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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闹乖乖睡一觉。”
“嘻嘻,这个店小二怎么这么帅?跟皇上长得真像。”
“是朕。”
陆晓歌对着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要抱抱。”
“现在不已经抱着你了吗?”
“我还要亲亲!”陆晓歌撅着小嘴、仰着头,等着殷仲杰。
“别闹了,消停一点吧。”原来女人喝醉了是这么恐怖的,看来以后一定要命人盯住陆晓歌,不准她再次喝醉。
喝醉的女人哪有那么听话,既然殷仲杰不动,那么陆晓歌就自己来!她一把将殷仲杰扑倒,然后低下头捧着他的脸一顿猛亲。她早就想试一次翻身当主人,只是清醒的时候不敢而已,现在人已经在她身下,这么好的机会她又怎么可能放过呢?
亲完脸就转战到脖子上,殷仲杰被她的热情瞬间点燃了身体的渴望,陆晓歌这个新手只负责点火,可等她灭火的话实在太煎熬了,没多久殷仲杰就翻身夺回主动权,可身下的人儿却不服气,非要在上面……
一番云雨之后,陆晓歌累得在殷仲杰怀中沉沉睡去,而殷仲杰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激情,原来晓歌喝醉了也别有一番风味,看来以后还是适当给她喝点酒。
夜色已经暗下来,温柔乡的喧闹现在才开始,也不知道景言是不是故意的,居然明知道皇帝在他这里,他居然还继续营业,只是不准任何人来他们这一层而已。
杨柳儿关了店,跟杜枫、仇千剑一起来到温柔乡,毕竟陆晓歌今天把人家萃月姑娘的房间给砸了,今晚来捧个场也是应该的。
来到忘忧,还是在二楼专属的包厢,景言已经坐在那里喝小酒了。
“喂喂你们两个怎么还好意思来这里?”景言不满地说。
“不欢迎吗?那我们回去好了。”杨柳儿拉着杜枫要走。
“我又没说不欢迎,杜枫过来陪我喝两杯。”生怕杜枫真的走,景言连忙改口,这些日子杜枫跟着杨柳儿做生意,都很久没有跟他好好地喝上一杯。
“那两尊大佛走了没有?”杨柳儿伸出两根手指,指了指楼上。
“没有。”
“没有?那你还让这么多人进来?你那么有钱,做少一天生意会死呀?”
“那么多人在,怕什么?我这里不热闹一点,怎么吵得醒那两个人呢,你都不知道他们动静可大了,折腾了一下午,我还真怕他们今晚会在这里过夜。”
杨柳儿听了景言的话,脑补了一下画面,小脸一下就红了。
“你的脸好红呀,在想什么呢?”景言故意这么说。
“萃月唱歌了,你闭嘴!”杨柳儿自己搬了张凳子坐在前面,不让他们看到她的样子。
仇千剑也搬了个凳子坐在杨柳儿旁边,“只要你想,别说一个下午,一整个晚上都没问题。”
“滚!”想不到连仇千剑也调侃她,杨柳儿捂住自己的耳朵大声地喊了一句,声音之大震惊全场。
奏乐的、唱歌的、跳舞的、享乐的统统都停下来,转过头看着杨柳儿。
景言放下酒杯走到杨柳儿旁边超下面喊了一下,“继续。”音乐响起来,所有的歌舞都在继续,景言将杨柳儿推回去,看热闹的人才纷纷把注意力放回到歌舞上。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注意一点?好歹这里也是我的地方,恩爱也要分个场合。”景言捏着杨柳儿的下巴说,“好歹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调情,要是这事传到我父母耳中,你猜他们会怎么做呢?”
