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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位太上老看见羽天齐露出如此悲恸的神色,均是莫名的一愣,不过他们倒很自觉地没有打扰羽天齐,反而还命追来的陆心武将周遭的闲杂人等驱散,他们可不希望有人不开眼来打扰了羽天齐。
羽天齐就这么静静的站着,闭着双眸,万载时光,游子归乡,羽天齐的心情也久久不能平复。羽天齐能做的,就是感受着周遭的一草一木,感受着这里熟悉而又祥和的氛围,静静享受着此刻短暂而又美好的瞬间。
羽天齐这一站,就是半天的时光,那四位太上老丝毫不急,静静地等着。直到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洒满整个山巅时,羽天齐才骤然地轻轻一叹,将自己心中那无限感慨的思绪化作微消散在了山间。
“四位老,随我进内堂吧,想必你们也等不及了!”羽天齐收回思绪,静静地说了声,便率先迈开脚步,走入了内堂。
那四位太上老闻声,均是一震,顿时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跟着羽天齐而入,他们此刻真的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怎么感觉自己四人成为了客人。不过,出于对羽天齐的尊重,四人也没有异议,毕竟,他们可是早就心中明了,羽天齐绝对不是普通的剑宗弟子甚至老,其能够掌握气剑、使用灵剑,就绝对是剑宗的核心人物。而且最主要的是,四位老见到了羽天齐破解回天剑阵的一幕,他们自认也可以破解那群执事的剑阵,可他们却没一人敢断言,能够做到像羽天齐这般信手捏来,所以他们可以肯定,羽天齐在剑道上的造诣,已经远超他们四人,这也是四人见了羽天齐之后,保持着足够尊重的原因。
进入剑堂,羽天齐第一眼就看见了正首方墙壁上挂着的字帖,上面仅仅抒写着一个巨大“剑”字,这个字,羽天齐印象很深,是自己的爷爷碧落雨亲手所书,虽然已经过去了万载时光,但其依旧古朴苍劲,霸气非凡,展现了碧落雨当时对剑道的领悟。
羽天齐静静地看着这个字,心中感慨万千,这还是碧落雨年轻时继任宗主时所写,更多的表达着碧落雨那股战天、战地的豪情与自信。“若是爷爷尚在,怕如今写出的剑意,已然登峰造极了!”
虽是一个字,但却是一种对剑道的领悟,羽天齐很难想象自己的爷爷如今过得如何,但羽天齐可以肯定,以自己爷爷碧落雨的惊才绝艳,其定然已经达到了自己难以揣测的地步。
注视了许久,羽天齐才收回目光。而一旁那名领头的太上老却是趁机开口道,“这是碧祖师留书,想必道友不会陌生吧?”
羽天齐闻言,深深地看了眼这名老,点了点头,道,“我知道!外界的雕塑也是碧祖师,不过似乎以前并没有那雕塑,这是何人所雕?”
“呵呵,道友说笑了,那雕塑已在外面存在万载,乃是当年欧晨祖师所雕!”那太上老说到这里,忽然一怔,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目光骤然看向了羽天齐,流露出抹警惕道,“道友之前说,以前没有那雕塑?不知道友何时来过我派?”
“呵呵,你心中都已经有了答案,又何必再问!”羽天齐笑了笑,丝毫不见外地走到了右侧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似回忆,似惆怅道,“欧晨当年的炼器实力,冠绝整个元鼎星,他能够将碧祖师的雕塑刻得栩栩如生,这不意外!”
说到这里,羽天齐看向像似见了鬼的四位老,似笑非笑道,“好了,四位,将剑宗的宗主和太上老们都请来吧,有些事,还是要说清楚的!”
