丫头还矗在哪里;心里一怔之下;才明白过来;两个小丫头这是讨赏呢?伸手往怀里一摸;不由大为尴尬;已经有很多年;他没有在身上带银钱的习惯了。
看着高远的手伸到怀里拿不出来;宁馨轻笑出声;转身从身后的柜子里摸出两块金饼;”姑爷赏你们的。”
“多谢姑爷;夜已经深了;还请姑爷与小姐早些安歇吧!”两个小丫头行了一礼;端着托盘转身喜孜孜儿地退了下去。
随着房光砰的一声被关紧;宁馨的身子也跟着颤抖了一下;红烛跳动;映着如花美颜;高远只觉得小腹之内一股热气涌出;心中的**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老婆;夜深了;早些安歇吧!”他笑着道。
听着高远的调笑;宁馨羞得一下子转过身去;这位在监察院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副院长;在自己的男人面前;终究还原成了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
小蛮腰一紧;已是被高远箍住;只是轻轻一带;整个人便跌进到了高远的怀里;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立时冲鼻而入;宁馨紧紧地闭上了眼睛;身子僵得便跟一根扁担似的;直挺挺地站在哪里。
外头虽然寒风呼啸;但屋里烧着地龙;却是温暖如春;加上宁馨白日里喝过酒;睡了一觉起来重新洗浴之后;自然也就穿得不多;此刻被高远拥进怀中;丰满的臀部之间;突然便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稍一愕然便明白了那是什么;身子一下子更收缩紧了些。
她这一收紧;高远却立时吸了一口凉气进去;这酸爽;当真让人难当。一股热血直冲上头;高远哪里还能忍受得住;两手上移;紧紧握住了那丰满的一双玉兔;触手之间;心下不由大奇;平时与宁馨亦是交集甚多;从外表上看来;倒真是瞧不出宁馨的胸部有多大;但现在这双手一按上去;当真是又惊又喜;颇有些难以把握的感觉;诧异之余;心中恍然平日里这丫头定然是用了束胸;牢牢地将这本来的骄傲给束缚住了。
惊喜之余;手下也是不客气;一只手从衣领之上直接探了进去;径直掀开了内里的小衣;将那柔软握在手中;两根手指轻轻地捻着已经饱满的凸起;只捻动得两下;怀里的玉人已是呻吟了一声;刚刚还僵硬的身体陡地便软了下来;如同一瘫烂泥一般向下坠去。
探出手来;搂着宁馨的小蛮腰;向后退了几步;仰身便向宽大的床铺倒了下去;两腿缠住宁馨;双手探进领口;也不耐得去解衣衫了;有力的双手只是轻轻一分;哧拉一声;上好的衣衫已是中分为二;一双**已是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宁馨轻叫了一声;双手想要捂住胸前;手刚刚动;整个人却是如同婴儿一般被高远转了一个面过来;却是与高远面对面了。星眸半睁半闭之间;整个人便被放了下来;丰满的胸部正好压在高远的脸上;只感到高远张开大嘴一下子叼住了那极为敏感的所在;宁馨哪里还有半分气力。
屋外;北风呼啸着吹过;雪花一片片的飘将下来;本来守候在屋门前的瑶儿与琴儿;被屋内的动静燥得身子发热;两郏绯红;此时早已退得远远的了;虽然穿得厚实;此时却也难耐严寒;两人不停地搓手跺脚。
“姑爷这么威猛;咱们小姐娇滴滴的;也不知经不经受得住?”瑶儿低声道。
“瞧你说的;好像你知道什么似的!”琴儿伸出手指去刮瑶儿的脸;两人轻声笑闹着。
“哎;说起来;小姐能有今日的归宿;也算是极好的了!”瑶儿收起笑容;”今日我可听到外头的军将都在说都督代燕自立的事情;要是都督当了王;小姐就是王妃了。”
“你可别瞎说;这些事情;小姐可不许我们掺合的;我们什么也不懂。”
“咳;你也太小心了;我看那些军将根本就不在乎别人听到;都说得那么大声儿!”瑶儿满不在乎地道:”琴儿;你也不看看如今都督的威势;谁能挡得住!”
“那倒是;说真的;我有些想蓟城了。”
“谁能不想呢!咱们可是在哪里出生;哪里长大的。”
“要是都督真当了王;咱们就可以回去了。”
两个小丫头开始讨论回去之后的事情;倒是渐渐地忘了寒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屋内终于渐渐地安静下来;一番翻去倒海;巫山**之后;高远与宁馨都是精疲力竭;宁馨更是瘫在床上;几乎动弹不得了。
将玉人拥在怀中;高远凑在她的耳边;低声道:”真是对不住;粗鲁了些;你受苦了吧?”
将头埋在高远的怀里;宁馨没有说话;却是露出贝齿;轻轻地咬了高远一下。高远嘻嘻地笑了起来;”以后便会慢慢好起来的。”
宁馨伸出手;紧紧地抱着高远。
半晌;高远突然道:”对了;有一件事情;先前我没有告诉你;怕你听了不高兴。”
“什么事?”宁馨终于抬起了头。
“今天我们大喜的日子里;其实还收到了一份特别的礼物。”高远道。”从很远的地方送过来的。”
“是谁送的;送得什么?能让你也觉得很特别?”宁馨有些奇怪。
“檀锋差人送来的;是你的那张瑶琴。”高远道。”我一直以为你的这张琴已经不在了;想不到却落在檀锋手上;战火连连;他逃亡千里;竟然还保留着这张琴;却也让人嗟叹;此人;真是不知该如何评说了。”
“我明日便去砸了这张琴。”宁馨咬牙道。
“可别!关琴何事?”高远摇头道:”你那张琴可是古物;再说了;檀锋此人;虽与我道不同不相为谋;虽然是你的杀父仇人;但其实亦不失为一条汉子。”
“高大哥;对他;你可千万不要有怜悯之意;别人不了解他;我却是知道得清清楚楚;檀锋此人;即便到了穷途末路;也不会束手就擒;而是会想法设法暴起伤人的。”
“我当然知道。”高远轻轻地笑道:”曲沃;只怕有热闹可看呢!”