花惜颜装扮完毕,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景言捏着杨柳儿的下巴,那条可怜的手绢都快要被她撕开了。她站在楼梯处深呼吸了几下,然后脸上挂上淡淡的笑意走朝景言他们走去。
现在杨柳儿坐在仇千剑和景言中间,花惜颜这个时候还往景言身边靠就太不懂礼数了,她在杜枫旁边坐下,也就是坐在景言的对面。
“刚刚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花惜颜笑靥如花,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像会说话似得。
“没什么,一只母老虎咆哮而已。”景言淡淡地说。
“母老虎?”花惜颜假装不知道指的是谁。
“你说谁是母老虎!”杨柳儿仗着有仇千剑在,卯足劲狠狠地打了景言一拳。
说不痛是假的,这杨柳儿的拇指故意夹在拳头中,拳头打得不痛,可那指甲刺得很痛!可景言端起酒杯仰头就喝,以这个动作来隐藏痛的表情,“谁急了,就是谁咯。”
这时候陆晓歌跟殷仲杰也穿戴完毕过来他们这里,陆晓歌抓住杨柳儿的手,可怜兮兮地说:“咩咩,我好饿。”
“哎,这么不节制肯定饿。”杨柳儿踢了一脚景言,“听见没有?饿了,还不把好吃的都端上来。”土农找才。
“你……”景言狠狠地盯着杨柳儿,这女人实在太不给面子了,在他的地盘还三番两次地拆他台,不过瞄了一眼殷仲杰他还是默默地下去了。
“乖,等下一就有吃的,来先吃这个。”杨柳儿把一碟花生糖推到陆晓歌面前。
“你们……常来?”问完殷仲杰都觉得是废话,看她们两个对这里如此熟悉,就算她们说不是,也没有人相信。
“不是,她的钱花完之后就没有来了。”仇千剑指着陆晓歌说。
陆晓歌恨不得一口咬下去,不过碍于殷仲杰面前,她要收敛一点。
“时间不早了,我是时候回家带孩子啦,既然你们两个还在赔偿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杨柳儿站来,仇千剑当然也站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小姐等等我,我们一起回去。”杜枫当然也一起离开。
看着一个一个离开,毕竟她不认识这个男人,而且跟陆晓歌也不熟,继续坐在这里花惜颜很是尴尬,可是一时间也想不到用什么借口离开。
正好这个时候萃月唱完一曲,她朝陆晓歌挥了挥手,可花惜颜则热情地回应了她。
“萃月叫我,告辞了。”
陆晓歌知道花惜颜跟萃月并没有什么交集,而且刚刚明明萃月是跟她打招呼的,这个花惜颜只不过是找个了借口离开罢了,所以陆晓歌也没有点破。
闲杂人等一个接一个离开殷仲杰当然觉得好,要不是太饿,他早就离开了,不是说他讨厌这种地方,只是带着一个女人逛青楼这种感觉实在太怪异了。
其实是最后一天在宫外,陆晓歌也很想尽情玩个够,只是殷仲杰在,她实在不想让萃月唱歌、花惜颜跳舞,免得这货看上眼要把她们也带回宫中。
这忘忧只是一个卖笑的地方,所以景言是亲自去两条街外的御品轩点菜,还特意让几个会武功的人快速把做好的饭菜运过来。
朱洪拿出银针试过每一道菜之后才让殷仲杰吃。
“我就不打扰两位用餐了,需要点什么助兴吗?”景言觉得循例也应该问一下。
“不需要,不需要,你走吧。”陆晓歌紧张地说。
“你不是喜欢来这里玩吗?等下就要回宫了,不尽情一点?”殷仲杰明知故问,还亲自给陆晓歌倒了一杯酒。
“这里美女多,怕你见异思迁呀。”陆晓歌默默把酒杯移开,刚才殷仲杰已经把她喝醉了之后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她羞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来来来,快点吃这菜味道很不错。”陆晓歌连忙给殷仲杰夹了好多菜,就是想要让他吃饭别说话。
其实陆晓歌也不知道殷仲杰说的话到底有几分是真的,因为她完全没有印象,但是当她看到殷仲杰身上那些抓痕和吻痕之后,又不得不佩服自己,连这个天下最至高无上的男人都被她弄成这样,成就感满满的。
不知道为什么陆晓歌明显觉得现在的殷仲杰完全变了样,他总是抓住每一个能够调侃她的机会,毫不留情地调侃,弄得她不好意思脸红了,他反而哈哈大笑。不过这样也蛮好的,起码陆晓歌觉得两人之间的迈进了很大一步。
“呼……吃得好饱呀。”陆晓歌摸着圆鼓鼓的肚子满足地说。
“那我们出去走走吧。”
“真的?好呀好呀!”激动过后陆晓歌又有一丝丝疑惑,“皇上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你不喜欢?”
