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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说,包小太爷我的亲爷爷早死球了,又怎么能抱我呢?”
包圆这么一说。
孙盘子立时想起在囚龙城,自已对自已讲的话来了:“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
却没有打断。
黑无常匆匆接过话来说:“包小太爷,七爷嘴笨,还是由我来说吧。”
包圆混不吝的说:“您二位谁说都行,能说清就行!”
黑无常说:“一九四五年,包小太爷听说日寇投降,遂从六盘山返回山西,包小太爷不忍再见破破败败、蒿草丛生的包家大院,扮作乞丐来在太谷……包小太爷无意之中发现太谷有户穷人,两位老人与一个丫头度日,三人竟然光怪陆离的酷似包小太爷的生身父母、童养媳,于是乎,包小太爷故意晕厥在那户人家门前……”
包圆心说:“咦,老子还有这经历,老子乍不知道?该不会是你编的故事吧?”
“天下穷人心软似水,哪似土豪心若霜刀,我兄弟二人后来才逐渐明白人世间的诸般道理……包小太爷像重逢亲人,止不住心生悲愫!更离奇的是那户人也姓包,之后认下干亲,包小太爷不知,那不过是一场戏!”
“妈的,戏是谁摆的?”包圆听的有点激动,谁拿老子在玩儿?
“后来,包老爷子竟然也破天荒的默认了此事,包老爷子托梦告诉那户人家:现如今认下的干儿子,便是你们当年失散的亲生儿子,还说包家祖坟埋在太原城郊外某某地方,家人重聚乃神人护佑……这户人家梦醒之后,将信将疑,遂问包小太爷记不记得自已的生辰八字,哪知,包小太爷与他家亲生儿子日生辰八字,丝毫不差,更使的那户人家深信不疑,之后包家循梦找祖,果不其然,在太原郊外找到了包家老祖包厚道的祖坟!”
包圆忍不住乐了:“按这说法,老子现在也一百大几了,老子乍才三十来岁?”
黑无常又说:“这是个障眼法,包老爷子既然默认了这个事实,自然会将后续工作做到位,他将当年自已走地仙时所发生的事,简明扼要托梦说与包小太爷,所以,包小太爷知道祖上的事,其实是包老爷子亲口所述……”
包圆禁不住喊:“又一笔糊涂大帐,九爷,你听明白了么?”
孙盘子摇头:“没有!”(未完待续。。)
046章 老子是个很放肆的人
杜百川冷哼一声:“嘿嘿,包小太爷之笨真可谓无人能及,黑白无常,你二人讲的再详细,他也理解不了!”
包圆赖皮的回应:“老子确实笨,可老子承认,杜百川,你敢承认自已是那啥么?”
杜百川禁不住问:“什么?”
包圆大模大样背起手,白着眼,模仿着杜百川说话的口吻:“嘿嘿……真是笨……真是蠢……杜老王八蛋之笨真可谓前无故人,后无来者……嘿嘿,即便老子给你讲的再清楚再明白,你还是捋不清这一二三四,嘿嘿,老子索性告诉你吧,你是天上底下最蠢最笨的驴……嘿嘿,杜百川,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你这头蠢驴是处处想着算计老子,嘿嘿,临了,临了,反倒将自已搭进去了,你说你狗日的是不是蠢?哈哈!”就连包圆自已都没发现,身上的艺术细胞有如此利害,竟然将杜百川说话时的神色、语气学了七八成,使的包圆得意不止。
杜百川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哼,包家小杂种,你不过是舌头比别人臭些罢了!”
孙盘子冷不丁开口:“不错,不错,要比舌头臭,老七,你大大的不及!”
你即然不敢耐老子何,老子索性把谱摆足,这是包小太爷一直以来遵循的宗旨,也是必不可少的行事守则。
包圆才不管自已说的对是不对,继续哼着说:“不不不……非非非……杜百川,你躲在鬼屋养老,不知可否有人奉养蠢驴啊?哈哈,知道么?你一手创办的杜氏锋火集团易了主,咦。不对,老子乍感觉是你自已干的!”
