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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自然有一间属于他的房子;而且所有东西是不用收费的。”
“说得很有道理;值得一试!”吴凯顿时跃跃欲试起来。
“只要吴大人肯投资;我这里到还有几个酿酒的方子。”高远笑道。
“还有其它酿酒的方子?”吴凯顿时又惊又喜。
“不错;是酿果子酒的。”高远不慌不忙地道:”咱酿些这样五颜六色的果子酒;放在酒楼里;还可以吸引那些权贵们的家眷过来;吴大人;您想想;咱这酒楼是有包房的;有钱人还可以长期包一间房;只要你出钱不是?这样他们的家眷来路们酒楼;又不置于抛头露面;一举两得不是?”
“等一等;你说这酒五颜六色的?”
“当然了赤橙黄绿青蓝紫;您想弄成什么颜色;就能弄成什么颜色!”高远道。
吴凯的眉行急速地掀动着;盯着高远;”多少钱?”
高远怔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吴凯以为自己又要卖方子了;当下笑道:”吴大人见外了;既然这酒楼里有了我和叔叔的股份;那自然就是我们自己的生意;还要什么钱?当然了;您要是能将我先前借的一千贯给免了;那是最好!”
吴凯哑然失笑;路鸿微笑摇头;看不出高远还如如此惫懒的一面。
“行;这一千贯我不要了;你这方子;岂只一千贯;什么时候给我?”
“回去之后我就写来给您。”高远大方地道。
“妙;妙极!”吴凯伸手握住高远的手;大笑。
“不过吴大人;这白酒嘛;咱们可以走量;但这姹紫艳红的果子酒;咱可就不能走量了;一定要悠着点慢;要经常性的卖得没有了;就算有;我也说没有了。”高远神秘地道。
“我懂;我懂;物以稀为贵;越是少;便能越是卖得贵嘛!”吴凯深以为然。
“大人果然是生意行当上的奇才!”高远再拍拍马屁;”但是吴大人;您怎么没有想在白酒之上再多赚一点呢?”
“现在已经一贯钱一坛了;我都卖得有些心惊肉跳。”
“以后咱们的酒楼开了;您可去去找陶匠;烧制一匹造型各异的酒壶;然后将酒分装在里面;然后给他们取一个好听的名字;比方说百日醉啊;玉堂春啊等等;我不大在行;但要一听就雅;就有意境;就像这红烧猪蹄咱叫红酥手一样;起个名字;咱就可以涨价;再说这酒壶啊;越是考究的;便卖得越贵;嗯;最好这盛酒的器具;即便是酒喝完了;还能当一个装饰品;摆在家里欣赏;这样一来;就算是一斤酒;咱也能卖出一坛的钱来不是?”
一边的路鸿都听傻了;看着高远;”高远啊;这些东西你从哪里学来的;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做生意的天赋的?”
“没事瞎琢磨!”高远打着马虎眼道:”以前有叔叔照着;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现在手下有了百多号人;吃喝拉撒;可把我愁的;挖空心思都想赚钱呢!”
路鸿点点头:”辛苦了!”在他心中;自然认为高远如此赚钱打造军队;都是为了他的大兄路超啊;他自然得感谢;这话;在吴县令面前可不能明说。
吴凯看着高远;”贤侄啊;你这心眼;去带兵太屈才了;不如不当这个兵曹了;就来帮我做生意;我不会亏待你;股份一样;每年再开你千贯工钱;如何?”
