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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包圆曾经在神卷上看到,洞庭湖湖底有一尊巨大的金佛,金佛脚下踩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包圆曾经猜测那奇怪的东西或许是镇压在洞庭湖湖底的上古邪圣。
这时再看。
那尊巨大无比的佛像脚下根本没有什么上古邪圣,只是一尊似铜似金的巨佛,胸口有个巨大的“卍”字,似乎那个“卍”字中心有些空洞,好似大伙儿只有上到巨佛之上,才不会被倒灌下来的那泊湖水淹到。
然而,这尊巨佛下根本没有可攀可趴的着力点。
似乎没有旁的出路。
远处高高悬浮的金刚像、菩萨像正在逐步受湖水洗礼,由远而近,声势浩大。大伙儿虽然听不到那些石像落地之声,却是人人感觉,大伙儿花了这么长时间逃跑,与这水势根本没有抗衡之力。
包圆咬着牙,盯着那尊巨佛,着急的自问:“怎么办?怎么办?老子我真的要死在这了么?”
杜沐晴大叫:“快,大伙儿快想办法往上趴,能上多高是多高,能抗的了一时是一时!”
包圆急了,原地抬头高声大叫:“操……童圣、释灵,你们快给老子显身出来,妈的,全都说你们是暗中保护老子的,有你们这么保护的么?老子要挂了,你们不打算现身救救老子么?妈的,你们打算看着老子死在这么?”
不知道是该着,还是定数。
包圆听到耳朵里有个微微弱弱的声音说:“妈的,包家的小杂种,你干嘛要用自已的宝贝血救宋鹏那小子,你知道么?你身上的血气连着我们,你小子大义豪气的救活了宋鹏,你小子知不知道中了张六同的道?”
包圆一楞,忙问:“啥?老子中了张六同的道?”
那声音听起来很是微弱的不行不行,浑不似女人弱娇之声,又听那人说:“难道不是么?包厚道包老爷子当年曾经交待过,包老爷子说张六同这个走地仙委实可怜,不管他曾经做过什么坏事,念在当年张六同与包老爷子曾经有缘的份上,一切从轻,张六同明知你小子的血气散去,我们的血气也就随之散去,张六同救出斯林也就顺利的多了,包家小杂种,雇佣兵是我们替你洗脑的,你真以为是你的魅力所致啊?如今他恢复了神志,想让他拼死保护你已是万万不能了,此时不反水已是不错了……”
包圆大骂:“那你们怎么不早说?”
平四贵问孙盘子:“九爷,老包乍了?他狗日的会不会像宋鹏一样精神失常了?”
孙盘子低声说:“小平,别说话,这是种千里传音术,说不定有人暗中帮助小包,你别捣乱!”
平四贵看着远处的急涌,哼着说:“唉,都他娘的火烧屁股了,帮忙为何要暗中,明着来不行么?即便有高人帮忙,这时候再他娘的不现身,大伙儿可要挂在这了!”
只听那声音说:“包圆,现在我想帮你也帮不了啦,那回子一旦离开洞庭湖湖底,立时便会带神卷去找广日子,广日子说什么也不能被他找到,我会即时连络各方高人阻止,洞庭湖湖底之事只能依靠你自已了!”
包圆大骂:“妈的,你们干嘛不一早说明,一会儿往外崩一个屁,妈的!”
又听那声音弱弱的说:“你狗日的埋怨个蛋哩,妈的,这都是你家老祖包厚道交待下,包家个个都是狗窝里存不住烧饼的人,老子不这么做,说不定更严重,哦,对了,辣椒肚不是送给你一个肉身菩萨么,试试管不管用?”(未完待续。。)
076章 洋狗喂不熟
包圆从怀里摸出辣椒肚临死前交给自已的肉身菩萨,看着耍骨头人留下来的骨宝,一脸茫然,心说:“即便辣椒肚大哥留下的这个肉身菩萨管用,可辣椒肚大哥将秘笈藏在了猫儿山、牙嘴洞里,老子守着宝贝不会用?操!”
