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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圆嗫嗫嘬嘬的,不知从哪说起:“碰是碰到了,我当时把它交给了一字眉,后来,一字眉又把它还给我了。老祖,一字眉到底是什么人?听起来好像很重要。”
孙盘子也同样犯迷。心说,张六同临死之前。对一字眉的事只字未提,这是怎么回事儿?
包厚道长长叹了一口气:“臭小子,一字眉到底是什么人,老子也说不上来,不过,老子知道他非常厉害,当年,这批宝藏就是我从他手里借来的,借宝藏的条件就是交还金鳞!”
包圆懵了。
包厚道说:“小九。你不该来天山,要找广日子,在哪都可以,干嘛非要来天山?”
到哪都可以,孙盘子也糊涂了。
宿命是个十分奇妙的东西,看的着,摸不着。每个人均以为:只要坚持梦想,坚持目标,把认定的事进行到底儿。这便是自已的宿命。可是,有时候却听人对你说,那不是你的宿命,你走错了。你的想法与做法全然都是错误的,这时你只剩迷茫了,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又似乎全然分不清了!
想不明白归想不明白。
孙盘子嘴里还是那句大义凛然的话:“包老太爷。事不宜次,那些洋人神学组织元老已经赶在咱们前面。我们务必要赶在他们头里破了天山神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包厚道不应不答。哼了一句:“臭小子,我问你,扬州的韦家可还好?”
包圆问:“老祖,扬州韦家跟咱们是一家人?”
包厚道嗯了一声,又说:“臭小子,赶紧去找地缺,地缺在天山神墓,老子不陪你了,你小子差点坏了老子的大事,唉,真想抽你小子俩大耳光,你怎么不把它交给一字眉呢?”
刚说完,包厚道蓦然消失不见。
半空传来一声:“花家小姑娘,答应老子的事可不能反悔……”
太突然了,包圆怔怔好半天,良久才问:“花姑娘,你答应我包家老祖包厚道什么事了?”
花雪杀神神秘秘的:“姑奶奶我不告诉你。”
宋鹏鬼精鬼精的,四个好哥们儿们里,要把个智商顺序的话,包圆排第一,宋鹏当之无愧排第二。宋鹏似乎咂摸出什么了,一开口便往要害上说:“花姑娘,咳咳,包老太爷刚才问你怎么还没有嫁出去呢?依我看,包老太爷的意思,十有**是让你嫁给包小太爷,是也不是?”
刚说完。
啪的一声,宋鹏脸上便是火辣辣的一记大耳光。
花雪杀咆哮上了:“去你娘,姑奶奶嫁他,他也配,妈的,玩笑开到了姑奶奶头上,找死!”
肥毛、平四贵一看这架式,哪里还敢开口,俱是心说,宋爷啊宋爷,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阳下先生又嗔嗔的说上了:“包小太爷,从始至终我们都在做解释,可是,包小太爷始终不相信我们的诚意,也难怪,另外一十二名国家神学组织元老已经与包小太爷结下了梁子,闹到了你争我夺,不死不休的地步,我们的出现,再解释都成了苍白,但是,我还是要说一句,请包小太爷相信我们。”
阴下先生说:“包小太爷,当初阳天先生在包小太爷手里借了不少钱,这部分钱,等离开天山我们必定还给包小太爷,我们做的事业,与钱财全无瓜葛。”
包圆问崔雅灵:“你帮我看看,他们俩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崔雅灵说:“他们是坏人好人,我哪里能看出,不过,他们应该不会对你有什么不利。”
杨雪娇也说:“包小太爷,阳下先生与阴下先生一身浩然正气,我觉的,你应该相信他们。”
阳下先生、阴下先生齐说:“多谢杨姑娘仗义执言!”
花雪杀说:“别磨蹭了,咱们还是快点去找地缺吧。”说着便向外走去。
金色大殿四周镶满了小门,没有窗户,金灿灿一大片,甚是宏伟壮观。先前那些洋人神学组织元老便是从这些金小小门离开的。不过,他们走的方向尽皆不同,似乎,他们的目标不同。
这次究竟来了多少国家?
包圆不知,花雪杀不知,阳下先生与阴下先生也不知。
阳下先生与阴下先生均表态,说中国神学组织元老,自从吸纳阳齐先生入伍,早与创立初期的宗旨大不相同。他们指出,当年,清廷内忧外患,摇摇欲坠,西太后老佛爷亲自下旨,从全国各地招募身怀绝技之人,试图借助超自然力、反自然力,一举打败虎视眈眈的洋人军队。
阳下先生说,可惜,国家神学组织刚刚建立,西太后便出逃西安,刚刚筹建的国家神学组织迅速成了没娘的组织。而后,国父孙中山先生力推新政,推行革命,国家神学组织也认为孙中山是明主。
可惜,国民党**的太快,非是中山先生一已之力能挽救狂澜。
直到现在。
国家神学组织更没人看的上了。
包圆懒的跟他议论国家神学组织的长短,走出大殿,包圆当场呆了,天山山腹压根不像神墓,反倒像世博园,密密麻麻,无穷无尽,灯火通明,各式各样的神奇装备琳琅满目,一个人都没。(未完待续。)
199章 好戏开场了
大伙儿踏入灯火通明的基地,没走多远,包圆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金色大殿消失了。
好像原本就不存在似的。
包圆心中起起伏伏,感慨万千,不由自主的叹上了:“唉,自从本小太爷得知包家老祖包厚道还活着的消息,一直寻找,我呸,没成想,找到了,反而差点把小晴杀掉,我呸,这都是什么事?”