路鸿倒是吓了一跳;正想开口;高远已是连连摆手:”吴大人;我这儿只能出出主意;您真让我去做生意;非得赔得裤子都没得穿。”
“有主意就够了啊!一个点子值千金;你这么一说;我顿时觉得咱这酒楼前景无限广阔;先开一家在辽西郡;赚了钱;咱就往渔阳郡开;往蓟城弄;这些地方可比咱辽西郡有钱多了去了;想想也真是兴奋。”
“岂只是这些地方;吴大人;咱不仅要在大燕遍地开花;赵韩秦魏楚齐;管他哪个国家;都得有咱们这酒楼啊!”高远更是牛皮吹得咚咚响。
吴凯深以为然。路鸿眨巴着眼睛;看着一老一小两人脑袋扎在一起;深谈着如何去开拓;这他插不上话;只得在一边有一口没一口地喝得闷茶;只将一壶茶喝得涓滴不剩。
第四十八章:照顾
一老一少谈得是眉飞色舞;唾沫横飞;浑忘了一边的路鸿已是坚持不住;鼾声四起了;直到一声鸡蹄;两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天已经要亮了;路鸿也是霍然醒来;看到两人仍是精神亢奋;不由苦笑不已。
鸡叫之声也将高远给叫醒了过来;不由暗叹;这一说起赚钱;可就忘了要去趴叶菁儿的窗台了;不过这一夜还是很有收获;酒楼的前景尚不说;光是吴凯免了这一千贯的旧帐;就足以让他大喜若狂;这可是代表着到了年底;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分红了。
“吴兄;天亮了;我们也该走了!”路鸿站了起来。
直到此时;高远才猛地想起一件事;顿时清醒过来;回到现实之中;”吴大人;路叔叔;我差点忘了;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与您二位说。是有关东胡人的。”
“东胡人怎么啦?”
“我有一个匈奴的朋友;据他说在居里关外我们与东胡人的五十里缓冲区内;现在有了一支东胡人的部落;而且他还说;这支东胡部落很有可能要在年前对我们动手;来我扶风县抢掠!”高远道;”我们得提前准备。”
“咳;我还当是什么事呢;你这大惊小怪的!”吴凯摆摆手;”不妨事;这样的事儿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他们要抢;也就是抢抢居里关外的村子;不能越过居里关;这是我们大燕与东胡人约定俗成的规矩;没事儿!”
“那他抢我们关外的村子;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他抢啊?”
“都习惯了!”路鸿叹了一口气;”他们都是骑兵;来去如风;我们想与他们打也打不过;好在关外的百姓也都有了准备;一旦他们来了;就先跑人;这些东胡人也只要钱;不要命;抢了财物;自然就走。”
“那老百姓被抢了;这个冬可怎么过?”
“每年出了这样的事儿;县里都会补贴一部分;反正不能让人饿死不是?”吴县令道:”东胡人也真是可恶;每年来这么一遭;让我破财不少。”
“原来是这样!”高远点点头;”钱没了还可以再挣;人没了可就麻烦了。”
“贤侄说得是正理;这事儿不用太操心;大家都习惯了;你回去之后;可别忘了将方子快点给我送来;我在郡里的酒楼已经开始在作前期准备了;准备在年前开张;你可不能误了时辰。”
“吴大人尽管放心。”高远拍拍胸脯。
出了吴府的大门;路鸿看着高远;”高远啊;你是回军营呢;还是回家去住上一天?”
“我还是回军营得了!”高远看了看天色;道:”免得那些兔崽子看见我不在;就无法无天。”
“嗯;高远;你很好;很好!”路鸿缓缓地道:”你的表现让我很是惊讶;这我也就放心了;以后即便我不在了;你与你大兄也可以撑下一片天来。”
“叔叔放心;我一定竭尽所能;支持大兄大展鸿图;谁敢对大兄不利;我就用刀子跟他说话!”高远大义凛然地道。
“好;好;有了你这一句话;我就放心了!”路鸿哈哈大笑;”年前我准备去郡里一趟;顺便也带你去开开眼界!”
“多谢叔叔!”高远大喜;他正想去辽西郡看看;对这个世界多一份了解。
回到军营的时候;天还没有亮;让高远很欣慰的是;隔得远远得;便能看到军营里灯火通明;已经形成惯例的早课正在进行;士兵们跑步的号子声;清楚可闻。
马蹄踏地辕门;黑暗之中;孙晓与曹天成已是急急地窜了出来;昨天高远一束梅花作礼便窜到了吴县令的五十整寿宴上;又是一夜没有回来;让这两人是大为担心;生怕高远已经被恼羞成怒的吴县令给拿下了;如果再换一个兵曹来;肯定意味着他们的幸福生活将告终结。跟着高远;虽然苦是苦了点;但在物质上面;与他们以前相比;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完全不可同日而语;高远一夜未归;他们两人也几乎一夜未眠;眼下正顶着两个熊猫眼;关切地将高远迎进了屋内。
高远虽然没有在家;但他房间里的炕仍然烧得火热。脱掉斗蓬;高远四仰八叉地躺在温暖的炕上;”可累死我了!”他嚷道;连着两夜没有睡;也真是难为他了。
“兵曹;没出什么事吧;吴县令没有为难你吧?”