那声音断断续续的说完。
再也没有了。
孙盘子见包圆拿着辣椒肚留下的骨宝出神儿,招呼其他人说:“快,大伙儿尽最大可能往上爬,别怕,别怕,孙某在后面护着你们,大伙儿爬的时候尽可能不要朝下看,保证手与脚上的力不要使脱,身子不要外倾!”
平四贵失望地说:“九爷,您是在吹糖人么?光不溜秋,怎么它娘的往上爬啊?”
巨浪眼瞅着要到跟前了。
情况越来越急。
雇佣兵跑到佛像下,早不顾大伙儿的生死了,他一个人蹭蹭蹭攀的飞快。
杜沐晴伏在似金似铜的巨佛脚下,比划了好半天,半点好主意都想不出来,她失魂落魄的走到包圆面前,紧紧拉着包圆的手,含着泪,噎声说:“包,这回咱们说什么也躲不过去了,咱们在洞庭湖湖底第二叠浪,没遇到生命危险,已经赚了,死就死,没啥可怕,即便死,我也要拉着你的手,洞庭湖湖底的水权当给咱举办婚礼了!”
平四贵跺着脚说:“沐晴,别讲那没用的,上,快上,再不上,别说婚礼了。接下来都不知道冲哪去!”
包圆转身瞥了一眼宋鹏,叹着气说:“此时此刻。最快乐的人只有宋鹏,他被九爷一掌打晕了。即便再一次在湖水中死去,也是在不知不觉中,根本感觉不到痛与苦,而咱们,将要忍受湖水把肚子灌饱之苦了,唉!”
包圆猛的想起来了。
血。
辣椒肚临死前说自已是半纯阴、半纯阳体质的人。
张六同也如是说。
千里传音的人虽然没有对自已这么讲,但,包圆觉的,自已的血说不定会对辣椒肚留下的骨宝起作用。包圆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奋力的大叫:“九爷,快用你的兵器给老子我放点血,成不成就看这一回了!”
杜沐晴听了,以为包圆失血过多,加上这一路急奔,可能包圆一着急出现了幻觉,她慌忙拦下:“包,你要干么?刚才救宋鹏时已经失去那么多血。再流可要休克,负伤跑了这么远,再流立马晕厥,不要。千万不要!”
孙盘子像是会意了,他问:“小包,你是不是想试试自已的血对辣椒肚的骨宝有没有作用?”
包圆点了点头。笑着说:“小晴,别怕。别怕,老子本来就是个造血机器。怕啥?血没了咱再生便是,如果老子我流点血便能救大伙儿,不是一件好事么?总好过大家组团死在这罢,哈哈!哈哈!九爷,来来来,放血!”
杜沐晴发疯似的拦着,拼命的叫:“不行,不行,就算你的血能救大伙儿,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眼见那水已不足千米。
包圆大吼一声:“平四贵,你小子发他娘的什么楞?你小子不想活了么?想活的话,快点过来,给老子把这个疯女人拉开,麻麻利利的……”说完,包圆又笑着说:“沐晴,记着,老子要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百合!”
平四贵楞了一着,大是为难,一方是好哥们儿的性命,一方是大伙儿的性命。如果牺牲包圆救活了大伙儿,今后大伙儿可就难安生了,首先良心上过不去,一时间平中贵左右为难,进退不是。
包圆又大叫:“平四贵,你他娘的傻啊?磨蹭个蛋哩?九爷,动手!”
平四贵嗓子发甜,心酸不止,已经很难说清楚话了,他咬着牙说:“沐晴,我对不住了,老包,今后你家的一切由我、宋鹏、肥毛三个人来照顾,哥们儿以后生了儿子、女儿,先让他姓包,包圆,我的好哥们儿,走好!”
说着,平四贵一把拽开杜沐晴。
杜沐晴哭天嚎地的说:“包,你敢扔下姑奶奶我一个人走,你信不信老娘立马撞死在这!”
