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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信息不对称,没办法的事情。如果他们中有人知道张珏和李寻的真实实力,这会儿恐怕已经跑到张盼锡两口子前头去了。
“哈哈,我站中间呀?行,一览无余嘛,我倒是要比比谁的大。”
李寻这会儿也豁出去了,他知道张珏可能要收拾自己了,倒也肆无忌惮。一手松开屈翔,腾出手来拉拉链,另一只手却始终和张珏挽在一起,根本不敢放开。
张珏也是如此,只用一只手解裤子,时刻提防着李寻。
三人站做并排尿尿,看起来这关系简直铁的不行,就差互相扶着了。
屈翔一滴尿都尿不出来,急的都要上火了,甚至都想当场撒腿就跑。但是不敢,他害怕自己这一跑,彻底触发了两人的博弈。
最终,三人依然相安无事的从厕所里走出来,一路上谈笑风生,依旧手挽手,看起来关系亲密不已。但现在,却再也没有人认为他们真是这样了。
王利平坐在角落里,注视着三人,眼皮子猛跳,心中又急又疑惑。李天师真有法术,可现在和张主任僵持,那想必张主任也根本不是凡人,这两人现在互相笑里藏刀。屈少都被挟持住,跑都跑不了,看来事情闹大了,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啊。
若是在这里打起来,我可怎么办啊。
王利平急的不断捏拳头,忽然,眼前一亮,想出个计策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章:吟诗作对
当三人从厕所出来时,李寻就感到了不妙。
往座位上看去,却见方才好端端坐着的林韵,此时此刻哪还有人影?
是的,林韵已经跑了。当张盼锡来问过她,得到她不走的答案并且离开后,林韵就抽空子走了。
但是没有走远,走到无人的地方,直接飞上了夜空,此时正在云层之中躲藏着俯瞰下方,蓄势待发。
同时的,林韵也是心惊不已。站在高处往下俯瞰,却看见远处密密麻麻,如同山洪暴发一样,到处都是鬼魂在往这边移动。数不清有多少人,因为那已经犹如蚂蚁群般庞大了。
中元社彻底吹响了警笛,身在江北的无论核心人员还是外围人员,全部暗中藏着武器赶赴了过来。
屈社长被挟持!
只是这么一个信号,让中元社上上下下大惊失色。屈翔使他们的王,属于精神支柱以及权力核心。若是一般的老大遇难,下边人可能会高兴,因为要选新主。
但中元社不同,中元社只有屈翔才能堪当大任。每个人都知道,屈翔只要一出意外,中元社顿时就会四分五裂。然后被那些早已虎视眈眈的佛道之派蚕食着剿灭。
拧起来是一股绳,屈翔为主心骨。主心骨一断,散开就是几束麻。这道理谁都懂。
所以中元社众人大惊失色,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拿人命往上填的准备。无数的鬼魂赶到沙坪坝。都没有进去,分散在周围。以清溪酒店为中心,散开在方圆十公里之内。包围了整个沙坪坝。
不仅要救了屈翔,并且还必须要让李寻伏诛。对社长起了杀心的人,是绝对不能留的。
李寻看着空荡荡的座位,心中暗骂一声,煮熟的鸭子又飞了。好端端一个游尸,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呵呵,张兄的小女鬼穿的溜冰鞋吧?比脚底抹油了跑的还快呢。”李寻冷笑一声。左手将屈翔挽的更紧了。跑了个游尸,再不能跑了你屈社长。说啥也得抓住了。
屈翔感受着那如同刚箍一般的手臂,心中暗叫苦也。面上却要云淡风轻。
张珏冷哼一声:“狗要咬人,人还要去跟狗对咬不成?能屈能伸,能屈能伸嘛,人得先跑。然后寻得合适的机会再回来杀狗。这才是上上策嘛。”
“哈哈,有趣有趣,张兄的比喻可真是形象无比啊。那我是狗,张兄又是什么呢?狗咬狗么?”
张珏嘿嘿一笑:“我自然也是狗。可我却是有立场,有底线,有能力的狼狗。李兄却是那只敢乱吠,狗仗人势的土狗。”
李寻也不生气,呵笑一声。转头问道:“屈社长,那你呢?”
屈翔牙关紧咬。心里愤怒之极,却憋出个笑脸:“我是狮子狗。只看热闹,不参与斗争的狮子狗。”
李寻嗤笑一声,暗道,看热闹?那你恐怕是看不成这热闹了,看热闹的都得死。
“哈哈,那我们三狗联合,岂不是得掀他半边天?也是,和氏璧完美才值钱,摔碎了那也不值钱了。我们何不坐下来好好谈谈?三剑合璧,那才是上上策呀,你说对不张兄?”
