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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被抓了?”成亮还是关心这个问题的。
“应该是的,我们从警署出来就到了你这里。”“知道他们在哪儿?”“嗯,他今天花了好多钱宴请他们才确定有个黑指甲的人。他们去酒吧后,ashley就借口离开了。”
“酒吧?我不是说了,人家才刚开业,不要搞得穿警服的不离门,我这事情不要紧。”成亮有点过激了,崔云也有些无名火:“看来你是很关心她。”她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继续说:“不是在pp邑。”成亮听到这里才感觉失态了。
崔云能看懂他的神情,但是,没能读懂他的心,她还不知道他心里真正拒绝她的原因。崔云不想把他逼得太紧,她也觉得累,这些时自己也闹得够呛,还是给彼此留有一个喘息的空间比较好。不过,崔云离去时,他的态度是有所转变的,这次的结尾比较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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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与成亮被伤案件有关的主角在市中心最大的酒吧被带走,龙珊是第二天中午睡醒后被带走的,柴娜作为家属去警署时才知道她为什么被抓。柴娜背负上了偷情的罪名被婆家人痛骂,还被索要住宅及女儿。
成亮除了在米米和崔云面前抬不起头来其它倒没什么,他照常去见了柴娜,看看她的近况如何。看似没怎么变,实则她已经水深火热。她忙碌着酒吧的事物,成亮进来也没注意到。
“娜娜,你还好吗?”柴娜见到他一惊慌抖落了手中的计算器:“你怎么能来这里,先回避一下,我婆婆很凶的,我都怕了。”她拉着成亮的手往后头走去:“我都快被他们逼死了,说我偷男人害了龙珊,还要我还他儿子的财产,不给就死在我店里。”
“他们这是在借题发挥,他们的儿子一辈子不回难道你还要守一辈子?”“话虽不错,但他们理由也站得住脚,就是想挤兑我。”“那个家庭里面没有一个跟你有瓜葛的人,你还是早些卖了这酒吧回自己老家去吧。”成亮垂着头手撑在墙壁上跟她贴得很近,几乎彼此在交换氧气。
“你说得倒轻松,还是要面对的呀,毕竟我有合法的婚姻,逃避也不是办法。”她双手捧住成亮的脸颊:“你瘦了。”“没有,那是你心里作用。”“很想我走是吗?纠缠在几个女人之间太累。”“不想,你让我很轻松,不累。”成亮深情地吻了她。
柴娜的眼光总是更火热:“假设一下,没有那个女人我们有可能吗?”“不知道,我没想过。”“那你顺着这个方向想想。”“也许,我还是不能肯定。”“没有她你都不确定,说明你非常在意一个女人的过去。”她的这句话说到了成亮的心窝里。他的眼神回避了一下。
他确实在意,崔云跟明杰的那段就令他刻骨铭心。柴娜迎着他的脸贴紧:“别躲避,不知还能有多少缘分。”成亮不想躲避。他们紧紧地贴着门……
第二天,成亮让崔云帮忙约了ashley。请他吃饭,顺便叫了崔云,但她没来。前一半时间,他们之间只有客套,还聊到一些时事。等说到这个人为事件时,成亮无奈地笑笑:“从你为我做的出发,我真该好好感谢你。但是。结果却很糟糕,这就是所谓的得失兼备。”
“你是怕云朵知道了吧?”“不是,她早就应该知道了。”“那还有什么问题?”ashley摊开双手。“柴娜比较麻烦。”“哦,你的相好。”成亮听ashley说到相好。下意识地朝四周看了看。
“嗯,不管别人怎么想,我觉得她很好,我有点后悔连累了她。”杯中的酒被他一饮而尽。“没有什么后不后悔,只有愿不愿意爱不爱。”“就因为没有爱才后悔。有点害人的成分在里面。”
“你们都喜欢想得太多,都有过肌肤之亲了,怎么还叫没有爱?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理解的。”ashley感到他对爱的定位没找准。“云朵也是,我能看出她爱你。”“我看她现在对你更加钟意。”这句没心没肺的话他是随随便便说的。
“证据!”ashley搞怪的姿态看了他。“要什么证据,你擒了他们几个找过证据吗?”“哈哈哈……”ashley带头两个男人都笑了。“很高兴认识你。不然我的丑事也不会被揭得这么彻底。”成亮向他伸出了右手,ashley接住了这诚心的问候。
“同感,不然我迷恋上云朵将毁了我自己辛勤经营的事业。”“说明我的敌意是准确的。”“我更喜欢成全,还怕挨打,如果你没那么厉害,说不定我就越了雷池。”成亮又一阵狂笑,也不管旁边有没有投过来异样的目光:“跟我一起有*份吧?”