包圆不搭话,眼泪直往下掉,他也不想死,可有办法么?这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成不成,包圆也说不准!
孙盘子急了,一掌打在杜沐晴背上。
杜沐晴登时晕了过去。
包圆伸出左手,摸了摸自已的肿脸,强打着精神,高声阔唱:“我们都是没有饭吃的穷朋友,饥饿的道路上一块儿走,风餐露宿赶日头……”平四贵接过话来,哽咽的继续唱:“你没钱,我没钱,咱们生来都是穷骨三,操!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富贵殷实焉有勤乎,妈的,干活儿的不挣钱,挣钱的永远是不干活儿的,狗屁世道……”
唰!
孙盘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剌开了包圆手心。
殷红的血叭嗒叭嗒滴在地上。
包圆用血手紧紧抓着肉身菩萨,奋力地大叫:“九爷,您老人家是攀登高手,曾受走地仙大师广日子传授秘法,背一个人上巨佛恐怕不是什么困难事,万一我失败了,您一定要将小晴救出去,九爷,小包多谢了……”
按说手心被剌,即便剌个通关,流血也不至于多。
但包圆之前救宋鹏时,手心里的血点燃之际,体内的血气形如滔滔江水外涌不止,连绵不绝。又加上宋鹏回魂后抓着包圆的手大口大口的吸吮着。走地仙人善使舌尖之血、掌心之血,是因为舌尖之血直通五脏六腑之宗,心,掌心之血则是连着手少阴肺经,主气、主神象,乃是人体内至阳至刚所在,在茔墓中至阴之地,最好不过。
辣椒肚留下的这件肉身菩萨殊是奇特。
包圆用血手抓着肉身菩萨,像是手中有活物在猛的吸血一样,体内的血气,滚滚而出。
包圆这首《寒门歌》唱到一半时,已经睁不开眼了。
孙盘子一直观察包圆手里的那件骨宝有何神奇?只见骨宝变的血红非常,又鼓又圆,却是不见神奇之事发生。
哗哗哗!
洞庭湖湖底的潮水蜂拥而至,毙命就在顷刻之间。
孙盘子闭上眼睛,昂首挺胸,心说:“唉,孙某当年抵死不入洋人创办的那狗屁圣国会,未曾想到,在天下走地仙好汉中赢得那么大的声望。之后,孙某被困当拉神山,虽不知外界几十年内有何风云变化,但,孙某当年不入圣国会的举动,比起包家小太爷来不知差了多少,包小太爷大义参天,情愿为大伙儿洒热血而死,孙某有何脸面苟活于世,七兄,对不住,孙盘子没能保护好您孙女,如果有来世,孙某定会亲自到七兄面前负荆请罪……”
巨浪滔天而至,哗啪啪拍在巨佛上。
平四贵哭着大叫:“完了,完了,老子要被洞庭湖的鱼鱼虾虾、螃蟹、王八蛋分吃了,啊……”
平四贵大叫中,楞了,楞的非常彻底。
只见以包圆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坐佛水形,宽高约十米。浑浊不清的洞庭湖湖水,蔓延而过,滚滚直上,却是半点都没伤到大伙儿,好似一个巨大的大气罩似的。
孙盘子大惊,止不住大叫:“这,这……”却怎么也这不出来。
包圆咚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唇口像纸一样白。
阿屎瑞见状,立时冲过来扑到在包圆身前,伏身便拜,高喊:“包小太爷,您老人家才是人世间的真命天子,日升月落、江河湖海截流回潮,天地倒悬,羽化飞升,唯有真神方可显圣事,包小太爷,您比始皇大帝还要雄风傲然,包小太爷,您才是人道至尊,阿屎瑞甘愿一辈子跟随包小太爷,鞍前马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尽管阿屎瑞吹嘘的言过其实。
但,这种大吹法螺之说,平四贵、孙盘子二人当真笑不出来。
似乎包圆真能配的上此等夸说。
平四贵