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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唐逸天如实说道。
“有些古怪啊。”年轻男人喃喃自语道。
唐逸天也是觉得有点古怪,但在这个时候,他自然不敢多嘴,等了有一会,才听年轻男人说道:“就这样吧,你先回去,记住了,今晚发生在鼎天俱乐部的事情,但凡有人问起,你一概说不知道,明白没有。”
唐逸天如释重负,轻轻点头,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
唐逸天离开没多久,又见一个人进入了房间,这是一个身形枯瘦的女人,但如果不是她留着长发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她是一个女人。
“少爷。”女人进入房间之后,恭敬的说道。
年轻男人头也不抬的说道:“金姐,鱼饵已经丢出去了,接下来怎么做,就看你的了。”
叫金姐的女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说道:“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
江枫回到出租屋,时间已经差不多接近凌晨,才从出租车内下来,就见后方不远,一道车子的亮光朝脸上射来。
江枫眼睛微微眯起,循着光线看去,车子很快在他身前停了下来,一道人影,从车内钻了出来,站在车灯前,笑吟吟的看着他。
“江大少,怎么样,没想到我会来吧?”花姐巧笑倩兮的说道。
江枫还真没想到花姐会来,愣了愣神,说道:“花姐这个时候过来有什么事吗?”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而且,你确定要站在这里和我说话?”花姐娇嗔不满的说道。
江枫顺势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却是还没说话,就被花姐抢先说道:“算了,就在这里说话吧,我可不想被你那么妖娆妩媚的秘书误解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江枫早些时候就感觉到花姐今晚有点不太对劲了,现在看来,是愈发的不对劲,只是女人在说不要的情况下,心里边通常都是想要的,江枫即便再不懂女人的心思,这点还是懂的,说道:“花姐说笑了,既然来了,无论如何都要进门坐坐的。”
“我说算了就算了。”花姐一边拒绝,一边眉开眼笑,说道:“总算没枉费我的一片好心,不过我来呢,就为了告诉你一件事情,说完我就走,你要是想请我喝酒,今晚可不行,还是下一次吧。”
果然还是没有忘记请喝酒的事情,江枫哭笑不得,花姐看着江枫的窘态,脸上笑意更浓,极尽媚态,说道:“怎么了,你不会怪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你这件事情,觉得我是小肚鸡肠吧,你也别怪我,我可没江大少你那样时时刻刻有人请喝酒,难得有人请客,我当然是要牢牢记住的。”
“——”
“好了,不逗你了,说点正事,刚才我一个人无聊的时候,派下边的人四处打探了些消息,想着或许对你有用,是以专程过来和你说说,对了,就是关于那个余先生的。”花姐这才说道。
花姐不知道余西桥的名字,但是余先生这三个字,却是让江枫心中一动,江枫离开谭乐天父子所在的酒店之后,就一直在四处寻找余西桥,可惜没有任何的线索,却是没想到花姐会专程上门来告知他余西桥的事情。
“他现在在哪里?”江枫压抑着心中的激动问道。
“绿岛别墅三十七栋。”花姐只是说出了地址,大大的眼睛看了江枫一会,忽的娇声一笑,说道:“话说完了,我现在该走了,真是的,平白无故打扰了我睡养颜觉,看你下次怎么补偿我。”
不等江枫说话,花姐已然是袅袅婷婷上了车去,江枫目送着车子离开,人影一闪,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奔去。
今晚发生在鼎天俱乐部的事情,江枫有着太多想不通的地方,如今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余西桥,至于其他的,他是没心思去想了。
江枫却并没有看到,他人才离去不远,花姐所乘坐的车子,又是停了下来,车内,坐在驾驶位置上的丁琳看了花姐一眼,不忍的说道:“花总,刚才你和江少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听到就听到了吧,把车子停下来做什么。”花姐漫不经心的说道。
丁琳苦笑道:“我是觉得,你既然是一心为江少好,就应该认认真真的告诉他,而不是用开玩笑的口吻,这样一来的话,他未必会知道你的好的。”
花姐脸色微变,旋即失声娇笑道:“丁琳,我都一个人老珠黄的老女人了,要他知道我的好做什么,你可真会说笑,传出去也不怕人家笑我老牛吃嫩草啊。”
丁琳跟了花姐这么多年,哪会不知道花姐是什么性格,说道:“花总,要是连你都觉得自己人老珠黄的话,世上其他的女人该怎么办?”
花姐还是笑着,伸手点了点她:“少废话,快点开车,我还赶着回去睡觉呢,就你嘴甜是吗?”