“当然不是,只是……感觉像在做梦。”
听到陆晓歌这么说,殷仲杰的心抽痛了一下,他之前对陆晓歌实在很不公平,不过他早就已经决定忘记杨柳,其实他身边早就守着一个这么好的女子,现在发现希望不会太晚,以后他会加倍地对她好。
“因为今天有个不怕死的疯子告诉我,要珍惜眼前人。而且我今天发现了我的眼前人有多爱我,而且我也很喜欢她的热情。”说这话的时候,殷仲杰居然拉下领子,让陆晓歌看看她的丰功伟绩。
陆晓歌低下头,用双手捂住脸,原来自己喝醉了之后会变成欲女,以后再也不乱喝酒了,她连忙往外走,没发现门是关上的,一下就撞到门上了。
“哈哈……”殷仲杰竟然毫无形象地大笑起来,原来陆晓歌这么有趣,怎么以前就没有发现呢?
陆晓歌气得一跺脚,然后直接从走廊的尽头跳下去,她想要甩开殷仲杰,可殷仲杰的武功在她之上,两三下就追到她了。朱洪这个老跟班当然也跟着他们走不寻常的路,会武功的人就是任性,好好的门不走,都喜欢耍帅地跳来跳去。
老鸨发现那三个人离开了,她连忙去跟景言说:“他们走了还没有付钱,还要追吗?”如果没有下午那一幕,老鸨的人早就去追了。
“不用了,就算他们给我也不敢要,现在他们总算走了,去收拾一间房间给我。”昨晚没睡好,今天想睡却三番两次被吵醒,景言现在困得就算站着也能睡着,只不过那两尊大佛没有离开,他不想睡而已,免得才睡着又被叫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陆晓歌跟殷仲杰两个人一起去到丞相府,毕竟陆晓歌买了很多东西放在那里,现在要回宫了当然要一起带回去。她最宝贝的就是之前在国色添香买的衣服,还有一个很残旧的木盒子。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玩意?”殷仲杰对女人的服饰一点兴趣都没有,这个残旧的盒子反倒引起他的注意。
“是我童年的回忆。”陆晓歌打开盒子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一向殷仲杰介绍,“这一颗牙是仇千剑的,那是我第一次跟他比武,赢来的。”
“你打掉的?”
“不是。”陆晓歌老实地说,“仇千剑比我大六岁,而且比我早习武,我怎么可能打得赢?是打输了之后不服气拿石头砸他,他逃跑的时候不小心摔掉的,然后我就捡起来,用来炫耀用的。”
“还有这个泥娃娃,是师母亲手给我捏的,只有一个,连仇千剑也没有……”忽然陆晓歌发现殷仲杰的脸色不太对,也难怪她一直都在他面前提另外一个男人,谁也不高兴。“不看了,不看了,多丢脸呀,以前在山庄没有玩伴,每天除了习武就以欺负仇千剑为乐。”陆晓歌把东西一一放回盒子里面,然后盖上盖子。
“很有趣,继续说。”生在地皇家,虽然兄弟姐妹众多,可是却不能一起玩,特别是兄弟,一生下来就是竞争对手。殷仲杰的童年是在太傅的教导下度过的,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功课,想见父皇一面都难。
“你看看,想听哪一个故事。”陆晓歌再次打开盒子。
“这个吧。”殷仲杰指着一串石头项链。
“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