“不觉得,我们谈得不错,我喜欢自在,拘束令人窒息。”“什么时候启程?”“后天。”“我去送送你,希望你不要拒绝我这个不算朋友也不是敌人的粗人。”“你的话不粗俗,不过,我更想看到你跟云朵一起来送我。”
“为什么?”“因为你们有戏。”“你太自信。”“我都相信,你凭什么不努力争取。有好消息了告诉我。”他跟成亮碰了杯。一天的时间过得太快,看见ashley登机时崔云几乎留下眼泪,成亮不知所云地说了句:“不错的男孩。”
“走吧。”她不想在这里呆太久,离别是伤感的,短暂的相处,ashley在崔云的心中留下了磨灭不掉的印象。成亮坐在崔云驾驶的车内有话不知从何说起,整理不出一句像样的语句。
沉默了半截路,崔云率先开口:“还打算在酒吧帮忙吗?”“你想我去吗?”成亮说这话是需要勇气的,勇气也是ashley给的。“那是你的事,你向来很会抉择。”他们的说话方式已然形成一进一退的局面。
“要不……我们试试看能否重新来过?”成亮试探着问了关键性的问题。“你说出来的话都是犹豫不决的,可见心是多么的不诚。”崔云的话尖锐但语气是缓和的,成亮被置于尴尬境地,他不敢再说什么,崔云补充了一句:“你先处理好某些事情再说吧。”
留有契机的话,成亮顿感跟崔云距离拉近了。“以后少去酒吧,熬夜、酗酒对身体不好,我们都折腾不起了。”这句有点得寸进尺的话没有得到崔云的回应。成亮在家为感情的事考虑了一晚,后来鼓气勇气向达力借了些钱。
第二天中午,他想到柴娜也应该睡醒了,直接就去了她家里。敲门后,出现的是一个老人脸,接着,后面跟来了柴娜。成亮还未说完找柴娜便看见了她,他止住了声音笑笑。婆婆见他吞吞吐吐就问:“你到底找谁呀?”柴娜朝他使了眼色,成亮才回过神来:“我这就走,找错了。”
他离开时,婆婆转身发觉柴娜正在她身后,表情也不对。老人家马上意识到了什么斥责道:“是找你的吧?”“不是。”柴娜回答了婆婆的问话忙去了房间。
她给成亮拨了电话,那边说在小区外面等她。柴娜跟婆婆简单扯了个慌出了门,婆婆跟着撵到门口喊道:“吃饭了还往哪儿跑?”“有点事。”她没朝老人家看。婆婆随口遛出来一句:“贱货,让我撞上不撕碎你。”柴娜只当没听见,成亮她还是要见的。
她一出小区门就看见成亮在路边站着,日头刺得睁不开眼,她忘了带把伞出门。“你呀,这个时候也该避避嫌,那是我婆婆。”柴娜的责怪都让人觉得舒服,成亮点点头:“是我糊涂了,我只想到你在家,没考虑到你已经这么艰难。”
他拉着柴娜的手过了马路:“走!找个地儿吃饭去。”他们打了个的,不出三公里的路途下了车。“就这里行吗?”他征求着柴娜的意见。“跟你在哪里吃都乐意。”“嘘……”成亮小声提示了她还有司机在场。
下了车,成亮把刚才想说的话补齐:“你要学会以自我为中心,不能太迁就人。”“懦弱习惯了。”她在这陌生的地盘上把头依偎在了成亮的怀里,他拍拍她的肩膀:“嘿,光天化日。”“我都不怕你还怕?”“也不知刚才是谁挤眉弄眼支开我的。”
“你变坏了。”“你教的。”两人浓情蜜意地黏进了餐厅,其实,成亮的心里已经开始紧张、难受。来之前,他就情绪低落,可是,看到柴娜后便什么烦恼都忘却了,她是一剂不错的良药。