张珏心中冷笑一声,你倒是想的好,知道老子今天要收拾你,这会儿要和谈了?想得美啊你。
“这个也不是不行,那我们先撒手,李兄放开小屈,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李寻嘿笑一声:“放不得,放不得啊。三兄弟,心连心嘛,哪能轻易放手对吧?来,我们三人做一排,屈社长也别坐对面了,显得生分啊。”
说着,屁股往下一塌,便左右挽着张珏和屈翔坐了下来,三人坐成一排,这么一下,张珏彻底捉襟见肘了。
林韵跑了,这让张珏心里松了一口气。剩下的,就只剩屈翔了,自己也不能看着屈翔不管不问啊,还是爆发不得。
刚才的张珏忌惮这清溪酒店,害怕自己一旦和李寻开战,清溪酒店会毁了。但现在却也根本顾不得了,接触了这么久,张珏对李寻是越发的忌惮了,这李寻的机变狡诈程度远超自己想象,留着他就是心腹大患。
曾经张珏以为学握奇经的天师道,属于那种特别正派,举手投足借助天地之势的孤冷人士。现在才发现,这无论学什么,其实道理都一样,就看你个人怎么用。
握奇经让李寻这么用出来,那阴谋狡猾的程度,竟然与祖师道的鬼谷子一般无二。张珏最怕的就是这种人,最怕的就是和自己同样善于把握人心的人。
志趣相同,其实是不可能成为朋友的,只能成为最残酷的竞争对手。地府之中同样学鬼谷子的先辈,让张珏仍然心有余悸。
所以,只要不搭上林韵、屈翔,和这些人的人命,张珏今晚付出多大的代价也必须要把他留下。
三人沉默着,各怀鬼胎,心思急转。
李寻是暗自焦急不已,他对张珏那越来越强烈的杀机感受的非常清晰。张珏今晚要杀自己?不行,不能和他硬拼,拼是肯定拼不过的。
天时、地利、人和,全让他占全了。自己本就和他半斤八两,他却到处占优,这实力顿时就不对等了,要硬拼,肯定得殒命。
屈翔也是急的不断出汗,被夹在中间的他最难过。如果这两人一翻脸,自己绝对会是第一个遭殃的。李寻要是想跑,便会第一时间扼住自己,他要是想拼,第一个念头就是宰了自己。没办法,可怜自己十万核心小弟,可是自己现在却根本动都动弹不得。
沉默中,王利平壮着胆子走了过来,清了清嗓子,哈哈大笑:“各位,欢迎在大年三十这个跨年之夜,来到清溪酒店顶层公园,王某深感荣幸。去年的大会是由李天师主持的,风水轮流转,那么今年,便有我这个东道主来主持好了。”
没人说话,场面有些冷了。所有富贾权贵全都转头,看向了张珏和李寻。
王利平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继续咬牙说道:“正逢年三十,风花雪夜之际啊。众位,光饮酒又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们来学学古人,吟诗作对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一章:拔剑式
王利平说完,依然没有人附和,或者说,现在根本没人敢附和。
张珏和李寻也不说话,只是看着王利平。现在谁又有心思去搞什么风花雪月?血染甲胄才是正经。
王利平看了眼张珏,笑呵呵的道:“在我的心目中,当代行书一派书法家,当张主任莫属了。张主任,何不出手题字?为这一年一度的盛宴,画上一个开场?”
张珏和李寻皆是一愣,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关头竟然跳出来个搅局的王利平。
怪只怪王利平还是想的太简单了,他看出了两人恐怕有仇,估计要战斗一场。但是却意识不到两人的仇属于那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地步。
所以他想借着题字这个幌子,把张珏和李寻分开。两人一直手挽手,距离太近,实在是太危险了啊。如同汽油碰见火星,一不注意就要爆炸。
殊不知,手挽手才是最安全的,若是一分开,那才会引爆呢。
李寻很想嘲笑王利平,但心中却猛地灵光一现。如今这样僵持着,对我太不利了,搞不好,这就是我的破局之法。
趁着张珏开口拒绝之前,李寻猛地撒开张珏的手,倏地站了起来:“哈哈,王老板真是偏爱啊,李某对书法也有点造诣。何不如让我来为开场题字?”
王利平一愣,干笑道:“呵呵,这……也好也好,本想让张主任题字。可现在李天师也要来,王某自然求之不得。开场有两位妙手题字,这简直是完美的开场啊。”
不敢得罪李寻。更不敢得罪张珏,索性王利平就直接让两人都题字。
张珏见李寻猛地撒手,以为他要动手了,心里一惊,做好准备将他一击必杀,可是却突然愣住了。
看着李寻站起来,背对自己的身影。心中实在如同猫挠般难受。这是绝佳的偷袭他,一击必杀的机会啊,可是不能。张珏不能这样。
余光一扫便会发现,虽然李寻脱了张珏的手,可是另一只手却按住了屈翔的肩膀。黑袍的袖子里露出一截锋利的枪尖,寒光吐露。尖端直接抵在王康健的喉结之上。
王康健当场便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动都不敢动,呼吸都不敢大口了,生怕动作一大,自己会撞在枪尖上。额头冷汗滚滚而下,感受着脖子上那几欲刺破皮肤的寒冷,连眼珠子也不敢转了。
这一幕谁都没有看见,王利平和那些富贾只当是李寻扶住了屈翔的肩膀,却不知道屈翔现在生死两说。
而张珏看见了。所以张珏也不敢动了,生怕自己一个大动作会引起李寻的误会。从而先宰了屈翔再和自己鱼死网破。
屈翔的跟随队也看见了,一个个大惊失色。楼道里、电梯里不断有中元社的人员涌了过来,片刻之间,天台便已经聚集了少说两三千的中元社人员。
可是没有一个人胆敢上前,只是形成一个大圈子包围住李寻,一个个面色惊恐而又愤怒。
因为王利平的搅局,形式斗转急下,谁也不敢妄动了。
李寻这次是豁出去赌一把了,先放开张珏,一心只拿住屈翔。就是在赌,赌这屈翔在你心中地位重,你不敢为了杀我而让他死。
这是李寻破局的关键,从处于下风的僵持,转换为处于上风的僵持。赌赢了,赌对了,张珏真的不敢动。
风波诡异,千钧一发。整个清溪酒店此时已经炸了,那些富贾们仍然感觉不到那一触即发的惨烈,只当这仍然犹如表面的平静。
可事实上,整个沙坪坝分散开来的中元社核心人员全都疯了,全都涌向了清溪酒店,上了顶层,却又根本不敢上前一步。
张珏坐在沙发上,双手合在一起放置在大腿上,坐的很随意,但这姿势却暗藏玄机。
叠在左手上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