第八百八十八章:煌煌汉威(13)
曲沃;孔德宅第。
孔氏在燕国亦是一方大佬;但在曲沃;却也只分得了一个小院儿;孔德只能带着十几个亲兵住在这个小院里。自从来到曲沃之后;檀锋;周玉一点一点地将他手下的兵力分散出去;要么遣散到民间转为农民;要么被打散分配到其它军队之中。孔德对此听之任之;并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孔德自己也很清楚;将儿子留在天河;送到了征东军中;而自己又来到了曲沃;这本身就是一件极其遭忌的事情;不过他自认为心中坦荡荡;所做的不过是为大燕尽最后一份心报答燕朝历代对孔氏的恩情而已。
现在谁都能看出;燕国这艘本来已经千疮百孔的破船;已经快要沉下去了。
“家主;公子希望您马上离开曲沃;这里对您来说;绝不是久留之地。”受孔方指派;带着他亲兵信的一名孔氏老兵压低声音道:”公子得到消息;近期曲沃很可能有一次大规模的行动;不过具体是做什么并没有打探清楚;公子说;不管檀锋周玉想做什么。必然会对家主您不利的;公子想让您立即脱离曲沃去天河;公子亦会派人迎接您的。”
孔德笑了笑;摆摆手;”方儿在征东军中过得如何?”
“公子过得很好;现在被征东军中央集团军司令官叶真任命为麾下军长之一;不过我们孔氏五千子弟兵却被打乱编入到了各军之中;现在在公子麾下效力的不足千人。”
“这是应有之意;也是征东军消化外来投效者最常用的办法。”孔德点头表示早已了解征东军的这一政策;”他过得不错就很好了;我这里没有什么可说的;现在我就是一个闲人而已;周玉檀锋不管想做什么;总不会想要了我的命去;左右不过是混日子罢了。”
老兵坚持道:”家主;公子已经将主母及孔氏家眷尽数接去了积石城;高都督娶妻;公子受命前去道贺;顺便也将家眷都送到积石城去;听说在哪里;征东府已经为主母一行人等准备好了宅院;家主;您还是走吧。小的这一次潜入到曲沃;一路走过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你想多了;曲沃现在要是对劲儿那才怪了呢!”孔德笑着道:”你远来辛苦;就在这儿歇息两天然后就回去吧;告诉阿方;我现在一切都好;让他照顾好他母亲。”
“是;家主!”老兵躬身行了一礼;转身出门;一只脚刚刚跨出门外;外头却突然传来隆隆的马蹄之声;孔德眉毛微皱;抢前一步跨出门来。
轰隆一声;大门被重物撞中;两扇门板向后飞出;数匹战马从洞开的大门之中直冲了进来;在战马的身后;两队士兵鱼贯而入。
而此时;孔德的十几名亲兵也是惊起;自两边的厢房之中亦是冲了出来;站到孔德的面前;按刀而立;死死地盯着闯进来的众人。
“檀锋?”孔德眉毛一掀;看着马上的骑士;”你这是什么意思?”
檀锋高居马上;冷冷地看着孔德;”我什么意思;这要问孔将军了;敢问;你身后此人;来自何方啊?”
孔德身后的老兵身子一颤;自从进入曲沃之后;总觉得有些不得劲儿;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原来自己踏入曲沃之后;就已经被人盯上;老兵的直觉让他感到了不对;但却无法找出原因;对方一直在缀着自己;直到自己踏进了家主的房门;为了什么自然是清清楚楚。可恨自己竟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被人生生当了枪使。
孔德先是一愕;接着大笑道:”事无不可对人言;此人是我孔氏老兵;自天河来;为我捎来一封家书。”
“只怕不是家书;而是征东军要你作为内应的信件吧?”檀锋冷笑着。
“放屁!”孔德大怒;”我孔某人何许人也;岂会做这些蝇蝇苟苟之事;如果我孔德有异心;也不会追随大王来到曲沃了。檀大人;你可不要血口喷人;信件在此;你可要看上一看?”
“何必看?定然如此!”檀锋仰天打了个哈哈;”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你会把那真正的信给我看呢?孔德;你口口声声说对大王忠心;那为何在来曲沃之时;却留下了你的儿子和五千兵马由他们投了征东军?”
孔德深吸了一口气:”我是让他们留下断后;阻截敌军;至于以后;那就不是我所知得了。”
“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不好笑的笑话。”檀锋冷哼了一声;”你当我们都是傻瓜吗?孔德;今日人赃俱获;你还有何话可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孔德怒道:”我要见大王。”
“见大王?你想跟大王说;你首鼠两端;与征东军阴谋勾结;妄图擒拿大王作为献给征东军以作晋身之阶么?孔德;如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的事败了;来人;给我统统拿下。”
听到这个拿字;孔德身边的亲卫齐齐拔出刀来;怒吼着向前踏出数步。
“怎么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