“为难我干什么;他很高兴!”高远伸手拉过被窝;将自己连头带脸蒙上;片刻之后又探出头来;”哦;天成;对了;我找吴县令借的那一千贯钱不用还了;吴县令对我送的礼很感兴趣;大方地免了这一千贯的钱;这样的话;年底我们还会有一笔钱到帐;嗯;日子可就宽裕多了;我想过了;你去集市上采购一批牛皮;咱们为弟兄们做一知皮甲;可怜见的;咱这百把人;连一身甲也没有;铁甲咱们搞不起;皮甲用不了多少钱;多少还是能起到点保护作用的是不是?你算一下;买牛皮再加上销制以及做成甲得多少钱;只要做一个前胸后背的甲就行了;再给弟兄们一个做一个牛皮的护腕;就这些了;现在我要睡觉。你们不许来烦我!”
说完这些;连头带脸全都盖上;片刻之后;便是鼾声四起。余下孙晓与曹天成两个面面相觑。
“一千贯不用还了?”孙晓看着曹天成;不敢置信地问道;一千贯;对于他来说;完全就是一笔天文数字;以他现在的军饷而言;不吃不喝;要干上近一百年才能还清。
“兵曹真乃神人也!”曹天成也是连连摇头;”不管了;反正跟着兵曹就好了;孙晓;兵曹吩咐的事情我得马上去做;不然等他醒来看我没有办难免要生气;你在家里照看着一点;不要烦着兵曹!”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那个敢龇牙;看我不灭了他!”
两人边说;边退出了房间。
高远这一觉睡得极是香甜;连午饭也没有起床吃;孙晓也格守着高远的吩咐;任凭他睡了一个自然醒;只到天色渐晚;高远这才满足地伸了一个懒腰;暖哄哄的炕上爬了起来;一看天色;倒是吓了一跳。
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这是人生的最高境界;只可惜;便是这样睡到自然醒的日子;于自己而言也是不多;至于数钱数到手抽筋;这个完全还不可想象;即便有钱到手;高远也是左手进;右手出;根本落不下多少。
完面已经准备开晚饭了;门轻轻地一响;曹天成端着一个托盘;内里装着两个杂面窝窝头;另外一碗羊肉汤;不同的是;曹天成还端了一小碟腌咸菜来。孙晓也跟着走了进来。
“兵曹;吃饭啦!”曹天成将托盘放到桌上;道。
“嗯嗯;你们都吃过了没有?”
“吃过了吃过了!”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那坐;我正有事儿要同你们说;咱们连吃边说!”高远指了指凳子;道。
一边啃着杂面窝窝头;一边喝着羊肉汤;一整天没有吃东西;倒也真是饿得慌了。
“对了;老曹现在事多;带兵少了;我准备新提一个都头起来;也给孙晓分担一下;你们觉得怎么样?”喝了一口汤;高远含混不清地道。
“全凭兵曹作主。”两人道。
“那;你们认为谁合适?”放下汤碗;看着两人;高远很认真地问道。
“我认为颜海波合适!”曹天成立即道;这些日子;他也看出来高远对颜海波是另眼相看;颜海波也挣气;虽然还只有十六岁;但眼下无论是力量速度等各样军事素质;也就比不上孙晓而已。
“我也认为他合适!”
“那就是他了!”高远干脆地道。”孙晓下去之后就跟他说一声;从明天起;就让他干起一个都头该干的事情来;你多教教他。”
“是;兵曹!”
“对了;老曹;孙晓是光棍汉一个;一个吃饱全家不饿;上次听孙晓说;你还有老婆娃儿?”
“是是;住在下洼村呢;一个女儿十六岁了;一个儿子刚刚十二岁!”曹天成笑道。
“十六岁的女儿;出嫁了吧?”高远随意问道。
“还没有呢;以前家里穷得要命;我这儿基本上拿不钱来养家;女儿在家得帮着娘;咱家太穷;谁肯娶;这不是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