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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们一个半斤,一个八两,谁半斤?谁八两啊?”桑莉莉将头侧靠在杜沐英肩上。
“这个……这个不好回答。”杜沐英抽出一根烟,嘭的拿都彭打火机点上:“今儿你半斤,小晴八两,明儿她半斤你八两,换着当。”
“不嘛!”一声轻嗲听的浑身发酥,桑莉莉嘟起了嘴,怏怏不乐的说:“不管谁半斤,谁八两,我要你在心里永远把我当成是八两。”说实在的,她的这幅嘴脸包圆从来没见过。
“你八两,小晴半斤,比你少三两,不行,替换着才对。”杜沐英继续风言**。
“哥,你女朋友真逗。”
“哥眼光不错吧?”杜沐英拍了拍桑莉莉的俏臀,笑着说:“小晴,你啥时候来太原的?”
“两天了。”杜沐晴心知这位堂哥肆风成性,天生喜欢钻在女人堆里。
“小晴你总说哥没眼光,给哥评评,小莉够不够半斤?”
“我是八两,不是半斤。”桑莉莉又嘟起了嘴。
正说之间,突然听到一声炸雷似的声音:“起开,起开,好狗不挡道。”一个客人对站在门口的包圆大声龇牙咧咧,包圆站在门口进出堵了,客人推不开门。
桑莉莉一见包圆,脸顿时拉长了。
包圆瞧着这一家子说不尽的心痛,这份和睦引的醋风大起,脑子里作了一番思想斗争,最终沉住了气,走上前皮笑肉不笑的说:“沐晴,你怎么出来了?咦,这不是小莉吗?”
“你,你……”
桑莉莉一时语塞,说不出第二个字来,心说:“他乍与沐英的妹妹认识?真是冤家路窄。”
“小晴,这是你朋友?”杜沐英细细打量着包圆,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小莉,这是你新男朋友?”
不等杜沐晴开口,包圆故意将那“新”字拉的奇长,也不等桑莉莉回答,包圆接口又说:“真帅,倍儿有范儿,气质也好。”包圆不怀好意,满腹疑云,心说:“杜沐晴让我瞧这出闹剧,是巧合么?不会,绝对不会,巧的太他娘合了,是不是小妮子故意的?算了,算了,才不管他娘的干甚蛋,老子加入拆迁队了,今天不拆房,拆台,大不了鸡飞蛋打,多大个意思。”
“沐晴,小莉,原来你们认识啊,这位英俊非凡、足斤足两的帅哥是?”包圆皮笑肉不笑的说。
“我堂哥,小莉是他女朋友。”尽管包圆脸上没挂相,杜沐晴还是看出来了。
“好久不见。”桑莉莉极力掩饰,听的包圆心中的苦水也笑成花了。
“小莉还是这么漂亮,还是三两二钱的样,好!”包圆阴阳怪气,部分字不是挑邪音,便是尖刺。
“小子,说啥呢?”杜沐英听出水份来了。
“哟,错了,是半斤八两。”
“小子,说我女朋友三两,我告诉你,少了,老子啥都缺,就是他娘的不缺钱。”
“哥,说什么呢,有你这么说话的么?”
“小晴,你这朋友不懂事,哥帮你教育教育。”杜沐英横胸挺肚,大摆神气,指着包圆:“小子,小晴是个大凤凰,落在你头上可惜,你敢糟蹋了她这半斤美貌,没你好果子吃。”斥声一断,立时风标换向,笑着说:“还是我的小莉,越看越切特(漂亮)老稀罕了。”
“哥,自家人面前胡言乱语就算了,别到处张摆。”杜沐晴对这位堂哥无好气,却又想笑。
“哪不对?”
“什么我半斤的?她八两的?”