在包圆浅显朦胧的印象中,包厚道虽是走地仙,然而,包圆认为,包厚道这个走地仙与别人大不相同,他胸怀天下,有着经天纬地之才,雄武过人,胆识过人,做的事也堂堂正正……唉,事实证明,名不经传,包厚道怎么会是这样一个人?说起话来三不着两,东拉西扯,真让包圆莫名其妙。
走着走着,杜沐晴也忍不住幽幽的问:“包,你说实话好吗?我爷爷杜百川是不是真的很坏?”
包圆不知从何说起。
要说以前的杜百川,包圆没法子下结论,可是,鬼屋里的杜百川的确无可救药,像疯子一样。
杜百川一事,肥毛早就想多嘴了。
借这个机会,肥毛像长者一样说:“杜尊者,天地可证,你爷爷杜百川的确是坏蛋中的战斗机,他在鬼屋逼我们喝河豚血,逼着包小太爷把七十九世阳寿卖了,说胖爷我与平爷、宋爷的命一钱不值,还说我们仨的命都是粪便粑粑,白送都没人要,小晴,你说说,这不是坏蛋是什么?”
想起在鬼屋听别人说自已的命不值钱,宋鹏也老大脾气。
宋鹏也忍不住说:“杜尊者。说实在的,你看包小太爷活蹦乱跳的不可一切。其实,包小太爷没多少阳寿了,他的阳寿是借的,唉,你爷爷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早早划清界限好!”
一路上,平四贵是倒霉加倒霉,他懒的扯那没用的。
平四贵本以为,这些杜沐晴知道。
却不知,杜沐晴全然不知,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全天下的人都说杜百川坏话,杜沐晴早已见怪不怪:“唉,这么说,我爷爷真是个大混蛋!”
杨雪娇怕杜沐晴伤心。她有意把话往开岔,故意表现的很惊讶,她说,火骷髅把我们送到这,按速度来算至少在地壳,奇怪,这地方怎么像基地,莫非二战时期纳粹在这建立座反扑基地?问题是人呢?
花雪杀岂能不知杜沐晴的伤心事。她笑笑:“雪娇,纳粹可没这么大的手笔。这里只不过是天山山腹冰山一角,谈不上新奇,稀奇古怪的东西还在后面呢……”
包圆不闻不答,他一边走一边寻思着一字眉,思来想去,始终想不明白一字眉是谁。
包圆问:“雪杀。你纵横这么多年,有没有见过一字眉?知不知道一字眉究竟是什么人?”
花雪杀潸然一笑,似怪似嗔的说:“包小狗屁,刚才你难道没看出来?包厚道对我不太放心,奶奶奶我当然没见过一字眉。不过,听包厚道的意思,他似乎嘱咐过张六同,可惜,张六同已死……”
这话等于没回答,又像是回答了。
包圆哦了一声,总结出一个意思来,花雪杀没见过一字眉,更显的一字眉扑朔迷离了。
杜沐晴脸上很坦然,一点伤心都不显,心里却非常难过。
跳过杜百川的事,杜沐晴再开口便掩饰不住唐突了:“雪杀,刚才,包家老祖包厚道问你怎么还没嫁人?又说你曾许给包家当媳妇,莫非许的是包圆?文折星说你心里有爱,是指包圆吗?”
花雪杀笑笑不回答。
大伙儿嘴上说话,脚下一刻也不敢停,眼瞅着就要接近那片现代化基地了。陡然之间,灯火通明的现代化军事基地霎时消失不见,脚下依旧是一平无壑,却深深的陷入一片漆黑之中了。
大伙儿不明就里,忙不迭配带好强光筒。
这地方混入大批洋人神学组织元老,决不能有一丝大意。
阳下先生与阴下先生似乎并没有这方面的准备,他们二人一身清衣,借大伙儿的灯前行。
包圆见状,十分混蛋的说:“二位,对不住了,不好意思,你们俩原本跟老子不是一路人,可你们俩执意与我们同行,老子也好心好意的赶过,可你们俩硬是赖着不走,非要留下证明什么……得,你们俩就在黑暗中证明吧,不过嘛,能在黑暗中证明光明与真理,倒也能说明你们是正派人士!”
刚扯完蛋。
只听四面八方传来甘道夫·普勒的声音:“包小太爷,认识这么久,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谁?”
宋鹏抢先开口:“我呸你姥姥,这还用问吗?你龟孙压根不是人!”
包圆把气提足,大声问:“说吧,老甘,咱俩也算老熟人了,你该介绍介绍自已是哪个龟孙了!”
甘道夫·普勒的声音四面八方的响着,令人无法辨别方位:“包小太爷应该看清楚了,这里的一切与现代化军事基地没什么两样,包小太爷心里更明白,一万年前,不,远在几十百亿年前这片军事基地就已经存在了,不过,它被一个天神守着,凡人无法随随便便进入这片圣地……”
包圆打断了:“得得得,老甘,把废话跳过去,直接说重点吧。”
甘道夫·普勒哈哈大笑,良久才问:“包小太爷听说过格列拉夫吧?”
格列拉夫名头实在是太响了,在春秋堂时,海内外大神都说过,一百年前,格列拉夫在春秋堂力压海内外群雄,没有包厚道的份,也没有广日子、天残、地缺的份……包圆暗吃一惊,莫非甘道夫·普勒与格列拉夫有直接干系,不过,甘道夫·普勒的身份可以确定了,他是圣国会中的人。
然而,甘道夫·普勒与格列拉夫有什么关系?包圆全然不知。
包圆大声问:“老甘,你该不会告诉老子,你龟孙就是那个格列拉夫吧?”
甘道夫·普勒的笑声充斥在空旷的大地上,声势壮人,宛如千军万马奔腾:“包小太爷,鄙人当然不是格列拉夫,如果鄙人便是格列拉夫,那么,包小太爷也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我们西方人与中华民族不同,我们务实,不讲虚,也从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