第二百二十九节归宗中
四位老神色阴晴不定地看着羽天齐,最后,还是由其中一位老退了出去,去呼唤门内的重要人物去了。的确,羽天齐至此所透露出的信息,让他们太过震惊,他们也一时半会很难有所反应和猜测,他们能做的,就是邀门中的一些真正者出来,看看他们能否知晓羽天齐此人。
在那老去通报时,羽天齐就闭起双眸自顾自养起了神,极为镇定自若,倒是那三位太上老,则有些惊疑不定,几度试探羽天齐,可羽天齐,却犹如老僧入定,没有任何反应,这不禁令三人颇为不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夜幕降临,这剑堂也只不过陆续来了三、四名太上老,而且修为都极为普通,仅仅都是初入通天境的剑修,别说剑宗之主,就连那群顶级强者都没有一个现身,显然,他们对羽天齐根本不屑一顾,而且,这些到来的太上老,也只是听闻宗门内来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故此出来见识一般。
“九师兄,就是此子是我剑宗的弟子?”这最后到来的一名太上老,一见到神色恬淡的羽天齐,就怒了起来,因为他一眼就看出,羽天齐只是一名初入帝境的修者,这根本不足以让他们这群老出面相见,“九师兄,你可是主事老,就一个弟子回归宗门,有必要小题大做,将所有太上老唤来吗!”
此人口中的九师兄,正是那为首的太上老,其一听闻,顿时苦笑地摇起头来,一名初入帝境的弟子回归宗门,自然不能够引起他的重视,可是,羽天齐是普通的帝境弟子吗?先不说陆心武禀报上来的关于元阳星的情况,光是自己所见羽天齐施展出的剑法,他就可以肯定,羽天齐绝对是一个真正的剑修强者,在剑法上的造诣,绝对要比大多数的太上老厉害。
“师弟,这位道友的确有些不同,他应该不是普通的剑宗弟子!”九老想了想,也只能如此说道,其实,他到现在,也不敢确定羽天齐是不是真的是剑宗隐世的强者。
来人听闻,顿时不屑的哼了声,显然对于九老的话不屑一顾,不过,既然九老如此说,他也不好反驳,而是将目光投向了羽天齐,微微思肘片刻,这名老者就大步流星地走到了羽天齐身前,厉声道,“小子,你究竟是哪位老的弟子,还不赶紧如实道来!你知不知道,就你今日之举,已经以下犯上,触犯了本门的门规!”
羽天齐听闻,神色如常,仍就紧闭着眼睛闭目养神,不过其身后的张燕,却是一脸紧张地注视着这到来的老者。要说此刻这大殿中,最心惊胆颤的,莫过于她,因为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剑宗的太上老,而且还将气氛搞得如此僵。
见羽天齐不搭理自己,那老心中怒火更甚,也不继续开口,仅仅冷笑一声,右手突然朝前一探,抓向羽天齐的衣领,而就在此刻,羽天齐骤然睁开了双眸,目光如电地盯了眼老者,这一刻,羽天齐施展出了混沌之瞳,加上自己强横的灵魂之力,顿时让那老者浑身一颤,整个人闷哼一声倒退了一步。
“心剑!”
羽天齐的一个眼神就将老者的神识重创,这顿时令场中所有老为之动容,不过那为首的九老,却是更加惊骇,羽天齐这目光中所蕴含凌厉的灵魂攻击,分明就是心剑,他怎么也没想到,羽天齐在心剑上也会有如此可怕的造诣。
剑宗三大绝,心剑、气剑和灵剑,羽天齐已经展露了三大剑诀,哪一样,都让这位九老望尘莫及,此时此刻,他终于可以肯定,羽天齐绝对是剑道中的佼佼者,即使自己整个宗门内,敢说稳胜羽天齐的,也不出五指之数。
“诸位老,看来剑宗还有许多人不愿意出来一见啊!既然如此,那在下就亲自请他们出来了!”说到这里,羽天齐骤然释放出了自己的灵魂之力,因为在阴阳极地中的蜕变,羽天齐如今的这具肉身已经足以承载着自己强大的灵魂之力,所以在来元鼎圣地的路上,羽天齐就将自己的灵魂之力解封了。
如今,羽天齐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灵魂之力释放开来,顿时化作一股无形的灵魂暴,席卷了整个剑宗,不管内宗还是外宗,此刻全部被羽天齐的灵魂之力所布满,那虚空之中,惊雷阵阵,狂大作,似乎虚空毁灭了一般。若不是羽天齐控制的极为精准,并没有让这股恐怖的灵魂暴降临在剑宗之内,否则就剑宗这无数的外门和内门弟子,在这一刻都会遭到免顶之灾。
“好可怕的灵魂之力!你隐藏了修为!”