“噢,原来你想当八两,行,你八两,小莉半斤,多大个事。”
“包,你告诉他,半斤八两是啥意思,我哥是狗肉丸子不上盘子。”
包圆朗声怪嗔:“话说,北斗有七星,南斗有六星,福禄寿有三星,这一加刚好十六星。半斤,半斤就是八两,现在是十进制,一斤是十两,显的八两比半斤多了,可说过来说过去还是一回事儿,你非要当一千,我也只好给你分成四份了,话说,这四份一分啊……”
“别编排他们了。”杜沐晴知道包圆拐着弯骂人。
杜沐英似懂非懂,似有恍悟的拍着肥脑:“我说上次在香港买东西时,一两80块,我说买一斤,那老板收了我1280块,我心说谈好的八十块,乍他娘的变了?一算,多收了我六两钱,本想与他争一争,后又想,算了,咱有的是钱,感情这一斤是十六两啊。”
“亲爱的你真威武,连香港人都打败了。”桑莉莉笑着说。
“必须的。”
“包,你在与小晴拍托么?”桑莉莉极想缓解这份尴尬,把注意力往杜沐晴身上引。
“哎,想来着,你知道不可能,没钱、没房、没车,想在城市里立住脚,有房才是硬道理。”
杜沐晴早瞧出端倪了,低声问:“包,小莉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包圆正计量着如何使坏,心说:“你要这么问,那就得说道说道了。”笑着说:“何止是关系,压根就是扯不清理还乱,从小的举案齐眉,两小无猜,一杆打过去,叶自飞枣自落。”
陡然之间,杜沐晴板着脸,厉声问:“哥,这个女人你了解么?”
“什么意思?”
“小莉以前是包的女朋友,他们在一起好些年了,碰到你把包甩了。我今天来找他就是为了给你弄清事实的。”杜沐晴句句含刺,与先前的性格大相径庭,之前对谁也是面面含笑,对谁也客气有加。却不料,这挑拨离间一经玩起来,也是手到拈来。
包圆算是开了眼,虽不知小妮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是暗暗纳喜。
拆台,正是他想的的事。
有人代办,何乐不为。
“你……你胡说。”
桑莉莉委身靠在杜沐英怀里,泣声说:“沐英,她胡说,我没谈过男朋友,你是第一个,我见到你的第一眼,便被你的气质深深打动了,你那忧郁的眼神,放荡不羁的性格,飒爽英姿的身影无时不刻深深印在了我的脑海。你就像中世纪的骑士,骑着高头大马驰骋疆土,你的出现我像获得了拯救,你就是我的曙光。”她越说越激动,不停的颤抖,又是可怜,又是伤心。
017章 这就是爱?
平心而论,如果杜沐晴没有闯进包圆的视界,包圆的潜意识里还是比较关心桑莉莉的,并不是他一人会这样做,绝大多数男人都会如此,谁天生喜欢在背后捅人刀子。
何况是女人。
还是美丽的前女友。
好也罢,坏也罢,终归当年曾经共同有过美好。
不过,猪粪蒙眼的时候得另当别论。
说实在的,包圆直不楞楞的看着桑莉莉摆出一脸无辜,声声俱泪,痛述革命家史,极力澄清自已的身世清白,杜沐英才是她的第一任男神。包圆那种舒怀揉肠,就像野驴打滚撒欢,爽到极点了。
“沐英,她们乱说故意拆散我们,我知道你不会信的。”
桑莉莉紧紧撰着杜沐英的手,即代表了不放手,也表明了归属。她对杜沐晴这句半道杀出的话,确实有点猝不及防,她很聪明,十分会刻画细节,所有人对异性的朦胧感觉是由手开始,并不是一见面直接生扑。倘若直接往胸口上捂,摆明了莲儿过街,她不会这么做。
杜沐英则是位不折不扣的不学无术之徒。
他的审美只是向漂亮看齐。
他的血液里没有绅士雅气,流淌的是纯大爷风度,我说有理便是有理,你说有理也是无理。杜沐英决不接受二手女人,任凭你说的再动听,讲的再有理,杜沐英宁杀错不放过,有自当有,无也当有。
桑莉莉这种由感而发的抒情,对杜沐英来说放蔫屁与放响屁没甚两样,同样是臭的。
任你再辩。
杜沐晴的话绝不会有错。
在杜沐英眼里,杜沐晴从小到大一言一行俱是案上之理,讲出来,办出来,都是极具分量的。
“你……你给老子起开吧,别他娘的在这起骚了。”
杜沐英一推之下,桑莉莉靠在玛莎拉蒂保险杠上,故作娇柔,就势软软的趴下去。瞧着身似柳风,细肢润光,眸眼楚怜,当年是出了名的女汉子,与包圆掰手不分上下。杜沐英大骂:“娘个蛋,差点让你蒙了,老子是个纯洁的人,是个高尚的人,早就脱离了低级超味,你敢骗老子,滚!”