这个问题,杜百川并未做出正面回答。
孙盘子听了疑窦丛生:“啊!难不成真是杜百川所做所为?变了,他确并昔年孙某义结金兰的七兄了!”
包圆以为自已说到了点子上,气势变的更盛了,咄咄逼人:“哈哈。答不上来就是默认,拿自已一家老小玩儿来玩儿去,嘿,还真他妈不要脸!”包圆话里的意思很明确,杜百川公然在鬼屋抛头露面。按照他的说法,小晴曾是几十年包家大院扎进茅坑的童养媳,与杜氏上上下下并无干系,杜氏锋火集团乃杜百川一手创建。孙盘子曾说杜百川昔年曾加入圣国会,杜氏锋火集团易主与圣国会、金花会有莫大的干系。杜百川肯定在背后推波助澜了。
不过,包圆尚未捋清其中道道。
黑无常打断了:“包小太爷,这件陈年旧事乍一听的确使人犯糊,要理解透彻那也不难,往白了说,其实你爷爷便是你自已,包小太爷不过是在特定时间分别扮演了两个角色,成人心扮演爷爷。幼儿心扮演自已!”
包圆一听更是醉了:“什么乱七八遭的?”
孙盘子同样心说:“什么什么即当爷爷,又当孙子的。胡七马八!”
久久不说话的乔三探,忽地开口了:“包小太爷,这鬼屋之中还有一件绝世罕宝,它即非把玩之物,更非赏心悦目之物,包小太爷可否有兴趣见识一下?”
包圆不知道乔三探这老小子又在搞什么名堂。不由自主向孙盘子看去,想让孙盘子给自已拿个主意。
孙盘子低着头,若有苦思,对包圆投来的目光根本不加理会。
包圆毕竟是年轻胚子,登时没了主意。心说:“乍办?乍办?老子已经烧千年阳寿买下姜太公神钓,难不成乔三探这老儿还嫌不够?又打算耍花花肠肠子将挪来的阳寿拿走?老子才不上当!”瞥眼再瞧孙盘子,包圆心里实在是可气,关键时候他乍一点用都没,心说:“孙盘子啊孙盘子,你到底是不是鬼屋九当家?只会攒掇老子么?”
“哼,包小太爷,你该不会连这点胆子都没有吧?”乔三探讲话的声音很阴,大有嘲讽之意。
“扯蛋,乔三探,你记好,包家啥都缺,唯独不缺胆子!”包圆说完登时感觉不够味,又大声补充:“一个小小的狗屁鬼屋能拿出啥宝贝?我看,顶多会装神弄鬼摆河豚血,拿破竹竿便说是姜太公神钓,嘿嘿,拿上来!”
白无常支开话:“包小太爷,我二人还没讲完……”
包圆不喜欢听三不着两的故事了,于是说:“七爷、八爷,二位先将故事留着,等老子看完再讲不迟!”
杜百川瞪起眼:“什么破玩意儿,没大没小,你给谁当老子呢?你是谁老子?”
包圆不以为然:“给你当老子,怎么,你敢打你老子不成?”
乔三探向殿后一指,说:“包小太爷,请!”
包圆方始朝前迈出一大步,即时寻思上了:“把肥毛、平四贵、宋鹏这仨王八蛋晾在外面不好,他们仨虽然平白无辜将老子胖揍了一顿,哼,老子迟早是要还回来的,他们仨比起孙盘子的身手虽然大大的不及,可他们三的脑袋瓜子毕竟比孙盘子机灵活泛的多,带上!”于是包圆朝殿外大声喊:“平四贵、宋鹏、肥毛,你们三个欠揍的货麻麻溜溜儿的给老子滚进来!”喊罢,包圆朝孙盘子、阿屎瑞二人说:“九爷、阿屎瑞,你俩也跟着来!”