“我……我……”丁琳还有些话要说,话到嘴边,又是没能说出口,只得松开刹车,开着车子继续上路。
车内光线昏暗,花姐侧过头,看着路边同样昏暗无比的风景,车窗外边有风,隔着车窗,无法吹拂她的脸,却仿佛已经吹皱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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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来者不善
绿岛别墅,这是一片建造在燕京市三环的花园别墅庄园。
此时,三十七号别墅内。余西桥坐在沙发上,他的两只手上,捧着那枚从鼎天俱乐部拍卖会上拍来的钥匙,眼睛一眨不眨的仔细看着,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都不愿意放过。
钥匙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打造而成,约莫半个巴掌大小,通体散发出一种晶莹的浅紫色光芒,那紫色光芒,萦绕在钥匙之上,使得看上去,似乎是有一道紫光,将这枚钥匙包裹在其中一般。
盯着足足看了有小半个小时,余西桥才轻声吐出一口浊气,这件东西,终究还是拿到手上了,虽说过程曲折了点,但只要最终结果是好的就行了。
“这把钥匙,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岑琴坐在余西桥的对面,在余西桥盯着那枚钥匙看的时候,她则是一直盯着余西桥看,余西桥看钥匙时,那种仿佛是看情人一样的眼神,直让她头皮发麻。
“当然重要,不然你以为我吃饱了没事做吗?”余西桥不置可否的说道。
“那你看了这么久,有看出什么来了没有?”岑琴疑惑的问道。
“怎么,你很想知道?”余西桥的视线从钥匙上移开,落在了岑琴的身上。
岑琴点点头,说道:“花费了这么大的代价和力气才得到这把钥匙,我怎么可能不好奇呢。”
“然后呢?”余西桥话语变冷。
“什么然后?”岑琴觉得余西桥有点莫名其妙。
“然后,我告诉你我看出了什么,你是不是背着我,马上联系江枫?”余西桥寒声问道。
岑琴脸色遽变,失声说道:“余西桥,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为什么要联系江枫,我根本和他不熟。”
“哦,是吗?那你倒是告诉我,江枫怎么会知道你我那么多的事情,难道你还想狡辩不成?”话音未落,余西桥人已离开座位,抬手一个耳光,重重扇在了岑琴的脸上。
伴随着这一记耳光扇过,岑琴如断线的风筝一般,直接被扇的从沙发上飞了起来,砸落在角落里。
“臭婊子,我早就怀疑你有问题了,奈何一直找不到证据,没想到你居然不打自招。”余西桥阴森森的说道。
“我……我没有……”岑琴摔倒在地上,腮帮子鼓起,披头散发,眼神中充满了怨毒的色彩。
她虽说早有想过,余西桥很有可能不会放过她,却是没想到,余西桥心胸如此狭隘,就为了一个小小的问题,如此对她。
“都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不说实话?”余西桥人影一闪,下一秒,已然到了岑琴的面前,抬起一脚,踩在了岑琴的胸口,冷笑说道:“岑琴,你以为我不会杀你吗?”
岑琴本还欲要解释,却是哪会不知,余西桥既然已经决意要杀她,就算是再多的解释,余西桥也是注定听不进去的。
惨声一笑,岑琴呛声说道:“余西桥,我岑琴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到头来,却是落得如此下场,你既要过河拆桥,又何必说的如此冠冕堂皇,要杀就杀便是,我岑琴要是眨一下眼睛,就算是我输了。”
“本是你背叛了我,到头来居然反过来说我过河拆桥,有意思,实在是太有意思了,岑琴啊岑琴,看来我就算是不杀你,也是不可能了。”
说着话,余西桥踩在岑琴身上的那只脚猛的往下一沉,就听几声咔嚓的碎响声传出,岑琴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惨叫,双眼死死的瞪大,不甘的看着余西桥,生机断绝。
杀了岑琴之后,余西桥看都不曾多看一眼,仿佛这个曾经和他有过数次亲密接触的女人,不过是一条死在路边的狗一样。
余西桥迅速将那枚钥匙塞入口袋里,转过身,快速朝外边走去,他固然是要杀岑琴的,一方面,还真有岑琴所说的过河拆桥的意思,因为他这趟来燕京,几乎所有的事情都和岑琴有关,是以无论岑琴是否出卖过他,岑琴都是注定不能留着了,否则,留下一个尾巴不说,岑琴从银行里贷出的那一笔二十亿的款项,也注定是一个不小的麻烦。
另外一方面,则是在拍卖会上,几方争夺这枚钥匙,引起了余西桥的不安,他怀疑,关于这把钥匙的秘密,很有可能已经泄露出去,他如今得到了钥匙,必然要在第一时间离开燕京,否则一旦被人盯上,就算是想走,也是走不了了。
而余西桥之所以没有在拿到钥匙之后第一时间离开,为的就是处理掉岑琴,眼下既已处理干净后事,自是没有任何留下的必要了。
只是脚下刚动,余西桥的身形又是猛的定住,同一时间,一道声音传入他的耳中:“有意思,果然是非常有意思,倒是没想到我一过来,就看到了这么一出好戏。”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夜晚中听来,如乌鸦夜啼一般,极为刺耳难听,听到那突兀传来的声音,余西桥脸色微微一变,厉声道:“谁,给我滚出来。”
“没教养,掌嘴。”一道冷风,就在这时从房间外边飘了进来,来人的速度快到了极致,只是一眨眼功夫就到了余西桥的面前,抬手一巴掌,朝余西桥脸上扇去。
余西桥又惊又怒,未曾料到对方会如此大胆,竟然想要扇他耳光,这都让余西桥怀疑对方是不是早就来了,将他和岑琴之间所发生的事情全部看在了眼中,他扇了岑琴一记耳光,是以对方就扇他一记耳光。
可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么对方的实力,也未免太恐怖了,惊怒之下,余西桥一时间都不敢接招,脚下一错,迅速往后退了几步,避开了这一耳光。
“实力不错,不过这嘴巴,着实是臭了点,也难怪这房间里的空气会如此的污浊。”在余西桥避开之后,来人并不着急动手,奚落说道。
在这时,余西桥才看清楚来人的样子,这是一个女人,或者说,这是一个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女人气息的女人,可她就是一个女人。
女人不管到了什么年纪,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