“沐英,我对你一片真心,你真这么忍心吗?你脾气再不好,我这辈子也认定你了。”
“小晴,唉!”杜沐英不知道是该谢,还是该发火,转身上车离开了。
“你们要为今天的事负责,等着!”桑莉莉恢复了英雄本色,心里恨死杜沐晴与包圆了,如果杀人不犯法,她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乱砍,人胜喧哗处,如此闹剧,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甩尘而离。
三三两两的路人均冲着桑莉莉指指点点,有的说:“这是小三被甩了吧,啧啧,活该!”有的背里指着她说:“大老板说不要你就不要你,再长漂亮也是贱货,仙女被甩了一样哭。”
包圆心下隐隐作痛。
何必如此?
哗众取宠不是目的,和谐才是目的。
“包,我早听出来了,你们是盗墓的吧,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杜沐晴将包圆拉至偏角,板起了俊脸,她那张清秀的面孔即便是发怒也略带甜愫。不难猜,他们四人从行头来看,都不是有钱人的范儿,更不是什么官二代,根本没拥有古玩儿的资本。
手里持有古玩的人。
要么是祖上所留,至于人家祖上怎么来的那就问不着了。
要么是当官的附庸风雅,常常有人送着把玩儿。
这四个人那头也挨不上。
包圆始才幡然醒悟,杜沐晴在餐桌上听出了分由,甩手而离,一出门凑巧碰上了杜沐英与桑莉莉。说来说出还是一场巧合,包圆微微的点了点头,眼神在说是。
“还真是我看错你了,干啥不吃饭,怎么非捣鼓那事儿,你不知道犯法么?”
“我,我……我也不想啊,可是我……”解释是这个世界上最最苍白的词,任何辩解都在为不合理找开脱,说破大天,终归是个强加的借口。盗掘先人灵寝之物为天职,绝非露脸之事。
“哟,这是嫌哥几个碍事了,跑这说悄悄话来了。”不知肥毛啥时候站在了背后。
“郎才女貌,肥爷,你我何必扰之,不该,不该,真不该!”宋鹏远远的朝肥毛叫。
“包爷,他们是羡慕嫉妒恨,别管他们,你俩继续。”平四贵笑道。
打诨的话包圆一句没接,他感觉杜沐晴看自已的眼神很冷,无所从然,这冰冷的眼神代表着什么?喜欢?爱?瞧不起?不齿?贬?包圆全都分不清,把桑莉莉气跑的那股爽劲陡然滑坡。
“沐晴,啥意思你说明白了,瞧不起我们这些穷骨三明说,我,我……老子立马滚。”
“我想与你单独谈谈,好么?”杜沐晴低着头。
“我们单独坐会儿,肥爷、平爷、华爷,准不准哥们这个假?”包圆朝着三人高声咧咧,心里想的是:“谈得拢便谈,谈不拢一拍两散,有啥大不了,有啥了不得,谁离了谁地球也一样转。”
还是那个公园,还是那条长凳。
不同的是,这回包圆风风凛的站着,杜沐晴委灿灿的坐在长凳上。包圆委实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