村百川大喝:“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
包圆向前迈了一大步,白着眼说:“嘿嘿,老王八蛋,你是不是在放驴屁,你睁开驴眼好好瞧瞧,他们是闲杂人等么?他们个个都是老子左膀右臂,怎么?不服?老子还不爱看呢,不服气,有能耐把老子脑袋切下来!”
乔三探阴阳怪气的说:“老七,无妨!”
肥毛、宋鹏、平四贵三人正站在鬼头大殿外捶胸顿足,长吁短叹,忽听包圆在殿内大声呼喊自已,三人根本没作任何思量,鱼贯而入,鬼头大殿外值守的青衣男子欲加阻拦,哪能拦下这三头急眼虎……别看肥毛的体重超过二百斤了,跑的比谁都快,殿外殿内对待包圆的态度截然不同,肥毛头一句话便是:“包小太爷,啥球的情况?他们是不是要让黑白无常取你阳寿了,没问题,没问题……哥几个在外面商量好了,取十年阳寿的话,哥四个一人平摊两年半,取一百年,哥们儿一人平摊二十五年,不就是损几年阳寿,哥们儿不怕,有什么大不了的?”
包圆禁不住调侃:“要取你八辈子阳寿!”
宋鹏紧跟其后:“才八辈子阳寿,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
平四贵硬着头皮说:“老子百万世阳寿哩,才取八辈子,老子还以为多大个事,来吧!”
杜百川自言自语的说:“傻瓜,什么年头还讲哥们儿义气!”
包圆看着肥毛、平四贵、宋鹏三人说:“呵,哥几个,你们的好心意老子领了,妈的,你们仨打老子的时候也不说下手轻一点,老子身子硬时感觉不疼,老子变过味来时,这脸上像被人活活揭了一层皮,妈的!”
三人脸上俱是轻描淡写的笑。
他三人虽没谁也没讲话,却各自在心下说:“怎么?怎么?老子就是打你了,哥们儿我都为你狗日的莽撞搭了八辈子阳寿,扇你几个大耳光怎么了?扇的轻了,如果老天爷重新给老子一次机会的话,老子一定会照蛋揣!”
包圆忽地留意起地上趴着的断手断足人。
突然一股念头闪过。
鬼屋里的人打定主意想给老子出难题,当下却又耐何不了老子,老子必定有大用,即然是这样,那老子何不送撇先生个好,帮他把人给救了,撇先生念及此事定会感激老子,说不定以后不再朝老子开口要钱了。
想到这里,包圆便对肥毛、平四贵、宋鹏三人下命令:“你们三个货把这小子抬上,他是咱的人!”
杜百川大喝:“放肆!”
包圆根本不放在心上,他扁了扁嘴说:“嘿,杜百川,瞧架式,不管咱们之间有新仇旧眼,你即然知道包小太爷的底细,那必定是细细的打听过了……嘿嘿,你难道就没打出来,包小太爷向来是宁直不曲,宁死不降,最爱与天下的长盖子的王八蛋抬杠……放肆,放什么肆?老子平生最爱放肆,最擅长的也是放肆,肥毛、平四贵、宋鹏你们三个货楞着干嘛,别把这哥们儿磕碰着……杜百川,老子今天还就放肆了,有能耐你过来咬老子啊!”
孙盘子似嘲似娱的说:“杜百川,你跟包小太爷比舌头,照这个水平,还差八百辈!”
哥们儿当中要数宋鹏较为心细了,杜百川这个名字他是知道的。
杜沐晴在唐古拉山、鬼门关夤夜为大伙儿讲杜家的陈年旧事时,曾经提到过她爷爷杜百川的大名,孙盘子在鹰嘴峰自述当年参加走地仙大业时,更是多次提到七兄杜百川的美名。宋鹏好生奇怪,低声问:“老包,这个刺了吧唧的货真是小晴的爷爷?乍这么年轻哩?干嘛对你这么凶?你是他孙女婿,他怎么是个油盐不进的货?”
包圆不想提及此事,大叫:“少废话,抬!”
宋鹏、平四贵、肥毛三人很不情愿的回应:“是!”心说:“老子还没给你算帐哩,你反倒耀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