成亮点了很多的菜,柴娜想制止都不行,两个人一张的小桌摆得满满的。“怎么啦?今天有什么事吗?”作为女人都有些敏感,她觉得成亮有点不寻常。
“没事,你开店后都没好好吃过一顿。我又是没车族,我们好好喝几杯,你下午还有时间休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不停地解释,他有点心虚,马上转移了话题:“你婆婆怎么会在你那儿?”“她是过来守房子兼顾守我的,昨天把行李都搬过来了,怕是没好日子过了。”
柴娜的样子有些疲惫,成亮感觉到了一丝心疼:“你好像瘦了,脸色也不是很好,好过就过,不好过早些抽身,哪里不能活命。”“嗯。”她端起酒杯:“来,喝酒,不管了,走到哪里算哪里,谁也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他们痛痛快快喝了一顿,都带有很重的情绪,柴娜烦恼现在的处境,成亮痛恨自己即将说出的话。酒瓶空置,酒杯倾倒,成亮再也没时间拖了。他从裤口袋中摸出了一张卡片塞到了柴娜手中:“密码是你的年份生日。”
“我说吧,谁也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怎么啦?分手费?”柴娜手撑着脑袋勉强含笑,成亮帮她把卡放进了她的包里。“我以前也被人这样塞过钱,不过,那是卖肉钱。你呢?你给我的是什么意思?也是……”
45
“娜娜,别说了,我很难过知道吗?很难过,我什么也没有,我不知道能给你什么。不要讽刺我,不要把我纳入那类人群。我……爱你。”他是饱含深情地说出这些话的,如果柴娜没真醉的话应该能够理解。
柴娜下车时,拿出了那张银行卡塞到了成亮手中。“钱和人我都想要,不行的话一概不要。”成亮还想再给她,她已经跑开了。下车后,成亮拨了电话给她:“我什么也没帮上你,我很难过。”“不要说了,你怎么决定的就怎么做吧,我想休息了。”柴娜挂断了电话,这是她第一次不容他申辩。
成亮一个人躲在家里留下了眼泪,他深切领悟到了失去的不舍,哪怕口口声声说不爱。他在家里一直呆到第二天才出门,唯一的去处只有粥品店。将近一个月没来店里,还需要时间来适应环境,他像顾客那样先吃顿早餐再慢慢找回感觉。
肚皮填得再饱也补充不了心内的饥荒,昨天的一幕幕还在眼前晃动。他硬是把三个爱他的女人一个个击溃,从崔云想到米米,再从米米想到柴娜,兜了一整圈。排除掉两个绝对不可能,思绪又重新落到了崔云身上。
他都找不出什么借口去联系她,他已经淡忘了该怎样去恋爱,他不明白约一个爱着的人不需要理由,崔云现在在他脑海里的角色是需要理由才可以约见的。
他在粥店里只停留了一会儿就走了,他已经无心于这份曾经很喜欢的工作,曾经令他激进的工作。人的内心如果不充实是很可怕的,成亮踽踽独行在朝阳升起的天桥上,这里更接近太阳,让它的炙热烘烤一下潮湿的心。
路人行色匆匆,只有他凭栏俯瞰,让无尽晨光在灰色的心情下被带走。朝阳也这般凶狠,成亮的汗水顺着脸颊在淌,后背的t恤紧紧地贴着身体,风吹过来也不曾被掀动。直到有人拉了他的衣角才把视线从车水马龙的路面收回来。
转过身的刹那他惊呆了,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