这一刻,要说感受最深的,莫过于大殿中的诸位太上老,在羽天齐这股灵魂暴出现之际,他们就全力催动自己的灵魂之力抵挡,可是,让他们惊骇莫名的是,纵使他们拼尽全力,也堪堪自保,根本难以反抗。这一刻,他们只能纹丝不动的立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地看着羽天齐。
不得不说,羽天齐这股灵魂暴的效果极好,在出现之际,剑宗深处便爆发出了数股恐怖的气势,然后,伴随着一道道破空声响起,不一会的功夫,就有许多强者赶来,一时间,整个剑堂聚集了不下二十位老,而且其中还有几位老的修为,都超过了那位九老。
不过,他们虽然到来,但却也无法压制住羽天齐,因为在他们踏入剑堂之际,他们才真正感受到羽天齐这股灵魂暴的全部威力,以他们的修为,也只能自保,根本无法抗衡。
“道友,收手吧!”
就在众人脸色愈发难看,不知该如何示好时,一道无奈的叹息声突然响起,然后,一名神色普通的中年人突兀的出现在剑堂之内。此人一出现,虽然无法压制羽天齐的灵魂暴,但却也隔绝了这股灵魂暴对剑堂的压制,让那群老得以喘息。
“恩?”羽天齐看着这突然到来的中年人,终于露出抹笑容,收掉了自己的灵魂之力,然后站起身,目露精芒地看着来人道,“你是剑宗之主?”
来人点了点头,并没有隐瞒,道,“在下剑奠熙,乃如今的剑宗之主!”
“剑奠熙?剑辛崖是你何人?”羽天齐喃喃念叨了一句,反问道。
“恩?”剑奠熙一怔,没想到羽天齐会提及剑辛崖,顿时思肘片刻,才如实相告道,“剑辛崖始祖是在下的太祖爷!”
剑奠熙并没有隐瞒,他是剑辛崖的第十一世孙,剑辛崖算是他的老祖宗。羽天齐听闻后,心中很是感慨,剑辛崖,是羽天齐上一辈子的师兄,他和欧晨,都是羽天齐在剑宗所认识为数不多的同辈人。后来因为自己成为上仙七道的盟主,剑宗崛起后的宗主之位就落在了剑辛崖头上,而欧晨,则是剑宗的顶级炼器大师,自己三人,是当时剑宗最为耀眼的三大后起之秀,也是剑宗崛起的奠基人。
“没想到,你是剑辛崖的后人!”羽天齐大有深意地说了句,又突然开口问道,“你习练了剑典?”
“剑典?”剑奠熙听闻,神色顿时一变,剑典,乃是剑宗的第四大绝,也是不为世人所知的最强绝,在剑宗内,也只有宗主和历任几位太上老知晓,剑奠熙做梦也没想到,羽天齐竟然知道剑典。而且,联想到羽天齐提到的剑辛崖,剑奠熙更是心中一阵惊疑,纵使其如今已经达到了飞升境,心志坚毅,静若止水,但其周身元力仍就出现了细微波动,显然,此刻的他,很是震撼,心绪很不平静。
“道友,你究竟是何人,你为何知道剑典!”剑奠熙目不转睛地看着羽天齐,一字一顿道。
羽天齐微微一笑,道,“我自然知道,因为,我也修炼过剑典!”说着,羽天齐右手一抬,伸出了掌心,顿时,随着一道银芒闪过,在羽天齐的掌心上,出现了一柄银色小剑,这柄小剑玲珑小巧,犹如玉琢,周身散发着淡淡银芒,虽然其没有显露出任何气息,但它的出现,却让全场瞪直了眼睛,就连剑奠熙,也是一脸惊骇,再难保持镇定了。
第二百三十节归宗下
“剑婴!”
这一刻,全场所有老都为之动容,一个个不自觉地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